在今天以前,松田阵平可从不知道,自己的奶子有这么敏感,被人吸奶头吸到爽炸,这不是完全变成性器官了吗?
胸前的舔吸并未停止,只是换了另一边,被白发男人吐出来的奶头在灯下亮晶晶地发着光。
全是那个白毛混蛋的口水!
舒缓的快感从被男人用手掐揉着的胸乳传出,松田阵平垂首,能够清晰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厚实胸肌正在同性的大掌下,像面团一样变幻成各种形状。
深深陷进乳肉的五指,指缝间溢出红痕遍布的皮肤,有一种异常色情的肉感,松田阵平没想到18H黄漫女主角的高光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艹,那个白毛混蛋又在玩他的奶头了。
嘶——啊,吸得好爽……乳晕也被含进去了……
唔……被男人吸奶子……怎么会这么舒服……
大脑眩晕的松田阵平不期然想起发生在几个月乃至一年多前的事情。
他和萩原研二大三那年,带他们的导师单独找到了他,让他帮忙带一个学弟进修一下手头技术,为此愿意给他额外加学分。
松田阵平自身成绩足够优异,动手能力也强,从不会为各类考试评级头疼,可是导师给出的额外学分能让他推掉一门不太重要的选修课,多出不少自由时间研究自己更感兴趣的机械。
所以,在导师说只需要带一个月时间,每天一两个小时,同时导师的私人研究室愿意开放给他们学习用。
前者先不论,导师的私人研究室里面那些全国一流水平的高精尖设备实在是让拆家狂人松田阵平疯狂心动。
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在萩好奇问他为什么答应的时候,理直气壮地在好友揶揄的目光下说着什么‘当代大学生为了学分哪有不疯的’的借口敷衍。
实则翘首以待的松田阵平早早去了实验室门口等着,等待那位手握实验室松田阵平快乐屋钥匙的学弟。
结果他等来了一个奇怪的可疑人物。
全程口罩鸭舌帽遮挡住大半面容,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古怪小鬼。
那位奇葩学弟偶尔说话时,犹带着稚气的汽水音让松田阵平给他打上了小屁孩的标签。
后来,相处过程中,又陆陆续续添加了‘脑子还行’‘手挺巧’,渐渐觉得这个连互通姓名都不肯的学弟肚子里有点东西,松田阵平跟对方的相处还算愉快。
在对方快速上手各项技能能跟上他的速度后,这份愉悦程度再次加深。
直到小屁孩和他的一次合作参赛中,组合项目竟然展现出不逊色于他和萩多年培养出的丝滑默契来,万事不上心的粗神经学长对自己的学弟有了一丝好奇。
好奇对方为什么每次来学校都要避开人群。
好奇对方重重掩饰之下的真容。
好奇对方不肯袒露的姓名。
萩来找他的时候,跟小鬼打过几次照面,颜控萩信誓旦旦说着对方绝对是个大美人,用他的颜值雷达发誓。
不过,也多亏了萩,他才知道那混蛋小鬼除了一双眼睛瞳色是真的,其他全是假的。
红发是染的,眼型被化妆改变,唯一能大致看清的少年稚嫩轮廓也被修饰过。
一个大男人,整天化妆,松田阵平内心吐槽,却从没开口问过对方。
在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松田阵平看着收拾书本的清瘦背影,总算是忍不住了。
“喂,都要走了连个名字都不肯给,吝啬的小鬼。”
“咦?学长很好奇吗?我还以为学长对我的脸更感兴趣。”和幼驯染截然不同的圆润紫眸看向他。
松田阵平知道对方是在调侃他之前不服气,几次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强行摘下纳迦的口罩,统统被自称敏捷性点满,闪避技能顶级的小鬼躲开。
“嗤——我就不能两个都感兴趣吗?”
