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烨坏心眼的在受伤的穴口处打着圈,感受着怀里人细细的战栗。
“宝贝,”他终于大发慈悲开口,含住对方莹润的耳垂撕磨,“你在害怕吗?”
这种事情......
萧凌面上浮现一丝厌恶之色,却是被对方亵玩乳头的手猛一掐拧痛的低低闷哼出声,无端像是回应了他的问话那般。
“害怕要说才对。”
封烨柔声道,安抚的轻轻摸揉了下那被掐弄得红肿破皮的乳尖,带来人细细的颤栗。
“乖,我不进去,但你看,”他抓住萧凌修长的手引向胯下的昂扬,委屈道,“我这儿胀得发疼,宝贝疼疼我。”
被迫摸向那炙热的粗大物什的手猛地一颤,然后便向往回缩,却是被封烨牢牢抓住,带着萧凌的手覆住身下高高勃起的肉棒。
修长的手指无措的被迫握住狰狞的粗大,萧凌抿紧下唇。
手心的昂扬又胀大几分。
“它很喜欢你呢,”封烨声线喑哑调笑着,“宝贝,想不想尝尝它的味道?”
萧凌还未反应过来他话中含义,便被人握住腰趴伏在对方的胯间,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一下子拍到他脸上。
“做....做什么.....”
他勉力强忍着不适颤声问,却是引来头顶男人一声轻笑。
劲瘦的腰肢塌下去形成性感的弧度,腰窝深陷,挺翘的臀微扬,封烨双手狠狠扣握住那绵软的肉团,大力揉捏,夹杂着羞辱意味的掌掴,打得那布满指痕的臀肉一片泛红。
“......住.........住手.......”
“乖,好好吃,”封烨笑着半威胁道,“不然我就用你后面的嘴吃。”
萧凌闻言一颤,绝望闭眼,双手攥紧。
半晌,他颤抖着抬起头来,苍白的薄唇凑近那昂扬狰狞的肉棒,颤着手半扶着那狰狞粗大的昂扬,犹豫许久,许是不得章法,竟是如同猫儿一般,伸出一节殷红的舌舔舐起来。
封烨被对方的举动弄得心猿意马,白纸一般的纯稚和极端的色气矛盾杂糅,于是便生出极致的诱惑来。这轻柔的抚慰显然灭不了火,倒很是点火,封烨隐忍绷紧下颌,眼神幽深,手无处发泄恶狠狠揉弄对方完好的那半边乳肉来。
“唔嗯......”
酥麻的痛意让敏感的萧凌霎时软了身子,脱力的倒下去,却被封烨用手握住腰扶住,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个用力,张嘴含住那肉棒的顶端来。
“唔唔!”
萧凌微微挣扎,封烨不耐的大力掌掴那挺翘红肿的臀,“含住了!”
肉棒撑的萧凌面部些微变形,呼吸不畅,他眼尾微红,艰难的吞吐着。封烨却是被温热紧致的感觉舒爽得闭了眼。
“真棒啊.....宝贝......”
他微微捏住那肿大的乳粒玩弄着,敞开大腿身体放松,满足喟叹,“.....你怎么哪里都这么紧......”
口中巨大炙热的肉棒只捅到喉咙最深处,萧凌痛苦的闭眼,喉咙深处急促收缩,想要干呕。
但如同性爱的吮吸感让封烨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他得了趣,再次抓起面前人的头发逼迫着人整个埋进自己的胯下,几乎要连同睾丸一起塞进对方撑裂的嘴里。
“唔唔.....”
