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八下,九下······
随着鞭子毫不留情落在顾淮安身上,他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不止。
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豆大的汗珠还是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无数细小的水珠。
父亲顾玄敬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跟前,近在咫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受刑。
他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那身黑色的军装更是衬托出他冷峻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更加遥不可及。
顾淮安连抬头都没有什么力气,低着头看见父亲的军靴,忍不住回想起早晨为父亲穿鞋时的场景。
那时的父亲坐在沙发上,军裤紧紧贴着他的腿,腿部线条线条流畅完美,裤脚裸露出白皙修长的肤色,脚踝处骨骼分明,透着禁欲的性感。
他当时跪在地上,虔诚地将父亲的脚握在手中,感受着指尖与父亲温热肌肤相触的微妙触感。
父亲的体温比想象中还要炽热,仿佛能将他的心融化。
当时,他的目光贪恋地描摹着父亲的脚,对方十根脚趾圆润饱满,透着健康的粉白色,仿佛上好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
他拿起一旁的黑色丝袜,小心翼翼地为父亲穿上,生怕弄疼了这双艺术品一般的脚。
最后,他拿起那双锃亮的军靴,军靴冰冷坚硬,和他滚烫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
他慢慢地将父亲的脚套进军靴里,系好扣带,动作轻柔而虔诚。
黑色的军靴透出一种冷峻的威严,给人以压迫感。它冰冷坚硬与父亲温暖的脚却相得益彰。
顾淮安感到自己的阴茎胀痛难忍,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内裤中钻出来爆炸开来。
军服的裤裆紧紧地勒着他的下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已经充血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缓解这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他咬紧牙关,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死死地盯着前方父亲的脚上,仿佛要将什么禁忌的枷锁撕碎一般。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个时候,父亲能用那只穿着军靴的脚,踩在他的阴茎上就好了。
顾淮安的身体因为每一次鞭打而战栗,终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啊······」他的声音更像是痛苦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快感。
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只有鞭子破空的声音和顾淮安压抑的喘息和痛呼。
旁观的众人都忍不住将怜惜的目光投向这个正在受刑的年轻人,沉默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悲悯和怜惜。
他们无法忽视顾淮安紧咬牙关的坚毅,也无法忽视他眼中偶尔闪过的脆弱。
尤其是跟随顾淮安多年的何塞,拿着鞭子更是心疼得泛起泪花,咬着牙却又不敢发出任何求情的声音。
在场所有人都在心疼顾淮安遭受着鞭刑。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脑海里,帝国军最高指挥官顾玄敬,他的父亲正用军靴亵玩着他的阴茎。
他想象着父亲那双穿着军靴的脚,一下一下用力踩踏着自己的阴茎,践踏着自己内心深处对父亲阴暗扭曲的爱。
他的双腿兴奋的在发抖,连跪都跪不住了。
顾淮安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令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一起。
「啪——」
十下······
最后一下,何塞手中的皮鞭几乎是轻轻地落在了顾淮安的背上,细微的声响几乎被周围粗重的呼吸声掩盖。
毕竟顾淮安还是第一次受刑,何塞以为他已经到了极限明显在放水。
顾玄敬锐利的目光却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他的视线顺着顾淮安微微颤抖的双腿,最后落在了裤裆上那块刺眼的深色水渍上,水渍还在蔓延,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他并不知道顾淮安射精了,还以为养子被打得失禁了,严肃漠然的神情出现一丝裂缝。
他迅速脱下身上的军装外套,顾不得理会克里斯和何塞疑惑的目光,大步流星地走到顾淮安面前。
他弯下腰,外套带着沐浴露冷冽的雪松香气,披在了顾淮安的肩膀上,遮住了那片令人羞耻的水渍。
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也挡住了顾淮安不安的秘密。
父亲身上雪松的沐浴露香气瞬间将顾淮安包围,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头顶直击脚底,旖旎的幻想瞬间和现实的气息,在那一刹那融合在一起。
他难耐地喘息着下意识地抓住了外套,用力到指尖泛起不正常的白色。
他的裤裆里一片狼藉,原本已经射精逐渐萎靡的阴茎,在父亲的气息包裹下死灰复燃。
顾淮安咬着下唇难耐地动了动身体,阴茎在裤裆里颤了颤,竟又不受控制地射出一发残精来,将裤裆的水痕侵染得更开。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顾淮安低下头不敢让父亲看见他餍足的神情。
他依旧可怜巴巴地跪着,颤抖着手向顾玄敬伸出去,低着头撒娇声音细若蚊蝇:「父亲,我的腿麻了,站不起来了······」
顾玄敬看着面前的养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心疼养子所受的刑法,却又愤怒于对方侵犯自己的事实。
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最终还是伸手将顾淮安从地上拉了起来。
顾淮安感受到父亲干燥温暖的大掌包裹住自己的手,掌心的温度与柔软,仿佛一针春药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仅仅是手与手的触碰,都让他觉得浑身燥热头皮发麻,一股股陌生的电流顺着手臂直冲脑门,让他再次勃起。
顾淮安爽的鼻子酸涩难忍,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在顾玄敬的军装上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内心深处那股强烈而不可名状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故意在起身的时装作腿脚酸软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
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顺势扑进了父亲温暖宽阔的怀抱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呜呜呜······好疼啊······」他小声的低泣,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父亲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军装衬衫传递过来,灼热得像要将顾淮安融化。
「父亲······父亲······」他一遍遍喊着“父亲”,将脸埋进顾玄敬的胸膛,感受着父亲有力的心跳,仿佛擂鼓般敲击着自己的耳膜。
顾玄敬想到昨晚两人的荒唐,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推开顾淮安。
他一向有原则,却一次又一次为顾淮安破例,没有再纠结顾淮安的称呼,神色淡淡地问道:「还能走吗?」
「我腿软,父亲抱我走。」顾淮安面红耳赤满脸都是泪痕,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得极为柔弱。
顾玄敬的脸色依旧冷漠,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
但他动作却很轻柔,小心翼翼地将顾淮安打横抱了起来,如同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顾淮安顺势搂住了顾玄敬的脖子,感受到父亲结实有力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将他包围。
他将脸埋在父亲的肩窝,贪婪地呼吸着父亲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气,那是专属于父亲的味道,令他沉醉,令他迷失。
顾玄敬迈开脚步,离开办公室向医务室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顾淮安的心尖上,激起一阵阵涟漪。
他几乎想了所有悲伤的事情,但嘴角的笑意还是怎么样都压不住。
顾玄敬却感觉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仿佛灌了铅一样。
二十四小时内高强度的性爱,彻底掏空了他的体力,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着,叫嚣着。
他突然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一阵阵眩晕感袭来,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但他仍然咬牙坚持着,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顾淮安,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就像一个背负着千斤重担的苦行者,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走了几步,他的双腿就像灌满了铅块,酸软无力。他的膝盖猛地一软,脚下一个踉跄,带着顾淮安一起摔倒。
他下意识护着怀里顾淮安的脑袋,身体猛地向前倾斜,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顾淮安,他的手肘重重撞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给顾淮安当了肉垫。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耳边也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混沌的漩涡,将他吞噬。
「父亲!」顾淮安惊呼一声,顾不上摔疼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扑到顾玄敬身边,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起来。
「大人!」走廊上的警卫们也乱作一团,纷纷围了上来。
「叫军医!快去叫军医!」克里斯反应最快,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失措。
现场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