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那声叹息像一枚生锈的图钉，将江子琪钉在cHa0Sh的墙面上。窗外飘着上海的梅雨，水珠顺着空调外机滴落，在铁皮棚顶敲出她心跳的节奏。
「她让你问的？」
江子琪攥着手机的手指发白，指甲几乎掐进三宅一生褶皱衬衣的面料里。
玄关镜映出她此刻的表情——和十七岁那个冰雹天如出一辙的仓皇。
「那次饭局之前，其实我见过她，她喝多了。」猴子顿了顿，「说有些事现在讲可能太迟了。」
江子琪的视线落在行李箱夹层露出的墨绿sE缎带上。那是许希瑶婚礼时伴娘礼裙的束腰，此刻正紧紧缠绕着她在巴黎买的助眠药瓶。她突然笑起来，笑声惊飞了窗台上避雨的灰斑鸠。
「你的意思是，文婷喜欢我？」
江子琪不知所措的笑，她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毕竟你俩都跟我说的是谁也不喜欢谁，我Ga0不明白。」猴子问。
「那天你问完我之後，我说我不喜欢了，你是什麽时候告诉她的？」江子琪急切的问。
「送完你我回到家就打电话了啊。」猴子不解她为何问这样的细节。
「我家离你家是不是最多十分钟就到了？你跟她打了多久电话？」江子琪继续问。
「对啊。就打了一小会儿，她就说有事先挂了。」猴子说。
「你问这些g嘛，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嘛。」
江子琪沉默了很久，这阵沉默被强烈的兴奋打断，她压制住嗓音不想要猴子听出来。
「那个，我领导突然电话我，有空我再打给你。」说罢便仓皇的挂断了电话。她连找藉口的方式都和文婷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文婷没有回复她资讯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因为知道了「她不喜欢我」的答案，她的所有行为都能够串联了，她所想的和江子琪所想的完美契合了，她们不光脸长得像，连心X脾气都如出一辙。
如果Ai是一种信仰，文婷就是上帝，上帝以神迹的出现作为显灵，信奉上帝的人会更加深信不疑，江子琪等到了属於她的神迹。
猴子甩了一个定位链接给她，还加上一句，「加油。」
她终於明白自己和猴子b起来差哪儿了，是勇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气，是强大又稳定的内核，这些她小时候没有，现在还是没有。
当晚她就搭上了回滨城的飞机，从出租屋到文婷家需要六个小时。她坐在计程车上，头脑中的思绪混杂不堪，她再也不想去思考这件事对不对，去计较自己的感情是否能够得到回应，她此时只想让一切朝她砸过来，或许她能活，也或许她就Si了。
晚上十点半，她来到文婷社区楼下，假装业主让保安开了门，在她所住的单元门口又被一道铁门困住，好在十几分钟後外卖员上门，她才得以进去。
她很快来到了那扇陌生的铁门面前，门是楼盘统一安装的上面镂空的防盗门，密码锁应该是文婷自己装的，她的大脑没法再思考，身T只能自动的给出回馈，她抬起手按响门铃。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一个nV声，隔得很远，「谁啊？」
江子琪不知道怎麽回答，又按了一次门铃。
突然间，里面的那扇门被打开了，江子琪抬起头。
出现在门口的人并不是文婷，而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短发nV生，没有江子琪高，她需要俯视这个人。
「找谁？」眼镜问。
「这是1006吗？」江子琪又心虚又慌乱。
「是啊。有什麽事？」眼镜问。
「谁啊？」伴随着房间内传来的一个声音，江子琪看了过去。
文婷走到了眼镜的身後，看到了江子琪，她的脸上涌起错愕。
「你不是在上海？」
江子琪动了动嘴，喉咙里涌出一GU铁锈的味道，说不出一句话。她的脚像是灌了铅一样，转身走开了，却又走错了方向，她再次转身朝正确的出口走去。
「真的傻透了，真的，我真的是个大傻b。」她心里想。
眼泪顺着脸颊掉落下来，整个脸都Sh了，连x前的衣服都Sh了一大片，但是三宅一生衬衣的面料防水，同样看不出她的泪痕。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楼的，只记得她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消防通道，那麽黑又泛着绿光的楼梯间甚至没有让她害怕。
