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说:
结果我被g了整整八天。
八天。
g!
幸好某人还记得途中要吃饭、喝水,在结束前把药跟食物还有水都放在床旁边,不用下床就可以m0到东西了。
刚刚醒来时以为自己要Si了,身T爆g酸痛,更不用提连续被撞八天的PP跟大腿是什麽惨状,几乎是带着痛苦SHeNY1N爬起来,都不知道要先擦药还是灌水或吃东西;凯尔蒂雅也没好到哪去,她醒来後就坐在床上两秒就躺回去了,还非常慎重跟我说:「老婆,我半年内不想有X生活了。」
「这麽巧?我也是。」
然後我说完话发现自己嗓子几乎快哑了……妈的,灵魂伴侣要连g这麽多天是什麽设定?g你娘乌尔之王,创造阿尔法还有这鬼东西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想一下其他好方法?我真怀疑没那麽多灵魂伴侣是因为做完就挂了,肯定是挂了!
途中觉得身在天堂又怎样?
结束身在地狱啊!
他根本是想毁灭灵魂伴侣才创造这设定吧?
「g……好痛……」我的身T是不是要从下面被督成两半了?掀开棉被看一下,刚好瞄见她的凶器,感觉有点红又肿,一副使用过度、碰到会刺痛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哈哈大笑——伟大的阿尔法之王肯定没有这麽狼狈过,凯尔蒂雅躺着跟我一起看她的J1J1,一脸「我居然也有这天」的表情。
想想过去发情期来,需求量大到十个欧米佳都无法满足的阿尔法也有做到J1J1痛的一天,只想给她报应两个字,虽然我也快Si了……妈的好酸又好痛,肚子也好饿好渴。
我决定先灌水,全身只剩在心里gg叫的力气,连个水杯都拿不稳,还是凯尔蒂雅扑来接住、倒水给我,随便抓起面包啃来果腹,再各自喝一瓶药水,我们超有默契都不说话,什麽事後谈心通通抛开,拉起棉被继续睡,第二次睡醒状况还是一样糟糕,但是身T舒服点了。
转头一看,g,她居然已经可以下床,还很难得穿连身裙!
「老婆,先喝水。」
我还没说话她就发现我醒了,急忙倒水递过来,虽然想说可以自己喝,但是有人喂就是爽,吞几口水下去喉咙舒服了点,喝完我低头看要开哪瓶药,就见到她搬一张床上桌过来,温柔说着:「你先挑一下要擦哪种药膏,我去拿粥进来。」
「嗯。」
声音也稍微恢复了。
她很快端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回来,放好後拿起药膏转开。我边吃边让她擦药,当使用过度後,那里被碰到真的不会有任何慾望,还能平静地慢慢吃粥,顺便伸懒腰尝试转转脚踝,听见喀喀几声就是舒服,呼出一大口气表达愉悦。
「等等吃饱休息一下,我抱你去洗澡,再重新擦药。」
「嗯。」
我下意识看过去浴室那边,想起前几天在水池里嗨的画面,只能说王族真有情趣啊……
「你如果累。」声音忽然好卡,我清清喉咙继续说着:「也可以休息,那里不是还会痛吗?还有腰跟腿。」
「是有点。」
她坐到床上,这画面顿时在脑中炸开,我从来没想过凯尔蒂雅能这麽有nV人味!
这形容或许怪,但是她以往都是中X打扮,常被夸奖很俊美,换件衣服就能把俊字抛到天边,美被无限放大!即使那件连身裙非常朴素只是开到x口,光是她坐ShAnG时微微弯身,波浪长发从肩膀滑落下来、x口若隐若现的致命x1引力,加上腰带束出来的曲线……
啊,神果然是不公平的,是说她g嘛不穿裙子?某些阿尔法很看外表,只要对方看起来柔X就会基於「绅士」的理由而让步,看看艾娃多脱线还是一堆男阿尔法不计较。
「我这样很奇怪吗?」凯尔蒂雅突然紧张一问;我满头问号:「不会,怎麽这样说?」
「因为父王说阿尔法不该穿裙子。」她说着:「虽然母后说我不该因为第二X别受限服饰,想穿什麽就穿,但是父王那句话还是影响我在挑衣服时优先剔除裙装,现在是因为……你也知道原因,穿裙子b较舒服。」
「只要你不当暴露狂,穿什麽我都不会管。」
「怎样算是暴露呢?」她蹭过来,我居然感受到一种迷之魅力,是因为标记完的关系?两眼忍不住盯着她打量,最後停在自己咬的标记上,说着:「你不是b我懂法律吗?怎样穿不会被抓肯定知道吧。」
「嗯——那我婚礼时可以穿裙子吗?」
「都说你自己决定了。」
我表面上正经地继续吃小米粥,内心倒是挺意外,以为凯尔蒂雅是想穿西装结婚,然後继续思考,她与其问我能不能穿裙子,不如说服那些可能有意见的大臣吧,Ga0不好哈乐德也会反对,呵呵,理由十之像「这样很没有王的威严」之类的话。
要是敢这样说,我以後就规定男阿尔法只能穿裙子结婚,毕竟这样才「传统」嘛,以前人们都是穿裙子呀,连最古老的阿尔法——苏坦都是穿裙装,那种用一大块布绕成衣服的传统服饰,敢嘴没有王的威严,就准备拿石头砸脚吧。
「身T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一秒回神,推推她:「别黏这麽近,很热。」
「好。」凯尔蒂雅乖乖退开了,但是她一脸有话想说,我转头边吃边看她,这里没有时钟,耳边却有滴答滴答的幻听,疑惑逐渐增浓。
「怎麽?」
为什麽都只看着我不说话?
