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修长惨白的身躯性感又引人犯罪,唯一的瑕疵是左肩染血的绷带,却为男人平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他的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的床上,英俊且棱角分明的脸上眉头紧皱,显然是在忍受着什么不堪忍受的事情。
萧凌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不着一物躺在一个相当陌生的地方。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皱眉,想起身,却不料被另一阵激痛遏制在原地。
那比肩上还难以忍受的痛感来自于隐秘之处,他低头,身上是骇人的青紫,有些甚至泛出了血色,可以看出施暴者没有分毫留情,下身青紫更甚,大腿内侧被人啃出了血,男根上也明显有大力抓捏蹂躏的痕迹,更别提身后那处,不用看也知道,撕裂的厉害。
他的记忆最后是天音教教众拼死护送他出城,漆黑的不见尽头的树林,暗卫炽热的血,和铺天盖地的箭雨。
记忆中男人的声音划破黑暗,带着愤怒怒斥射箭的暗卫,让他不要伤了自己。
以及昏厥过去前一秒,轻佻抬起他下巴的手,和陆靳笑得残忍的脸。
忍着伤痛,他移动着身子扭着背脊在床上坐起来。
然而只是这样小小的动作,痛得他遏制不住地低喘,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的身体颓然倒回了床上,后庭处的伤口处的撞击又引来男人一声闷哼。
“别白费力气了教主。”
声音蓦然响起,警惕的男人往后缩了缩,明白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绝境。
发声者站在房间门口屏风边,不知道静静站在那多久了,看了他多久,那人长发高高束起,俊美的脸上一脸邪肆,长眉凌厉上扬显得威严肃穆,偏又生了一双多情流转的桃花目,左顾右盼间不经意就能勾了多少女儿家的魂。
“夜……夜风?”
男人认出了人,疏离的声音嘶哑低沉。
“难得教主还认得属下,”夜风笑得愈发轻浮,他上前来到囚男人动弹不得的大床边,瞥见男人往后微微躲避的举动,加深了唇边的笑容。
“堂堂天音教教教主还会露出这等可怜模样,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话锋突如其来一转,下巴上传来刺痛——“当初说着要放逐我的家人,将我喂与猛虎之口的那个威风堂堂的教主,哪去了?”
捏着下巴的手愈发用力,骨骼甚至传来微不可闻的轻响,男人眉头紧皱,挣扎起来,却又被轻易制服。
夜风终是松了手。
他目光轻佻的打量着浑身上下全是痕迹的男人,伸出手把玩着男人前胸不知道是磨破了皮还是咬破了皮的蓓蕾,享受着因为轻轻触摸就浑身颤抖的掌下的身体。
“陆靳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下手居然这么狠。”
“趁人昏迷都能干你干一晚上,教主,这就是你的左护法,您这是养狼为患呢?”
“但教主真是好勾人。”
他慢条斯理手指向下在男人身上划过,停在饱经摧残的下身。
“居然让我……也想要一亲芳泽。”
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猛地握紧男人青紫的男根,大力揉搓仿佛要废了那处,另一只手由挑弄转变为惩罚性的凌虐,伸进一根手指在男人本就撕裂的后庭扣挖着。
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男人痛呼了一声,后紧紧抿起双唇再不出声,只是苍白的脸色和剧烈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现在所经受的一切。
“夜……夜风……住手……”
“……你不怕……呜啊……孟青繁……唔……”
他话还没说完,门复又被推开,身着青衫的俊朗高大的男人从门口踱步而入,瞧见床上一幕,神色阴沉下来。
“夜风,说好不能吃独食的。”
“陆靳把人抓回来弄了一晚上是因为人是他找回来的,他功劳最多,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夜风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身后来人,“这不是教主太可口了,忍不住了呗。”
“诺,教主,你的孟青繁来了,你不是要求助吗。”
男人没有因为身上作祟的手的离开而好上几分,反而因为瞧见了来人的模样,颤的更加厉害,清冷俊朗的面容上满是不可置信,他嘶哑着出声:
“……你……为什么……”
孟青繁垂眸看了男人一眼,放下手中的药盏。
“教主问属下为什么,教主难道不清楚吗?”
“家父家母的死因,我已经查明了,教主那日路过小村,就没想过,那里面尚且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童吗?”
他说话时,昔日的尊敬已经全然不见了。
“属下肖想教主已经很久了,教主沐浴,用餐,侍寝时,属下一直都好奇,教主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在男人身下缠绵悱恻,该是如何撩动人心扉的媚态。”
“住嘴……”
男人形状漂亮的眼中一丝光芒都没有了,他还是不可置信的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到了极点,仿佛现在只有稍加力气,就能捏碎他。
夜风看不惯男人为孟青繁露出这样的姿态来,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玩着男人光裸的身体,惩罚性的逼着男人被巨大的痛感回了神智。
“这药膳教主还是喝了吧,马上要承受的,属下担心教主撑不过去。”
“滚……都滚……都给我滚!!”
