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五年前/上岛
走出机场,温锦堇扶了扶鼻梁上的猫眼墨镜,对正在联系剧组场务的Otto说:“坐我的车走吧。”
“温小姐?”Otto没收到消息说温锦堇会和他们同一航班过来啊,面对她的提议,犹豫道,“剧组那边?”
“我和王导说过和方屿白同个航班,”温锦堇指着前面贴有剧组标识的保姆车,继续说,“一起过去吧。”
“好的,那就麻烦温小姐了。”既然温锦堇都打过招呼了,Otto也心安理得,招呼着小孔把方屿白的行李搬上后备箱。
“没事。”
方屿白看温锦堇只带了一个二十六寸的行李箱,估计呆不了几天就会离开。
两人坐在同一排,方屿白假装看手机,实际上偷偷地用余光看着温锦堇。
扫到她的手,细长、白皙、柔软。
每当手指在他身上肆虐,接触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时,都像是被燃烧着的火焰烫到一般,炙热、颤栗、渴望。
她牵着他时,又像是被云朵包裹着,温柔、流动、眷恋。
她的左手叠戴了很多戒指,珍珠、钻石、蓝宝石......流光溢彩,手腕戴着腕表,似乎是上次送他的那个牌子,但她戴着却格外好看。
手表下还戴着一根红绳,上面是一个小小的羊脂白玉平安扣。
温锦堇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方屿白的座位扶手上,掌心朝上,张开。
方屿白慢慢靠近,将手覆了上去,悄悄握住。
北海的阳光要比京市灿烂得多,斜斜地打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上船时,正值落日余晖,橙红色的太阳缓缓降至海岸线,天空染上绚烂的色彩,他们肩并肩站在甲板上,海风吹起两人的头发。
温锦堇张开双臂,将一切拥入怀中,言笑晏晏,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方屿白看得有些许的呆愣,在他眼里,温锦堇是烈阳,更适合在热带生长,明媚恣意,野性十足。
视线相接的刹那,两人都没有说话,爱意通过眼睛溢出,灵魂交融,一切尽在不言中。
“温小姐。”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兀地响起,是樊宇轩。
温锦堇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虽然不是很喜欢樊宇轩,但她是个有礼貌的人。
“你好。”
方屿白紧跟在温锦堇后,主动打了声招呼。
“边前辈好。”
樊宇轩的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打转,笑了笑,站在了温锦堇的右手边。
私人领域被侵入,温锦堇感到有点儿烦躁,最不喜欢笑面虎了,索性转身走进船舱,坐到了睡着的Otto身旁。
对着Otto,叫了一声“李建国”,把人生生喊醒了。
Otto拍了拍自己怦怦直跳的小心脏,心有余悸地说:“温小姐,你要吓死我啊。”
温锦堇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随口一问:“你昨晚做贼去了?怎么这么困。”
“没有,有点晕船。”
“哦。”
“温小姐怎么不在外面看风景。”
“看过了啊,”温锦堇撑着下巴,望向窗外,像是想到了什么,故作神秘地问Otto,“对了,你觉得方屿白怎么样?”
Otto猜不透温锦堇的心思,只认为是要了解公司艺人,便实话实说:“还不错,就是话少了点,上综艺什么的肯定不行。演技的话,我看过他在公司学习时的视频资料,挺好的。而且上次试镜,王导也夸他了,说明是被认可的,就是不知道,进组以后拍起来,会怎么样。以前不是也出现过,面对镜头紧张的嘛。”
“嗯。”
温锦堇态度不冷不热,很是平淡,Otto更是诚惶诚恐,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
“温小姐是有什么指示吗?”
“没有啊,我就随便问问。”
温锦堇身体后仰,悠闲地靠着椅背,眼睛一直盯着方屿白的背影,心里盘算着,Otto说得在理,强捧遭雷劈,先看看方屿白在这部电影里的表现吧。回去以后,再找找还有什么适合他的角色,多拍点,刷刷脸。
等电影上了再关注口碑和反响,一步步来呗,一口吃不成胖子。
这边,温锦堇心里眼里都是方屿白,那边船舱外站着的两人,不动不说,当两尊雕像。
樊宇轩是个人精,自然看出了温锦堇和方屿白之间的端倪,不过,他从不多管闲事。
行船速度减缓,快到岸边了,隔着老远就听到了王浩源的大嗓门,喊着“锦堇”。
温锦堇抬眼一看,见他站在码头卖力地挥着手,像个老顽童。
刚刚靠岸停好,温锦堇便欢快地从船上一跃而下,蹦蹦跳跳地跑到王浩源身边,笑着回应道:“王导好。”
王浩源佯装愠怒,瞪大双眼,说:“叫什么王导!”
