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烛光的后面 > 沟子哥在地铁里被强制做m 蜡封gX
    时祺被男总裁玩弄的小视频,在学校传开了。

    平时笑脸相迎的同学,避他如蛇蝎,还有几个更是指着时祺的鼻子,给他取了绰号:沟子哥。

    顾名思义,这哥们卖屁眼上位的。

    “我就是卖了,怎么着吧,你们倒是想卖,也得有个值两百万的沟子啊!”时祺这段破罐子破摔,在办公室撒泼的录音,也被人传了出来。

    破鼓万人捶的命运,时祺也没能逃过。

    走到哪里,都感觉背后被人指指点点,最后毕业照时祺没有拍,提前离开了学校,学位证也选择了邮寄。

    昔日请客吃饭的兄弟们,狂给时祺造梗,封时祺为:新一代“鸡你太美哥”、“沟子哥”。

    很多黄色网站上,纷纷上传了时祺、时祺爸妈,一家三口被债主操的视频,浏览量一夜之间刷爆了各大平台,成为年度最大吃瓜劲爆新闻。

    时祺、凎时祺全家、鸡哥、沟子哥,几个词条还登上了很多外国的野鸡报纸。

    时祺走到哪里,都有人认出他,还有的男人骚扰他。

    所以他整天在家不敢出门,只有交易送货,才有走出家门。这天时祺像往常一样,在二手平台上卖了一块以前娄仲伟送他的球鞋。

    “能送到闸机口嘛?我从梅林东站到爱尤北站,要2号线转4号线,需要花10块钱,你给我送到闸机口,我可以不用花那么多钱了。”

    “操,”

    时祺低头唾骂,穷人屁事多。

    时祺家的钱全部还债了,但是凭娄仲伟送他的那些牌子货,时祺还能吃香的喝辣的,所以看到这种比他还穷的人,时祺只想骂脏话。

    然而这一单不卖的话,下个月的生活费就没了。

    “可以,给你送到闸机口,也给你省了九块钱,你转给我两块,请我喝瓶水,毕竟也多余走路了,行?”

    时祺故意的,为难对方,但是看到对方回了个ok。他笑了,发现这穷比还挺上道。

    晚上把东西送过去的时候,对方是个黄毛男,看起来有点面熟,但是时祺不记得在哪见过他。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时祺把收款码给对方,让人给他转两块钱。

    “我给你转钱,你让我玩一玩怎么样?”

    黄毛仔细看了时祺一眼,突然变脸,摆出了一副淫荡的表情,上下打量时祺。

    “玩你爹去吧!”时祺破口大骂。

    “快把钱转给老子,不然我找人弄死你!”

    黄毛见时祺急了,淫邪地笑了,“嘿嘿嘿,你来抓哥哥,来呀,咱俩玩个游戏,抓到我,我就给你转那两块钱。”贱兮兮地说完,拎着到手的球鞋,黄毛就往地铁里头跑。

    “哎,我操……”时祺气的脑子直冲血,两块钱没什么,但咽不下那口气,他迈开腿,就往闸机口另一侧翻。

    趁着人多,人群乱哄哄的,时祺躲开了追他的检票阿姨,朝着黄毛的方向追了过去。

    “前往华琉方向的地铁已到站,请乘客注意安全!”时祺左顾右盼,透过玻璃看到了黄毛的身影,于是一头扎进了车厢,贴着车门喘气。

    “你他妈的,把两块钱转给我!”

