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万人嫌每天都想恢复单身 > 拯救地雷系偶像之后好像被女鬼纠缠上了/苗宁x薛然
    实习生为什么得扫厕所?

    这是薛然自从来到这家娱乐公司以来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不光是要扫厕所,偶尔还得打扫一下楼道,把要给公司里管理层亲戚留的纸壳子还有矿泉水瓶整理好。

    真想跑路。

    但再忍一个月就能回学校,而且这家公司给开实习证明。薛然还是忍了下来,已经是深夜了,他在临走前发现自己忘了整理纸盒与废纸,于是又匆匆地开启了门。

    他看到有人没穿裤子。

    薛然没有尖叫,只是脸色极其难看。

    双马尾柔顺地垂在两侧,裙摆被掀开露出那狰狞可怕的阴茎来。他原本以为是个女人,但其实只是个穿着女装的男人。那黏腻的声音尤其刺耳,薛然听得面红耳赤,连阴茎上下来回撸动的时候四溅的透明液体也映入他眼帘。他吓得不敢说话,正欲后退几步关上门,可那个人猛然地转过头来,他的动作停顿在那里。楼道的空气不流通,薛然甚至不敢呼吸。

    与那个人对视。

    碰上一对漂亮的眼睛,杏眼水汪汪地眨了眨,随即因为惊吓而放大。他放声尖叫,而薛然也吓得把门碰地一下关上,背靠着门板大喘气,刚刚连呼吸都忘了。

    “死变态……”

    他缓过来,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而这间公司正当红并且力捧的偶像正欲开门找他算账,结果听见他这么一句顿时怔住。

    下一秒他开始崩溃地嚎啕大哭,哭得我见犹怜梨花带雨。他刚刚用来抚摸阴茎的手现在捂着自己的脸,哭得宛若遭遇了世间上最糟糕的事情那样,抽泣着发出呜咽声。

    薛然听见门里的人正在哭,又连忙把门开启。

    “不好意思,我刚刚、呃…忘了你也要出来,没有锁门,不要害怕……”

    他以为那个人是怕自己把门锁起来,不让他出去所以委屈地大哭。心想的确是自己做的不对,这么突然开门关门也会吓到人家。

    而且这人哭得那么可怜。

    等等,好像是公司目前正在捧的——

    完蛋了。薛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苗宁哭泣的样子。见他就这么呆呆傻傻地看着自己,苗宁由于太过愤怒导致眼泪决堤,口齿不清地为自己辩解。

    “人家素因为、素因为……反正人家才不素鼠变态!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人家的人生都被你毁掉了!被你看到人家真的没脸活下去了啦!”

    因为什么也没有说,但原来哭是为了这件事。看他哭得那么可怜,薛然也有点慌张了,立马滑跪道歉。

    “别哭!我是死变态!我不小心看到你那啥了我才是死变态!别哭了!”

    实际上也的确是在会被人看到的场合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的苗宁不对,但他还是道歉了。而苗宁抹着眼泪,可怜兮兮地继续埋怨。

    “你是不是想借此要挟我…逼我成为你的东西……然后再对我…呜呜呜呜呜呜死了算了!”

    “不,不会。”

    薛然斩钉截铁地说道,而苗宁像是被噎住一样。

    “真的不会吗?”

    “你想太多了。我拿到实习证明就走。”

    听说他很快就要离开,苗宁松了一口气。但这家伙居然还敢说他想太多,他说的那种状况才是最有可能发生的好吗?!待会还是要让和泉把这不会看眼色的倒霉家伙给开除,顺便再封口,不然自己就要把他那张不会说话的嘴给缝起来。苗宁眼眶含泪,怒气冲冲地走了。薛然预感到自己明天就要被开了,于是连纸盒和矿泉水瓶也不整理了,决定回出租屋祈祷自己至少能拿到实习证明。

