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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陛下?”

    穿着纯白繁琐宫廷侍女服的侍女往来络绎不绝,每个脸上都是紧张和急匆匆的样子,路过喷泉时偶有交集——

    “还没有找到公主吗?”

    对面的侍女神色凝重一摇头,叹气后复又匆匆忙忙继续找人。

    待人流渐渐散去,不远处荆棘花丛中试探性露出半张狡黠明媚的小脸,紧接着穿着漂亮淡粉短裙容貌明艳的少女从花丛中整个钻出来,拍了拍裙上的杂草长舒了口气。

    “幸好这几天哥哥不在。”

    西莉亚站起身来,心情很好的哼着轻快的曲子,一蹦一跳的朝着反方向渐行渐远,联邦四围被一长长的勒特河围绕着,勒特之内的城池宽广,华美古典的城堡鳞次节蜱,然而实际上联邦城池只占勒特河围绕土地的三分之一,再往后去是大名鼎鼎的迷失森林。

    迷失森林顾名思义,进去的人能出来的寥寥可数,然而仅限于森林后半部分,靠近古堡的二分之一林地常年被征作皇家狩猎场,供王室打猎娱乐,真正有着迷失传闻的是后半部分,传闻后二分之一被森林之神维达尔掌管,无人敢随意踏足。

    西莉亚很快轻车熟路的绕到了分界的歪脖子大树处,她一点也没犹豫,踏入了后半部分密林。

    与前二分之一并无不同,只是树木越来越稠密,逐渐到铺天蔽日的程度,她手里的光脑渐渐丢失了一切信号,日光被树叶遮蔽,刚刚还梦幻美好的森林倏然变得阴森可怖起来。

    雾气渐凉,西莉亚打了个寒战。

    她皱着眉,并没有打退堂股的意思,绕着记忆里上次悄悄尾随连麓的方向走去,不一会漂亮的小脸上乌云转晴,在一颗树上发现了自己当时偷偷用小刀划上的记号。

    她约莫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抬头看居然还是那颗歪脖子大树,顿时脸皱成了苦瓜,心里暗暗骂起来某人——

    臭连麓,肯定是发现了自己故意带自己兜圈子。

    小姑娘泄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顾漂亮的裙子被弄脏,她也不想回去,百无聊赖扯着地上的野草,正无聊着,忽地被斜前方的东西吸引住了视线。

    那是一只漂亮的白鹿,隐隐约约藏在层层树木后面,雪白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西莉亚悄咪咪爬起身,朝着白鹿的方向摸过去。

    然而莽撞的她粗手粗脚,一下子没注意脚下的枯枝,“咔嚓”一声顿时惊扰了远处的白鹿,白鹿跳向丛林更深处。

    西莉亚抬脚变追了过去。

    树木唰唰的从身侧掠过,不知道跑了多久,林子里雾气变重后又消散开,西莉亚跑到浑身脱离,眼前也没了白鹿的影子,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她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起来。

    于是所有先前报导失踪的案例全部涌上脑海,少女冷飕飕抱着肩膀,漂亮的蓝宝石似的大眼睛隐隐约约因为委屈和害怕红了半圈。

    光脑不仅没信号,因为前一晚熬夜看电影的缘故,本来手环类光脑就不耐耗电,现在更是直接关机了。

    西莉亚泄气的瘪着嘴,忽地她眯起眼,常年练习射击的良好视力让她捕捉到了反光的一处亮点,她朝那里望去,隐隐约约辨认出那好像是屋顶的一角,反光的好像是联邦的金色十字勋章。

    找到了?!!

    由阴转晴不过短短一瞬,西莉亚拔腿就往那块冲过去,等跑近了,果不其然引入眼帘的是一整排白色的别墅状房屋,联邦的金色狮子圣剑勋章在屋顶闪闪发光。

    等真的到那了,诡异感才涌上来——这里看起来舒舒服服的,然而每个房子外面都装了高压电网,电网隐秘在别墅花园的篱笆墙下,所有建筑的材质都是坚不可摧的粒子流做成的,凑近了可以看到墙上细密流动的白色光点,甚至连她刚刚看到的圣十字勋章,都是隐藏的信号接受发射器,并不显眼的鹰眼藏在勋章上的狮子眼处,反射出冷质的光感。

    比起别墅群,这里更像是花重金打造的,一栋栋插翅难飞的监狱。

    然而西莉亚并没有恐惧退缩,反而眼睛唰的亮起——

    找对地方了!