萧凌痛苦颤栗着,粗硬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高挺的鼻梁深陷对方胯下,几乎要到不能呼吸的地步。嘴里的阴茎将嘴角微微撑裂,他仿佛只是一个套在对方分身上没有生命力的套子。
窒息让他再一次狠狠收缩喉腔。
这一次夹得太紧了,封烨没忍住,痛痛快快射了出来。浓郁腥味的精液一下次一股股尽数浇进萧凌的喉腔伸出,他得了自由,趴在地上狠狠咳呛起来,脸上身上全是对方射出来的浓白精液。
释放过后封烨餮足舒爽得仰躺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来。萧凌虚弱无力双手撑地,清隽的面上被各种液体搞得乱七八糟,睫毛鼻梁发丝上全挂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薄唇微张急促喘息着,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浓白精液顺着些微开裂的嘴角滴落下来,拉出一道淫靡的长丝。
封烨起身,将虚弱的人再次握着腰抱起来,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萧凌不安的挣扎起来,动作间大腿内侧的烙伤被摩擦到,修长的身形猛一颤,低声闷哼了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
封烨垂眸看向趴在自己怀里虚软喘息的人,用手轻轻拨开对方颈侧因为汗液粘腻在身上的长发,露出修长脖颈上那朵淡粉色花纹刺青。
他低下头,对着刺青啄吻了下去,怀里的人因为他的动作不可遏制的发出一声轻喘。
那声音透着几分低微可怜,封烨闻声微顿,下身的昂扬竟是又被对方勾得微微抬起了头。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后,萧凌苍白的面上浮现羞耻的薄红,死死咬住下唇,闭眼侧过头去,任由封烨折腾。
看来这里不是一般的敏感啊。
封烨若有所思,低下头来,啃咬啄吻起那漂亮瑰丽的花瓣来,怀里的身体遏制不住的激颤,因为他的动作绷紧了身体。
离得极近了,熟悉的白梅冷香再次隐隐约约从淫靡檀腥味里逸出来,封烨沉醉的闭了眼,埋在对方细腻光滑布满青紫吻痕的颈窝,深深呼吸。
“你好香啊。”
他哑声喃喃,眼前便是对方不断颤动的殷红乳果,没什么犹豫,封烨便张嘴含住了那诱人的肉粒吮吸起来。
“唔呃.....”
吮吸的力度和舔弄逼得萧凌不得已迸发出难以抑制的闷哼,他想要不动声色微微后躲,却是被眼前男人一把搂住细腰拽了回来,惩罚性的用牙齿磨了磨那肉嘟嘟的乳粒。
“......别......别咬......”
他痛的嘶声道,随着封烨的动作猛一颤。
“好甜啊,宝贝,”封烨吮吸着萧凌微微破皮的奶头,唾液接触伤口带来微微刺痛的感受,他的两只手抓握着对方柔软挺翘的两瓣臀肉,不断把玩揉弄。
“你真好吃。”
他的抚慰显得极有技巧,剧烈的快感中伴着丝丝微弱的痛意,让人承受不住,可身子骨尚且虚弱的很的萧凌刚射完精失禁过,更是没了力气承受这汹涌的快感。
“.....不......呃嗯......不......”
他只是不断轻声喘息抗拒着,声音却是越来越小,直到几近于无。
等封烨终于大发慈悲放过被玩的烂熟的红果抬头,才发现怀里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眼睫不安的微微颤抖着,面上是一片诱人的潮红。
封烨亲了亲对方乖巧的睡颜,抱着人起身往外走去。
镇南王府非常大,因为封烨个人喜好原因,院中的家丁人丁稀少,撞见主人抱着浑身赤裸的男人出来,都默不作声撇开了视线,装聋作哑。
后院隔着屏风的地方是修筑的天然浴池,倒是和天音教的瑶池有几分相像,只是陈设风景都要精致华贵许多。封烨抱着人稳步来到池边。将人稳稳放在浅滩鹅卵石上,只余下一双修长无力的小腿没入温热的水中。
腿的主人身体无力倚靠在石柱上,肌肉线条优美的上半身沾着各色的斑驳痕迹,宛如一副上好的水墨画被打翻的色彩侵染。鸦黑色长发柔顺垂下,一些覆在赤裸苍白的胸膛上,极致的色彩对比带来极强的冲击感。
这是一具和纤细女气不沾边的身子,却是勾得人移不开眼。
封烨抚上那双无力的长腿,倾下身来,细细啄吻萧凌的脚踝、小腿、直至隐秘的大腿根处,留下一串湿润的水迹。
留恋不舍之余,他拿起一旁下人准备好的干净帕子,稍微浸湿了点,轻柔的擦拭起男人赤裸布满痕迹的身体,将那些浊液一一擦净。
