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的轰鸣声没有消退，还在耳边持续，像昆虫振翅。日默瓦行李箱的轮子在不平整的接缝处卡顿，发出与廉价行李箱类似的刮擦声。即使十二小时的行程是坐在芝华士商务座椅的公务舱，尾椎深处还是传来一阵钝痛。身T沉重得像一件不属於自己的行李，意识还漂浮在万米高空稀薄的云层。
加热型电子烟的雾气被前方的落地窗阻隔，朝着四周铺散开，此时江子琪又身处於高空，这是外滩茂悦大酒店几百个房间中的一个，距离地面大概有一百米。
「到了吗？」许希瑶在电话那头说话，口音带有一些上海话的腔调。
「到了。」江子琪回答。
「专门给你订的江景房，视野开阔吧？」电话那头一阵忙碌嘈杂的声音，「你快过来呀，我在这里等你。」
江子琪挂断电话，从落地窗往外看，午後的h浦江是橘sE的，b巴黎的塞纳河更宽阔，低矮的楼房中矗立着几幢高耸的大楼，分别是上海中心大厦、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和金茂大厦，而外滩万国建筑群的风格又与巴黎的建筑风格相似。
到了约定的地点後，江子琪看到许希瑶穿着婚纱，是VeraWang高定，发sE是新做的绯红sE，一头JiNg心打理过的卷发垂到腰际。她的x部很丰满，所以显得腰很细，向下延展出T0NgbU曼妙的曲线，有一种既原始又高贵的美，像希腊神话里的美神阿弗洛狄忒。
「你不怕高跟鞋穿着b你老公高？」江子琪走到她身後。
许希瑶转过头，她的妆容JiNg致，连睫毛的翘度都堪称完美，目光落到江子琪身上，和她那让人充满邪念的身材不同，她的眼底深处就像冰冷的刀，让人想用血去温暖它。
「喜欢吗？」许希瑶问。
「像油画里的nV人一样。」江子琪说。
镜子里倒影着两人的身影，江子琪b许希瑶矮了半个头。
「我给你准备了礼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许希瑶说着，招呼着工作人员拿来了裙子。
「我的口味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江子琪反问。
这是一条淡绿sE的真丝礼裙，一字肩，後面没有设计任何布料，正好把她的肩背展现的完美。江子琪从试衣间里走出来，裙摆托在地上，这条裙子在她身上看上去并不是妩媚动人，而是有些中X的美。
「你还是一样，这麽美。」许希瑶盯着江子琪脸，眼神里除了欣赏还有一些别的W浊的东西。
和许希瑶不一样，她身材很瘦，肩膀很宽，脸的骨相稍微明显又不会显得刻薄，总的来说，这张脸长得很寡淡，有一种强烈的距离感。穿上高跟鞋以後，她就和许希瑶差不多高了。
「我得问她们要一个x贴。」江子琪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时许希瑶的眼神才从她的脸滑动到了她的x前，贴合身T的真丝面料g勒出rT0u的形状。
察觉到她的目光，她双手环抱、遮住了x前的凸起。
「你身後的扣子扣错了。」许希瑶突然捉住了她的腰，把她推进了试衣间。
试衣间的门帘刷的拉上，两双穿着高跟鞋的脚露在帘子外。
「我自己来。」江子琪捂住x口，冷淡的脸上泛起慌乱，这种反差让许希瑶很满意。
她一把揪住江子琪的肩膀，把她转了过去，手法熟练的总让江子琪觉得她是在拎起一只小J仔。
「别动。」
她粗鲁的将她按在墙上的穿衣镜上。
後腰位置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江子琪感觉沿着脊柱的地方有蚂蚁爬过的sU麻，她不自觉的收紧肩胛骨，微微颤抖起来。
许希瑶不说话，只是将解开的扣子又一颗颗扣了回去。她伸出JiNg美的食指指甲，从江子琪的脖颈处轻轻的顺着脊柱抚m0了一遍。
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低声的SHeNY1N。
