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的是,沈畅并不打算就如此放过他。
他抱着张京绽一路走到了阳台边,将肉棒拔出。
张京绽还没松一口气,自己就光着身子被按爬在阳台的水泥围栏上,虽然有他在阳台上晒着衣服垫着,但是给他凉得一激灵。
这家伙怎么还有力气做啊。
他现在用腿支撑着自己爬在这里都够呛,发软得不行。
靠背啊,他爽过头了吧!
依旧坚挺的肉棒“啪”得一声继续插进来,小穴一下子被顶到极致,胯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速度。大股大股的肠液从两人交合的部分飞溅出来,滴滴答答落到水泥地上,聚合成一片浅色。
“啊嗯嗯......啊哈......嗯啊......慢点......这个姿势太深了......沈大叔慢点......不要做了......不要了......”
腹腔传来阵阵热度,沈畅抖了抖腰,将肉棒从穴里抽出来。
张京绽浑身红痕惨兮兮地趴在阳台上,白皙的大腿不停地颤抖,自己身前挺立的肉棒也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缓慢地从后穴里缓慢地流出来,他感受到了那液体流下的触感,有些慌乱。想要夹紧却见效甚微,双腿将微红的臀肉挤在一起,白浊的精液滑落到地上。
他实在没力气动弹了,即使身在四处灌风的烂尾楼阳台。
微弱的风流钻进空虚的小穴,他居然分泌了更多的淫水,脸红的不像话。
他听着身后沈畅叮叮咚咚的声音,没一会,身体就被抱了起来,小穴下也垫了块热乎乎的毛巾。
“下次别这样勾引别人。”沈畅给他用热水擦着身体,突然说了一句。
“沈大叔真会冤枉人,我明明什么也没干,只是顺着大叔的心意说了一句......哎呦!”
张京绽还在逞嘴上威风,身后那两团子冷不丁地挨了两巴掌,顿时闭了嘴。
“疼。”
“胡说,都没用力。”
“明明就是很疼......”
张京绽臀上的肌肉猛缩了下,蓦然感觉身后那处插了什么东西进去。
很热很烫。
“别做了,真的做不了了。在做会死。”他下意识的朝前挪了挪,但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
“别动,里面要清干净。”沈畅哎呦了一声,像是嘲弄半的说道。
张京绽面上微红羞涩,实际上心里早就开骂了。
就没见过这样勉强别人,还装作一副帮你清理,“我是好攻”的人。
性格真差。
两根粗壮的手指,伸进深处,抠挖着。浓浊的精液“咕叽咕叽”地随着指尖冒出来,沾到毛巾上。
温水被他用小口径的杯子灌入小穴中,再一股脑的扣弄出来,张京绽只觉得菊穴那里都快要炸掉了,肿胀得不行。
再也不和这人做了,真是要了他半条命。
“肿了,给你上点药膏?”沈畅的声音幽幽传过来。
要不是现在张京绽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就算打不过也要跟他杠上一架。
“沈大叔这里怎么连这种东西都有?”张京绽咬着牙说道。
“你也看见了,我接杀人的活计,不免会受些伤。常备药都是有的。”
一阵次牙咧嘴的上完了药,张京绽被他抱上了用好几层垫被铺成的“床”。
男人宽厚的手臂绕过他的身子,这具身体在经常健身的沈畅哪里居然算得上很娇小。现在他几乎是被沈畅半包围在怀里了。
男人健硕的胸肌紧紧贴靠着他的后背。
“咚咚咚”的心跳声格外的明显,仿佛是穿透了肉身到他的耳边亲自敲打。
虽然是在一座什么都没有的烂尾楼,但一丝冷意都感受不到。
他的怀抱很温暖,张京绽很快就合上了双眼。
但并没有睡着,而是来到了识海空间和系统复盘着线索。
“宿主,你当时为什么要提到他妹妹的事情啊。”系统在张京绽识海中也是没有实体的,只是一只圆啾啾的小灵魂体。
“在出车祸之前,我不是瞄了那策划案两眼?上面用标粗的搭子写着,曾经发生过恶性案件,且多人死亡。”
张京绽识海中的灵魂体是自己原本的样子,虽然说和原身长的很像但气质上有很大的差别。
“本来只有五分怀疑,但沈畅说的话,让我直觉就是反派干出来的事,所以才会想着去收购这里,去掩饰,美化曾经的丑恶。”
“总觉得一个人黑化的原因不可能单单只是因为爱情,就算是爱情,也不可能是一个本来就够不上深爱的白月光。”
“至于沈畅,我觉得他目前是知道反派的计划的,但知道的不多。”
张京绽在识海中幻想出一张舒服的床,懒洋洋地躺在上面。
“这次的世界特殊,我所知道的剧本内容是根据宿主你的探索来解锁的。”系统飘到他的身边,biu地一声趴在床上。
“也就是说,目前只知道,反派会因为白月光黑化,而大杀四方,然后被白月光的现男友杀死。还有就是刚得知的方塔地皮。”
“解锁剧情需要特殊的触发点吧?”张京绽点出了自己所想。
“是的。”系统连忙晃了晃脑袋。
“而且我这里显示,方塔地皮这条支线,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宿主的攻略任务成功与否。”
“嗯,而且基本上结果都推出来,剧情还是没有解锁,是前因和过程比较重要的意思吧。”
张京绽的灵魂体抱着虚化的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次一定要在反派黑化完成之前噶掉他。”
“冲啊!!!我的宿主!!!”
“你好傻啊,好像烂剧里的男一号。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等张京绽退出识海时,身后抱着他的男人已经陷入了熟睡。
识海内度过的时间和外界并无差别,也省了张京绽自己计算时差。
长时间的精神集中谁都受不了,他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但再次睁眼后......
张京绽看着眼前四目相对,火药味直冲天花板的两个男人,无语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