卷毛青年大喇喇岔开腿坐在转椅上,状似漫不经心的回答,实则小心翼翼地从侧面靠近少年。
再次闪躲开一个突袭的少年对着松田阵平一个调皮的wink。
“我的脸可不是一般人能看见的,学长看过童话吧,见过我脸的人要么嫁给我,要么被我杀掉哦~”
“你看的是什么三流出版社出版的黑深残童话啊。”
随后,又是惯常的打嘴仗。
拎着书包的少年人即将步出实验室门口时,身后传来卷毛青年沮丧无力的低沉声线。
“我还有可能再见到你吗?”
小鬼把自己藏得这么严实,一看就是身份很麻烦的人,这次离别不知道能不能还有再见的机会,心底莫名的情愫催促着松田阵平开口挽留。
背对着他的少年没有转身,而是接着朝前走去,脚步轻快。
“学长,后会有期,再次见面你要是能认出我,我不介意你嫁给我哦~”
活泼的声调犹如叽叽喳喳的小鸟,振翅飞走后,只给人留下一抹残影。
“混蛋小鬼,谁要嫁给你啊。”被独自留下的卷毛青年嘀咕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反驳。
松田阵平没有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警察学校里,自家幼驯染接手的麻烦任务,差点跟人打起来的拖油瓶。
起初,松田阵平压根没有把四之宫春树跟那个混蛋小鬼联系到一起。
不管怎么说……发色可以依靠染色改变,可是一年多,就从短发长到及腰长发还是太夸张了吧。
可是直觉性生物的第六感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他跟四之宫春树的接触越多,越觉得对方给他一种既视感。
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一样。
最终让他确认两个人是同一个人的是,他撞见了幼驯染和四之宫春树的性爱现场后,当晚做的春梦。
梦里,只给他留下背影道别的混蛋小鬼转过了头,用着四之宫春树的脸对他微笑。
微笑着把他压在转椅上,双手游移到了他的上身,一点点扒开他的衣服,往里摸,后面快进入擦枪走火场景时,松田阵平从梦中惊醒,对着自己湿哒哒的裤裆久久无言。
洗内裤期间清空大脑的松田阵平在晾衣服的刹那,下定决心找人问一问,如果四之宫春树真的是那个混蛋小鬼,对方没有跟萩交往的话,他还有机会告白。
但是……松田阵平万万没想到,他之后一次都没能跟四之宫春树单独聊一聊,每一次见到对方,不是正在跟自己的发小做爱,就是在去往做爱的路上。
做做做!混蛋小鬼,迟早精尽人亡!
在器材室被四之宫春树无声地叫了学长之后,松田阵平就确认了对方是谁,可同时他也确认了另一件事。
他暗恋的人跟自己的幼驯染互有好感。
那他还能怎么办呢?
做出插足幼驯染恋情这么没品的事情吗?
不管是出于自身的道德感还是跟萩的友情,他都无法这么做。
一向神采飞扬的嚣张卷毛,在独处的宿舍内,露出了败犬脸。
只不过……嘶——
胸前加重的力道让松田阵平皱紧眉头,即使他没有什么守贞心理或者认为初体验一定要交给四之宫。
可性爱这种事情他也更想跟喜欢的人做啊,而不是第一次发生性交的对象是喜欢的人亲兄长。
还是强奸。
天,这是什么痛苦面具的地狱体验。
然而,让松田阵平内心更为苦闷的事情接踵而至。
被匕首光顾过的下身布料就是几块碎步片,堪堪挂在卷毛警校生的小腹腰际与耻部,破碎的内裤顽强挡住了他勃起的鸡巴。
纳迦隔着内裤布料按摩着松田阵平胯下性器,被自己以外的手接触到最私密脆弱的部位,自来卷警校生靛青眸子快速滑过不自在,嘴上却是强硬不服输道:
“原来你是要靠欺压奸淫弟弟好友,才能从中获取快感的Low逼嘛。”
是啊,是他主动开口让白发男人对他下手的,可这并不妨碍他过过嘴瘾。
纳迦对松田阵平的嘴臭早有预料,眉头都没动一下,手下直接刷刷几下扯掉遮羞的破布片。
形状优美的浑圆翘臀受力后,在纳迦的眼底轻轻颤动两下,弹性颇好。
也是扒了松田阵平的内裤,看见卷毛青年的两瓣白屁股,纳迦才得知脸臭警校生还是个冷白皮。
只是天天在外训练,衣服以外的皮肤全部被晒成了均匀的小麦色,其他部位水上逃生救援课也没少晒,也就臀部幸存下来,才显出分外的白净细嫩来。
日本的共浴文化流行,家家户户基本都会有浴缸用来泡澡,松田阵平也没少去温泉。
最近的警察学校公共澡堂里,他和同学们就没少坦诚相见。
可洗澡泡汤时裸露全身,大家都各有各的事要做,除非是为了对比身材或鸡大小不然很少去注意同性的身体。
这种充斥着情色淫辱的氛围下被人看光光,用灼热的视线扫描仪一般仔细浏览他的身体私密部位,很难不让人产生羞耻心。
一紧张就嘴上不把门的卷毛青年:“看什么看!羡慕我鸡巴比你大吗?”