    这里,就是偶有耳闻,联邦用来关押最穷凶极恶罪犯的监狱——索多玛黄昏岛。

    所有联邦人都会因为这个名字误以为监狱是建在岛屿上,然而谁也不知道黄昏岛就在联邦皇宫后的迷失森林里,这座监狱嵌在浓密的森林里,像极了绿洲中突兀的一座岛。

    这里并没有人来驻守,一是因为别墅的防御措施已经足够精锐,纵使囚犯再如何神通广大也逃不出去,二则是因为由于很久都没有够格的罪犯被关进来,这里已经算得上荒废了。

    顺着笔直空旷的道路往前走,一路上全是一连片没人住的空房子,西莉亚渐渐感到无聊起来,正当她想要打退堂鼓的时候,最里面的一栋别墅吸引了她的注意。

    黄昏岛越靠里这些别墅的防御措施就越强悍,甚至精密到离谱的地步,西莉亚甚至在刚刚路过的那个别墅的草地上看到了禁咒的空间场——这种由科技部那群疯子研发出来的大型杀器辅一触动人就会直接被压成粒子。

    就离谱,一路参观下来像是进了联邦科研展,仿佛这里面关的一个二个都是毁天灭地的存在,不靠同等类型的凶器关着根本就压不住。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最里面那栋别墅花园里正弯腰给花浇水的男人看起来就格外维和。

    “喂!”

    西莉亚冲着那道白色高挑的背影嚷嚷道。

    男人没理她,事实上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被关押在这里的恶囚,反倒是像是来度假游玩的旅客。

    ——除却脚腕上异常显眼的白色警示器。

    “喂!叫你呢!”

    等靠的更近了,西莉亚大声嚷嚷道。

    男人终于皱眉转过身来,西莉亚怒气冲冲的看过去,这一眼的震撼丝毫不输于她发现黄昏岛时的激动。

    那是一张可以称得上非常漂亮的脸,或许用英俊来形容更为合适,但西莉亚却觉得漂亮对他来说尤为贴切,五官棱角分明,漂亮却又没有丝毫女气,整个人冷得好像一座人形冰山,禁欲又疏离,那双深翠色的眸子里一片冻色,让她想起了母后手上戴的那颗祖母绿钻戒。

    她发现了藏在黄昏岛的瑰宝,一时间竟也理解了恶龙隐藏真相的原因。

    “有事么?”

    男人看着她淡淡发问,他的声音理应是好听的,但却好似受过伤的缘故有些嘶哑。

    西莉亚的脑子渐渐回神,一时间思绪回笼,联系之前的报导,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修·兰斯特林?”

    末了她又补充道,“莱茵的蔷薇兰斯特林?”

    没人理她的问题,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浇花。

    “喂!”

    从没被冷待过的小公主一时间气急,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等危险的地方就要往前冲,想要揪起男人的衣领问个究竟,眼看她的手马上要碰到那道隐形的电网,修冷着脸快速转身伸手,“啪”的把女孩的手打到一边。

    与此同时还是慢了一步,蓝紫色的电弧毫不留情的袭来,纵使修反应再如何迅速,手背也免不了被电弧扫到,他闷哼一声,那白皙的皮肤瞬间横起一道狰狞的口子,深可见骨。

    西莉亚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吓得说不出来话。

    “你......你没事吧....”

    小姑娘磕磕巴巴,被吓得一时半会回不过神,那伤口看着吓人极了,然而男人却并未喊痛,只是面色苍白了些,神情依旧冰冷。

    他正欲说些什么,然而视线触及西莉亚的身后,前一秒还称得上冷淡的脸色一瞬间冻结成冰。

    西莉亚以为他是生气了,正欲道歉,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他怎么会有事呢,那可是帝国出了名的不死蔷薇。”

    “哥哥?!”

    身后大步走来的男人身着一袭漆黑的军装制服,一头月光般银色的长发高高束起在脑后,那和西莉亚如出一辙的蓝色眸子微微弯起,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他抬眼看了眼顽劣的妹妹,微微抬手,身后的两名辅佐官便上前到了公主殿下身侧。

    “西西,回去记得领罚。”

    西莉亚一激灵,想起之前紧闭时地下室阴潮潮的空气,蔫哒哒的哦了声,随着军官转身离开时,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别墅里垂着手的受伤的男人。

    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而她的哥哥向来手段狠辣。

    对不起对不起。西莉亚在心里小声的道着歉,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下回偷摸溜出来送药的时间了,毕竟他看起来那么好看,而且并不像其他死囚那样落魄肮脏,还绅士的替她挡了电击并因此受伤。

    上悬浮车前西莉亚最后看了一眼别墅的方向,并偷偷的扣下手镯上一颗小小的珍珠丢了下来。那两名军官并未留意到,小小的珍珠滚到一旁的草丛中,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立刻钻进了泥土里。

    这边别墅的气氛依旧剑拔弩张。

    “好久不见了,修。”

    大殿下眉眼弯弯,伸手摘下军帽,月华一样的长发甩出一个利落的弧度,柔柔顺顺的垂下来。

    修抿着唇,一言不发。

    半晌,他几乎是压着汹涌的恨意,抵着牙膛道,“亚瑟,你怎么还没死?”