    时祺正要往前,身体一挣、又一挣,发现衣服卡门缝了,动不了了,他正着急呢,黄毛走到跟前拍了拍时祺的脸,一脸诡异地看着他。

    “哥几个,这个大帅哥就是今天晚上的菜,怎么样,”黄毛捏着时祺的脖子,给身后的人看他的脸。

    “你们……不是。”

    看了一圈车厢的乘客,时祺心里一颤……糟了……车里有男女老少,但所有人都朝着他走了过来,这些人跟黄毛一伙的啊。

    “兄弟们,我先来了,嘿嘿嘿。”

    黄毛打算脱下时祺的裤子,这个时候,他发现一个问题,因为衣服被夹门缝里了,根本动弹不得。

    “这下好了,看我不玩死你,怎么了,只能给有钱人看,我这种穷人不能看?”黄毛不顾时祺的挣扎,把他裤头拽了下来。

    “你想要干什么,这可是公众场合!”时祺惊恐地看着其它乘客,希望有个人出来帮他,车厢里所有人都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向这里,但每一个站出来帮他。

    ‘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不喊我穷鬼了……被穷鬼玩弄的感觉,怎么样?得劲不?”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钱,”黄毛温柔地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喜欢钱啊,为了钱卖肉?”黄毛攥住时祺的头发,往下扯,“我不喜欢操男的,今天放过你一马,但是你这前头可就保不住喽!”

    “不要,你要干什么,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光了屁股,周围几十只眼睛看着他,时祺终于体会到了羞耻的滋味。

    突然地铁到站的声音,门开了。时祺捂着裤裆就跑,到了一个男性工作人员的身边,他指着后面大喊,“有人,有个男的要害我!”

    “这位男士,请您先穿上裤子吧!前面左拐是卫生间,如果您没有换洗衣服,可以先给您的朋友…”

    时祺被工作人员当成了疯子,他没有办法,只得继续往前跑,路过的人群对他指指点点,拿起手机对着时祺拍照。

    这一刻,铺天盖地的恐慌、耻辱,席卷了时祺的大脑,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完了,彻底完了,一头扎进男厕所的隔间后,时祺开始抱头痛哭。

    唯一庆幸的是,黄毛没有追上来。

    他手指颤抖着拿起手机,右手抖成筛糠,手机都拿不住,时祺尝试了两次,把手机放在腿上,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救我!”时祺哽咽着,好好一会才说出来话。

    “我裤子被人扒了,现在2号线星冰站这里,你、跟妈妈能不能帮我送一条裤子过来……”

    说着又哭了起来,电话那边让他自己解决,不要动不动就麻烦家里,甚至听到他哭泣,问也不问问他的情况。

    “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也不帮我?”时祺从小声哭泣,开始嚎啕大哭。

    还有谁能来帮帮他,时祺快要绝望了,他全身都在发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天旋地转,脑神经突突突跳个不停。

    “哭了?你是叫时祺吧?哎!”

    时祺惊恐地抬头,发现黄毛把着隔门的门。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我,老子要跟你拼了!”时祺站起来,朝着黄毛挥舞拳头。

    却被黄毛先反击了一拳,直直向下倒去。

    这时黄毛踩着马桶,跳到了时祺所在的隔间里,将哭泣中的时祺堵在了角落里。

    “还没找着衣服呢,沟子哥?少跟我装失忆,骂我穷鬼的事,怎么了啊?”

    黄毛从兜里掏出来一根蜡烛、一个打火机。把时祺的鸡巴拿在手里,掂了掂,“鸡巴也不大嘛!你有什么好豪横的,卖屁股卖了几个钱,开始嫌弃俺们穷人了?”

    他跪压在时祺的脖子上,点燃了蜡烛,然后把融化的蜡油滴在时祺的肚子上。

    “嘶,呃、唔唔唔,对、对不起他……”时祺被这个黄毛压的无法喘气,肚子上火烧火燎的,被烫出了水泡,他哭泣着,像被欺负的绝望的小鹿,不停地用额头磕向地面。

    但是无论怎么求饶,黄毛都不肯放过时祺,蜡烛的火苗烤炙他的身体,从腹部一直往下,直到滚烫的蜡油滴在脐下三寸的部位,时祺感觉像是被放在油锅里面煎熬一样,痛到全身的神经都跳了起来。

    “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卫生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保洁员走过来,敲了敲门,“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我要直接去报警了!”

