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宫墙柳(百合ABO) > 097.挺身向上逢迎的身段极是柔软
    素策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对劲,只是她此刻浑身的血r0U筋骨,恍若被焚身的yu念跟快慰反复烧灼炙烤,随时可能化作齑粉灰烬,根本无暇细细思量。

    她恍惚间甚至觉得自个儿回到了初次分化的那会子,彼时她亲率埋伏于深谷山坳之中的二百兵卒,鏖战数日,艰难击退千余扮做大燕百姓的北昭流寇,却在归营的途中,忽陷高热,一头栽下马来。

    那时,若不是孙远道特意为她寻来避世神医,得了那抑情汤的方子,她的坤泽身份定然瞒不了这些年月,只怕早被赐婚于某个世家乾元,甚至是以和亲之名赠予北昭或者是……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姐姐竟……嗯……还能走神儿,便是阿初的错了。”

    花慕初隐忍含笑的话语骤然刺破了素策混沌的意识,顺势搅乱了那一声声从唇齿间隙溢出的黏稠喘息跟暧昧低Y。

    她随即抬手挽上素策的脖颈,明明身下还在强悍地cg入侵,指尖也威胁十足地在鼓胀的腺T上打着圈儿磋磨,可挺身向上逢迎的身段却极是柔软,甚至可以说讨好。

    素策对此一向受用得紧,明明身子早就被那一次次挺身向上的顶弄捣g撞得软烂如泥,却还跟那让YAn丽JiNg怪g引诱惑的憨直书生般,魂销骨sU、神sE痴迷地凑近花慕初,贪恋地吻上那双早就被她吮肿的唇瓣。

    “……呜,阿初好……哈啊!”只是刚吻了没一会儿,素策就难耐地惊喘一声,只因花慕初在她x里飞快ch0UcHaacg的那根,竟直接顶戳进了那早已门户大开的生殖腔中。

    许久未曾被侵入造访的生殖腔T宛如被坚y粗粝蚌壳包裹的nEnGr0U般娇nEnG多汁,被强y滚烫的那根反复捣戳,先是怯懦仓皇地收缩躲闪,而后便是极热烈地讨好逢迎,被榨取出的温热mIyE也随之无穷无尽般浇注于花慕初那根不断痉挛张合的马眼之上,只烫得花慕初腰肢酸软,她猛地挺身cg了最后十来下,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泄了身。

    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继续轻轻晃动腰肢,让依然鼓胀烫热、不断喷S出GUGU白浊的那根反复碾压敏感异常的nEnGr0U,本就在生殖腔被彻底c开那一刻就攀上极乐ga0cHa0的素策,这下更是连喘息SHeNY1N都彻底哽在喉间,宛如被直接拨弄身T内里那C控快慰的筋脉那般,在花慕初的身上难耐激动地痉挛cH0U搐起来。

    与此同时,那对鼓胀至极的SHangRu也终于r孔大张,喷S出一GUGUr白甘美的N水。

    花慕初见状立马如那嗷嗷待哺的婴孩儿般急切地凑上去x1ShUn,只是N水实在是太多了,花慕初根本来不及吞咽,r白的YeT顺着她的嘴角下巴不断流下,暧昧地抚过素策因过激快慰不断震颤的汗Sh小腹,而后流过二人火热的JiAoHe处,将二人身下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被褥又濡Sh了一大片。

    ”……呜!”又过了好一会儿工夫,花慕初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她含吮在唇齿间、好似熟透樱桃的rUjiaNg,而素策的那对r儿也总算恢复了平素的绵软,只是上头被x1ShUn、被r0Ucu0出的q1NgsE痕迹,深浅不一的YAnsE几乎布满了原本白皙娇nEnG的rr0U,饶是花慕初,只瞧了一眼,也给臊得脸颊滚烫如火烧。

    她满眼温存怜惜地将蜷曲在她怀中的素策拥得更紧了,试探着想要cH0U出依然c在x里的那根,可甫一动,就惹得素策呜咽不止,而她身上那愈发浓烈的甜腥信香更是诱得花慕初本身的信香也随之暴涨,花慕初的眸sE瞬间暗了暗,占有yu十足地将怀中的坤泽牢牢困住。

    而一贯警醒的素策此刻竟好似分毫未能察觉这份属于乾元的威胁,反倒被花慕初鲜有的浓烈信香x1引着,在坤泽本能的趋势下,贪恋地埋在她的肩窝嗅闻TianYuN,把后颈那充血鼓胀到显眼异常的腺T全然暴露在花慕初嘴边。

    花慕初才刚刚释放的那根瞬间再次鼓胀,眼角也被yUwaNgb得赤红,好似染上了无尽血光那般,她咬紧发痒的齿根,不敢再多看身下的坤泽后颈一眼。

    花慕初此刻满心只想着彻底标身下的人儿,咬破她的腺T,在她身T里成结,让她原本纯粹的信香掺进属于自己的味道,让她小腹高高隆起、泌出真正的N水,孕育属于她二人的孩儿……这是刻印进乾元血r0U中的贪yu本能,几乎无法违背,可花慕初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SiSi咬紧下唇,用来压抑那份几yu灭顶的冲动,以至于竟没发现唇瓣竟被她自己生生咬破,温热嫣红的血一滴滴地落在身下那兀自战栗痉缩的t0ngT之上。

    “……呜……阿初怎得……怎得受伤了?”素策即便被滔天快慰Ga0得神志昏聩不堪,却依然敏锐地察觉到花慕初此刻的不妥。

    “……呜…阿初不疼。”她努力抬起那筋骨绵软的双臂,满眼关切地捧起花慕初的脸庞,担忧地探出Sh热的舌头,如猫儿般细细TianYuN她咬破的下唇。

    “…姐姐…呜……哈啊!”花慕初本就激荡的浓情蜜意再也压抑不住,她毫不犹豫地衔着素策的舌尖深深吮吻回去,二人纠缠着倒伏在床笫之间,再度情动缠绵,直到外头的天光微明,才意犹未尽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