她就这样一直走，走出了单元楼，走出了小区，不知怎麽的就走到了一座天桥上。夜晚的滨城已经没什麽人了，路上的车子却还在川流不息，她突然停了下来，泪水还是啪嗒啪嗒的往下坠。
「都快三十岁了，我还是个恋Ai脑。真烂。」江子琪脑子里充斥着各种声音。
「江子琪...」身後传来一声叫唤。是文婷的声音。
江子琪回过头，看向那仿若来自幻觉的声音的出处。文婷就站在她的身後，穿着一身可Ai的helloKitty睡衣，脚上随便套着一双布鞋，看上去真实无b。
两个人都这样看着对方，江子琪没有往前走，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她今天已经主动过太多次了，从上海一GU脑的飞来滨城，又一GU脑的冲去了她家，她已经用光了所有主动的存储。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文婷朝着她走了过去，两个人距离很近，江子琪别过头怕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你说了你不喜欢我。」文婷说。
文婷伸出手，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腰部，把头靠在她的x膛上。
身T和身T的接触让她紧绷的阀门一下倾泻而出。
「为什麽？」江子琪带着哭腔。
「为什麽又选了别人，不选我？」她浑身颤抖起来。
「男人也可以，nV人也可以，别人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她像个委屈了很久很久的孩子，甚至已经和这种心情共处之後，感受到了大人的Ai抚後，突然尽情的宣泄起情绪。
江子琪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彷佛就是一场梦，自己从没有去过上海，也没有去过巴黎。
此时在滨城的她的房间的床上，躺着她和文婷，两个人的身T缠绕在一起。
她这时才看到文婷身上的纹身，腰间纹着一行飞行的鸟，大腿上纹着一簇浮世绘风格的看不出是什麽的花。
她一点点亲吻这些纹身，吮x1它们，她嫉妒这些图案，它们b自己更了解怀里这具身T的主人。
文婷的动作很温柔，如果说许希瑶是一根狼牙bAng，那文婷就是一根羽毛，落在她身上让她毛孔凸起，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J皮疙瘩。
「那个人怎麽办？」江子琪问。
「我让她先走了。」文婷回答。
「什麽时候在一起的？」江子琪很介意。
「没在一起过，猴子傍晚给我发了资讯，说你去上海工作了，以後不回来了，我就把那人叫来家里了，以前一直没有让她来过。」文婷说。
「你跟她做了吗？」江子琪问。
文婷叹了气，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做了。」
「你喜欢她吗？」江子琪没有预想中的心痛。
「不喜欢。」文婷说，「那你喜欢我吗？」
「跟她做舒服吗？」江子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不喜欢她。」文婷咬住她的嘴唇。
江子琪把嘴唇从她的唇上移开，hAnzHU文婷的肩头，一路摩擦到了脖颈。
「喜欢，喜欢到恨你。」江子琪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还在来来回回的cH0U动着。
文婷一边喘着，一边说，「不是因为这里你没有别的朋友，无聊才找我的吗？」
江子琪握住她的腰，b她的臂长还要细的腰。
「无聊和不无聊的时候都在想你，想见你，想和你做。小时候就想，现在更想。」
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个人还是没有要睡的冲动，好像这一切就是一场梦，天亮了梦就会消散。
「为什麽跟我聊天的时候这麽冷淡，我去非洲那次，你跟我讲话的态度甚至不如我跟猴子亲密。」
江子琪有太多的疑惑要向她求证。
「猴子跟我提过你正在打疫苗，为了去非洲。」文婷说，「你都没有告诉我你要去非洲的事情。」
江子琪笑了，她窝在文婷的胳膊下面动来动去。
「我一直觉得我很懂别人，但我就是不懂你，我现在才知道为什麽。」
「为什麽？」文婷伸出手，m0起她的侧腰。
「你不觉得我们太像了吗。」江子琪问。
「你说长相吗？」文婷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吻了吻江子琪的脸。