    闻言面前身材高挑颀长的男人状似伤心的一耸肩,仿佛受了委屈的银狐,“真狠心呢,修。”

    “明明一年前的你那么热情。”

    满意的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完完全全黑掉,手紧紧攥起恨不得现在杀了自己的样子,活像一只被逗炸毛的猫。亚瑟心情大好,推开篱笆的门走了进去,那些防御设备并没有被触发,仿佛这只是一个平静美好的小花园。

    修警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男人离他一米远站定,目光触及到他受伤的右手上,“疼吗?”

    修没有回答。

    亚瑟也并不期待他的回应,叹了口气道状似疼惜,“其实你完全不用替西莉亚挡的,生物识别录入了皇室成员的精神因子,她并不会触发电击。”

    然后他猛地发难,不等男人反应,砰地一声巨响将人重重的压在门上,然后靠近对方的耳畔轻声道——

    “你还是和一年前一样该死的心软。”

    修本来精神状态就不好,男人的发难又来的突如其来,他一时间被撞得眼前发黑,在回过神已经被人半搂着强迫带进了屋内,然后被扔在了地板上。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右手被一双黑色的军靴死死踩住,伤口被狠狠的碾压。

    “唔!!!”

    痛苦的闷哼被硬生生咽在喉咙里,冷汗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蚀骨的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紧接着下巴被人大力捏住,一双带着黑手套的手强迫他抬起头来。

    面前俊美如月神的男人笑眯眯的问道,“痛么?”

    男人闭上眼,长睫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微微颤抖,咬紧牙关不做回答。

    “啧,不愧是出了名的能忍。”

    “失去了精神因子的你也不过如此,”看着趴伏在地上艰难喘息的男人,亚瑟舔了舔后槽牙,“丧家之犬。”

    眼神虚虚一瞥一旁的桌子,亚瑟顺手拿起上面的一瓶葡萄酒,慢悠悠打开木塞后,毫不留情捏住男人的下巴,口朝下直接灌进了没有反抗力气的男人的嘴里。

    过多的深红色酒液从男人的嘴角溢出,浸透了男人身上的衣服,窒息的痛苦席卷了修,他一边闷咳一边被迫大口大口吞进度数极高的酒液,好一会那一大瓶葡萄酒才见了底。

    亚瑟可惜的将空瓶的玻璃瓶随手扔到一边,瓶子应声而碎,玻璃渣散了一地,修止不住的闷咳着,身上全是红色的酒液,狼狈不堪。

    没等他缓过来,就被亚瑟直接推倒在了那堆玻璃渣上,玻璃碎片划破皮肤,制造出大大小小的伤口来,修像是感觉不到痛感一样,虚眯起泛着水光的眸子盯着亚瑟。

    欣赏了好一会对方倔强刺骨的目光,亚瑟抬手慢条斯理挑开了对方湿透的衬衫,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若隐若现。

    他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时隔一年,上将风采依旧。”

    他伸手抱起地上浑身被红酒湿透脱力的男人,迈开长腿进了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后想了想,还是将对方右手拽出来附上去,银色的精神因子犹如蜿蜒流淌的月华流动在那可怖的伤口上方,没一会亚瑟把手移开,男人手上的伤口已经痊愈,那里的皮肤光滑如初,丝毫看不出受伤过的痕迹。

    “我该说声谢谢吗?”

    男人嘶哑着声音嘲讽道,绿色的眸子里满是厌恶和冷漠。

    亚瑟并没有被丝毫惹恼,他抬腿压上床去,将男人被迫压在自己身下,虚虚抬起手,慢条斯理摘下手套,露出一双漂亮惨白的手来。

    修一瞥那堪称艺术品无暇修长的手指,见状冷笑道,“联邦的医术用在你身上,可真算是暴殄天物。”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对方的手掌冰凉一片,顺着凌乱的衬衫口摸进去,手指像蛇一样肆意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游移到那凸起处时狠狠揪住那粉嫩的乳尖,毫不客气的掐拧把玩着。

    “唔——”