嘶哑的嗓音怒吼着,萧凌闭上眼不去看面前的两人。
下一秒唇却被凶狠的撬开,血腥味和苦涩的药味冲击着味蕾,这个吻绵长且猛烈,直到榨干了男人最后一丝氧气,眼看男人快要昏厥才挺了下来。
萧凌伏在床上低喘着,一丝银丝来不及吞咽挂在唇边,他现在连半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尽数在刚刚那一吻里被消耗殆尽。
孟青繁站直身子,冷冷的看向床上趴伏着的身形狼狈的男人,与犹未尽舔了舔唇。
“教主,我劝你识相一点,不然一会有你好受。”
身后的夜风嬉笑着说着残忍的话,不顾喘息难受的男人,手指愈发肆意的玩弄着男人无法抵抗的身躯,他迷恋着这具身子带给他的从前床伴从没有的美妙感觉,下手自然没轻没重。
重点照顾的对象一是男人胸前已经肿胀充血的蓓蕾,而是青紫红肿的男根。
夜风身为堂堂武林盟主,私生活确是一等一的迷乱。
而且他从不在乎床伴的感受,比起让他们在身下浪叫淫靡,他更喜欢将美好的东西玩坏,看他们支离破碎的模样。
眼泪,鲜血,和哀求惨叫。
这些是夜风性爱必备的东西。
这一点上他倒是和陆靳不谋而合。
那像小骨朵一样可爱的东西被他不知分寸的掐弄着,没一会就出了血。
掌下男人痛得战栗不停,他闭着眼,睫毛颤抖,牙齿咬着下唇逼迫自己不发声。
夜风倒也乐得,不发声就不发声,他有的是招数让男人发声。
孟青繁自认不是什么君子人物,但他无法忍受有人在他面前动手动脚。
换了别人,夜风就算玩死,他都不会看上一眼。
“是不是,太过了?”
孟青繁皱眉问道。
“他看起来不是很好。”
“太过了?”
夜风哑然失笑,“孟卫,这才只是前戏。”
“你不要搞得纯情的跟没玩过似的,想要你们家教主,就得先破坏他的这层高高在上,”
他说着用力掰过男人的头,狠狠吻上那被咬出血的唇,“告诉他现在是什么状况。”
孟青繁犹豫了一下。
仅仅是片刻,再抬眼已经仿佛是换了个人一般,眼中波涛汹涌。
“教主,冒犯了。”
男人绝望的闭上双眼,不去看他。
痛……
除了痛感……在没有半分感觉……
就像是昨晚重现,噩梦降临,真正清醒时面对恐惧感尤甚。
身材性感修长的男人被束缚在一前一后两个男人中间。
身后的男人大力握着男人劲瘦的腰,凶狠的撞击着。
他像浮萍般随着身后男人起伏,口中被迫含着前方男人粗大的男根,一次次抵入深喉。
两个男人像是不知满足的饕餮一般,哪怕他昏死过去,马上就会被用最残忍的方法弄醒。
血和白浊从交合处沿着大腿蜿蜒留下,后面早早就被重新撕裂,男人一次次撞击到他体内最深处,毫不保留,甚至想把囊袋也挤进去。
前方的男人将他的口作为穴,一次次齐根深入,满口的腥檀味,喉咙处因为这粗暴的对待泛起血丝。
后面的男人一边狠狠的挺动,一边发泄似的捏揉着他的男根,囊袋里的小球几乎要被生生捏碎,每次感到后穴没有之前紧致,力道都会加大,痛得他下意识缩紧后穴,带给男人极乐的享受。
他双目睁大,高高昂起修长的脖颈,被痛得发不出一丝声音,却不料更好的将自己送入前者的爪牙里,嘴里的东西往喉咙里更深了几分。
胸前的骨朵被孟青繁刺弄着,抓揉着,细细的血丝从裂口处流出,孟青繁恍然不觉,更深更厉害的加大蓓蕾上的伤口。
他每每要失去意识却又不能,在这场无休止的噩梦中沉浮。
夜风很讨厌男人,从第一面起。
高高在上的男人婉拒所有送来的酒盏,坐于高榻,眼睛懒散的眯起,周身冷得像冰。那苍白修长的手指捏起白玉盏时,竟是说不上来二者谁更瑰丽些。
他看过很多西域美姬和中原丽人,因为初见男人一面就终身非他不嫁,所幸男人也对她们不感兴趣,没有临幸过任何一个女子。
然而所幸是所幸,他不希望会有万一存在。
男人在他身下痛得一次次昏过去,又一次次被痛醒。
从前那么多美姬玉人,他却头一次感受到了征服的快感。
他要这个男人因他而生,因他而死。
两个强壮俊美的男人日夜不停地在中间浑身是伤的男人身上驰骋着。
萧凌不知道昏过去了几次,又被剧烈的疼痛唤醒,全身上下仿佛车碾过去一般生疼,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两个男人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到最后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夜风再怎么惩罚也睁不开眼睛,方才放过了男人。