「以前一碰这里，你就受不了。」她说话时的鼻息落在耳垂上，声音像蛇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sIChu一阵热流涌出。
江子琪感觉她的舌头落在了自己的皮肤上，轻轻的T1aN舐起来，cHa0Sh的舌尖顺着脊柱T1aN到後脖颈，最终停在耳垂拨弄。
「你g什麽？」江子琪想回过头，却被她从身後捂住了嘴，那只手再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表情。
裙摆是用纽扣固定的，被扯开时发出了哢哒、哢哒的声响。手伸了进去，腿中间的sIChu被一阵温热的碰触覆盖。
「这条裙子很方便za。」许希瑶在她耳边说。
她的中指沿着那条缝隙轻柔的来回滑动搓r0u，另一只手从礼服後方lU0露的背部一路滑到了x前，面前的全身镜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指尖轻轻的滚动在早已经坚挺的rT0u。
冷淡的面容在她的抚m0下变得y1UAN，眼神里有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慾望。内K脱到膝盖处，那只手更直接的触m0在sIChu，打转，r0Ucu0，这些画面都在她十二个小时的无聊飞行中幻想过。
许希瑶T1aN着她的耳垂，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你Sh了。」
她把江子琪的身T翻转过来，缓缓的蹲下，跪在了她面前。
「这麽久没见了，我真的很想你。」许希瑶抬起头看向她。
「不要…」江子琪的话根本不是拒绝，而是某种许可，好几个月不见，她习惯X的想念这些曾经总是发生在她们之间的亲密碰触。
许希瑶托起她的一条腿，伸出舌尖拨弄、吮x1她的Y蒂，AYee从洞口流到大腿内侧。
「别在这里…」虽然理智想要拒绝，腿却不自觉分的更开，好几个月没有被她碰过，原本正熄灭的情感又汹涌而出。
「许小姐，您先生过来了。」帘外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
门帘突然拉开，外面还是忙碌的光景，许希瑶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像对待闺蜜一样挽住了江子琪的胳膊，她又轻轻的颤抖，腿间的Sh滑在走路时更加明显。
「老公，这就是江子琪，我巴黎的老同学。」许希瑶堆起专属於她的礼貌又高傲的微笑。
那个被称作老公的男人伸出手，用拇指在她的唇边擦了一下，「口红花了，补个妆吧。」
就是这夫妻之间最常规的碰触，许希瑶却不自觉的轻微躲藏，随後又掩饰起她的惊慌，伸出手，在唇边轻轻的擦拭。「这是Eric王，我先生。」
江子琪呆愣的平视着眼前的男人，他大概一米七六左右，看上去b许希瑶年长不少，至少四十多岁了。
Eric伸出手时，江子琪才回过神，握住了那双短粗却有力的手。
「我是Eric，今天太忙了，招待不周见谅啊。欢迎回国！」
「我是江子琪。」
「早就听说过你，美nV高材生，学电影的是吧，现在在巴黎工作？」艾瑞克和善的笑着，看上去憨态可掬。
「对，毕业後就留在巴黎工作了。谢谢你啊，给我买了机票还定了酒店。」江子琪这才回过神，把该有的场面话说完。
「不客气，你是希瑶最好的朋友嘛。在上海多呆几天吧，我们带你观光。」Eric说着，工作人员将一排西装推了过来。
「我们」，这两个字让她的心有些刺痛。
「我…」江子琪正思索应该怎麽回应，Eric已经偏过头开始挑选西装的样式，显然也不太在意她的回答。
「你觉得我穿深灰sE这套还是黑sE？」Eric问。
「你选你自己喜欢的吧。」许希瑶敷衍的说着，把手伸到了江子琪的後腰。
她立刻感觉到後腰没有被衣服包裹着的位置再次被一GU温暖包裹，那只手从布料和衣服的连接处把手伸到了後腰靠近T0NgbU的位置，直接穿过了她的内K，指尖JiNg准的锚定到Y蒂方位，粗鲁的搓r0u起来。
「子琪想去上海哪里玩玩呢？」Eric又重新拾起刚刚的话题，眼神也没落在她身上，只是专心的挑着眼前的西服。