纳迦没回话,十指齐动上手抓揉白嫩的大屁股。
嗯,手掌下瞬间变得坚硬紧实的肌肉看得出松田阵平体能训练没偷懒。
以纳迦的手劲,哪怕是再硬的肌肉都能被他强行揉搓到融化。
可他偏偏要换另一种方法来‘帮人放松’一下。
抬高胳膊抡圆了往下用力一挥,“啪!”
手掌和臀肉相接触发出巨大的拍击声。
纳迦这一下用的力气可不小,打得白皙的臀尖上面迅速浮现出一个红中带紫的巴掌印。
骤然挨打,松田阵平高挺笔直的鼻梁顷刻间沁出细汗。
“嗬……你神经病嘛,突然打人……啊!”
一直侧着头关切幼驯染情况的萩原研二忍不住求情道:
“四之宫先生,求求你别打小阵平,不然你冲……”
“萩,闭嘴!”松田阵平厉声喝止了幼驯染想要自我牺牲的发言。
这个白毛混蛋就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变态强奸犯,示弱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招来更惨痛的教训。
“呜,小阵平……”
旁观者设身处地之下,心理承受的压力不会比正在亲身经历的人好到哪里去。
萩原研二声音中带上了一丝软弱的哭腔,若是只有他自己经历这种事情,他还能够坚强,可……那是小阵平啊,那么骄傲,如正午朝阳般的幼驯染。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深厚情谊在此时的白发男人眼中是上等的调味品,把两个猎物烹调得更为美味,令人垂涎。
纳迦低下头,强迫症发作,只有一边臀肉有巴掌印的大屁股看起来怎么看怎么不爽,于是反手又是一下,抽在另一侧饱满软弹的肉球上。
“呃……”好疼!
再次挨打,松田阵平倔强地咽回了痛呼,绝不肯在强奸犯面前示弱。
可是,两瓣臀肉都火辣辣得疼,尖锐地疼痛过去,紧接着是挨了打的屁股部分开始发烫,钻心的热毒让松田阵平不得不放松紧绷的臀肌。
绷得越紧,只会越疼。
不管怎么说,纳迦想要的肌肉放松后的柔软肉球他得到了。
两瓣肥臀尖端透出快破皮似的殷红,幸好屁股肉厚,松田阵平疼归疼,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刚被巴掌临幸过的臀球落入白发男人的大掌之中,卷毛警校生浑身都疼得一哆嗦。
本以为接下来是无尽的疼痛,谁知长发男人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惨不忍睹的巴掌印。
微凉的手掌摸在红肿后发烫发热的臀肉上,带来细微的舒缓,宛如久旱逢甘霖,自来卷青年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追蹭着那只大手。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松田阵平人都傻了。
纳迦不带恶意地轻笑一声,避开了松田阵平屁股上的伤处,掌心满满裹住了浑圆白肉,感受着柔韧肉团在指尖的弹动跳跃。
伤口被揉搓屁股的手掌带动,却又不是直接接触,中间有着些许的缓冲。
没有被打过的屁股肉被白发男人极富技巧性得色情搓弄,产生极细微的酥麻快慰,与疼痛交织在一块,令人分不清是更痛一些还是更爽一些。
松田阵平一对大屁股被揉得又疼又爽,只觉得屁股好像着了火,这火烧到了心头。
“你揉够了没有,变态!”
