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枯枯戮山,伊路米只给了我一个晚上的修养时间,然后就开启了无Si角审问的模式。这是我一恢复清醒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事情,所以早已打好了腹稿。不过在刑讯室里进行问话就纯属伊路米的恶趣味了。
“所以,”「啪——」“艾b你真的见到了冥神?”
响亮的一鞭子挥到了背上,肌r0U瞬间紧绷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好迎接一鞭子。
“我没有真的见到,我只是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解释,什么叫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唔——」把cH0U打在肩头的疼痛y生生咽下。
“无法呼x1,只能仰视,是远b我们强大的存在,强大到超出我的想象,如果她想捏Si我就象捏Si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们聊了什么?”
“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就像做梦一样,啊——”
细长的鞭尾灵巧的cH0U到了在空气中颤抖的鲜红浆果,但又手法巧妙地没有让过于饱满的浆果绽裂开。JiNg巧的银环轻轻颤动,痛感又化作熟悉的快感从x尖往T内延伸,眼睛里开始不自觉地带上了钩子。
“伊路米……”
“你再好好回忆一下。”
“我想不起来了,唔——”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好好回忆一下。”
“啊——”尽管声音已经变得黏腻,但身T上的痛楚依然往骨头里钻,但这都是不得不经历的。我太了解伊路米了,这个男人不会百分百相信我痛痛快快告诉他的事实,他更相信自己亲手问出来的秘密。
“我真的……唔!伊路米!”
从手腕处贴着的电极开始释放电流,sU麻的电流在身T表面蹿动,随后带来慢了半拍的剧烈灼热,放S状地从两只手腕蔓延到了全身,肌r0U止不住的痉挛让我在半空中反扭成了一张完全撑开的弓。
这种疼痛可真是久违了,自打小艾b因为那场高压电测试而失去X命,然后被我这个异世的流浪者鸠占鹊巢后,伊路米就很少再对我进行电击训练了。不知是不是一种无声的默契,亦或者是伊路米害怕我因为电击而再次失忆。
原来这一趟差点把命玩丢了的旅程,让伊路米心中积攒的怒火都燃烧到不怕我再次失忆的程度了吗?
可这种疼痛很快就转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情|yu,双腿间已经蜿蜒流下了晶莹的YeT,伊路米轻笑了一声,走近我,不顾我身上还在噼啪作响的蓝紫sE电弧,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膝盖内侧,一路沿着YeT的痕迹到达源头。
这个男人,忍痛能力简直变态……从我身上传过去的电流没能让他的眉毛皱一下,好像他只是在和平常一样,把手指探入我的T内探索。
“还是想不起来吗?”
就连声音都没有颤抖,清澈的嗓音里带着困扰的不解,听得我都想把命给他。可在甬道内敏感处不断打着转r0u弄的手指暴露了他的恶劣。配合着电流的刺激,我的全身感官都无限放大了,只是随意的r0Ucu0了几下就感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正当我开始逐渐两眼翻白,双腿紧绷,准备迎接洪水冲击的到来时,伊路米无情地cH0U出了手,还当着我的面,把Sh漉漉的食指和中指张开。透明黏腻的YeT先是形成了一张膜,然后又很快破裂收缩,充分证明了这一场所谓的「酷刑」不过是伊路米奇特脑回路里的新花样。
“唔,感觉好像更甜一些?”
太过分了,伊路米还当着我的面,把手指上的粘Ye,一根一根地T1aN|舐g净。鲜红的舌头和冷峻的表情对b着,让这一举动变得更加sE情。而被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我夹着双腿,使劲r0Ucu0着,想要给自己一个痛快,却被伊路米一把分开。
“想起来了吗?”
“想,想起来了,一点,呃……”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被刻意撩拨起来的q1NgyU将我放在火上两面炙烤,心中的空洞无法被填满的饥渴远bR0UT上的痛苦更折磨。努力夹紧身T,却迟迟得不到解脱,X|瘾发作得不到满足的焦躁堪bx1|毒者毒|瘾发作时看到针|管却不能扎进血管里的煎熬。
所以我投降了,也到该投降的时候了。
“哦?想起来什么了?”
“冥神,冥神说,她说,我的T质无法被改变,啊——”
“所以小艾b,是想去求冥神让你不要再靠别人才能积攒念力了吗?”
伊路米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危险,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T上游走,带着危险的电弧,随之而来的是难捱的sU麻。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我,总算保留了最后一丝对危险的直觉,没有说出想要不再受制于人的话。
“我想,想换一个更容易实现一点的方法,唔,就,就可以,减轻,伊路米的,负,负担了,啊——”
“这样吗?”伊路米并没有那么容易相信我,手指穿过x口的银环,用力拉扯,金属放大了电流的作用,让整个r|房都变得滚烫,急切地想要贴在什么冰凉的东西上降温。
“是,是真的,然后,然后我就太生气了,气到完全崩溃了,啊!”
“然后就缠着金,缠着他要了一个多星期?”
“这些,这些我都记不清了……”
伊路米的手指间一直跳跃着电火花,就连及腰的长发都开始根根飘起,可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改变,这一家子都是怪物……
“我,我当时,只想要念力,只有他,只有他的念力最多,就找了他了……”
“听起来有点道理。”
修长的手指又回到了我的T内,探到底部的指尖有意无意剐蹭过内部紧闭的柔nEnG小口,恶意地顶着凹陷处戳弄。不用几下,不受控制的烟花炸裂般的感官刺激近乎摧毁了我的神经,在一瞬间麻痹了所有知觉,让我颤抖着喷水却又全然不觉。
“小艾b还是这么可Ai呢。”
手腕处的电极终于停止了释放电流,可这并不代表这一场刑讯的中止,趁着全身因为欢愉而痉挛,伊路米肿胀已久的X器强行破开在急剧收缩的甬道,突破小口进入到g0ng腔。
“那他有没有达到这里?”