指尖没有停下，在Y蒂处按压、打转，说不清是快感还是这种本身就让人感觉到羞耻和暴露的场景让江子琪感觉到既委屈又不堪的兴奋。
「你快去试衣服，之後再聊吧。」许希瑶打断了这些客套的对话，Eric朝江子琪笑了笑，「子琪，等等晚餐和我们一起吃，我先去试衣服。」
Eric走後，许希瑶的手指越发过分，竟然直接顺着Sh滑cHa了进去，开始轻轻的cH0U动起来，也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会看到她们的行为。
「许希瑶，你不要太过分了。」江子琪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许希瑶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她的肩头。
「啊。」江子琪疼的哼了一声。许希瑶这才把那根手指从她的T内拔出，眼睛直gg的盯着她。
「你Sh的不得了。」她将刚刚m0过她cHa0Sh之处的中指塞进了嘴里吮x1了一下，随後朝着正在整理西装外套的艾瑞克走了过去。
她看着肩膀上的牙印，又看了看许希瑶，她此时正在帮他整理领口的蝴蝶结，看上去就是一对老少配的神仙眷侣。
她原以为这些情景早在她做了千百次的幻想中习以为常，如今真实的看到，心里还是翻腾起一GU痛苦到令人作呕的感觉。
许希瑶没有变，她喜欢折磨她，鞭笞她，测试她，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她内心恶作剧的慾望。江子琪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被她玩弄的小J仔，只要她稍微使劲，就会被捏的血r0U模糊。
江子琪想到七年前第一次见到许希瑶的时候，是在商校和艺术院校联合举办的大型万圣节派对上，许希瑶穿着一件看上去就很值钱的樱花sE和服，头发一丝不苟的挽着发髻，她装扮是参考杀Sib尔里的御莲，可她并不是像刘玉玲那样东方气质的脸，而像个JiNg美的欧洲瓷娃娃。江子琪并没有JiNg心准备，只是将长长的黑发梳起马尾，再编了两GU麻花辫，穿了一身连身紧身衣，扮演古墓丽影里的「劳拉」。许希瑶在舞池里朝她走过来，贴着她扭动，用手指细细的m0着江子琪的手指，并且贴着江子琪的耳边说「我喜欢你的脸」。
再次回过神来，江子琪已经站在房间里的落地窗前了，那天下午还发生了什麽她已经有些恍惚的不记得了，似乎是Eric提出一起晚餐的建议被她拒绝了，和许希瑶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让她头脑发热，丧失理智。
她伸手m0着玻璃，冰冷的，让她的牙齿都一阵酸涩，窗外的上海已经笼罩在夜sE中，却还是车水马龙，灯光璀璨，电子烟的雾气让光影变得模糊，给眼前的上海外滩蒙上一层不真实的质感。
这时传来一阵滴滴的开门声。她惊慌的回头，看到许希瑶走了进来。
「你怎麽有我的房卡？」江子琪慌乱不堪。
许希瑶没有说话朝着她走了过来，挽过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推在了落地窗上面。
「你g嘛…」
没等她说完，许希瑶就把嘴唇压在她的唇上，江子琪推搡着，许希瑶再次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你还记得我们在英国那次吗？也是这样的落地窗。」
许希瑶咬住她的肩膀，手已经把江子琪的皮带解开，急不可耐的脱掉了K子和内K。
「见到你就在想你，一刻也停不下来。」
许希瑶按住她的脖颈，不让她有反抗的余地，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已经从身後cHa了进去。
「那次也是这样g你。」
粗暴的行为却没有让江子琪感觉到疼痛，因为sIChu从下午就开始Sh润和等待，她放弃了抵抗，只是跟着许希瑶的节奏，一下一下撞在玻璃上，像一只找不到出路的苍蝇，她看着脚下的h浦江，b巴黎的塞纳河更加壮观。