“这不是在工作嘛。”温锦堇毫不畏惧,眨了眨眼睛。
王浩源私底下询问温锦堇,要不要来参加开机仪式,本来是抱着她并不会答应的想法的,但没想到他这个小侄女不走寻常路,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
“走,带你们去住的地方。”王浩源大手一挥,所有人齐齐跟上他的脚步。
这座海岛,还没有被开发,因此并没有游客,更不会有酒店或是民宿。因此,剧组直接让村长牵线,腾出几栋房屋,长租了下来,当作演员们和工作人员的栖身之所。
至于如何分配,王导更是简单粗暴,男女分开,省心省力。
而温锦堇这边,助理早就在海边帮她租了个空置的小房子,一个人住,租期和剧组的拍摄时常相同。
正巧主演们都到齐了,还赶上了晚饭时间,一大群人围坐在租住的房子前的大院内,面前摆着剧组专用厨师做的饭菜。
大部分人都习以为常,毕竟是演员,村里山里沙漠里,都去拍过戏,时常会有这样的经历。
温锦堇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资方,大家都捧着,理所当然地坐在了王导的身边,方屿白是里面资历最浅的,位置也最差。
不过,一抬头就能看到温锦堇,对他来说,是顶天的好事。
王导简单的说了几句,考虑到明天还有开机仪式,桌上便没准备酒,简简单单地吃了顿饭。
男二是个活跃气氛的好手,餐桌上的欢笑声络绎不绝,倒是显得方屿白有点格格不入了。
身边坐着的在电影中饰演方屿白meimei的小女孩以及她的mama。
方屿白很照顾她,时常低头询问小女孩喜欢吃什么,然后夹给她,甚至还会给她剥虾。
这些动作都被温锦堇看在眼中,心里有点不是个滋味,看上去方屿白很喜欢小孩,照顾小孩也是得心应手。
温锦堇敛下眼睫,沉思。
夜晚的海岛,起了点冷风,潮气夹杂着淡淡的咸腥味,从窗户的缝隙中钻入屋中。
温锦堇躺在yingying的床板上,思来想去,还是给方屿白发了条消息。
【温锦堇:过来。】
不到五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温锦堇一开门就问道。
方屿白住的地方到她这儿,起码要走十分钟。
“在附近散步。”
这句话半真半假,在附近,但不是散步,单纯地徘徊,期许温锦堇是不是会让他进屋,确实也让他等到了。
“哦,进来吧。”
方屿白坐在床沿,视线又停留在了温锦堇的手上,戒指和手表都被摘下放在了一旁,光秃秃的,但却更好看了。
也不是没人说过他的手好看,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带着薄薄的一层茧,但他始终觉得温锦堇的手是他见过的手中,最美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就像他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温锦堇本人一样。
温锦堇顺着方屿白的视线,低头望向了自己的手,走到他身前,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站在中间。
“手。”
温锦堇将手掌和方屿白举起的手掌,贴在一起,明明方屿白自己的手更大,怎么老是盯着她的呢。
“今天又喜欢手了?”
方屿白抬头,对上温锦堇戏谑的眼神,诚实地点了点头。
“舔湿。”
这次来,温锦堇可没带什么小玩具,毕竟方屿白是来正经工作的,她可没那么禽兽。
不过,没有玩具,还有手啊,而且看方屿白这架势,似乎更喜欢她的手。
闻言,方屿白握住眼前的手,把脸凑近,张嘴含住了食指指节,舌尖舔舐着柔软的指腹,牙齿轻咬着关节,最后将整根手指吞入。
酥酥麻麻的触感像轻柔的羽毛扫弄着温锦堇的心,甜蜜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手掌。
抬腿用膝盖蹭了蹭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慢慢加重力度,细碎的呻吟声从唇瓣溢出。
“嗯......”
温锦堇将中指也一同插入方屿白的嘴里,灵活地玩弄着他的舌头,把人压倒在床榻上,扒下裤子,湿润的食指在后xue口试探着。
脑袋埋在方屿白的颈间,偏头吻上他的唇瓣。
方屿白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地顺从,张大嘴巴,伸出柔软的舌头。
温锦堇掐着方屿白的下巴,缠着舌头,吮吸,室内满是黏腻的水声。
食指伸入xue内,轻而易举地找到方屿白的敏感点,指尖准确无误地按压,方屿白感受到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微微蜷缩。
求饶似的喊了声:“jiejie......”
温锦堇浅笑着,说:“现在知道喊jiejie了?怎么不继续喊温小姐啊?”
“jiejie......”
“我还以为今天听不到你喊jiejie呢。”
温锦堇边说边继续加入中指,一同朝着敏感点顶弄。
方屿白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尾瞬间染上红晕,手下的力度加重了几分,速度也越来越快,xuerou被cao得又软又热。
“别叫哦。”
温锦堇捂住方屿白的嘴巴,对上他那双含着泪的多情眼眸。
伴随着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方屿白像是重新回到了来时的船上,摇摇晃晃,肠液越来越多,沿着交合处的缝隙中流出。
方屿白脑中一瞬的空白,肠壁紧紧绞着温锦堇的手指,身体不住地颤抖,jingye全数射在两人的身上。
抽出被肠液泡得发皱的手指,带出一股晶亮的液体,抹在方屿白的掌心,却被他攥住,放在唇边,用舌头舔舐着带有他印记的每一寸肌肤,清理地干干净净。
温锦堇将左手手腕上的红绳,套在了方屿白的右手上。
方屿白懵懵地举起手,看着手腕上多出来的红绳,在灯光的映照下,平安扣显得尤为莹润纯白。
“保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