他将那些微微打湿隐约氤氲血色的纱布小心翼翼拆下来,露出还未愈合的狰狞伤口。
烙铁的痕迹那样残忍而霸道的毁坏了这具身体的流畅感,左胸上的焦痕尤甚。封烨面色阴沉下来,手指沾了点一旁浅绿的药膏,轻轻抹上左胸的烙痕上。
刚一碰上去,无知觉的人便是猛地一颤,紧接着幽幽转醒,有些茫然的瑟缩起身体。
“乖,”封烨将人圈在怀里,抵靠在石壁上,萧凌退无可退。他长睫低垂,狭长的眸子微阖起,索性放弃抵抗,引颈就戮。
“是玉肌生骨膏,能好的快一点。”
他柔声解释道,“有点疼,忍一忍。”
他其实不用这样诱哄,明明是这样主导权的姿势。
再说,再痛还能痛到哪里去呢。
难忍的刺痛从伤患处传来,萧凌微微绷紧了牙关。他清醒时不像无意识,惯于隐忍,连反应都微弱得很。
“很痛的话,可以咬住我的手,”唇齿被人轻柔破开,修长的手指顺势攻进了柔软温热的口腔,萧凌皱眉抬头,对上封烨深邃带着笑意的桃花眼,“不要再咬伤自己了。”
他眯起眼歪头冲萧凌笑道,“那样的话,西鸣岐会骂我的。”
萧凌被那笑刺了下眼,视线飘忽躲开,却是没再咬下去,直到封烨换好了药。
他静静看着封烨身形忙碌,颇有些不熟练的清理着药物,嘶哑出声。
“何必拿这么贵重的药物救我。”
封烨闻声回头,却见无力倚在池边之人并不看他,那双狭长的凤眸并不聚焦,只虚虚半阖着。
“我早已经沉疴难起,病骨支离,”萧凌艰涩道,“镇南王何苦用镇府宝物来医我这样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封烨见他长眉舒展,只时不时因为说话的刺痛而轻蹙,整个人却是平淡异常,若非情景不对,这样平静而从容的姿态仿佛让他又看见了当年一袭红衣束高马尾的恣意人物,一时倒有些恍然。
“我撑不了月余。”
似是被喉间痒意打扰,萧凌闷声暗咳起来,这才叫封烨从恍惚中拉起。
“萧教主倒是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清楚的很。”
封烨没再用轻浮的称呼唤他,说道。
“呵.....”萧凌轻笑了下,倒是没什么讥讽情绪,瘦削利落的下颌挂着汗珠,微散的发丝遮不住清隽的眉眼,“人快死了总会有所感应的,镇南王还是不要体会的好。”
“若你还看得上我这副痨病鬼的模样,随你玩弄就是了,我不会再反抗。”
萧凌轻声道。
“只是,我有一事相求。”
“哦?”
封烨闻言挑眉。
“半月后,你能否放我至终南山一日?”
“南湘的终南山?”封烨思忖,“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折腾了,他们三人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听闻封烨话语,似是想起什么,萧凌本就苍白的脸色又难看几分。
他顿了顿,慢声道,“只是我与你之间的交易,镇南王不必拿旁人威胁我。”
“这与你来说不亏。”
萧凌似是想要直起身子,封烨垂眸看向不远处的男人,他撑着没什么力气的手,手还打着颤,却是仍想着以一个相对来说体面的姿势面对他。
直到像是再次碰到了伤处,闷哼了声泄了气,却是仍撑着没完全跌落回去。
封烨一时间竟生了些怜悯,他想起最从前的从前,有关于萧凌这个人的名号还不是天音教主前,江湖上那些人更愿意唤他一声萧庄主。
即便隔了近十年的间距,忆起从前,记忆里那个曾经门下三千往来客,一剑归生弑雪来的清瘦身影都要模糊了去,十年来物是人非,白衣染血,不知何时天底下只剩下万人唾骂的萧教主来。
连那把世出少有,刃薄如蝉翼,荡平天下师的归生剑,都已不知在何时消失在了故事里。
然而故事里的主角仍在,却是不负少年剑客恣意,也全没了后期老练狠辣的手段,只是像苟延残喘的将将燃尽的灯,被浇灭所有希望,折断寸寸傲骨。
于是曾经有多惊艳,如今便有多可怜。
即便他坏事做尽,临到末了竟也生出惆怅难言的憾意。
萧凌终是放弃了挣扎,他为不可闻发出了声轻笑的气音,索性直接趴伏在冰冷的石壁上,他抬眼望向封烨,极薄的眼皮微掀开,无甚所谓般自嘲道:
“你看,如今的我已是这般模样,你还有何好忌惮的?”
封烨轻笑一声。
他分明看见那人强装无事的背后,一双撑地的手指嵌入泥土,苍白的手背因为用力泛着青,轻颤。
有些人五湖六海走过改头换面,有些人却是任沧海桑田变迁,内里倒是始终如一。
他开始好奇当年真相,是怎样的变故使得信服天下的萧庄主,一夜之间弑亲刹友,用血砌成了如今的萧教主。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