    修想要挣扎,亚瑟淡淡一瞥,左手微动,光纤便将他的手牢牢束缚吊起,脚腕分别被另两条牵引至床的两端,让他连一点并拢的可能性都没有。

    “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亚瑟满意的笑了笑,手掌更加肆无忌惮的抚摸起这具毫无反抗力气的躯体,腹肌柔韧光滑,挺翘的乳头被随意揉捏,涨红艳丽,细窄劲瘦的腰身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被他的左手牢牢握住。

    他欣赏着被束缚住的男人侧过头去皱着眉不适又冷淡的神色,然后紧接着脱掉了对方已经因挣扎松垮的长裤。

    漂亮的风景引入眼帘,让亚瑟想吹个口哨,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在换来对方更厌恶的眼神后亚瑟无辜的挑挑眉,快速完成扩张动作后提枪上阵,狠狠的插进了男人后穴里。

    修蓦然睁大双眼,快速的疼痛让他来不及反应,他咬住下唇,紧紧皱着眉承受着对方的驰骋。

    昂扬的巨龙瞬间被温热的紧致肠道包裹,亚瑟发出一声束缚的喟叹,然后握住对方劲瘦的腰身,熟悉的行径再度上演,亚瑟近乎凶狠地撞击,他将对方漂亮干净的阴茎玩虐似的一手握住,毫不收力道的用力掐拧,然后得趣地听怀里修一声声吃痛到窒息的闷哼,引得男人濒死一般痛苦的痉挛,感受因为剧痛对方死死绞紧的肠道后亚瑟笑得更为恶劣。

    “舒服吗,上将。”

    再次狠狠的用力一握手里对方脆弱的阴茎,于此同时男人的后穴猛地缩紧,一股烫热的浓精喷洒在修受伤的肠壁深处,修痛到恍惚,自然做不出任何回应。

    “这是你一年前认错人的代价。”

    细碎的啄吻覆在男人咬破的唇畔,称得上是极尽温热,然而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下半身近乎激烈的撞击,细细的血丝连同浓白的浊液从交合处不断溢出,穴口处已经由于过于激烈的动作泛起白沫。

    “停....唔嗯......不......”

    “.....哈啊.....嗯........”

    男人难受至极的低声喘息着,受不住的闷哼声脆弱又诱人。

    亚瑟凑近喘息脱力的男人的耳边低喃道,“干嘛要轻易招惹上我呢,小蔷薇。”

    然而他身下的男人仍是倔强的保留一丝清明,碧色的眸子里满是刻骨的冷淡杀意,“唔.....我真应该....唔嗯....当时就....就杀了你....”

    亚瑟挑眉,充满恶意的狠狠一顶,满意的听到男人痛苦的闷哼,低低笑道,“杀了我?你舍得吗,老师?”

    “闭、嘴.....别叫我...那个称呼.....”

    身下男人表情厌恶,皱紧眉头侧过头去,他的牙关紧咬,下颚的线条利落优美。

    亚瑟仿佛没有听见男人的话,他一边进行着身下疯狂的挺弄,一边像个最深情的情人一边俯下身去,长长的银色发丝垂在男人布满痕迹的胸膛上,低声似是撒娇——

    “老师真是狠心,明明一年前那么热情呢,主动送上来的漂亮样子,真的是谁都没办法拒绝吧。”

    身下的人一直没有发声,亚瑟偏过头去,看见男人死死咬住下唇,闭眼沉默的隐忍模样。

    “要一直忍着吗?”亚瑟笑意不达眼底,“好可惜,之前那一晚老师喘得又性感又好听,我可怀念了整整一整年呢。”

    “只可惜求饶的时候,叫的不是我的名字。”

    “....闭嘴!”

    亚瑟挑挑眉,看向再度被自己激起情绪的男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轻声低嘲,“他没来找你呢,老师。”

    “就像一年前一样。”

    身下男人沉默不语,侧过头去,任他怎么狠狠的顶弄再不发声,时不时弄得狠了也只是低低的闷哼。

    亚瑟皱起眉。

    他用手捏住男人瘦削的下巴,强迫对方转过头来,对上对方微微泛红的眼圈,一时有些哑然。

    “说明我教的好。”

    修低哑着声突然道。

    “我很早就告诉过他,自私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门课,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哪怕是和整个莱茵相比。”

    “我教出了最完美最冷酷的学生,我很高兴。”

    那双漂亮非常的翠色眸子带着刻骨的决绝和哀伤,强行掩盖着里面稀碎一地的自尊,它直视着亚瑟,让亚瑟微微一窒。

    “满意了吗,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