    他准备下班,从停车场的侧门可以直接到巴士站,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怕阴森昏暗的小路。一下电梯,他就能见到刚才的苗宁,以及一个完全没看过的男人。薛然觉得不对劲,于是乎走近了看看情况。苗宁显然正在防备面前的男人,而那男人扬起诡异的笑容,手中的刀冒着寒光。

    薛然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全公司都在防范的私生饭吗,就连自己这种实习生也被严厉教导过要是遇到就马上报警的程度。

    妈的。烦死了,苗宁是真的觉得自己今天倒霉透顶。他的小刀时刻藏在衣袖内,而手术刀则是被放在大腿的腿环侧边,今天就算对着私生饭的脖子大动脉来几刀也算是正当防卫吧,这样家里的老头老太婆也找不到理由怪他吧。

    “既然要当偶像就得好好做啊,最近实在是太懈怠了。”

    “关你屁事。”

    “态度也很差,粉丝可是金主啊。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偶像,跟我走吧,我会好好教导你怎么当一个王道偶像的。”

    果然抹脖子还是不够,对面那个疯子拿刀对着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对自己说教。连父母的教导都不愿意听的苗宁抽出自己的武器,准备与私生饭拼个你死我活。对峙中的两人谁都在等待着时机,而对方先是按耐不住,往前踏出一步。

    “等等!”

    莫名其妙。薛然冲了过来,挡在了苗宁身前。偶像微怔,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实习生宽阔的后背与冷汗涟涟的后颈,衬衫的后领已经被冷汗浸湿了。那大块头实习生的声音微微颤抖,可还是勉强维持着气势。

    “别打架啊,这样不好。”

    “让开。”

    私生饭眼神冰冷,为薛然的突然打扰而感到不快。苗宁忿忿不平地踮起脚尖,手按在薛然肩膀上探头。

    “他可是拿刀子对着我啊!这些私生讨厌死了!天天妄想着我应该是什么样的,还敢教育我!超有病——去精神病院看看脑子吧!”

    薛然无奈地朝愠怒的私生道歉,而苗宁仍旧在自己身后挑衅着对方。虽然私生的确是该骂,但也得等没有危险之后再骂啊,对面拿着刀子而自己与身后这个大小姐偶像手无寸铁,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你先别——”

    苗宁气势汹汹地继续骂着,见私生气得直发抖后更是昂首阔步从薛然身后走出来。而私生下一秒便拿着刀子直冲冲向他冲过来,而苗宁吓得尖叫,可还是反应迅速地做出迎战姿势。

    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苗宁被用力地抱住后双双跌倒在地,金属武器掉在地上发出碰撞声,薛然下意识用自己的手臂给苗宁作为缓冲。而私生也被赶过来的保安与警察制服,苗宁手上的武器孤零零的掉在地上。

    好温暖哦。

    苗宁待在他的怀抱,闻到些许血腥味。他伸手去碰他的后背,手上沾染了少许的鲜血。苗宁不知道是第几次尖叫起来,高昂的声线响彻有些空荡的停车场发出回音。保安和警察同时转过头,而薛然有点茫然地看着在他怀中尖叫挣扎的苗宁。

    “你受伤了!救护车!”

    “没怎么样,只是划到——”

    的确是划出了一道口子,但是薛然只觉得有一点痛,没那么严重。警察过来检视伤势,大致上确认没事后给他叫了救护车。苗宁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连自己最为宝贝的漂亮小刀都不在乎了,被警方拿回去取证。

    “我真没事,到医院感觉我伤口都止血了。”

    “人家好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怎么办!你为什么要突然冲上来帮我挡啦!我可以杀掉他的啊!”

    苗宁哭哭啼啼地锤他胸口,而薛然摇头叹息。

    “不行吧,那你以后怎么办?”

