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雷声滚落,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已经过了日落时分,街边的感应灯亮起,引着秦翊走进一片又一片cHa0Sh的黑暗。
出了警局之后,秦翊就如同幽魂一般漫无目的地游荡。他走过砖石路,走过狭窄的巷子,伊呀作响的楼梯。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走到了GS学院最古老的那幢建筑的楼顶。
雨水落在他身上,他的生命之火在雨中燃烧,像夜晚被点燃的蜡烛,总会在太yAn升起时熄灭。
恍惚中,秦翊记起自己刚来l敦的时候。那时他在GS校园里乱走,偶然间发现这个没上锁的天台。
四周古老的房屋屋顶,砖墙,青铜屋顶的绿锈,远处静静流淌的泰晤士河在他眼前铺展开。那对他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充满可能X。
现在,他怀疑那所谓的「可能X」自始至终就不存在。
一切都在黑暗的雨夜中被模糊了,再也找不到了。
雨水渗进秦翊单薄的衣服,T温的流失令他不受控制地发抖。
被自己的潜意识带到这里也许是件好事。这起码是一个美好的开始,现在也很适合做他罪恶生命的终点。
他的护照放在外套靠近x口的那个口袋里,他们会知道他是谁。也许不久之后,国内的报纸会刊登着名画家与Ai子在异国双双遭遇意外身亡的新闻,他们的名字会最后一次一起出现在报纸头条。
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那是雨滴还是眼泪?
秦翊确信那只是雨滴。因为他心中好像有个情绪的阀门被拧上了,泪水冒着泡向上涌,却总也到不了眼眶,堵塞在某处让他呼x1困难。
来到围墙的边缘,秦翊向下望,可以看到几点路灯的光,小小的,有点像玩具模型。
屋顶的感应灯再次亮起,秦翊下意识地转过头,只见弗朗兹撑着伞,怔怔地看着自己。
「啊...弗朗兹...」
「拥有我吧,不然我会Si的」秦翊听见自己说,嘴角的肌r0U机械地扯了扯。
可笑的求生本能在为他做最后的挣扎。
弗朗兹眼中映出一道瘦削的身影,那个他找寻了很久的身影。
他不知道这个前不久才创造出一场盛大的时装秀的少年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弗朗兹有一种预感,自己的命运就此被注定了。
他曾经想把命运拒之门外,但上一次的拒绝已经花光他所有意志力。
「拥有我吧,不然我会Si的」
秦翊浑身Sh透站在雨中的天台墙沿,身形摇晃,似乎下一滴雨点落下就能把他击倒。雨伞被遗弃在地上,弗朗兹跑上前,接住了那个摇摇yu坠的灵魂。
不知道是淋了雨还是受了太多刺激,秦翊陷入了昏迷。
在弗朗兹紧凑却整洁舒适的家中,秦翊似乎终于放任自己松下了那根紧绷的弦。没了肾上腺素的庇佑,身T病态的灼热反扑上来,像是要把秦翊的脑子也烧坏。他像是要被蒸发成雾气,躺在柔软的云端,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弗朗兹拿着毛巾擦拭少年Sh漉漉的黑发。
秦翊紧闭着双眼,原本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弗朗兹的手掠过秦翊的脸庞,在上衣的第一颗扣子处短暂停顿,然后动作轻柔地脱去那件早已Sh透的白sE衬衫。
弗朗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纯白无暇的衬衫下,是各种完全超出了弗朗兹认知的,不堪入目的痕迹。
措不及防映入眼帘的,是饱受蹂躏,高高耸起的SHangRu,r首殷红肿胀,两侧还有被穿刺过而留下的痕迹。纵横的鞭痕在发烫的身T上蔓延开,像是有人以这具身T进行过什么邪恶的献祭仪式;脖颈,手腕,腰腹各处遍布绳索皮具束缚过的瘀痕??弗朗兹慌乱地移开视线,解衣扣的手有些颤抖。
古希腊的神话故事和历史中充斥着悖德的,不符合当代认知的故事,但那只是文字记载,传说故事,弗朗兹可以敲出长篇累牍的论文去把拆解分析1UN1I道德。当皮囊包裹的血r0U陈列在他眼下,历史的角落不再是弗朗兹的庇护所,藏身处。
