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的Si不是终点
我的Si才是。
头被斩下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冷冰冰,但是丝毫不疼。
像是所有业障与痛苦全都随着被砍下的头颅一同消逝。
四百年间,未曾遇过两个柱配合得这麽好的情况。
脸上全是疤的风柱和眼盲的岩柱,一个攻一个守,我发出攻击时,两人同时躲避,退至角落。
好似过往的我和缘一,即使对手实力强大,只要我们并肩,没有杀不Si的鬼。
双方攻击来来往往,简单和他们过个几招,便能看穿他们的身T素质和细微动作。
眼盲的那个身T素质达到了顶尖,三百年没遇过如此稳重的柱。
「使用流星鎚的柱,还真是罕见。」看着後辈的突出,忍不住感叹。
那流星鎚目测b普通日轮刀多了五倍的重量。
与他交手过程发现,他不太使用呼x1法。
能与我交锋且能短暂不落下风都是靠蛮力与另一边风柱的辅助。
直到最後,我还是没能将他们送入h泉。
我的颈膊被二次斩落,已经没有力气重生头颅了。
身躯缓慢消散,总觉得这几秒无b漫长。
眼前全都是从有意识开始,见到每一个人,说过的每一句话,喜怒哀乐。
生前种种瞬间如同快马,在我眼前迅速奔驰而过。
我抬手,却捉不住任何一刻。
画面停止在我抱着弦晖遗T的那幕,接着眼前进入一片纯黑。
「弦晖,弦晖?你在哪?」
不论喊了多久,都没听见半点回应。
弦晖说过会等我,为何我的身躯消逝後却不见她来接我?
「你再也不愿见到我了吗?」
阵阵疼痛从心口深处涌出,我在朦胧中四处走动张望,试图找出通往彼岸的入口。
可眼前却只有无尽的雾气与黑暗,找不到yAn光和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