暴力的行为延伸到了床上，许希瑶像一座山SiSi的压着她，江子琪直gg的盯着她的眼睛，两人的眼神里没有情慾，只有痛苦。
这是一场不为了愉悦的x1Ngsh1，只是用ch0UcHaa的行为在发泄某种难以定义的深厚感情，如果它能被称为「感情」。
嘴唇又贴在一起，互相撕咬着像两头扭打在一起的动物，为了报复，江子琪也将两根手指cHa入她的下T，粗鲁的cH0U动，咬住她的肩膀一直到她痛的喊出声。
许希瑶按住她的脸把她的头压在床上，江子琪扯开她的手，直起身，却又被她的手掌抓住肩膀，向後推倒在床上，那两根手指从许希瑶下T滑出，她趁机跨坐在江子琪的身上，肌r0U绷紧，膝盖卡进她的腰侧，绯红sE的头发垂下来，有几缕黏在她x口汗Sh的皮肤上。
或许是因为头发遮挡住了视线，许希瑶的动作有了一阵停滞，江子琪抓准时机，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捏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下，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手指再次cHa进她的下T继续粗暴的ch0UcHaa，床单在动作里皱成一团。
沉默里只有喘息与皮肤相撞的响声。许希瑶的指甲在她後背留下无数道红痕，抬头咬她的锁骨，牙齿陷入又松开。
身T随着ch0UcHaa而晃动，江子琪仰起脖子，喉管随着急促的呼x1起伏，汗水从下颌滑到x前。
许希瑶的腿缠住她，脚跟抵住她的脊背，用力收紧，抱住她的头，咬住嘴唇，一阵血腥味蔓延在口腔。江子琪疼的哼了一声，指尖掐进她T侧，把整个T0NgbU都抬了起来，手指还在快速的冲撞，许希瑶的呼x1短暂停滞，然後变成急促的喘息，喉咙里发出像野兽濒Si时喑哑的声音，牙齿还负隅顽抗的咬住她的唇。
江子琪扯住她的红发往後拽，把她的唇从自己的唇上撕开，脸因为头发的撕扯向後仰，脖子上血管的轻微跳动清晰可见，她低头咬住她的脖颈。许希瑶疼的叫了一声，x口剧烈起伏，脸颊cHa0红，江子琪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手指发疯一样在她T内cH0U动，像是要置她於Si地。
许希瑶的手掌cHa进她的头皮，为了报复一样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後扯，让她的牙齿远离脆弱的动脉，又找准时机，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她拖住她的腰往後一抬一扯，T0NgbU便躺在她大腿上，手指再次塞入她的洞x，回报她猛烈的ch0UcHaa，再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齿间碰撞的吵闹声响只能被两人听见。
江子琪已经败下阵来，无力再反抗，只能任由她用牙齿和手指残暴的折磨她的身T，像一只等待被开肠破肚的羚羊。
突然这吻多了咸Sh的味道，江子琪抬眼看到许希瑶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不甘心、想杀Si对方的恐怖Ai意在她的眼睛里烧着。
「我喜欢你的脸，你的肩膀，你的手，你的背，你的腿。」许希瑶的眼泪汹涌而出，睫毛膏被泪水晕染，像一头发狂的红sE猎豹，「我喜欢你的全部，喜欢到想把你弄Si。」
她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淩乱无序的衣服和r0u成一团的床单被子把两个人包围着，像是身处一片废墟。
「你不准离开我...」她把头埋在江子琪的肩头呜咽起来。
江子琪的眼泪从眼角落下，一路流到许希瑶散乱的红发上。
「是你先离开我的。」江子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