    杀人了进去吃牢饭那将来都会很难过的吧,而且看起来也不像可以忍受刻苦生活的人。但苗宁误以为这大块头在关心他的现在与将来,又感动得继续掉眼泪。薛然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而苗宁在救护车上窝在他怀里流泪,哭得发抖。

    “姐,你看看我后面是不是好了。”

    “已经止血了,待会儿去简单处理一下。”

    医护人员给他检查完,接着好心地劝导着他们下次要是遇到这型别的事情就马上报警并且远离,不要在对方有着锋利武器时起正面冲突。

    “好,谢谢姐姐。”

    薛然嘴也不是不擅长说话啊,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可甜了。苗宁环抱住他的腰,埋首在他柔软的胸膛上,断线珍珠般的眼泪倒是止住了,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你们小情侣还挺恩爱。”

    医护人员见两人安然无恙,又一直都黏在一起,于是便笑着调侃。而薛然摇头,担心苗宁生气,先他一步开口否认。

    “不是情侣,是公司的——”

    “看起来很恩爱吗?”

    苗宁打断他的话,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睛还含着一层雾气。医护人员像是了然于心,笑着点头。而薛然本想坚持自己的说法,可这时候救护车已经到达了。苗宁只在下车的时候和薛然分开一会儿,接着又继续挽着他的手前行,直到薛然进去包扎。而警方派来录口供的人员也在外先行给苗宁录口供,和泉与记者一前一后赶到现场。

    和泉和警察了解了事情经过,作为打工人的心暂时正常跳动起来。要是苗宁出了什么事,怕是难以对他的父母与粉丝们交代,而且看来自己又要加班了。苗宁把和泉拉到一旁窃窃私语,和泉点点头,接着让苗宁去应付记者。

    “私生真的太吓人了。呜呜……人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粉丝们了、好难过啊。还好有人救了我……”

    记者们收集到了他的证言,也拍到了美人垂泪的模样,众人心满意足地同和泉商量着报道与版面。薛然这时候出来,苗宁又冲上去扑进他怀里。和泉有些惊讶,而记者们迅速地举起相机,这样的话娱乐版头条基本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请各位只报道真相与事实。”

    和泉轻笑,语气平静却让记者们感到恶寒。他们点头,毕竟和泉与苗宁背后可是财团,即使听闻长子不受宠爱所以才被送到这里,但总归不能为了一次头版就挑战权威。而和泉出了名貌比观音却手段狠辣、佛口蛇心。

    薛然见这么多记者在这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把苗宁推出自己怀抱。可苗宁不依不饶地再次挤进去,薛然求救似地看着老板和泉,而他也只是笑了笑。

    “呃,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嘛。”

    苗宁自告奋勇,眨了眨眼睛。可薛然低头瞧他,问了一句。

    “你有驾照吗?”

    “……和泉有嘛!他送我们!”

    和泉脸上笑眯眯,心里想要掐死苗宁。薛然微妙地觉得老板笑容有些僵硬,于是还是选择了自己打车回家,老板心可善,还给他报销。

    “我和你一起回去嘛,我担心你。你还为了我受伤了,我有责任照顾你。”

    “真不用。”

    他还是没坳过苗宁,这家伙比牛皮糖还要缠人。苗宁硬要把自己塞进他的怀抱里,薛然觉得怪异,想要让他离开却又被他撒娇给糊弄过去。他们两个打了很高阶的车,到小区门口之后薛然艰难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钥匙,可里面的室友却比他早一步。

    “兄弟!去吃烧——!哈?”

    赵言听见外边动静,兴致勃勃地开启门,想让薛然陪他一起去吃烧烤。刚把门推开,便与尴尬的薛然和面色不善的苗宁对上眼。苗宁抬眼打量着他,在心里暗自把他同自己比较起来,显然自己的美貌与身段更胜一筹。于是他宛若家里的女主人一般傲慢地开口。

    “他是谁呀?”