室内一直只有自己在说,白发男人没有任何回应,显得他像个在唱独角戏的小丑,松田阵平十分恼怒,整个人如同见红后的愤怒公牛,若不是四肢被牢牢制住,立时就能扑上前去,跟长发男人扭打起来。
“你是真的缺心眼还是没经验才会这么天真?”
纳迦摇头叹气,嘲讽道:“我玩够你的屁股,下一个目标可就是你的屁眼了,你还催我?”
松田阵平一时语塞。
纳迦索性变揉为抓,把两瓣臀肉向两边大大分开,露出中间未经人事的窄小肛门。
指尖轻轻搔动一下那淡粉的褶皱,肛眼就翕动不已。
控制墙板的开关再次被人为点击,松田阵平的一条腿不受他控制地抬起。
桎梏着脚腕的墙板平缓上移,松田阵平的双腿夹角角度越来越大。
未经开发的后穴在一条长腿被一百八十度抬高后,感受到室内通风的凉意。
大大分开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让两股间的后穴轻轻扯开了少许空隙,微风从此吹拂而入,火热的肠肉接触到凉气,立马蠕动着收缩。
粉嫩的后穴就在纳迦注视下好似呼吸般的一张一合。
纳迦搓捻着胀大的奶头,让松田阵平因为后穴被人窥视而紧绷起来的身体再次软掉。
比起强壮威武的主人显得无比幼嫩的菊穴被纳迦的手指按住两边褶皱,使力轻轻往外掰开。
松田阵平咬着腮帮子忍受着肛穴被陌生男人触摸的恶心,张口辱骂道:“摸男人的屁眼,你也不嫌脏。”
卷毛警校生厌恶不耐的表情让纳迦尤为不爽,哪怕眼下这个局面是他一手造成,任性的黄油玩家还是不打算放过松田阵平。
“这么硬气,看来你也不用润滑油扩张了,可以接受直接来,我倒要看看你的屁眼有没有你的嘴硬。”
紧缩的肛眼没有过外来者的到访,突兀地被插入一根手指,立刻表现出极大的排斥性。
“呃嗬……”
英挺的浓眉紧皱,松田阵平帅气的脸庞上遍布细小的汗滴,顺着脸侧滑过下巴,淌落在锁骨凹陷里。
宽阔的背肌蹦出嶙峋起伏的山线,劲窄有力的腰肢向上拱起,丰腴饱满的臀球尽量想要远离纳迦的动作。
疼,实在是太疼了!
比打屁股还要更痛好几倍。
再强大的男人,屁眼也是命门。
狭窄干涩的肛穴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就被直直捅入一根手指,松田阵平恍惚中听到了布帛裂开的声响,一定是他的屁眼裂开了吧。
被男人强奸到肛裂,说不定之后还要去医院看肛肠科,太难看了啊。
靛青色的双瞳无声无息泛起水汽。
其实屁眼裂开只是松田阵平剧痛之下的错觉,哪怕行为相对粗暴了一点,纳迦也从未想过要弄伤二人。
肛门括约肌本就有着良好的弹性,一根手指的粗细还不至于伤到穴口。
只是内里娇嫩脆弱的媚肉被强行挤入的手指刮磨,也不会让人好受。
幼驯染发白的俊脸让萩原研二再也无法沉默下去。
小阵平生气揍他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有过不止一次经验的萩原研二清楚知道若是让小春树的兄长不做润滑就奸淫小阵平,那绝对是会留下心理阴影的一次性爱经历。
而且,萩原研二偷偷瞄向白发男人的下腹,小春树的尺寸优越程度傲视群雄,那他的血缘兄长呢?
只会更恐怖吧。
“四之宫先生,拜托你,放过小阵平吧!”幼驯染的祈求声在耳边响起。
“我才是小春树更亲密的人,四之宫先生你难道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吗?”
眼前发花的松田阵平惊诧扭头,“萩,你在说什么啊,你疯了吗?”
