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在床上又躺了五日,实在受不住,待可以落地走路,方起身,推门出了房间。
院子非常华美,院中桃花开得正旺,他一路走到桃林深处,置身于桃林姹紫嫣红间,闭上眼享受。
这是他这几日绝望以来,第一次身心这般舒畅。
然而他甫一睁眼,便看得不知何时卧于桃树上的俊美妖异男子笑着看着他。
“这等美人,我道陆靳这几日不问门事,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萧凌警惕的看着他,“你是何人?”
俊美妖异的男子邪笑起来,“在下镇南王封烨,不知美人该如何称呼?”
镇南王?
萧凌心里暗道糟糕,他没想到陆靳权力人脉如此之大,赫赫有名的镇南王都与其相关。
正想着,下巴传来激痛,原来是封烨自树上落下,钳住了他的下巴,逼得他抬起头来。
“啧啧啧,果然上品。”
封烨打量着被自己制住的清冷谪仙一般的男人,那冰冷却又带着一丝畏惧强撑的眼神让他心里更加痒痒。
“你干什么?!!”
封烨钳住男人挣扎的双手用发带捆绑在桃树上,笑得邪肆,“自然是,为陆靳验验货!”
满意地看到男人眼中露出惊惧和震怒来,封烨毫不怜惜拨开那白色的长衫,修长漂亮的躯体直接映入眼帘。那身子上遍布凌虐的痕迹,看起来有一段时间了,却久久不消褪,想来是疼爱得狠了。
封烨眼睛都看得发直,大手抚上颤抖的躯体。
“你这身子骨……果然上品,果然上品!”他赞叹地喃喃,大手轻易分开男人大病初愈尚且无力的双腿到极限,私处的风景一览无遗。
“啧啧啧,陆靳对你这么狠的吗……”
后穴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仍遍布淤青血痕,封烨只将一指伸进去,后穴就撕裂了,血丝顺着手指流了出来,看呆了封烨。
“这么紧!简直极品!!”他赞叹道,欣赏着男人痛得有些扭曲的面孔,俯下身亲吻对方那苍白的唇瓣。
男人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白梅冷香,仿佛助兴剂一般促使着封烨草草做完开拓,”你要准备好哦,这是第二根……“
毫不留情一插到底,温热的血从指缝中肆意流出,萧凌的身子一阵发软,痛到极致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封烨低头再次吻上男人的唇,轻轻道:“这是第三根……”
“……!”
熟悉的撕裂感从体内传来,这种非人的疼痛让他一直含在眼里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永远摆脱不了这种恶心的事情……
察觉到手指的退出,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要过去了吗?
封烨看到了男人一瞬间的方松,邪笑一闪而过,架高男人一直垂在地上的右腿,在对方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瞬间,贯穿他。
温暖湿润的粘膜紧紧包裹住分身,封烨忍不住享受的闭起眼睛。
萧凌只感觉眼前一黑,连意识也要被冲散了,痛到不能呼吸的地步。可怕的物体冲进身体后竟然还在慢慢发涨,他感觉到了肠子几乎被再次撑破的痛楚。
封烨深吸一口气,开始快速抽插,却自始至终听不到男人的呻吟。
身下的人只是紧咬嘴唇,一声不吭。
冷笑一声,他加大冲刺力度。
“不……”略带哭腔的嗓音让他差点射出来。
“宝贝,你叫的真好听……”
微微顿了下,他再次加大冲刺力度。
男人终于受不了的低声哭叫起来。
“不要……唔……”痛到灵魂颤抖的地步,那根粗大的物体久违的凶猛,快要将他顶破。
“住手……”
血、一点一点从交合的地方流入土中。
生理性泪水模糊视线,他抬起头望向被桃花遮盖的天空。
哥……阿音……
就算死……我也不能到达到你们那里了……
我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
最后冲刺了几下,封烨尽数射在了男人体内。
低头看着昏迷过去的男人,他的眼中浮现起一丝淡淡的温柔来。
男人闭着的眼睛被泪水全打湿了,长而直的睫毛湿漉漉微微颤抖着,淡色的嘴唇被咬得血红,上面几乎被咬烂了,鲜血淋漓。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皮肤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咬痕吻痕,青青紫紫,鲜明得可怕。
“等等……”
他撩起男人遮掩了脖颈的发丝,男人修长颈项上的长琴花刺身完整露了出来。
“长琴?你居然是……”
再次转头看向昏迷的男人,封烨眼神变得复杂幽深。
“你今儿个来是做什么?”
陆靳一边逗弄着正埋头啄肉的鹰,一边问道,“不过比起你为什么今儿个来,我倒是好奇起来,为什么你现在才来。”
“想来是遇到了甚么有趣儿的事,耽搁了镇南王前来讨乐子?”
不清而来的客人着一袭月白色蛟纹长袍,华贵非常。镇南王封烨琼鼻凤目,面相十足俊朗英挺,带着些少年气却并不显违和,他笑笑,并不直接应陆靳的话。
“我看陆教主近来倒是过的滋润,也不和孤等一同玩乐了,可是私藏了甚么好货色不予分享?”