    “我室友。”

    赵言认出他是当红偶像后有些诧异,而一把拉过薛然悄声说话。苗宁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之后双手环胸不满地等待。

    “所以他硬要跟你回来?我看看,你没事吧?你今晚可真是倒霉。”

    “对,我今晚和你挤一个屋吧。让他睡我屋。”

    赵言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总觉得今晚薛然应该不会和自己睡。于是他露出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得请我吃小龙虾。”

    “行了,我的卡拿去刷。”

    薛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方地说道,在赵言期待的眼神中从钱包抽出烧烤店的会员卡递给他。赵言有些无语,但还是接过那张会员卡,期望里边至少有他搓一顿小龙虾的余额。

    “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不不,我有我自己的男朋友。”

    赵言摆了摆手,还是自己乐呵乐呵地约了其他兄弟去烧烤店。而苗宁看起来依旧不太满意,但他的怒气在赵言和他悄悄说他今晚不会回家之后烟消云散,甜腻地和赵言挥了挥手,娇声说再见。

    “你在这待一会儿吧,我去洗澡。”

    “我帮你洗!”

    他积极地迎上去,而薛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能理解苗宁想什么。

    “不用了,我手没受伤。”

    “可是人家看到你的手都淤青了……让我帮你嘛。都是因为救我才会这样的…让我报恩吧,求求你了。”

    薛然是即使不理解也会听从并且照做的人,就像他现在不明白为什么苗宁在用双手仔细地揉搓他的胸部。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蹭到乳头,漂亮的指甲在软肉上留下浅浅的指甲印,指腹就着白色的泡沫在乳晕处打圈。他正想开口让苗宁不要再这么做,可反倒是他先开口了。

    “好帅的胸肌哦,你有去健身房特地锻炼吗?好羡慕呢……人家都没有,而且肩膀好宽,真的好帅呀。”

    听见这话薛然颇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膛,就像是主动把奶子送给苗宁揉捏那样。

    “之前经常去。”

    但自从去上班之后每天加班再也没有去过了,薛然想等实习一结束他就要去健身房,想着自己要先练胸还是练腿的时候苗宁却垂下头,有些怯懦地轻声开口道。他一边说话一边用花洒给薛然冲乾净身体,一副娇软听话的模样。

    “下班前你看到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他爱豆邀请我去的派对,呃……通常会点一些催情的香薰。所以我才……”

    薛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果然办公室同事聊的八卦都是真的。

    “那你不在那边弄吗?你都已经去了。”

    “才不要!人家讨厌那种!我也只是因为推不掉才去的!我很洁身自好!”

    薛然连连点头,表示理解。可苗宁见他那样子像是不相信,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薛然虽然觉得自己身上都快乾了,可是还是仔细地听了他说话。见自己那有些语无伦次的话都听得如此认真,苗宁相当冒昧且突然地呜咽着说。

    “求求你……帮帮我、我自己一个人没办法弄出来……呜呜、人家这样下去会不会死掉…?”

    说了这么多,就是要拜托自己帮忙撸鸡巴。

    薛然是个直男,人再怎么好也很难同意去帮另一个漂亮男人摸屌。

    他沉默了良久,直到苗宁的眼泪落下。那根紫黑色的阴茎挺得高高的,看起来像是在耀武扬展现自己的本钱,可实际上是没办法发泄而憋得颤抖着流出透明汁液的可怜家伙。他见苗宁哭得楚楚可怜又梨花带雨,勉强找了个借口。

    “可我没帮别人弄过……我怕我弄疼你。”

    “没关系的、能帮我的话就太好了。”

    苗宁相当主动地挺了挺腰,将那根丑陋的东西往前送。薛然也找不到其他借口,心想就这么撸一撸应该好了,于是缓慢地朝他的阴茎伸手,却在碰触之前有一瞬停顿。偶像还以为他反悔,正欲再一次游说他,可实习生下一秒就温柔地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应该是这样吧?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柱身,漂亮的男人细微的喘息与身体的颤动也相当诱人。那双疏于保养的大手双手握住那根粗壮的肉屌,拇指指腹在不断溢位汁液的龟头上旋转着打圈。指甲不小心刮到的时候,苗宁剧烈地颤抖着,有气无力地趴在薛然宽厚的肩膀上小声地呻吟着,听得他都觉得脸红心跳。

    “嗯啊…好、好舒服…再、给人家更多……唔…你好、你好坏…不要那样刮…呜呜、太…太舒服了…人家脑子都快要…呃嗯、要……快要、快要去了、再摸摸人家、亲我…快点??”

