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此番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持利器伤及殿下身躯,殿下乃我朝储君,何等贵重!长公主所为,实乃我朝不赦之重罪。依奴婢愚见,长公主如此恃功傲宠,以下犯上,是断断留……”
“嘶!”太子府邸的北书房中,跪在素翎身前的谋士严鹤令尚未陈词完毕,素翎却突然吃痛x1气。
严鹤令立刻面露关切紧张之sE,恶狠狠地瞪向那站在素翎身旁,正小心翼翼为她侧脖伤口上涂抹伤药的良娣曹昳。
“殿下赎罪!”
曹昳登时吓得面如金纸,一脸惶恐地叩头求饶,慌乱间差点把盛放伤药的托盘都给打翻了。
“……无妨,你先下去吧。”
素翎漫不经心地冲着曹昳挥了挥手,曹昳如蒙大赦,脚步急促地退出书房。
她出门之时过于仓皇,还被门槛磕绊了一下,候在书房外头的贴身丫鬟妍儿赶忙上前搀扶。
“主儿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奴婢唤沈太医为主儿诊脉可好?”
妍儿素来伶俐,待她主仆二人回到别院,屏退周遭低等g0ng娥,才敢低声问道。
曹昳已然身怀有孕三月有余,自然得事事小心才好。
虽然太子妃为人宽厚、处处关照,可这府里到底人多眼杂,又加之两个月前祈昭训掉进莲池不慎落了胎。
虽说她自陈是自个儿不小心,可身怀有孕,却大半夜在莲池周边晃悠,这事儿怎么想也有够蹊跷。
“我没事儿,只是……只是有些怕。”
曹昳神sE愀然、言辞闪烁。
她只是粗略识得几个字,全然不懂朝堂之事,却也知晓太子殿下与谋士刚才所言兹事T大,于她而言,自然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怕?主儿怕那严姓谋士?太子殿下对她半分情谊也无,主儿无需担心。”
妍儿宽慰道。
“不是她。”
“那……主儿难不成怕太子殿下?”
妍儿一脸不解,“太子殿下对主儿素来温存T贴,更何况主儿现在身怀有孕,在殿下心中自然更是不同。若是主儿此次能一举诞下皇长孙,怕是日后连太子妃都不及主儿在太子殿下心头的位置呢!”
“再’不同‘又如何,便是……她,太子殿下亦能如此轻易地献予那位,我又算得了什么?“
“她?主儿说的是何人?”妍儿茫然问道。
“我随口乱说的,妍儿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曹昳轻抚小腹,悠悠地叹了口气。
她的兄长曾在戚颖父亲帐下任职,她也是太子府中鲜少知晓太子殿下与戚颖情分的人。
她知这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在分化之前,便已认定彼此、芳心暗许。
当她得知戚颖分化为坤泽后,原以为素翎会顺理成章地将她迎娶进门,却不料素翎竟愿竭力为戚颖遮掩身份,任其肆意驰骋作为。
同为坤泽的曹昳对此自是羡YAn不已,因此当她被当今圣上赐婚予素翎之时,满心庆幸自己竟能嫁得如此重情重义的良人。
“良人?”曹昳无奈摇头,只觉得自己实在是荒唐至极,朝中皇子皇nV争权夺势,自是无所不用其极,哪会有什么良人啊!
“……当今圣上本就对长公主如今过高的威望暗生不满,太子殿下合该为圣上分忧才是,奴婢觉得太子殿下正好可以借此事敲打长公主。若是长公主因此与太子殿下生分,却也无妨。长公主在边关多年,纵然用兵如神,可此番身在京城,权谋不通、依仗全无,让长公主趁早看清形势不是更好?”
“皇姐乃有功之臣,本g0ng若以此等小事惩治皇姐,于礼法自是无可挑剔,可于情却是破绽百出,不妥。”
素翎边说边侧头看向铜镜,她侧颈有一道好似红线般的新鲜伤痕,正是素策用那柄削铁如泥的短刃生生划开的。
“……日日心如刀绞、夜夜孤枕难眠?阿翎,纵使你骗得了阿颖、骗得过我,这些话,你骗得了你自己吗?”