浑身凄惨的男人被两人抱在怀里,即便是昏死身子也轻轻颤抖着,昏黄烛火的香帐内,遍体鳞伤的身体有一种别样的美。
“啧,又昏过去了,小爷我还没尽兴呢。”
夜风的物什还在男人撕裂的后穴里,他泄愤似的猛一撞,引得昏迷的男人战栗得更厉害,后穴无意识收紧,被咬破惨败的薄唇逸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孟青繁疼爱地吮吸着男人被咬裂的乳首,将那处吸得更大,,他警告意味地看了眼夜风,“你把他玩死了我们谁也不会放过你。”
“行了行了,”夜风想反讽却没有话讲,便又是狠狠地一撞,撞到更深处,激起男人更好听更痛苦的呻吟来,“我有把握,用不着你来指教。”
“倒是你孟卫,收着点吧,你是打算把他乳头咬下来吗?”
他说着不顾孟青繁脸色,维持着深入男人体内的姿势抱起男人在怀里,“我要去给他清洗,一起?”
他摸准了孟青繁这纵欲的三天已经落下了诸多事宜要去处理,再不能待下去了,方才挑衅说道。
孟青繁心里不愿却也毫无办法,只得冷着脸穿衣,一言不发离身而去,走至门口方又止步,“清洗归清洗,他已经吃不消了,别再用上你那些手段折磨他了。”
夜风懒得理,抬起眼皮扫了一眼他,示意他赶紧走。
孟青繁这才离开。
夜风一路抱着男人去往瑶池的路上,手却并不闲着。
男人像折翼的鸟缩在他的怀里,面色惨白,眼皮紧闭,纤长的睫毛微颤,眉毛皱的死死的,他的唇惨败毫无血色,唯留一丝被咬破的血迹。
再往下看……
全身无一处完好的地方,下手个个都狠绝,看得人倒抽一口气。胸前的红缨被咬裂咬肿,全身都是发黑发紫的欲痕,分身被掐弄得青紫,柱体上全是指痕,而后穴……更是惨不忍睹,那几乎已经是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口,正汩汩地流出鲜血和精液。
但美人就算是到这般地步,也别有一番风情来。
夜风的手流连在男人身上,不老实地抚摸着。
到了九天瑶池,夜风将人丢进瑶池冒着热气的温泉里,温水触及严重破损的肌肤,细密的疼痛感立马席卷了男人。
“嗯……”男人发出好听的呻吟,“不………”
他无意识地挣扎着,潜意识里竟将夜风当作安全的港湾,猫一般一个劲往他怀里缩,蹭了夜风一身的水。
夜风不恼,饶有兴趣的看着奶猫一样的男人。
“……唔………”
“……住……住手……”
怀里的身子颤抖得厉害,他伸手忍不住去安抚道,“乖,就一下,干净了就好了。”
男人睁着无聚焦的眸子茫然地抬头看他,湿漉漉地像懵懂的幼儿,看得夜风心里一软。
他下意识动作放轻了些,将手指探入男人受伤严重的后穴去引出那些浊液,谁料刚一触碰到那处,男人身子就颤抖得厉害。
“……好痛……唔……”
哪怕是刚刚折腾得昏死都不曾泄出过半分的痛吟和求饶,却在此刻喃喃出声。
他无意识低低哀求着,求着对方放过自己。
男人眉头紧皱,狭长无神的眸子里再无半分曾经的冰冷,雾气迷蒙,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夜风没理会,手指直挺挺伸进去扣挖出那些液体,没去看男人表情,只觉得怀里身子颤得愈发厉害,忍痛的呻吟声也时不时溢出一两声。
等清理完了他抬头,对上男人哭泣的脸的时候,他彻底哑了声,不知道如何是好。
将人折磨了整整两天两夜,这谪仙似的人一滴泪也没流,现在没了意识,也不算很痛的清理,男人却哭成这样。
那是悄无声息的哭泣,却任谁看到都心里揪的疼。
“乖……不哭了……”
夜风毫无章法安抚着怀里的人,为他拭去眼泪,直到男人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他才长舒一口气,后知后觉怔忪地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面还沾了些许晶莹的水迹。
那是男人的眼泪。
“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