    苗宁趴在他身上,手掌紧贴着他的奶子,薛然摸到爽处时他的手会紧紧抓着那团软肉,挺立的乳果被掌心重重地按压住又惹来对他来说某种异样的快感。

    “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啦,你都把人家最重要的地方用手这样摸来摸去的了……唔、妈妈说过这边…只可以给将来的老公摸的……呜呜…怎么办、现在你都把人家的小鸡鸡玩成这么下流淫乱的样子了……”

    小?从何说起?

    薛然眼见苗宁所谓的小鸡鸡甚至比自己的还要大上一倍甚至更多,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的一只手掌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那根粗屌。他顿感不妙,总有一种会被仙人跳的不祥预感,于是动作也缓了下来。

    “不然不做了吧。你说的对,得让你未来的物件……”

    热泪盈眶的苗宁抬头看他,把他的心都差点给看化了。无辜可怜的眼神对他施展自己的魅力,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么个美人用这样的水盈盈的眼睛看着自己,弱柳扶风地依偎在他怀里哭诉道。

    “那、那样的话人家会憋坏的…哥哥、就帮帮人家嘛……嗯啊、好舒服…”

    现在反倒是苗宁自己挺动着纤细的腰,阴茎湿漉漉黏糊糊地把他的手当成了小穴飞机杯那样来回抽插。这人长得娇滴滴的,但肏起穴来可没有半点令人怜爱的模样,薛然按耐着想要离开的冲动,努力地将双手比作圆形任公司最为炙手可热的偶像摇钱树用丑陋的阴茎摩擦泄欲。

    “别叫了……”

    浴室回音响彻,暧昧淫乱的呻吟让他耳朵总感觉痒痒的。他有些泄了气似的,可苗宁此刻不依不饶地娇声道。

    “人家忍不住嘛……你不喜欢吗?你明明也这样了哦。”

    苗宁伸手去摸薛然的阴茎,那小东西挺得可欢了。被碰一下就浑身战栗,但本人可是被吓得往后躲。

    “只是生理反应……”

    薛然有气无力地道。

    “你这边好可爱哟。我也帮你蹭蹭嘛,就当扯平啦?好不好呀?”

    当然不好,而且说可爱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男性尊严有所损伤,薛然正欲严厉拒绝并且收回双手,苗宁却一把抓住他尺寸相当正常并且符合平均水准的屌和他自己的那根超大的家伙贴在一起。两根阴茎一大一小地相互磨蹭,薛然强忍着喘息,可身体已经在发抖。表情已经变得很色了呢,苗宁轻笑,龟头前端不约而同地往外溢位的汁液混在一起,那样太奇怪了。

    薛然的声音很性感,低沉浑厚,在这个时候听起来还有几分沙哑。苗宁兴奋地用那双保养得宜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与他的互相快速摩擦,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部,忍不住把那颗刚刚被自己弄得好硬的乳头含在嘴里。像是在吃一块珍贵的点心那样含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薛然的阴茎好像在突突地跳,被弄奶头就会有很强烈的感觉,苗宁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

    舌头慢慢停下来,而手的动作也缓了不少。薛然终于能喘口气,但下一秒就被舌尖高速地旋转舔弄而惊得将一直忍耐着的呻吟脱口而出,他惊叫了一声,惹得苗宁不管是手还是舌头还是牙齿都一并用上,对那颗可怜的果实又是舔又是咬的。

    “不、哈啊…不要咬。”

    “唔唔…人家才妹尤要。”

