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晚从李伯丰家,一路走至深山中,从袖中拿出一笛子吹响,这笛音环绕整座山,有时如细水长流,有时像高山巍峨,曲毕将笛子收起,抬起头见一只老鹰在上空盘旋,谭晚将一只手臂伸直,老鹰往谭晚方向飞来,抓住谭晚伸出的手臂,林立在手臂上,老鹰的脖梗有一小布袋,谭晚拿出几张纸,将纸张放置小布袋中,手臂一抬,老鹰再次翱翔於天际,谭晚抬头看着飞远的老鹰喃喃道:「李疯子的Si,怕是为了他nV儿,那些贵族以李魂清作要胁,这便是李疯子自杀的原因吧。但为何是自杀,如果早就认命的话为何不将名利给贵族,如果屈服应如此才是。」
一个月後,皇上彻查进士名额,对照官职人物,最终查到李疯子的事情,引起全国譁然,皇上严刑峻法,将婪城贵族收押,由婪城章玖台来判。
又过两个月,婪城,衙门。
谭晚带着李魂清,让她亲耳听到判决结果,由章玖台主持着大局,将贵族入狱散尽家产,并查封赌场、赌坊,将钱财还给西街的百姓。
李魂清听完判决,手紧握着拐杖,遮眼的白布又再次染上了鲜红,她又哭又笑道:「终於!终於!可是……爹爹已经不再了。」
谭晚轻拍李魂清的肩膀说道:「回去吧。」
两人在往回日月村的途中,谭晚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向李魂清问道:「你知道那时李疯子为何自杀吗?自杀应是下下策,如果他屈服,那怎麽会选这麽极端的方式呢?」
李魂清无奈地笑着回道:「小姐姐可曾听过〈石灰Y〉?」
听闻谭晚顿住脚步,看着李魂清,问道:「这,便是原由?」
李魂清答道:「是,这首诗最後的一段话,便是他此生的坚持,宁愿身Si也不愿屈服。」
谭晚在日月村又待了十日,她骑着马,来到李魂清的房子前,李魂清听闻马啼声,拄着拐杖,缓缓走出,向谭晚问道:「姐姐,你要走了吗?」
谭晚笑着说道:「要走的可不只有我。」
李魂清不明所以,谭晚知道她看不见,却伸直手邀请道:「你愿意跟我走吗?」
那一日风和日丽,一个小瞎子与一位侠客,从此游历於世间。
都城茶楼,说书的说完,拿起茶杯喝口水,抬头望向厢房中人。
厢房内,有一人,穿着明h的衣袍,约四五十左右的男子,左右两边站着侍卫,男子喝着茶水,对着说书人点头示意。
说书人授意,继续有声有sE道:「这李疯子的案子,大夥有没想过为何上面那位行事如此之快?为何能在一个月内发现此事?」
在一楼的听客们问道:「难道皇上认识那位谭晚的侠客?」
有人反对道:「一个侠客,哪来的本事认识皇上。」
说书人拿着扇子,手上下起伏的安抚道:「大夥别急啊,正要说说呢。」
听客冷静了下来,说书人咳了几声道:「谭晚,便是我国长公主。」
听客们听这消息皆「蛤」了一声。
在厢房的人手端着茶杯,听听客的蛤声一片,笑着摇头。
自此谭晚的事蹟,被说书及侠客之间广为流传。
「客意之人,应行客意之事。」侠客,这个词再也不只是崇尚自然人们的代称,而是愿为少数人,争取正义的代称。
听客们缠着说书的,好奇本国公主,谭晚,这位侠客,与李魂清,这个可怜的小瞎子,日後又会遇到甚麽不公不义之事。
说书人打开折扇,搧风,意味深长的道:「yu知後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完。
6/7今天突然看了才发现怪怪的,觉得奇怪要说啊!不然会觉得是人机给我点阅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