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查验天子处子膜/赤裸抱出门羞辱摸玩评价处膜验贞羞辱操破处子膜开苞
“……嗯……何必刻意羞辱。”许清唯在喘息着,下身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几次的器官被裴言肆意把玩,让他的眼眶不禁泛起了被羞辱的红意。
可怜的小皇帝未通人事,哪里晓得床上的这些花花绕绕,只以为“性”之一事,不过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做,在床上规规矩矩依照教导行事,再由敬事房的人记档罢了。
许清唯在心底想着,裴言这样弄他,果然就是为了羞辱他,摄政王果然已经不只满足于在朝堂上把控万事,还想在天子的身上找到征服的快感。
裴言轻叹了一声,“陛下见识还是太少了,方才都算得上羞辱的话,那这样呢?”然后高声对着门外吩咐着,“李公公,把闲杂人等清走。”
门外候着的首领太监很快“嗻”了一声,然后领命而去。连小皇帝面前的大太监都是摄政王安插的人手。
许清唯警惕地想要问裴言又想出了什么新主意,刚打算开口,竟然被裴言一把抱了起来往门口走去。许清唯愣了一下,然后剧烈地挣扎起来。
“裴长晏!你、你放开我——!”
这次是急得连虚张声势的自称都顾不上了,毕竟许清唯他此刻衣衫半解、凌乱不堪,双乳、下身全部暴露在外面,该遮的地方一个都没遮住。若是宣室殿外有人,哪怕只有一个,被人看见他的这副模样,许清唯光是想想,都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从前朝后宫之中立刻消失。
但是年岁尚小,而且这几年都在皇宫之中养尊处优的小皇帝,哪里挣扎地过裴言的力气,整个人被强硬地按在摄政王的怀里,从宣室殿往后穿过移到长廊,抱进了皇帝的寝宫含元殿中。
这一段路途并不长,纵使沿途一个宫人都没有,许清唯还是羞红了眼睛,隐隐能从眼角之处看见泪光,身体也不住地颤抖。
裴言径直把人抱到了龙床之上,等天子渐渐平复之下,方开口问道,“如何?陛下这次该是明白什么才算羞辱了?”见许清唯偏过头去不回答,裴言笑了一声,作势要把人再抱起来走出去。
许清唯忙拉住裴言的袖口,他是真担心这人要把宫人召集起来再来一次,只得软下声音开口,多有几分勉强之意,“我……明白了,你、你别叫人。”
裴言倒也不强求,把人放在床上之后,嫌许清唯身上剩下的松松垮垮的布料碍事,还以命令的口吻让小皇帝把身上的龙袍全脱了。
借着烛光的照映,一层层繁复的衣料褪去之后的身躯显得更加莹白,尤其是配上天子泛红的耳垂,咬着唇不情不愿却仍被迫亲手脱下衣衫的模样,更加让人心醉不已,只想将小皇帝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
裴言却没有立刻欺身上去,反而巡视起天子的龙床。龙床很大,完全够睡得下好几个人,想必前几任皇帝没少在这里取乐。
裴言将人晒在原地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将许清唯的两腿掰到最大,让腿间嫩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开口道,“陛下,从前的皇帝都是在这里临幸后宫妃嫔,侍寝完还得由敬事房记档。可陛下不一样,陛下是双性,能坐上那张龙椅已是侥幸,这规矩惯例自然也是要不一样了。”
双腿分得极开,许清唯只觉腿间从没有如此清凉之意,又被人这般直接地观看腿心密地,许清唯本就难堪不已,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如今听到裴言的这番话,更是难为情,见裴言一副自己不回答就继续晒着的样子,只得艰难地回应,“摄政王意欲何为?”
裴言摸着许清唯的小穴,那里没有任何的经验,也不懂该如何得趣儿,此刻尚且干燥,“本王只是听说,不管是宫中嫔妃还是青楼小倌,都少不得验身一遭,不然若是已非完璧,以污浊之身玷污贵体,那就是大不敬。本王既已有摄政一位,自然是不会随便要一个失了贞洁的脏穴。”
许清唯被羞辱地全身都颤抖起来,泛起了耻意的红,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摄政王,这样的话,这人……这人居然说的出口。摄政王强迫天子雌伏于身下尤嫌不够,还要验身验贞!