“小阵平。”半长发青年叫了一声好友的名字后继续游说白发男人。
“四之宫先生,我跟小春树做过很多次哦,你不想试试弟弟插过的屁穴吗?”
“比起小阵平第一次又紧又干说不定会夹痛你的大肉棒,还是我这种被开发过相当会讨好鸡巴的屁穴更合您心意吧。”
“能自己出水,又紧又热超会吸哦~”
萩原研二很懂得如何勾起男人的性欲,用词大胆放浪,哪怕心头痛得快要死去,也能对着白发男人露出谄媚的笑容。
只要能救小阵平,他什么都没关系的。
纳迦玩味地笑了,研二还真是会给他惊喜啊。
手指还埋在松田阵平屁眼里,感受着高温软嫩的肠肉在主人激动之下急剧收紧,纳迦不紧不慢地来回抽动着手指,搅动着内里的软肉。
他刚刚手指一插进去就发现了,小阵平的身体可真是个万里挑一的宝贝。
前列腺点长得这么浅,随便怎么插都能毫不费劲地施加刺激。
“我知道你这么说是想要拯救自己的幼驯染,可是他真的需要你的舍身相救吗?”
萩原研二疑惑地向白发男人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好友的鸡巴一反常态地精神抖擞,还点着小脑瓜跟他打招呼。
萩原研二:?!!
小阵平的鸡巴怎么没有被疼软?
好似看出萩原研二心中所想,纳迦好心解释道:
“你的幼驯染可是个极品,我头一次遇到骚点长在这么靠近外围的屁眼,随便插几下就能让他爽翻天。”
卷毛青年在好友看过来之前就倏然扭头,藏起自己躲闪的眼神,却藏不住通红的耳朵。
他,他也没有想到,剧痛之后,一股奇妙的异样酥麻涌上心间,让他的鸡巴还没来得及完全软下去就又再度起立。
屁眼里抽插的手指慢慢吞吞,这速度在适应之后不会再给他带来不适疼痛,相反,强烈的奇异浪潮一波波从后穴里传出。
纳迦用空闲的手解开自己的衣物,裤子落地,没穿内裤的大鸡巴在空中抖了抖。
萩原研二看直了眼,这个大小!
他以为他有生之年不可能再遇见比小春树更大的鸡巴了,除非是长大后的小春树。
可是……眼前这根阳具,跟白嫩的颜色不同,狰狞的柱身,青筋盘绕,无害的粉嫩色泽配上粗大的圆润龟头只会让人想要退避三舍。
眼见着白发男人抽出插在幼驯染屁眼的手指,不在做任何其他扩张润滑,就把粗壮的鸡巴抵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我的名字是四之宫纳迦,要好好记住给你开苞的男人名字,用你的屁眼记住。”
萩原研二紧急叫停:“等、等等!”
“四之宫,不不,纳迦先生,你真的不考虑我吗?”
“我很乐意配合你的,又骚又浪还会主动叫床怎么都比只会惨叫的死鱼强吧。”
看白发男人停住的身形再次动了起来,鸡巴就势打算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萩,你不用这样,我不怕的,不就是屁眼里塞根鸡巴嘛,看我崩他一脸……”
萩原研二换了说辞打断幼驯染会惹怒白发男人的话,“纳迦先生的鸡巴这么大,插进去小阵平一定会血崩的。”
“纳迦先生也不想做到一半,身下的人没气了吧,会很扫兴的。”
“如果您喜欢听人惨叫,我也可以的,什么姿势体位花样我都可以随便玩。”
半长发青年为了救下自己的幼驯染也是豁出去了。
不然,小阵平真的会被强奸致死的。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无法对好友的遭遇坐视不理的萩原研二用央求的目光凝视着白发男人跟自家心上人相似到让他心梗的面容。
心好痛,明明跟小春树长得那么像,却是个和小天使一样的少年人截然相反的大恶魔性子。
恋爱会蒙蔽人的神智,萩原研二都能闭眼吹纳迦是小天使了。
小天使·纳迦歪歪头,像是看够了半长发警校生泪汪汪的表演,在后者松口气的表情之中点头,离开松田阵平身后。
纳迦懒得再去拿匕首划衣服,便只把萩原研二的外裤脱至膝盖,内裤拉到腿根,就这么分开了他的屁股肉。
萩原研二的屁眼可是纳迦的老熟人了,鸡巴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直接抵上了肛眼。
纳迦侧着脑袋思考两秒,还是先移开鸡巴,用手指插进软穴里给萩原研二草草扩张两下,成年以后发育完整的鸡巴到底比少年时更大,即使萩原研二的屁眼吞他的大肉棒吞习惯了,换成更大一号的,也得做好前戏,不然就得受点罪。
半长发青年的肛门被纳迦日日夜夜精心地用精液浇灌,原本粉嫩缩紧的褶皱现在早已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在臀肉被掰开时,自动地开始翕合,肛眼张开一条小缝,内里鲜红的媚肉若隐若现,淫浪得无以复加。
“果然如你所说,是口淫荡的骚穴,你就是用这个淫浪下贱的屁眼勾引我弟弟的吗?”