陆靳手一顿,“干你何事。”
他语气是十足的冷硬冲头,分毫面子都不给封烨留,封烨却并不恼,仍旧笑嘻嘻凑上前去,伸出一根手指来——“西南半城,换一个人。”
陆靳目不斜视,“不换。”
“全城!”镇南王咬牙。
陆靳存了心吊他,斜睨他一眼,施施然发问,“怎么今儿个这么大方,说吧,要谁?”
封烨听闻牙关松动,舔着脸凑上来,“我要前天音教主,萧凌。”
陆靳身形一怔。
“我知道他没死,被你们藏着在,今早恰好撞见,品尝了番,着实绝色。”
似是回想起来上午那绝妙的滋味,封烨与犹未尽舔了舔嘴角,“如何?”
陆靳沉默半晌,忽地笑道,“好啊,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一同分享便是。”
这厢,萧凌被夜风抱在怀里,双手被死死的捆在床柱上,身体颤抖。
薄薄的衣襟早就松散开来,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来,新鲜的欲痕清晰可见,夜风沉默的看了一会,捏住男人的下巴,笑道,“说吧,是谁上了你?”
男人偏头不答,淡漠的脸上全是隐忍。
“嗯……”
胸上激痛令他发出闷哼,夜风揪住那可怜的乳首,肆意玩弄着,“不说就算了,没关系。”
他笑得无害,手下力道确实愈发狠辣。
“痕迹嘛,盖过去就是了。”
他俯身,贪恋地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在那光滑紧致的身上印上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小小的乳首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把玩,他欣赏着男人闭眼隐忍的表情,那纤长卷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颤动着,薄唇紧抿。
“教主,你总是有让人想欺负你的本事。”
夜风的声音轻的仿若叹息,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他牙关一合,咬裂了嘴里衔住的那枚红樱。
“唔!!!!”
男人闷哼一声,湿漉漉的长睫颤抖得更厉害,冷汗薄薄的覆上身体,少许黑色的湿发黏在身上和苍白的脸上,极致的色彩对比出极致的美来。
“真可怜。”
折磨人的恶鬼在他身上肆意玩弄着,假惺惺的怜惜的爱抚着,松开那枚流血的红樱,舌尖在严重受伤的凸起处打着转,紧接着游移到另一处淡粉的骨朵上。
“真的不说吗,教主?‘
修长性感的身体冷汗涔涔,在夜风掌下颤抖,那极薄的唇已经被男人自己咬裂,血丝从惨白的下巴上流下,蜿蜒至优美的颈项,淡漠隐忍的脸上此刻全是忍痛的痛苦之色。
像一匹落入陷阱饱经折磨的雪狼。
但他依旧沉默,除了是不是泄出一两声实在忍不住的颤音。
夜风面色一冷。
同样的、毫不留情的、右乳也被生生咬裂。
“!!!!”
本来身体就生涩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样对待,男人连惨呼都梗在喉头,一口浓稠的血直接喷了出来,便昏过去没了意识。
夜风呆愣在原地,手中动作一滞。
“萧凌?”
他试探性低呼,昏死过去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白色的锦被和自己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红得刺目,他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鬼、鬼医……鬼医!!孟青繁!!!”
昏黄竹帐内,鎏金石首中有点点熏香蒸腾而出,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锦被上卧了一人,面色惨白,带着些许不正常的潮红,呼吸略急。
“只是气血攻心,加上上回你们银针封穴,一时间回血不来罢了,无甚大碍。”孟青繁将那骨节分明的手重又塞回锦被里,说道,“他现在身子骨虚弱,这次又染了些许风寒,想来是不能受的住再多折腾了。”
他身后陆靳斜睨一眼反常沉默着的夜风,道,“无碍便好。”
“凡事收着点,莫要乱了方寸,自断利端。”
说完他拂袖转身离去,夜风依旧沉默,只是盯着床上虚弱至极的人,半晌不知是自问还是问孟青繁,声音虚渺。
“你说,我这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孟青繁无言,这话问他自己,他也答不上来。
待他回神,夜风已不知何时离去了,帐内一时间静得出奇。
他拿起丝帕,轻柔拭干男人额上细密的汗珠,轻叹道:“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幼安。”
彼时草长莺飞,四月的天气宜人爽朗,有人在东郊放起纸鸢,嬉笑追逐时亲昵不分彼此。
“幼安,幼安,你慢些跑,莫要跌跤了……”
“幼安,阮南的花儿要开了罢,过几日一起去赏可好?”
“幼安,你看这纸鸢,翱于天际,等来日你我成年,比如这纸鸢般腾飞于野,再不受他人左右!”
时过境迁,十几年物是人非,他没有给他绝路化通途的勇气,也没有放手的气量,他亲手折断了他的翼,将人囚禁于金丝笼中,因为他想,既然爱这么难,不如就恨罢了,反正那感情一样浓烈刻骨,时时刻刻昭示着他还在乎。
也只有在这人毫无意识的时候,他才敢唤上一声幼安。
沉香袅袅,空落落的房间,躺在床上的人在孟青繁转身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骤然睁开了眼。
他面色复杂地迟疑了片刻,平静下来后开口轻道,“可以了。”
黑暗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上前半步,应道:“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