素策说这话的时候,朱唇贴在素翎的颈侧,开合间微热的气息挟着似有若无的腥甜坤泽信香,素翎自是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抬手yu抚她的纤腰。
可下一秒侧颈的锐痛就让她清醒过来,素翎难以置信地抬手m0去,看到血痕时自是满心惊恐。
“帝王自当无情,为了社稷江山万般皆可割舍,太子之位,就该是你的。只是你我之间的姐妹情谊,却只能到此为止了。”
当时毒辣的日头刚好悬在素策身后,素翎眼睛都睁不开,更瞧不明素策的神sE。
“太子殿下,奴婢知道您与长公主姐妹情深,可……”
严鹤令还yu继续进言,素翎却从案几上拿起一封帖子递了过去,“鹤令,你派人将此贴送到淮南王府上,就说本g0ng得了一幅前朝名仕钱引安的美人图,请他过来一同品鉴……还有那位花郡主,也一并请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不急,倒是这荷包……”素翎从怀里掏出一只绣着一对戏水鸳鸯的JiNg巧暗红荷包,那荷包散发着极浓郁的紫檀香气,与素翎的信香极为相似。
“你需尽快交予阿颖,告诉她,本g0ng对她甚是思念,下月月末父皇回去避暑,本g0ng定会去探她。”
“太子口谕奴婢定会告知颖贵人,只是这荷包……奴婢担心被他人发现,万一届时连累太子殿下……”
严鹤令努力掩下眸子里的怨毒之sE,轻声劝道。
“……鹤令所言有理,那便罢了。”
素翎随手将那荷包丢在一旁,再次看向面前的铜镜。
“鹤令,本g0ng不便上药,可否请你帮忙?
“奴婢遵旨!”严鹤令立刻从地上站起身,拿起伤药小心翼翼地认真涂抹,还不时凑到素翎伤处吹气。
素翎未曾对她的越矩所为有所表示,严鹤令眉目间的倾慕之sE自然更难遮掩,她趁着素翎不备,竟开始偷偷嗅闻素翎的的气味,只是她身为中庸,自然闻不到一丝信香。
“……好闻吗?”素翎突然开口问道。
“奴婢之罪、奴婢该Si!”严鹤令当即惶恐不安地跪在素翎面前,素翎冷眼瞧着,突然发现,她垂眸的眉眼竟有几分素策的清冷。
素翎当即用鞋尖挑起严鹤令的下巴,严鹤令满眼惊喜地看向素翎。
“太子殿下?”她迟疑唤道,发现素翎脸上并无反对嫌恶之sE,便神sEnGdaNG地用脸颊蹭弄素翎的锦鞋,随后又大着胆子钻进她层层裙摆之下,滚烫颤抖的指尖好似胆怯紧张的鼠儿顺着素翎的脚踝飞快向上,脸颊更是隔着亵K讨好蹭弄着半y的那根,贪恋的津Ye情不自禁地顺着半张的嘴角,滴落在上头。
“鹤令,怎得馋成这般模样?”
素翎突然轻笑起身,正抖着手试图解开素翎亵K的严鹤令毫无防备,身子一踉跄,竟直接扑在素翎的脚边。
她仓皇抬头,正好瞧见素翎那重工刺绣、掺杂金丝银线的层叠裙摆在自个儿眼前如粼粼波光般DaNYAn。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那裙摆一闪,素翎竟俯身蹲在她的面前,径直伸手,用右手拇指蹭掉她嘴角的津Ye。
“太子殿下,奴婢早已心悦太子殿下,求……求太子殿下成全。”
严鹤令满腔yu求Ai恋再也无法压抑,大着胆子去抓握素翎的右手,讨好地伸出舌尖去TianYuN她的指尖。
“本g0ng又何尝不是呢?只是……现在戚颖不在,本g0ng身边可用之人,唯有卿一个了。”
素翎柔声轻语,严鹤令闻言眼眸登时变得澄亮无双。
她正yu开口,却不料素翎抬手将Sh漉漉的手指抵在她的唇间,“你我之间,无需多言。”
北书房的房门很快被仆从打开,严鹤令神情冷峻,可面上却是羞赧嫣红之sE,耳垂上还多了一对原来坠在太子耳垂上的琉璃珠子,对此候在外头的护卫早就见怪不怪了。
严鹤令倾慕太子殿下,时刻准备自荐枕席,在太子府不是什么秘密,说是人尽皆知也不为过,只可惜太子殿下虽风流成X,可对于中庸nV子却是半点兴致也无。
“来人,净手。”
严鹤令离开后,素翎才懒洋洋地吩咐道。
一行g0ng娥鱼贯而入,素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个儿的双手浸在银盆的温水之中,尤其是将碰触严鹤令的右手再三搓洗。
她接过g0ng娥递上的绢帕擦拭残水,而后便将那g0ng娥扯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
太子府的g0ng娥对此早就司空见惯,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下,书房门合拢之时,素翎那根半y已经被那伶俐g0ng娥的温热口腔完全包裹起来。
“呜!”她满足地眯眼叹息,挺身将那根往g0ng娥嘴里c得更深。
她不禁有些好奇,素策在皇陵前嗅闻了那么许多的cUIq1NG药剂,不知此时是躲在塌上竭力自渎,还是拉着哪个好命的中庸男子颠鸾倒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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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似乎有些过于面目可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