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场前的休息室里,我正在和由美里扯闲篇,西索说是要去找什么旧友聊天,把我丢给由美里以后就消失不见了,只说在我上场的时候会回来,我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他这种没头没尾的行径。由美里大姐姐倒是对我照顾有加,本来还忌惮于她和西索的关系不明,不敢和她太过接近,但没过多久就被她豪爽的X格给x1引了。
“你的伤口恢复好了吗?”
由美里本来想掏出烟杆x1上一口,但知道我不喜欢闻烟味,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今天她穿了件短打的和服,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低头和我说话。x口掩得严严实实,但两条丰满修长的腿在空中一晃一晃,惹得我的眼神也总是跟着来回摆动。
自从芙蕾拉以后我的X取向就真的有点问题,感觉路是越走越宽了……
“已经差不多了。”为了让她安心我还特意把衣服掀起来给她看,白皙的小腹上只有隐约的肌r0U线条,看不到任何刀口的痕迹。
“这哪里是差不多了嘛,完全是神迹啊!”
由美里惊呆了,忍不住俯下身来抚m0上我的腹部,像抚m0小鸟一样轻柔的力道让我痒得笑成一团,直呼让她快别挠了。
这一道已经看不出来的伤口是三天前一位擅长使用念力C控飞刀的对手给我留下的。知道我擅长近身战,一旦被我靠近了就很容易被我用锋利的指甲开膛破肚,所以抬手就放出三把飞刀对我进行远程攻击。
C作系的念能力者,也并不是各个都像伊路米、侠客那样靠C作人来攻击,C作飞刀飞针之类的也算是典型的C作系攻击了。这位难得一见nVX念能力者,是叫什么来着?凡?还是冯来着?确实对飞刀的掌控如臂指使,完全可以按照她的意念来穿行。而同时控制不同方向进行不同步的攻击,更说明她的大脑协调能力非常强,我都做不到这一点。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参加打黑赛呀?”
我边躲闪边问她,快到几乎看不到轨迹的飞刀在我视线范围内化作一道道流光,只能靠对危险的直觉来进行躲避。要不是最近经常在生Si边缘游走,把那种危险靠近,汗毛炸起的本能又b出来了,这一场b试还真不知道谁输谁赢。
“不用你管。”
这位冯凡凡我起的小姐冷冰冰的,带着一GU我不讨厌的高傲,一心只想快点把我g翻。言语间她攻击的速度进一步加快,擂台上只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我却被她C纵的飞刀b得在远处上蹿下跳。
“你难道不知道遇上我的对手,都没有活下来的吗?”
这个我没有唬她,之前我所有的对手看到我是个nV人,都总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下手毫不留情,不但攻击部位龌龊,还总是伴随着言语上的侮辱。最后我也丝毫不手软地替社会解决了这些渣滓,顺便混了个「Si亡之手」的称号。怎么说也b之前那个「血腥蔷薇」的中二名字要听起来顺耳。
但对于这个不怎么言语,攻击也很g净的小姑娘,我倒是很想留她一条X命。只不过她不是很领情的样子……
“那我今天来就是打破这个记录的。”
“啊,我知道了,你是来挣钱的。”我恍然大悟,因为一连串的胜绩,我的对手现在赔率都挺高,如果可以赢了我的话那确实是可以挣一大笔钱。
台下的观众在不停的起哄,两个nV人之间的斗争让台下满脑子全是杂念的雄X动物们喧闹不已,好像
我们之间分出个胜负,就代表着他们的yUwaNg也能宣泄出来一样。
不想再磨蹭下去,对准飞过来的一把飞刀,用小臂的尺骨和桡骨之间的缝隙卡住它,把这把刀从她的控制中抢夺到了自己手里。许久没有用过武器了,这把还算趁手的刀握在手里时都恍若隔世,可怜的见川最近都只有在我晚上闲暇为它擦拭时才会发出不满的嗡鸣声。
但这位冯还是凡小姐,并不只是能够C控三把刀,在我脚下发力像颗Pa0弹一样向她袭去时,她的身T被其他飞刀组成的刀阵给环绕住,像一个J蛋的外壳,只能感受到风声和刀刃的反光。
如果我可以使用念能力,那么空间置换到她脚下,然后出其不意地把她拖下地底可以破局,时间静止然后避开所有刀锋直接斩首可以破局,重力加大让飞刀坠落地上也可以破局。但这些手段我通通不能用……
这憋屈的感觉就像时光倒流,回到了我不曾开发出念能力的岁月,被b迫着用自己的T术和刀法去和那些有着念能力的人对决的无力。
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番,但也知道自己那用一点就少一点的念都是要被供起来的祖宗,如果不能靠T术解决大部分问题的话,被吊起来扒皮放血是早晚的事。
“放弃吧,我知道你速度很快,但还没有人可以突破我9把刀形成的防御。”