    乳晕那边也好色。又红又肿的,旁边还有些他留下来的牙印。苗宁愉悦地又一次对他另一颗乳头动起嘴来,这次不舔也不咬了,含着的时候在薛然还没意识到的瞬间开始猛然地吮吸,大力得脸颊微微凹陷。那颗小玩意就被这样吸得立起来,薛然吓到了,忍不住昂起头闷哼。

    薛然就这样被吸着乳头,全都射出来了。

    “宝宝…你好厉害哦,这么快就去了。”

    这算夸奖吗?薛然不知道为何浑身无力,他摇了摇头。

    “别弄了……快出去吧。”

    苗宁耍着赖说自己还没好,胡搅蛮缠地让薛然再用手给他摸摸。要不是怕薛然生气,他都想开口让他用奶子或者嘴巴了,可是要是一开始就这么饥渴的话他会认为自己是不矜持的男人。本来印象就不好了,接下来可要努力扭转形象才行。

    苗宁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加油打气,接下来又陷入面前猎物的体贴入微中。

    薛然又给他摸了十几分钟,最后才堪堪射在他的手上,有些甚至溅到了他的奶子上。苗宁尖叫着说对不起,急急忙忙要给他擦洗。薛然本来有些不快,可见苗宁态度很好,所以也就决定不放在心上。

    终于从浴室里出来,薛然已经快要累趴。他翻找出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给苗宁,等着他换好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忍不住睡去。

    以至于一大早就见到穿着自己衣服但是没穿裤子的漂亮男人依偎在自己怀中时吓了一大跳,他从床上蹦起来,瞳孔都放大了。

    苗宁揉着眼睛起来,撒娇埋怨道他粗鲁,怎么把自己给吵醒了。

    薛然冷静下来。

    “你怎么没穿裤子?”

    “你的裤子那么大…穿上去之后总是要掉下来。”

    那的确情有可原。于是薛然从衣柜最下面拿出一件显然不属于他的裤子递给苗宁,他现在才想起来青梅竹马将自己的衣物放在这里以做备用,今天还真给用上了。

    他与自己青梅竹马差不多身高体型,应该是穿得下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苗宁脸色很差,表情就像是下水道那样臭。

    “怎么了…”

    “这是谁的?不是你的对吧?为什么你家里有别人的衣服?快说啊?不敢说吗?你的姘头?”

    见苗宁气势强硬又咄咄逼人地质问自己,薛然觉得不快,他皱起眉头来时苗宁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无辜可怜起来。

    “你怎么这样讲话?”

    苗宁眨着眼睛看他,隐约还能见到他眼眶里的水汽与就像下一秒就要落下的眼泪。他委屈巴巴的模样让薛然还以为自己刚刚大骂了他一顿呢,苗宁含着眼泪倔强地不让小珍珠落下,薛然又补上一句。

    “这是我发小的,之前忘记带走而已。”

    什么发小,会留这种家居裤的话绝对是在宣誓主权。而且是从衣柜最底下拿的,就说明很久都没有拿走,昨天也检查过了,摆明是常来。

    “你凶人家。”

    苗宁流着眼泪,扭过头去。薛然慌忙摇头,见他眼泪涟涟更是立马愧疚得哄道。

    “对不起,别哭了。”

    该上班了。薛然叹息,心想今天看来是得迟到了,他发讯息给要好的同事说自己今天要晚一点才到。

    同事:‘那谁开门?’

    薛然:‘……’

    自己没到,公司的同事谁也别想进去。薛然紧张起来,催促着苗宁赶紧把裤子穿上。

    “人家才不要穿那个人的!”

    “我的你又穿不上,还是你在家里待着,我先去公司把门开了再回来给你送裤子?”

    苗宁倒在他的床上满床打滚,叫嚷着说自己就想和他一起上班,不然连今天下午的见面会也不要去了。薛然虽觉得这也不关自己的事,但怕职位小小的实习生捅出篓子不给开实习证明,于是只好翻找出腰带来给他。小偶像这才半推半就地妥协,心想这家伙对自己也是蛮宠溺的嘛。

    他是一个喜欢得寸进尺的人。

    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