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报复 > 不醒梦魇
    萧凌垂眸看向埋在他胸前希冀地看着自己的萧景之。

    他突然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沉默中,被忽视已久的感官终于开始正常工作。后穴肿胀合不拢,有粘腻湿滑的东西从大腿根汩汩流下,侧腰被少年紧紧抱着的烙伤泛着细细密密的痛。

    “哥哥留下来一起吃饭好不好?”

    萧凌阖上眼,咽下翻滚的情绪。

    他的声线冷漠得有些过分了。

    “不必。”

    转身想要离开,却是干巴巴冷硬补充,“已经吃过了。”

    他在孟青繁不赞成的眼光里转身离开。

    萧凌怕再在那里站就一会,他就直接倒下了。

    大腿根因为长时间过度操干而后知后觉打颤,夜里风凉,他不由自主拢了拢单薄的里衣。

    封烨从来都是一边干他一边喂他吃饭的。

    而今天还没来得及。

    长时间欢爱消耗了他几乎全部的体力,他能从那张床上爬起来赶到这里已是奇迹。胃里几乎痉挛一般抽痛,萧凌唇色泛白。

    然而站在他曾经的府邸偌大的花园里,他却一时迷茫了。

    他还能去哪呢?

    比思考的答案来得更快的是虚弱。

    大腿根酸颤到极点,终于脱力的萧凌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

    手指徒劳无功的想要撑起地面,却是悲哀的发现,他连一点力气都不剩了。

    紧接着,腰被人搂住,他被人拥在怀里扶起。

    萧凌侧头望去。

    夜风一双桃花眼没了往日轻佻的笑意,皱着眉看向他。

    “你怎么了?”

    他没有理会夜风的问题。

    他艰难的扶住一旁的石桌从夜风怀里挣脱,没有分给夜风一点余光。

    他想要离开这里。

    身后传来不可闻的一声轻啧,他被不可忤逆的力道拦腰摔在地上。

    萧凌几乎要被这一下痛得直不起身子。

    居高临下的男人看向地上狼狈的萧凌,俯下身来带着薄怒。

    “教主,几天没见,真是硬气。”

    萧凌冷漠回视他,他甚至不明白他在莫名其妙生什么气。

    夜风被他的目光引燃,他几乎有些粗鲁的开始扒萧凌的里衣。

    “做什么?夜风.....住手!”

    蚍蜉挡车。

    衣襟很快从肩头滑落,遍布痕迹的躯体暴露在夜色里,泛出一种漂亮而莹润的白。

    “呵。”

    夜风轻佻挑挑眉,“你可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手指抓进湿润的泥土里,萧凌走神的想,昨夜原来下雨了。

    也有可能是夜露。

    他蓦地被人从后面猛一顶,痛楚逼下眼尾遥遥欲坠的泪,泪水侵入泥里,晕湿了那一小片土地。

    是泪啊,他恍然大悟。

    胃部泛起强烈的抽痛,肿胀的后穴被人狠狠贯穿,血丝夹杂着白精被凶猛的撞击挤出,在红肿的穴口蜿蜒流下。

    “嗯...嗯....不....”

    他被撞得不住向前爬去,逼出一声声闷哼。

    虚弱至极的视线朦胧,恍惚中,他在夜色深重的竹林里捕获了一片雪白的衣角。

    不甚清明的视线骤然紧缩。

    他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死死盯着远处那一道模糊的身影。

    夜风抓住他的长发,逼他抬起头来。

    “好会夹啊,教主。”

    “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萧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应该并没有撑太久,他本就接近虚脱,根本承受不起这样激烈的肏干。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他沉默睁开眼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被囚禁许久的房间。

    萧凌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手臂打颤,徒劳的跌回床去,随着叮当的脆响,他这才注意到手腕上的链铐。

    “呵......”

    泛着凉意的视线沾上嘲讽,萧凌面无表情再次晃了晃手腕上的细链。

    玄铁制成,饶是他武功没有被废也难打开。

    真是看得起他。

    ”真好看。“

    身侧传来一声赞叹。

    萧凌几乎瞬间绷紧了身体,警觉的向一侧看去,同时身体后缩。

    他太累了,居然没有发现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一人的存在。

    隐没在黑暗中床侧的人瞧见他的举动,轻笑了下。

    “哥哥,”他颇有些受伤的轻声道,“为什么要躲?”