“但你躲在乌gUi壳里得意什么?我进不去你也出不来呀。”
我握着她的刀不断弹开剩下的两把飞刀的攻击。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虽然血迹仍在但已经不影响我的动作了。
所以当她扛不住念的消耗,最终还是决定主动攻击时,主动权就又回到了我的手里。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可能还没怎么在黑暗中行走过,攻击形式都带着正气。所以当我拼着伤也要穿透防御,把刀架在她脖子上时,她才会那么惊讶,竟然我会如此不惜一切代价就为了得到一场胜利。
“回到你该呆的世界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凑到她耳边轻轻说,台下观众见我没有按照以往的习惯把对手杀Si,吵得不可开交,纷纷嚷嚷着不过瘾啊之类的听了就想把嘴缝起来的垃圾话。
“可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
没怎么见过血的小姑娘不知道是被哪个杀千刀的诓骗过来的,刀架在了脖子上还反应不过来,没弄明白为什么刚刚已经胜券在握了却突然形式完全调转过来。
我先把扎在肚子上的刀拔下来,冉冉的鲜血流个不停,但奇迹般的愈合能力已经在运转,避开了内脏只有肌r0U组织受伤,这种伤口养两天就能像新的一样。
“我有我的理由,但如果你只是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
举起手示意裁判这场b试已经结束。留下联系方式后,这个深褐sE头发,脸上还带着雀斑的小姑娘就被我送出了这个好孩子不该来的地方。
“你这个愈合能力真是看多少次都觉得很神奇,不过今天这个对手不太好对付,「食人魔」霍夫曼听说过吗?”
由美里故作神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从我手上捡了条命回去的小姑娘叫凡凡,为了给身受重伤的同伴挣救命钱才被黑心的中介拐带到了这里。先划过去了一千万戒尼让她救急,反正这点钱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零头。
“食人魔?这家伙吃人?”
想起了一些不太愉悦的回忆,我的脸sE有些难看,由美里也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本来是不应该安排那你们对上的,但他点名要和你打,还造出了很高的声势。你也知道哦我们老板那个唯利是图的家伙,看到这种情况只会顺势而为,再多加几个赌盘。”
“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这种听上去就觉得有鬼的安排让我皱起了眉毛,莫不是之前某个被我g掉的家伙的家属拜托他来找我寻仇的?
“你天天跟着西索东奔西跑的,哪里会关注这些哟,我的妹妹诶。”由美里担心我怀疑她故意知情不报,忙不迭地把自己先撇g净了。“给你发的消息你经常连已读不回都没有,直接就是未读的,我哪敢去SaO扰你。”
回忆了一下自己不是很友好的习惯,不好意思地笑笑,讨好地去抓由美里的手,晃着撒娇,“哎呀,我错了嘛,以后你的消息我置顶,置顶还不成吗?”
就现在我和由美里打闹的时候,一个男人敲响了休息室的门,是格斗安排的负责人。
“西斯小姐,请您准备一下,要上场了。”
听听,在这里只要有实力,就算是这帮阿克罗地下王国的有头有脸的人也要用上敬词。由美里跟着我一起往擂台的方向走,还不停地唠叨要我小心,别仗着自己恢复念能力强就把受伤不当事诸如此类的。
而擂台上,一个看上去十分儒雅的紫发红眼男人已经站在上面等着我了。和不是要么光着上半身彰显肌r0U力量要么就随意套个大背心T恤的男人们不同,霍夫曼规整地穿着衬衣马甲,看着和整个场地格格不入。
这就是「食人魔」?看起来不是很像啊,和之前打过的长得奇形怪状的对手相b,这位霍夫曼已经算得是很能看的了。
“抱歉,久等了。”我跳上擂台,稍微活动了一下。
“没关系,美味总是值得期待的。”
霍夫曼看起来很是期待,在我爬上擂台后,幽深的红sE眼睛都亮了一瞬,看的我毛骨悚然。而这种毛骨悚然也很快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被证实了,这个男人的称号并不是空x来风。手中的手术刀锋利无b,速度极快并且出招出其不意,很快我的肩膀上就被他削去了一块r0U。
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霍夫曼把削下来的这一小块r0U放入嘴中仔细品尝起来。
“唔,真是不错,鲜nEnG弹牙,回味甘美。”
动作b意识快,意识b疼痛快,等他把那块r0U咽下去的时候,肩膀上的疼痛才席卷而至,带着我对这个世界的重新认知敲得我头晕目眩。
“N1TaMa是不是有病?”