“没有,绝对没有……”
“艾b不是记不清了吗?”
“那就是有?”
“真的有吗?”
“那,那没有?”
“我,我还是闭嘴吧……”
……
努力想要彻底洗刷掉艾b身上别人的气味,尤其是还从未谋面过的男人,伊路米卯足了劲,几乎将自己的TYe把艾b全身都涂抹了一遍。
“太黏了啦,伊路米,完全没有必要啊!”
“都Ga0到头发上了!”
“最重要的是心,是心里只有你啊小伊!”
在熟悉的地盘里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恢复活力的艾b,在伊路米的视线范围内总会不自觉地变得娇气起来。看着举着手腕,把电极灼伤的红痕指给自己看的艾b,伊路米在心里又叹了口气。刚刚明明连声疼都不吱声的,是觉得危险警报解除了,所以又开始撒娇了吗?
“明明可以不用上电刑的,伊路米你根本就是公报私仇。”
“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有什么私仇?”
自觉自己又说错话了,艾b在床上翻了个身,挤挤挨挨地凑在伊路米身边讨好地笑着。
“这种烫伤的疤要好几天才会消掉的,我就是不喜欢身上有疤嘛。”
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是这么Ai娇,和自己的妈妈一样总是Ai漂亮,伊路米把艾b滚得乱乱的头发往后捋了捋,不动声sE地看着像只小猫咪在自己怀里滚来滚去的艾b。
“我也不是怕疼啦,就是,就是觉得训练是训练,用电刑的话,就很容易擦枪走火诶。”
眼尾的红痕总是让人想要低头去亲吻,再配上委屈巴巴十分依赖自己的语气,差一点让伊路米忘记了这个nV人是怎么在危险的雨林里失联了一个多星期,把他差点急疯的。
回忆起几天前在cHa0Sh闷热的雨林里还大睁着眼无声流着泪不停呢喃的艾b,哪怕失去对外界的认知也不会排斥自己的靠近,只是在自己身边呆了几天就恢复了清醒。要知道自己忙着打任务电话时,只是暂时让一个执事接受照看了艾b一小会,那个执事的x口上就出现了几个血洞,差一点因公殉职。
不过那个男人也可以靠近艾b……想起前几天第一次见面的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身上浑厚的缠和一看就是强者的气魄,伊路米又叹了一口气。艾b也是个挑食的家伙,这次找的食物也算是称得上她了。
“伊路米?”
艾b见伊路米有一会没说话,便停下了翻滚,双手撑在身下眼睛亮亮地看着伊路米。原本很清澈的眼睛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依旧可以见底,在光线浮动下盈盈流动着细碎的微光,b自己漆黑黑光的眼眸好看多了,还好艾尼亚遗传了妈妈的眼睛。
“伊路米?以后不要用电刑了好不好嘛?”
艾b又歪了歪头,见伊路米仍只是定定看着自己,不解地用头去顶了顶男人的下巴。
被拱得心里泛起痒的男人搓了搓牙花,罢了,还是有点活力吧,至少养得只对自己放下防备,要是再把她漂亮的翅膀折断,应该就看不到艾b再这么冲自己撒娇了吧?
那样神经质,郁郁寡欢,如同行尸走r0U的艾b,见过一次就够了。
“唔,如果你再失踪的话……”
伊路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狡猾的艾b用柔软的嘴唇堵在了肚子里,灵巧的舌头已经纠缠上了另一条,所有还没来及说出来的不想听的话从此失去了与空气接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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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那个来接艾b的男人是谁啊?”
看着逐渐升高的飞艇,拿酷戮一脸贱笑地拿肩膀顶了顶还仰着头目送艾b离去的金。金头也没回地反手一个拳头就正好敲在了拿酷戮地额头上,瞬间红肿了一片。
“多g活,少说话。”
“喂,认识你这么久第一见铁树开花啊。那么大个美人诶,就直接往你身上扑诶,岩洞里一钻就是一个多星期没出来,你让我怎么忍得不住不多想嘛。”
“东西整理完了吗?”
金已经恢复了自己与同伴们相处时不怎么耐烦的欠揍模样,浓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大有拿酷戮再多说一句就要让他不能自理的架势。
“哇,你变脸也太快了吧,问一句都不可以吗?”
金没有再说话,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变成小黑点的飞艇,就离开了停机场。身后大呼小叫的拿酷戮甩着飞机头气鼓鼓地跟在金的身后,碎碎念了一路。
金的内心并没有他看起来这么平静,哪怕孩子都靠自己生了,他依旧还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男人。而是男人,就会有yUwaNg。
正如好sE是尼特罗会长表象的一部分,桀骜不驯也是金表象的一部分。一直以来没有人可以绊住他的探索未知的脚步,却不代表转身离去的时候内心仍然波澜不惊。
握紧拳头,昨天粗糙手指在柔nEnG皮肤上摩挲的触感仿佛仍停留在指尖,但种种耳鬓厮磨终究只能当做一场幻梦罢了。没想到夏野也不是艾b真正的伴侣,那个和艾b一样黑发黑眼的男人……看起来确实相配。
那个男人漆黑无光的眼睛看着自己时,透不出任何心思,但浑身暴涨的杀气确实有两把刷子,拿酷戮那小子还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真是给猎人协会丢脸……
不过看他从自己手上接过艾b时,小心翼翼的样子,应该会善待这个不停在绝望中挣扎寻求救赎的nV
孩吧。
算了想那么多g什么,人各有命,要整理的东西还有很多。金抬手扶了下帽子,大步往夕yAn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