手指插进屁眼里,在紧致的肉洞内四处抠挖,食髓知味的媚肉没有忠诚之心,分辨不出来者是谁,只是追求着快感。
“喂,你个变态,别对萩下手,来上我啊!”松田阵平不住地挣扎,手腕脚腕都磨出了血。
屁穴被心上人之外的男人插入,萩原研二快要心痛到无法呼吸,为了不让身后男人去继续祸害自家发小,还得强行忍下一切抗拒反胃。
与警校生本人的心理相反,他的屁眼很快适应了插入的两根手指,随后是第三根,第四根。
手指在内壁旋转着摩擦,很快,肠穴深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在手指的抽动下发出‘噗嗤嗤——’的淫靡水声,萩原研二听得无地自容。
“你以为我弟弟几岁,对十六岁的未成年下手,这就是未来的警官先生的所作所为吗?樱花徽章会哭哦。”
欸?
萩原研二傻眼,一时连本能的抗拒都忘掉。
“小春树不是过了十八岁生日了吗?”那天他还把自己当成庆祝成年的生日礼物送出去了啊,怎么会?
日本的法定成年年龄是20岁,比法定结婚年龄都大,可小春树是混血,他只认18成年,萩原研二就跟着他的思维走。
“噗嗤,哈哈哈哈,你还真信了他啊。”白发男人止不住的笑意,“他可是实验室出生的人造人,连自己的真实年龄都无法确定,更别说什么准确的出生日期了,不过是想把你骗上床罢了。”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矜贵青年话里透露出的信息含量太过庞大,两个警校生当场大脑宕机,好不容易才重启的萩原研二穴口处传来从外向内的推力。
啊……是纳迦先生的鸡巴要进来了。
屁穴要被小春树以外的人进入了,好难过……
萩原研二吸吸鼻子,忍耐住鼻腔的热意。
呜……不能哭,小阵平还在看。
哭出来,小阵平一定会自责的。
满心记挂着幼驯染的萩原研二双眼失神地望向前方虚空处,没能注意到白发男人的手往松田阵平的屁眼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松田阵平自然也不会出声让自己正在承受侵犯的发小还回过头来忧心他。
即使屁眼里被塞入了不知名的药丸,融化的药液点燃了他的肠道,让他整张脸腾的一下变红,卷毛青年也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滚烫的肉柱一寸寸往里推入,潮湿的穴眼饥渴地不住吞吃着白发男人的大鸡巴。
终于,粗壮的鸡巴捅到了根部,两颗睾丸‘啪叽’一声打在了萩原研二柔软的股间嫩肉上。
唉?
怎么不疼?