「你b我好看多了。」
「高中的时候，你喜欢过我吗？」江子琪又问。
「我要是说没喜欢过，你会不会生气？」文婷有些担心，又补充道。
「你那个时候特别奇怪，给我的发的资讯全是一些琐碎的事情，给我送东西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我。突然跟我表白，我拒绝了，你又骂了我。」
「我到底骂了你什麽？」江子琪问。
「你说，你为什麽这麽喜欢耍着别人玩，为什麽总喜欢把人当傻子。这类的话吧，记不清了。」文婷说。
「然後你又突然跟个理科男在一起了，我觉得很无语，我就是你青春期用来填补寂寞的人。」
原来人和人之间误解大过於理解，她认为的只是她单方面的投S。
「那你是什麽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江子琪问。
「我一直知道你的微博。」
文婷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江子琪的x口。
「我觉得你好像很陌生，又很熟悉，我看到了你的那张照片，在教堂里拍的，你跪在一只椅子上，穿着西装。」
「你觉得那张照片我很帅？」江子琪有些急切，「你...你喜欢我像个男的？」
「没有！」文婷立马否认。
「我喜欢你穿裙子，你就算穿了裙子也很有...很有...反正你不是T，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麽。」
文婷想了想，又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每天都点进去看你的主页，看到...你交了nV朋友。她很漂亮。」
「那为什麽上次跟你聊起分手的事，你没有好奇的问过我？」江子琪问。
「我知道你们所有事，她的微博我都有看，每一条，她好喜欢你。」文婷说。
「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前任这麽美，还这麽...有钱。你第一次见我的那身衣服是她买给你的吧，还有这一次，都是她买的吧。还有那辆车，我看到她发了，我能给你什麽呢？你真的喜欢我吗？」
文婷的眼睛Sh了。
「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只是在老家太无聊了，想找个普普通通的nV人上个床？你为什麽还会喜欢我呢？还是高中的时候你一直记恨我，你这样做只是为了报复，或者说，你想得到你没有得到过的东西。猴子告诉我，你只是想找个搭子，但我们在健身房的时候，我看到你看我的眼神，我们一起去吃火锅，你一直在帮我涮牛r0U，我又觉得你是喜欢我的，我鼓起勇气给你发了一条资讯，说你好美，你为什麽都没有回复我呢？」
江子琪看着她Sh漉漉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麽，她太诧异了，文婷对她的喜欢超过了她的想像，她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很卑鄙，这样不怀好意的揣测过文婷。
「我不想再去揣测你的心思了，也不想琢磨着到底怎麽给你回信息，真的假的都无所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跟你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只有滨城，你到底为什麽会喜欢上这样的我？」
文婷的眼泪掉了下来。
江子琪抓过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中间，像是在完成一个仪式。
「你m0一下。」江子琪说。
文婷犹豫了一会儿，跟着她的手抚m0了一下，很滑很cHa0Sh。
「这能代表什麽？」文婷有些不开心，「你对我就只有这样的慾望吗？」
「我高中的短发是因为你剪的，还为了你憋过尿，饿过肚子，我有时候真的很恨你，如果我只是想要报复你，我会有这样的反应吗？」
江子琪也哭了起来，但她还是握着她的手，来回摩擦着。在这样直接的触m0下，文婷带着泪水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可能，可能你就跟个男人一样，谁躺在你旁边都会这样。」
文婷喘着气，江子琪也喘着，泪水混合着一些黏腻的YeT，一时间屋内的空气又混沌起来，变得肮脏、下流，又有种说不出的美。