    保洁阿姨听到惨叫声,以为里面杀人了,急忙拨通了领班的电话,她不会说普通话,从来没有跟警察打过交道,对官方一直抱着敬而远之的心态,所以此刻最先想到的是领班。

    但是电话拨通后,领班把保洁阿姨骂了一顿,说她不好好干活,偷懒耍滑,要扣她20块钱。

    “我没有……哎!”电话挂了,保洁员一脸为难,听着里面叫声越来越大,她跑向了中控室,去见了几个年轻人过来帮忙。

    本来就是时祺的爸妈时不时上门,一直跟组聪家里人要求提拔时祺,组聪对时祺无意,也看得出来时祺心思不纯,老盯着她不放。

    “死老太婆,多管闲事!”黄毛贴着隔间门,听到人走远了,这才赶紧善后,把最后一滴蜡油滴在时祺的龟穴处,看着蜡油不断浸入嫩红的龟穴,最后一滴不剩,黄毛才偷偷打开门,飞快地溜跑了。

    “您好,据深铁公司报告,你刚才翻阅检票闸机口,蓄意扰乱公共治安,请跟我们回局子一趟。”

    一群男警察,走进男厕隔间以后,先是看到时祺赤身裸体躺在里面,然后发现他全身上下铺满了一层红色的蜡状物体,说明此人在公众场合宣淫,故意破坏公物良俗。于是一左一右,把时祺押起来,关进了拘留所。

    时祺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但他疼得晕过去了,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小黑屋,浑身缠满了胶带,双手被锁在一把椅子上,双脚也被锁住了,对面坐了两个警察。

    “叫什么名字?”

    “这是哪里?”

    “你说这是哪儿!叫什么名字?快说!”

    其中一位男警察朝着时祺走过来,手持电棍,指了一下时祺的背部。

    强烈的电流,让时祺一下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了警察,还有为什么要把他的身体都裹上了胶带。

    “我叫、时祺,今天21岁,梅大应届毕业生,我是个五好青年,从来没有做过违法、犯罪的、呃嘶…….-”时祺不敢跟警察做对,一五一十,还说完呢,就又被电击了一下,他不明所以地抬头。

    “时祺?那个沟子哥?”另外一位男警察也走了过来。

    “原来是沟子哥,”

    “看他这德行,给他个高电压,放到沟子哥身上,还真能给他爽起来喽!”

    两个年轻的男民警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去关闭了审讯室的摄像头……

    然后,两个警察一起朝时祺走了过来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欺负自己,时祺无力地垂下头,眼睛里写满了惊恐、绝望,“不、不不不不……”

    …….

    娄仲伟接到消息,去拘留所保释时祺,见到他的时候,时祺已经没了气息,嘴唇发乌,脸上长了几个青斑,显然死了很久了。

    “是谁杀了他?他怎么死的?谁、是谁?”娄仲伟红着眼睛,就像要吃人一样,向着对面的警员们怒目而视。

    “娄先生,经过排查,时祺男士是在地铁站星冰站和一名陌生男子玩性虐游戏时,不幸丧生,请您节哀!”对时祺的死,所里第一时间研究出了对策,没有监控,死无对证。

    娄仲伟再牛逼,也不敢跟警局做对,他把时祺尸体抱到车上,从地下车库找了个行李箱,然后通过行李箱,把人弄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李秘书,帮我订购个3米的冰柜放在我办公室。

    “娄总,您是需要最大尺寸的吗?”秘书摸不着头脑,公司休闲活动层有冷饮,为什么还要专门在总裁办公室放冷柜?再去确认时,看见平时理智清醒的娄总,正坐在地上,涕泗横流。

    难道公司要倒闭了?

    秘书吓了一大跳,然后发现老板怀里抱着一个什么东西,说那是人吧,上半身和下半身一分为二。

    “滚出去!”

    察觉到有人开门,娄仲伟猩红着眼,头也不回地吼了一声。然后他把时祺的下半身放在身边,又将上半身紧紧搂在怀里,像抱婴儿一样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