明明是比小春树还要可怕的尺寸。
萩原研二奇怪地眨眨眼,不明白此刻现状。
他本来做好了肛穴被白发男人超出小春树肉棒大小的巨炮撕裂的准备了。
亲眼见到那杆长枪的粗长,他实在很难想象自己的屁穴要怎么毫发无伤地吃下去。
没有料想到,他的后穴比他认知中的还有有韧性,完整吞下了整根大肉棒,除了穴口紧绷绷的,肠道内也是快顶到胃里的饱胀感,其他……竟然没有什么痛感。
好奇怪啊……
萩原研二屁穴里淫水比较多,加上温度高热,让纳迦的肉棒有种遨游在柔嫩肉海内的感觉。
他操萩原研二早就艹熟了,随意了换了一个更方便操到萩原研二骚心的站位就开始卖力耕耘,腰部的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
“等,等等,为什么会……啊啊啊!!!”为什么会一上来就找准他的敏感点啊。
萩原研二的前列腺点位置并不深,却十分隐蔽,藏在层叠肉褶的掩盖下。
小春树头一次找他的敏感点都是上下前后左右都摸索了个遍,一寸寸翻找才终于找出来的。
是巧合吗?
下一次的肉棒插入又是无比精准直冲敏感点的猛力撞击让萩原研二知道了这一切并非巧合,而是白发男人不知怎的,就掌握了他的秘密开关。
刚刚,刚刚用手指的时候还没有啊,怎么会?
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冲击让萩原研二无瑕细思,只能在汹涌翻腾的欲望大海之中随波逐流。
再也止不住急喘之声,双颊红得发烫,眼神迷离,纳迦感觉他的肉洞开始变得吸力惊人,于是也加快了进出的频率,更猛烈地肏干赋予了半长发警校生无上的快感。
被男人炙热的性器紧紧固定在鸡巴上,萩原研二双腿大张,颤抖着迎接狰狞巨物的侵袭。
口中发出了急促的极度压抑的低鸣,嗓音都转了两度。
身体的感觉让萩原研二感到羞愧,明明是在被小春树以外的人进行强制行为,可他却从中获得了快感。
身为警校生,他当然知道遇到强奸犯罪,受害者应该丢弃无用的心理负担,最大限度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留存证据。
可当自己遇上这种事,理性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再正确不过,情感却在叫嚣着挣扎,反抗,宁愿是疼痛也不希望是快感。
这样……这样不就是背叛小春树了吗?
半长发青年紫眸湿润,却因为幼驯染和犯罪者在场无法自如地用哭泣来发泄内心的苦闷。
呜,好想见小春树,想跟他撒娇,想要亲亲抱抱贴贴。
松田阵平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幼驯染情绪不对劲,可他也自身难保,先前那个白毛混蛋塞进他屁眼里的药物起效后,就有一把火从内部往外灼烧着扩散到全身。
唔……嗯……
呃……哈……
一低沉一柔和的呻吟交织着响起,纳迦一边用肉棒搅弄着萩原研二的肉穴,一边欣赏着松田阵平不自知展现出的诱人媚态。
无数绵密的骚肉在不断地一圈圈收缩绞紧着粗壮的茎身,‘噗嗤噗嗤’的骚浪插穴声越来越响。
松田阵平通红着俊脸,完全不敢往旁边的犯罪现场瞟一眼。
纳迦偏不让他如意,转动机关,让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相对而站,面对面的二人距离极近,两个人挺立的鸡巴都快要碰撞到一起。
位置的变化使得鸡巴在敏感的肠壁上刮蹭了一大圈,刺激得萩原研二尖叫出声。
“啊啊!不……不要,别……哈……唔……”
“……嗯……纳迦先生……求求你……不要让小阵平跟我……呼……靠那么近……”
随着萩原研二身后纳迦胯下不断的耸动,半长发青年的鸡巴也跟着一摇一动,终于,晃动的鸡巴碰到了另一根同样炙热的肉棒。
“唔……不……嗯……别……”
呜呜呜……碰到小阵平的鸡巴了。
萩原研二羞耻得双眼发红,泪珠再也忍不住地滑落,纵使他有意低头,不想让幼驯染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面容。
泪水砸落在地板上的小小水花,也不是松田阵平所能忽视的。
“萩……”松田阵平握紧了拳头,心头欲火和怒火糅杂在一块,额角青筋暴起。
“你个白毛混蛋,你别折腾萩,放了他!”
