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离京这些时日,朝中发生的大事小情,属下均已经记录在册,这当中最要紧的便是六皇子,也就是皇贵妃一党与太子一党之间的纷争愈加激烈,现已闹到了明面上,不过当今圣上似乎对此乐见其成,还属意明年年初晋封六皇子为‘宸王‘。”
花慕初陡然想起她回京当日,在爹爹那儿听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责骂,她灰头土脸地回到内院,等候她许久的花仲迟所禀之事。
花仲迟是花慕初对外宣称豢养的乾元面首之一。
其实面首是假,暗卫才是真。
这几人都是千挑百选出来,俱是无父无母、资质不俗,从小便养在家中,唯有极伶俐机警且相貌俊秀之人,且须分化为乾元,方能留在花慕初身边伺候,并赐“花”姓。
说起来,这些人也算是半个主子,都是与花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自是知晓花慕初的真实X别。
而这其中,花仲迟便是花慕初最为信任依仗的那个。
她能瞒着爹爹出京,前往边关找到姐姐,就多亏了花仲迟的帮忙。
“‘宸王’?”花慕初当时闻听,便心下骇然。
“宸”字何等贵重,既为“宸王”,那六皇子距太子之位,不过一步之遥,难怪素翎先是跑来边关督战,又急吼吼地调教戚颖,献予当今圣上。
戚颖入g0ng之事,花慕初回京当日便已知晓,还是爹爹责骂她时,无意泄漏的。
花慕初对此并不意外,淮南王府根基深厚,眼线自是遍布朝野,g0ng中自然也不会落下。
戚颖此番提前回京,尚未入g0ng,淮南王便知素翎有所图谋。
“……太子殿下何等狠厉人物,为了江山社稷一切皆可割舍,你这样的心智自是被她玩弄GU掌之间,便是Si都不知自己为何而Si!与长公主交好倒是无妨,身为nV子却有如此胆识才能,又立下这旷世奇功,幸而是个中庸,若是个坤泽……罢了!”
“坤泽又当如何?”花慕初忍不住追问道。
淮南王当即狐疑地看向花慕初,花慕初立刻讨好赔笑,“爹爹细细说与初儿听听可好?”
“难不成太子殿下知晓你为乾元?”淮南王突然神sE大变。
“初儿谨慎得很,太子自是不知,爹爹尽管放心。”
淮南王盯着她瞧了好大一会儿,铁青的脸sE才稍稍缓了些,“滚下去,好好给我闭门思过,胆敢再偷偷出京,定然家规伺候!”
爹爹到最后也没说若素策为坤泽当如何,倒是花仲迟提醒了她。
“若是长公主为坤泽,凭她二人的关系,太子殿下完全可以求圣上赐婚二人,一旦长公主身怀有孕,届时六皇子将再无胜算!”
花慕初闻言顿时慌成那热锅上的蚂蚁,幸而神智尚存,她知道淮南王府定被素翎的眼线盯Si了,不得贸然接近素策,便趁着太医入府诊脉,扮做仆役偷梁换柱。
而现下的素策,立时便让花慕初想起在军营时戚颖整日里沉醉在yu念中廉耻神志全无的昏聩模样,绝对跟素翎脱不了g系,花慕初恨得咬牙切齿,再加上前世恩怨,只觉得将其碎尸万段方能解恨。
“……阿初……呜,在想些什么?本g0ng还要……哈啊……再来!”
不过与素翎算账并非当务之急,现下素策在cUIq1NG剂的作用下,已经彻底沉沦在yu念之中,她神sEymI、面若桃花,火热好似炭火般的手指烫得花慕初心尖儿都跟着颤作一团。
“阿初,m0……呜……m0m0本g0ng!”素策拉着花慕初的手m0向两人的JiAoHe之处,那里的Sh热泥泞让花慕初的指尖瞬间便陷入其中,她情不自禁在幽深的G0u壑间滑动指尖,抚慰周遭焦躁蠕动的贝r0U,又在素策的催促下,抚弄方才被冷落多时的hUaxIN,同时向上挺动腰肢,在生殖腔口细细研磨。
“呜……不够,阿初……再重些……哈啊啊……再重些,呜……就……就是这样!”
可之前素策最喜欢的手法跟力道现下根本不能满足她,花慕初只得一点点加重力道,指尖反复捏r0uhUaxIN不够,花慕初只得试探着捏住一点朝外扯拽,素策至此才满足地尖叫呜咽,内里半开的生殖腔也跟着cH0U搐痉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