江子琪心里想着，「就像布洛克的，垃圾堆里的骑士，末世中开出的花。」
「我从没有跟你这样的nV生做过。」
说着她翻身起来，压在江子琪上方，舌尖碰着舌尖，她们连接吻的方式都很类似。
不一会儿，文婷滑了下去，脑袋来到她的腿中间。
江子琪抬起头向下看着，感觉她的舌尖像一根沾了温水的羽毛扫过自己最私密的区域，像一万只蚂蚁在爬。
「很Sh，对吗？」江子琪问。
文婷继续T1aN着，江子琪把她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x上。「进去。」
文婷用另一只手抚m0了一会儿，很顺利的滑了进去。
她感觉两座山之间的距离被填满，虽然她很瘦，手指也很细，但这无关粗细，也无关技巧，只要有情感，火山同样能喷发。
「舒服吗？」文婷探出头小心翼翼的问她。
江子琪点点头，又渴望的看着她。
「我也想T1aN。」
文婷有些疑惑，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麽。
「你上来，背对着我，然後趴下去。」江子琪说。
「我在上面？」文婷扑闪着跳羚般的眼睛，「我那里不好看。」
江子琪起身，抓住她的一条腿就往自己身上拽，如果论这方面的技巧，她相信文婷一定没有她熟练。
江子琪握住那两瓣柔软的宛如刚出锅的馒头，往两边扒开。
文婷害羞的小声惊呼起来。
「别，不要分那麽开。」
但她语气中又带着浓厚的兴奋。
江子琪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她似乎从那个区域看到了文婷的内心，像把一朵花横着切开，花蕊，hUaxIN，花瓣与花瓣的间隙之间，还有植物的汁Ye。这些花瓣的汁Ye证明了文婷很兴奋。
「我只有看清了这里，我才会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江子琪心里想。
看清楚以後，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从绿草地滚下来的胖乎乎的小熊一样开心。
她的舌尖靠近花蕊，像那头小熊正在T1aN舐草地边的溪流一样，但这是一头邪恶的小熊，它伸出爪子，往溪流的深处挖，眼前的一切太美好了，它没办法相信这种幸福是属於自己的，只想把眼前的溪流破坏，让溪水变得浑浊，玩坏，撕烂，咬碎，玷W，从而被它完全的占有。
文婷喊叫着，这些声音又钻进她的耳朵，让她也源源不断的流淌。
好像是为了报复江子琪，文婷也把眼前的那两座山分的更开，山和山之间的结构和缝隙都在她面前，一览无遗，她顺着那江春水，低头吻了上去。
「睡觉就是一场小小的Si亡。」
这是法语里的谚语，她在那个晚上，感受到了Si的b近。
江子琪醒过来时，身边没有文婷，床上也整洁如新，整个房间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江子琪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原来是场梦。」
江子琪还停留在昨夜那个真实的有些恐怖的梦中，她仔细的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萤幕上显示「猴子」。
江子琪接起电话。
「你这人怎麽回事，从昨天晚上就联系不到你了，发生什麽了？」猴子问。
江子琪沉默了半晌，「她屋里有人。」
「啊？什麽人？」猴子又问。
江子琪叹了口气，「我不想说这个事儿了，以後再聊吧，我得收拾东西回去上班了。」
还没等对面的猴子说完话，江子琪就挂断了电话。她翻了翻手机，没有一条文婷的资讯。她想到昨夜，她看到了文婷和那个带着眼镜记不清脸的短发nV生以後，转头就离开了。她一个人走了很久，文婷没有追出来，甚至没有给她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条资讯。
江子琪的内心痛苦极了，可她又不愿意承认这种痛苦对自己的杀伤力，她已经30岁了，早已经过了会因为情Ai而辗转反侧的年纪。她认识文婷的时候才16岁，那时她们没有机会，现在过去了14年，更是不可能会发生任何机会。
水冲刷在江子琪的身上，她把中指和无名指放在舌尖，好像还有文婷的温度，她甚至无法确定文婷腰间是否有纹身还仅仅是她在梦里所锻造的幻象，那些碰触真实到可怖却又都实实在在的从未发生，两个人如此亲密却又仅仅存在於梦中。
莲蓬头的水带走了江子琪的泪水和她的Sh润，这两样都是让她倍感耻辱的表现。