“来上我啊,让我用屁眼夹死你!”
这种无形之中勾引男人的天赋让纳迦暗自赞同。
纵然也全身心投入在欢爱里,色泽浅淡的男人面上也只有淡淡的粉色,他用看不出异样的紫眸转向松田阵平。
“等我把他送上高潮,就轮到你。”
为了不让卷毛青年等太久,纳迦自顾自加快鸡巴抽插的速度。
手掌掐握着两瓣肥厚的臀瓣,肛眼紧缩的括约肌被一次次冲开,急速的肏干让穴口满是淫水被反复拍打后留下的白沫。
纳迦习惯性地垂首,想要舔舐啃咬萩原研二的肩颈留下标记,却被衣物阻挡,不耐烦地撕扯开领口衣物,露出大片白皙肉体,白发男人满足地亲吻上去。
蠕动的肠肉疯狂的夹着粗壮的肉屌,然而大鸡巴完全不受任何外界干扰,直捣黄龙,一次又一次碾磨着最敏感的骚点。
龟头冠状沟刮磨着骚肉,被纳迦长期操弄干到熟烂的骚洞,欲望阈值并没有提高,萩原研二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耐干。
在鸡巴一下又凶又狠地深插下彻底达到高潮。
萩原研二哭叫着,前方肉棒射出几股精液,全喷到了松田阵平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肥硕白嫩的臀球颤抖几下,后穴也紧跟着潮吹了,喷溅出一大股透明的骚水。
这下子腿根处的内裤吸收了屁眼里溢出来的淫水,早早便被二人交合时流下的淫液混合物打湿的布料彻底成了湿乎乎的一团,挂在半长发青年股间,沉沉的下坠感让反应过来自己被小春树以外的人插到高潮喷水的萩原研二羞愧无比。
他宁愿自己在这场性爱之中,收获的是疼痛,身体上的折磨,也不希望取得快感,更多的折磨内心。
纳迦的龟头猛地被大股温热淫水一喷,当下也有些忍不住,索性在那痉挛的肠道中狠干了几下,叼住半长发尾下的后颈致命处磨了磨牙,鸡巴埋在肠穴深处突突跳动着射出浓浓精液。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半长发青年屁股被射得一抖一抖,失神地哽咽着:“好...好烫...”,随着阴茎的抽出,无法闭合的穴口吐出大股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湿哒哒的内裤兜不住全部的液体,瞬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
纳迦看着萩原研二双腿无力颤抖的骚样,刚刚发泄过的阳物又再次生龙活虎起来,他的目光移向在场的另一位观众。
松田阵平狠厉地回瞪他,十足的戾气。
耷拉着脑袋,黑发汗湿的萩原研二没有抬头,看不见纳迦与卷毛青年的眉眼官司。
为什么,四之宫纳迦也是烫的?
这种精液比肠道温度还高的特殊情况,萩原研二只在小春树一个人身上撞见过。
还有……
阻碍思维运转的快感浪潮褪去后,萩原研二清醒的大脑转动着,忍耐着被心上人亲兄长强奸的屈辱感去回忆方才的经历。
刚开场时不用寻找就调整好正确角度的精准敏感点狙击。
以及在他颈窝舔舐啃咬留牙印的喜好。
以及最后一下喜欢顶着深处射击还要叼着他的后颈软骨的习惯……
即视感好强……
是兄弟间的行为相似性吗?
还是……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在脑海中闪现,萩原研二抓住了灵光的尾巴。
虽然初始觉得这个想法更多是自己接受不了现实,大脑给出的自我安慰似的自欺欺人想法,可是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把几分钟前刚结束的那场情事,在心里复盘重新整合分析后。
不切实际的猜想居然更为接近真实,这种可能性是认真的吗?
不,不行,不可以胡乱猜测。
没有确凿事实作为有力论据支撑的论点没有说服力。
萩原研二不住摇头想要否认自己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在被人强奸的时候,靠屁股认人也太荒唐了。
把小春树的兄长认成他更是荒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