什么贞洁不贞洁,裴言都把他这个皇帝架空了,他有没有跟人有过肌肤之亲,裴言难道不清楚?如此还是就为了把他和烟花之地卖身的小倌相比,才会要求这种如同器物一般的查验。
许清唯眼底隐隐有泪珠闪现,咬着唇自暴自弃地想,他这样不就也是“卖身”给摄政王,这些屈辱,还不是这具双性之身自找的。
裴言继续开始胡诌,极具诱导性的话语影响着许清唯的心神,每次任务世界刚开始的时候,他使用催眠系统的次数总是会更频繁一些,不然以卿卿的性子,光是完成上床这一件事,恐怕都得拖很久。
“说起来,陛下还应该感谢臣,毕竟双性之家中对于双性的管教可是非常严苛的,在婚娶之前,就得昭告邻里与官府,在众人的见证之间验贞,确保该双性的处子膜仍是完好的,如此才会有夫家同意进门。”
“臣体谅陛下身份特殊,已将仪式简化至此,陛下若是还不肯动作,不如直接按民间的双性规矩来吧。”
这些话,这样公开淫乱的什么验贞规矩,纵是许清唯没出过皇城,也没有听过民间何时有过这样的风俗,可是在催眠系统的诱导之下,即便是许清唯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却没办法细想,又在裴言不给时间的逼迫选择之下,很快带着浓浓的鼻音小声道,“别……给你、给你验……”
裴言满意地笑了,做出“请便”的手势,“陛下请吧,臣要看到完整的处子膜,才愿意操陛下。”
许清唯只得坐在龙床之上,大张着双腿,手指颤抖着把阴唇拉开,他对自己的这套器官其实很陌生,只知道所谓的处子膜肯定在甬道里,扒开穴口总能看得见吧。
裴言找了个矮凳坐下,这个高度距离,他可以正好直视许清唯的穴口。那里其实很嫩、很粉,紧紧闭合着,完全不用看都不会有人怀疑这处尝过鲜。接着,原本闭合着的穴口被颤抖修长的手指稍微掰开了一条缝,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风景,但看不真切。
“看、看到了吗?”天子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听上去扒开穴口让人验处子膜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裴言不满地掐上了许清唯的阴蒂,眼前的小穴疼地瑟缩着抖了一下,“陛下是没吃饱饭吗?这么小的缝隙,如何能让本王看清那骚处子膜还在不在?”
“手指伸进去把你的穴口扒开,莫非陛下早就失贞来糊弄本王?”
许清唯的泪水已经积攒了起来,在眼眶里面打转,强撑着最后一点儿身份没有流下来。他闭上眼睛假装看不见此刻的情景,手下发狠,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将穴口拉得极开,都能感觉到风的凉意进到了他的身体内部。
穴口很是不情不愿地被身体的主人强行拉开了,穴肉颤颤巍巍地吐露出内芯,这朵漂亮的花蕊在裴言的眼前绽放。处子膜的位置很浅,连同穴内嫩肉一并展露在裴言面前,清晰可见,还因为从未见光而害羞着颤抖,随着许清唯的呼吸而轻微收缩着,看上去非常可爱。
“臣确实看见陛下的处子膜了,看来陛下没有失贞,仍是完璧之身。”
裴言一边状似正经地检查着,一边上手摸了一下许清唯的处子膜,是非常软糯的手感,甚至有微微的弹性,异常敏感的处子膜猛地颤抖了一下,中间微不可察的小孔都开始翕张起来。
“陛下的处子膜也是粉色的,看上去很嫩,看来陛下虽为双性之身,必不会像民间双性那般淫荡。”
“陛下的处子膜还是软的,比前面的阴唇都要更软一些,想来等会儿开苞的时候,可以少受一些罪。”
将最私密的地方主动掰开给人看,还是为了验贞这么羞辱人的理由,许清唯本来就已经难堪不已了,身体一直在抖。偏偏裴言还要看得这么仔细,好像真的是在认真检查处子膜一样,口中不断地评价描述着,更是让许清唯的脑袋都羞得快晕过去了,脸颊发红发烫,忍不住开口:
“摄政王既然验过,总该放心了,这些详细的情况,朕……朕不想知道。”
裴言这才将手指从许清唯的小穴里面抽出来,漫不经心地开始解衣袍,“原来陛下这么期待被臣开苞,倒是臣未能够及时体察上意了。”
许清唯只想这样单方面的羞辱快点儿结束,他单纯地以为,性事不过是大家都会做的,躺床上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他看见裴言释放出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粗长的形状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肉棒,长这么大许清唯也就见过自己的性器,哪里能料到摄政王的性器可以如此可怕,粗长的形状让他忍不住怀疑担心自己会被裴言操坏掉。
“你……太大了,这、这不行。”
许清唯不自觉地往后缩,还没开始就已经逐渐后悔了,但很快就被裴言抓住脚踝给扯了回来,裴言也上了这张龙床,却是以开苞天子的目的而来。
裴言一手禁锢住天子的腰身,让许清唯完全无法逃避,一手扶着性器抵在那张娇嫩青涩的小逼处,龟头打着圈在外阴的位置摩擦,还不急着进去。
“陛下再躲的话,本王会怀疑陛下的诚意了。”
许清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他已经上了摄政王的贼船,现在若是退缩了,完全就是功亏一篑了,咬着唇,紧紧掐住手心,“你……你进来吧,朕、朕不会言而无信,望摄政王也如此。”
上个床让他上成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裴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在等待,身下性器一寸寸地挺进,强硬地破开处子膜的阻挠,顶开穴内嫩肉,操进了许清唯小穴深处。
“当然,只要陛下听话,臣自然谨遵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