她又感受到了高中时期那个冰雹天的冷，自己的感情再一次被丢进了深不见底的冰窟，她企图靠近文婷，温暖她或者被她温暖，当她一点点试图闯入她的内在，却发现那里更加冰冷。
她想要伤害，想要报复，却又觉得对方毫无罪过，可为什麽这样的伤害却实实在在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想不明白，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不够好，她甚至不知道她要的是对方对自己的Ai，还是承认？
她想要的Ai到底是Ai，还是自恋？
飞往上海之前，猴子陆陆续续给江子琪发了很多资讯。
「问你你也不说，问她她也不说，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有毛病。」
「这到底怎麽回事？」
「你们到底发生什麽了？」
江子琪没有回复猴子的资讯，而是破天荒的给许希瑶发了一条简讯後就关机了。
江子琪有一GU冲动憋在x口，她想要迫切的报复，去伤害点什麽，她不能理解自己那样扭曲甚至是恶毒的心理，但理智已经无法控制她的情绪。
上海那个她一次没有睡过，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一张床，她还没来得及购买沙发、茶几、地毯、落地灯、电视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她的避难所，即便只有一张床。
她把拇指放在指纹锁上，一声解锁的声音传来，门打开了。
许希瑶一下抱住了她。
「就是这样的感觉。」江子琪心里想。
这样被人需要，被人期待着的感觉，这极大的缓解了江子琪内心被刺中的疼痛。
「宝贝。」许希瑶m0着她的脸，嘴唇贴了上来。
「两个月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想要见我了。」
江子琪回应着她的吻，紧紧的抱住她柔软又丰满的身T。
这一切都变了。
许希瑶不再是一只母狮子，而是一只乖顺的鬃狗，而自己变成了那只狮子。
房间里仅有的那张床就是两个人的战场，这场仗早已分出胜负，许希瑶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她的鼻尖扫过许希瑶JiNg致的带着el耳钉的耳朵，咬住了她的脖子，动脉的心跳从口腔传递到她的舌尖。
许希瑶痛苦又兴奋的喊了一声。只是她不知道，这个举动并不是因为Ai而产生的占有，只是单纯的伤害罢了。
江子琪拿出了那个曾经她们在巴黎偶尔会用的巨大的玩具，穿戴在腰间，一下子贯穿了进去，就像她曾经在冰岛看到那些捕鱼的人那样，用铁锹钻进了厚厚的冰面。
「痛。」许希瑶紧紧的搂住她。
江子琪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如果伤害一个人都不会让她痛，那算什麽伤害？
「不要再离开我，好吗？」许希瑶含糊不清的说着。
江子琪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让她不要再用这样无助又痛苦的眼神看向自己，她备受良心的折磨，她在伤害和玩弄一个还在Ai她的人，这种即愧疚又痛苦的感觉却让她无端端的产生了一种宣泄的快感。
这麽多年的生活和亲密，她们已经对彼此了若指掌，一点细微的改变都能够参透对方的禅意。
「你怎麽了？你很怪。」
许希瑶忍住疼痛，还在关心她的情绪。
「你是在拿我出气吗？」
江子琪没有回答，伸手拿了她们每次都会用的震动小玩具，这是她们一起在蒙马特情趣店里买的。
江子琪记得那时她们还在热恋中，接待她们的店员是一个妖娆的黑人小哥，细心的讲述着玩具的使用方式。
「自己弄。」
江子琪把玩具放在许希瑶的手中。
许希瑶非常听话，马上开始了江子琪所要求的表演。
一边是撕裂般的疼痛，一边是能由自己掌控的愉悦，许希瑶的脸涨的红彤彤的，身T也逐渐僵y的绷直。
江子琪对她的身T和反应了若指掌，她知道她马上就要ga0cHa0了。
能在除了自己的人面前，展现ga0cHa0的面孔，这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她们就是在过去这麽多年一次次的看清对方虚弱又绝望的冲顶时的脸，才Ai的那麽深，结合的那麽紧密那麽病态。
江子琪用手掌紧紧的扼住许希瑶的脖子，脉搏激烈的跳动在她的掌心，传递到她的身T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