    萧凌冷淡地看向欺身上前的少年。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暴露在月光下,显出蜜糖一般浓稠的色泽。

    他慢慢向萧凌爬过来,像小狗一样,萧凌被逼到角落,直到退无可退。

    窄腰被人按进柔软的被褥中,萧凌抗拒地伸手推拒。

    那双虚软无力的手轻而易举被人擒住,萧景之缓缓凑近他,欣赏着他的无力。

    “哥哥,”他几乎叹息一般兴奋着喃喃,用力握紧手中无力的手腕,几乎要捏碎那腕骨,萧凌闷哼一声,紧接着被人一口咬住脖颈。

    “我期待这一天,太久了。”

    松垮的里衣很快被脱了干净。

    饱受凌虐的身体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萧景之的目光滚烫,一寸寸扫过那具凄惨修长的躯体。

    “好美。”

    他神经质似的喟叹道。

    萧凌近乎漠然注视着他。

    然而很快这份漠然就被彻底击碎,化成了入骨的痛楚。

    “啊嗯!”

    胸前肿胀破皮的乳头被少年一下子咬住,狠狠撕咬吮吸起来。

    水雾一下子漫上冷漠的眼瞳,他无力的挣扎着,徒劳的扭动着身子。

    然而虚弱到极致的身体连动一下都酸痛得要命。

    少年轻笑一声,从身后抱起了他,轻而易举将两条修长的腿分到了极致,完全露出被玩弄得红肿撕裂的下体。

    “呃啊——”

    隐忍喑哑的痛呼冲破牙关,萧凌绷紧身体,他名义上的弟弟在那瞬间狠狠肏干进了他的身体里,直至最深。

    血丝再度溢出。

    “好紧。”

    萧景之笑着赞叹,“味道和五年前一样好。”

    他不管不顾的在这具虚弱无力的身体内快速且凶狠地驰骋起来。

    “你晚上走的太着急了。”

    “我们来叙叙旧吧,哥哥。”

    “...嗯...嗯...不....痛......”

    这个体位因为体重的缘故,虚弱无力的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掉,直把那和少年乖巧外貌不符的粗长利刃吃到了底,带着血丝的粘液挂在狰狞的青筋上,再度被挤进撕裂的肠道。

    萧景之驾着他,全然没了病弱的模样,死死桎梏着男人虚弱的身体,狠劲颠弄着,一下下冲撞进最深处,在对方柔韧的腹肌顶出棍子的形状。

    萧凌几乎已经无法呼吸,他垂死一般仰着头,虚弱喘息,呼吸着微薄的空气。

    他几乎痛昏过去的神智被一阵更为尖锐的疼痛猛地拉了回来。

    一根几乎手指粗细的兰草根茎,被人狠狠捅进了分身的尿道口里。

    疼得说不出话,甚至身体瞬间紧绷,不能够再动弹分毫。

    然而还来不及他消化,少年的手握住那粗长根茎的顶端,快速在那脆弱的甬道里模拟肏干的动作抽插起来。

    粗糙的植物结节不断凌虐着敏感至极的内里,在内壁刮出数道细小的伤口。

    这几乎已经是非人的酷刑。

    “啊啊啊啊啊!!!”

    凄惨的痛呼被萧景之手疾眼快抓起一旁的被子堵住,紧接着,带着血的淡黄液体不受控的流了出来,将股间弄得更加泥泞。

    被萧凌凄惨表情兴奋刺激到了的萧景之狠狠一顶,射在了撕裂的肠道里。

    他的手用力握住哥哥形状漂亮的阴茎,更加卖力的捅弄那根粗硬的兰草茎。

    凄惨的痛呼虚弱的低了下去,萧凌绝望的承受着,泪水早已将脸庞打湿,极度的痛楚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他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下体的疼痛了。

    声音因为剧烈的痛和猛烈的抽插变得磕磕绊绊,“....不行....嗯....要坏掉了.......啊.......”

    “....啊......不......”