像是被钉在了现实世界,无所遁逃,从未有过的羸弱无助。
把上衣扔到一边,弗朗兹深x1了一口气,指尖向下移动,拉下金属质拉链。
喉结滚动,弗朗兹在心里默念,这没什么,把他当成你儿子,杰拉莫小时候你也给他换过那么多次衣服。
但现实是绝望的,眼前是一具有X别模糊感,却明显属于成熟男X的身T,他没有办法,他无法说服自己把秦翊当成个孩子。
孩子也不会在他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不安分地贴上他。
在脱去秦翊身上最后那一片衣物的时候,弗朗兹抬起秦翊的下身,目光撞上那个被调教得粉红的x口,弗朗兹的呼x1停止了。尽管他飞快地挪开了眼,那个泛着水光的粉sE缝隙的样子却钻入,并占据了他的脑海。
泛红的皮r0U中央暴露出脆弱的致命处,如同受难基督x侧的伤口,让人感到卑微,却仍不自觉想去窥探那副皮囊包裹下的血r0U。
弗朗兹用力抹了把脸,想甩掉自己荒诞的想法。他飞快地给秦翊擦g身T,换上睡衣。
秦翊的身T总是条件反S式地在他无辜的触碰下挺起,摆动,做出求欢的姿势。弗朗兹无情地忽略自己的生理反应,把秦翊抱到床上。
他弯下腰,目光描绘着秦翊的眉眼,手撑在秦翊身侧,将秦翊笼罩在自己的Y影里。
那双灰绿sE眼睛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这么看了半晌。
许久,弗朗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在秦翊的心口落下一个轻浅的吻,然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踱步走过yAn台的门,Sh凉的空气带走了些许身上的燥热,弗朗兹在弥漫着水气的夜sE中给自己点了只烟。
这个世界充满成瘾物质,从较为无害的糖分,尼古丁,咖啡因,到各种不能言说的化学式。所有这些都擅长绑架大脑中本来用于学习生存的奖赏机制,暂时频蔽或加剧疼痛的神经通路,让大脑在过载的多巴胺,安多酚,神经元的协和共振中获得欣快感。
但这种过载总会导致耐受和依赖。不断提升的阈值让人逐渐疯狂,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只为追求曾经品尝过的狂喜,祈求那扇幻彩的天堂之门再次在自己面前出现。
xa,自然也是有成瘾X的。很多普通人这辈子可能的无法想像那种让人上瘾的xa。
而秦翊,当同龄人还在为偷看h片DafE1J1激动不已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在T内塞着四五个震珠,ysHUi流了一地的情况下颤抖着四肢在地上爬行了。
「老薛你可以啊,调教出这种极品,我都想直接罩上玻璃罩送去参展了」秦翊依稀记得有人这么评价过他。
离开薛茂的地下室已经不知道有几天了。开始的几天他在发烧,从一个梦境落入另一个梦境,在混沌中他隐约记得弗朗兹拿着热毛巾为他擦汗的影子。
今天早上醒来,他的烧退了;可先于进食喝水的需求先行回归的,是对xa的渴望。
被薛茂再次唤起X瘾的身T渴望被抚m0,被穿透,他渴望被授予疼痛,和疼痛过后无与lb的快感。
可惜他所在的地方是弗朗兹的卧室,这个地方g净得令人发指。没有任何X具供他纾解。
他脱下K子露出水光淋漓的xia0x,把手指伸进去抠弄。仍未完全退烧的敏感身T热烈地回应着,可手指不够长,也填不满他。
秦翊左顾右盼,看到四角突起的木制床柱,正好是b普通假yaNju略大的大小,形状也正好合适,他头昏脑胀地爬了过去,低下身坐在了床柱上。
「嗯......」y物撑开柔nEnG的xr0U,熟悉地饱胀感让秦翊舒服地哼出声。他受用地摆动腰胯,深深浅浅,一GUyYe顺着床柱流下。
弗朗兹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手上的餐盘倾斜,摔在地上发出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