“如果说食人是一种病的话,那我估计已经病入膏肓。”
霍夫曼依旧很风度翩翩的样子,若不是嘴角还带着血迹我都要被蒙过去了。怒不可遏地出手,想要从他的臂膊上徒手撕下一块血r0U,以牙还牙一番,却不料被他手腕处突然延伸出来的红sE细线给捆住了手腕。他的手就这么与我的交握在一起,好像是一对一起逃难的情侣。
“我的能力,可以将自己的血Ye化作丝线来缠绕,这种丝线韧X十足,如果你用力挣脱的话,可能会把整只手都切断。”
形式转变为单手互博,看不清的手在短短的几个瞬间就完成了不下几十次对拳。眼花缭乱之下,霍夫曼还能想方设法地凑得更近,用他灵敏的嗅觉来分辨我身上的愤怒。
尖锐的指甲也划破了他的皮r0U,但他的鲜血流出来后又化作更多的细线,试图将我捆成一个粽子。但好在这些细线还没有绑在身T上的时候还可以用指甲劈断,不然这场战斗就可以直接结束了。不是没见过b他更下流的对手,但能让我产生生理X厌恶的只有他一个人,当他再次从我的手臂上直接生啃
下一块r0U时,我全身的危险预警都在尖声鸣叫。
“真是诱人啊,你这样只会让我从美味中得到的快感更多一些。”
霍夫曼的牙齿间都带着r0U丝和血迹,瞳孔因为兴奋而缩成一个小点。看着他当着我的面咀嚼着我的r0U,并表情夸张地吞咽下去,我的视野从四周开始往中心蒙上血sE。越来越快的心跳在我的耳中清晰可闻,不断受到挑衅的神经已经在崩断的边缘。
不可饶恕,这个人不可饶恕!
我仍记得当我意识到在揍敌客家灌进胃里的那一袋袋营养品是来自人的血r0U后,巨大的JiNg神冲击成为了我x1引灵魂碎片的契机。我是为了保住X命不得已而忍受同类相食的痛苦,而这个男人,竟然把这件事情当作消遣,当作娱乐!
大概是将我的一只手制住了,霍夫曼的进攻变得更像是挑逗而不是搏命。在他又削去我一块r0U,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还不断夸奖时,我脑子里的那根弦清晰可见的断了。
“你是我品尝过最鲜美的,b刚出生的小婴儿还要柔nEnG。”
“真想把你圈养起来,成为我最珍贵的食物来源。”
“或许我们应该生个孩子,应该会遗传到你的T质吧,没准更加鲜nEnG多汁!”
最后一句话完全触碰到我的逆鳞,浑身血Ye轰地一下燃烧起来。
“真巧,正好我需要补一补!”
胳膊上失去了两块肌r0U后我的行动就明显收到限制,虽然霍夫曼也被我分离的指甲划出了好几处深可见骨的伤痕。完全化身为野兽,不要命的打法还是为我搬回了颓势,尤其是在我连牙齿都用上后,我和霍夫曼之间的对决就完全沦为了两只野兽的撕咬。
“咬他!”
“撕碎他!”
“吃了她!”
“扒光她!”
疼痛和愤怒成为最好的催化剂,在这种只剩下野蛮和血腥的场合下,没有人还能披着文明的外衣。而当第一GU鲜血从我的咽喉吞下时,伴随其中的充盈能量b最强烈的毒品还要诱人,让我忍不住吞下了第二口,第三口……
想要,想要,想要!
我还要更多!给我更多!
当狂热终于渐渐衰退,眼前的红sE不再浓郁,我感觉身T丝毫没有战斗后应有的酸痛,反而充满力量。不久前还嚣张得意的霍夫曼已经圆睁着眼睛面部表情扭曲而狰狞,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结局竟是这里。捆绑着我手腕的细线已经脱落,男人的四肢被粗暴地啃食得露出白骨,脖颈动脉处更是血r0U模糊得露出喉管,大滩鲜血流了大半个擂台,而更多的是被我吞进了肚子里。
看来论疯,这个「食人魔」还是b不过我。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场下不不是欢呼狂欢就是愤怒咒骂的观众,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围观的丧尸,被抓了现场的汉尼拔。半张脸都被血糊住,露出一个笑也只能看到红sE的牙齿。充盈的念力让我浑身都懒洋洋的,无法思考现在是个怎样的情况。
站起身来后,大脑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吃人了,我主动吃人了。
一阵阵yu呕的反S反应让我捂住嘴,踉踉跄跄地从台上跳下来。周围的观众给我让出一条路,看来即使无脑地追求刺激,但刚刚的场面还是突破了很多人的接受下限。
我想要找到西索,要他带我回去,却心烦意乱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往前走了几步,看到那个红发的男人后就眼前一黑想要往下跪倒,却被从旁边蹿出来的另一个人接住抱在了怀里。
“不要怕,你做的很好。”
是伊路米吗?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但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总算可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