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思亚扭扭捏捏地提问,「军中真的很多四脚兽……吗?」
天明露出「你是在乱问三小」的表情。
「不是男校才有吗?」佩瑄忍不住冷笑。
「啊他们都这样讲啊!」思亚很坚持。
「他们?」天明满脸疑惑,茫然复诵。
「就……我粉丝啊──他们都说:军中全是四脚兽。」
为求谨慎,天明认真回想了一下。
就他记忆所及,还真没见过,或听过「四脚兽」出没的踪迹,或目击者证词;他只能茫然摇头,并据实以报:
「欸……没……看过耶──但有听过晨瞧兵变。」
语气坚定、眼神严肃。
「供杀小。」允文忍不住翻白眼,用一种「N1TaMa在唬洨」的轻蔑语气回应。
「真的啦──听说,别排的某人放假前被洞八。
「然後,衰小衰小在:晚人家一天离营,回家之後才知道被nV朋友兵变──崩溃到直接逾假未归三天。
「Ga0到宪兵去抓。找到家里的时候还闹自杀──说什麽妻仔缀人走,规气去SiSi。
「结果,还是被架回营区。
「我就跟同班的人开玩笑说:史称晨瞧兵变──早晨回家一瞧……嘿!nV朋友跟人跑了。结果传到整个连都在讲。」
天明看得出来这三个nV生狐疑的表情。
「靠夭咧──听汝咧画虎????。」当过兵的彭允文也不买帐。
「真的啦,」张天明摆出「我敢赌上信誉──跟X慾──发誓」的姿态。
「人家不是说:当兵的时候最容易发生兵变吗?」边说,心里想的是:
「那个同梯、被宪兵押走的家伙只是b较倒楣而已,跟其他也被兵变的弟兄相较之下。」
「啊後来咧,那个被宪兵带走的人後来怎样?」思亚一脸认真,追问後续。
「不知道耶。被带走就没再回来了。」张天明并未说谎。
众人沉默下来。
妻仔……吗?
「阮妻仔……」
就是那个装心理疾病的家伙:前一刻还在大通舖、坐在钢盔充当的小板凳上,畅谈自己的nV朋友,与跟她「g得」翻云覆雨的……
下一刻,一站到班长面前,就在那边装心情低落:双眼红肿,假装哭腔说自己「很痛苦、想自伤。」
妈的,装病仔──
原以为「装神经病」只是军中传说;谁会想到「就在自己连上──甚至是自己班的人」就是个装疯的浑球。
一个班,顶多才「九条好汉──」
taMadE──这个软烂人:一装疯,原本被指派的苦差落到他人肩上,而自己爽爽回心辅室休息,还有心辅官请他喝茶、吃小点心。
填填什麽……心理量表──「你最近心情低落吗?」10分,就他妈10分,不能再高──填到自己「好忧郁、有严重自伤倾向,」就可以跟漂亮的心辅官,开开心心,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