    清冷的声音颤抖含着无法忍受的哀求,“.....景之....我受不住了....唔......”

    萧景之品尝着他的虚弱和痛楚,而这罕见的示弱激发出最原始的本能。

    埋在甬道内的凶器再次胀大,他低吼一声,再次肏干起来。

    萧凌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已经失禁了三次。

    直到最后饱受摧残的阴茎只能抽搐着吐出纯粹的血色,那兰草断在了伤痕累累的甬道里。

    他半是昏死过去,像具破布娃娃一样任身后的少年嘶吼着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夜深的凉意泛上绞痛的胃部,将那处疼痛加剧。

    黑暗中,快要失去意识的墨色瞳孔深处浮现出浅浅的嘲讽。

    他的灵魂几乎要脱离身体,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乎被当成泄欲玩具,被自己弟弟狠狠贯穿的身体。

    再度被咬裂的乳头,痉挛着尿出血液的阴茎不复漂亮的形状,如同没有感觉的肉块一样含着那节断裂的兰草被人用手随意抓握揉捏,连带着肿胀通红的睾丸。后穴带着血丝的白精顺着大腿上的烙伤蜿蜒流下到被褥上,仿佛永远不会干涸,下一秒更多的浊液随着凶狠的撞击再度流下。

    好痛啊.....太痛了....

    谁来杀了我吧.......

    随着少年用手狠狠抓握那根肉茎,尿道颤抖的射出最后的血尿,灵魂猛地被拉回归位。

    连惨叫都哽在喉头,他彻底脱力向后倒去,被少年怜爱地吻住苍白喘息的薄唇。

    “哥哥,要专心啊。”

    是恶魔,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不要了.......求....求你......”

    他狼狈破碎的向魔鬼讨饶。

    萧凌混沌的脑袋里完全忘记了他的脆弱对于这群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声线颤抖又可怜。

    萧景之被那样漂亮绝望的目光沉迷,琥珀色的棕瞳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舔掉了萧凌脸上的泪。

    “是报复啊,哥哥。”

    他餮足的呼吸着男人身上浅淡的梅香,手指却深陷那肉茎里,用力握紧。

    他细细感受着萧凌痛到昏厥的痉挛。

    “报复怎么可能会不痛。”

    可怜的肉茎布满青紫的指痕,变得通红肿胀,萧景之用葱白的手指用力捅弄那露出肉红色经脉的尿道口,指尖沾上细细的血迹。

    他安静而疯狂的听着怀里人虚弱而滞涩的喘息。

    “我是个很记仇的人,哥哥。”

    他有些委屈的耷拉下眉眼,指甲狠狠扣挖着那受伤的尿道口。

    “所以,辛苦哥哥忍耐一下吧。”

    漆黑冷寂的室内,被搅碎的月光。

    恍惚中萧凌似是回到了五年前的雨夜。

    因为重伤高烧导致无力的躯体被突如其来没有预料的访客狠狠压在地上,窄腰被少年稚嫩的手握紧,恶意抓进伤口的手指瞬间打散了他所有蓄起的力气。

    比伤口处更痛的是毫不留情的侵犯。

    “你疯了吗萧景之!啊——!”

    “住、住手......啊啊啊啊!”

    或许是雨声太大。

    它淹没了全部痛苦嘶哑的挣扎和暴虐的情绪,将所有一切粉饰太平,洗刷干净。

    萧景之在那夜后被送往了终南山府邸,送行那日除却苍白到过分的脸色和冷漠到不近人情的态度,萧凌看起来一切如常。

    下人们议论纷纷,小声感叹着他的冷血。

    只有他知道,临别时恶劣按压着伤患处的手和登上马车后少年在自己耳边的小声呢喃。

    “哥哥,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时隔五年,熟悉的撕毁一般的痛楚再度来临。

    他无力的倒在身后少年的怀里,被对方饿狼扑食一般撕咬着。

    萧凌疲倦阖上了眼。

    他真的太累了。

    雷声划破漆黑的长夜,萧凌微不可闻的轻颤了下。

    恍惚中耳边传来一声“啪嗒”的轻响,紧接着啪嗒声鳞次栉比。

    大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