「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她停顿一下:「睡着时我梦到你——或者说,以你为视角的记忆,虽然只有片段,可是我看见你的父母、朋友,还有过去在学院跟叛乱军里的生活,以及在无底克劳沉睡的梦,还有出狱後面对我遭遇的事情……」
我含着汤匙看着她。
「那些真实的不可思议,我甚至能感觉到你的情绪。」凯尔蒂雅抿抿嘴唇。
「或许可以问看看艾娃。」我说着,把汤匙丢回空的碗里:「我怀疑是标记时产生灵魂共鸣,所以能看到彼此的记忆。反正都有Si人复活这种夸张的事情发生了,单纯看到记忆是不用大惊小怪啦。」
更何况我还能看到「疑似」乌尔之王过去的梦。
「你也?」
「嗯。」
那家伙的表情瞬间尴尬,我酸溜溜说着:「怎麽?担心我数你跟多少个欧米佳ShAnG吗?那不是重点吧,反正都过去了,除了我不一定能轻易原谅你造成的伤害之外,还有什麽伤害能留下来?」
「抱歉。」她瞬间沮丧,数秒後情绪稍微起来、试探X问:「但是不觉得神奇吗?」
「不会。」我都能复活是有什麽好神奇啦?在心里吐槽之後,继续说着:「更何况你也看到我在无底克劳的梦境了,喔,或许是因为那样吧?已经先在那里见过各种人生岔路的选择,所以梦见什麽、看见什麽……已经麻木到像是在看各种改编的歌剧,有时候甚至会怀疑现在是不是一场梦?其实我仍在无底克劳沉睡,根本没有出去,你的温柔还有道歉,都只是梦里渴望的东西而已。」
一次说这麽多话,喉咙好乾。
我替自己倒水狂灌,凯尔蒂雅陷入沉思不说话。
「这才不是一场梦。」她不高兴说着。
真像小孩子脾气。
虽然我说那句话,也是故意引出这种情绪。
「老婆,就算现在是场梦好了。」她严肃地注视我,翡翠绿眼中不存在谎言,只闪烁坚定的光芒:「你要记住,这场梦一定会幸福美满地结束,就算梦醒也会得到同样的结果,那些伤害已经过去,你不会再受苦。」
「苦尽甘来的意思。」我下意识回:「大家普遍会希望有的美好结局。」
「这不只是希望,是注定拥有的美好。」她紧张地抱住我:「老婆相信我!你以後绝对不会再受伤了,绝对不会!」
「或多或少还是会吧——我是说物理上。」感受她的情绪变化很有趣,双方标记後,我对凯尔蒂雅细微的情绪都能察觉到;所以她也知道我是故意的,无奈一笑:「别这样,先不提进无底克劳後的记忆。从你的视角出发,我倒是明确感受到阶级不平等跟一些盲点需要改善,老婆如果要推动贝塔平权,像我们这种无法实际感受的阿尔法肯定会看不出问题,後面百分百是场y战,但是我绝对会帮忙你,看要怎麽切入才能让阿尔法也有同感,再加上欧米佳的事情,虽然无法立刻跑出成效,所有改变都是需要等待的。」
「好……喔?」我顿时哑口无言,就算平常想提升贝塔的地位,也不是现在忽然谈吧?刚结束马拉松版的发情期,我连衣服都还没穿、身T也黏搭搭,她就一本正经在谈正事。
「我没有自以为是,老婆也知道现在这时代如果要维护权利,必须让阿尔法对付阿尔法才……」
「停下,我不是生气,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形容,b手划脚也表达不出想法後放弃:「反正就这样,没生气。」
「好,是我不对,你的确需要休息,暂时无法思考这类的事情。」
唷,她懂就好。
我推推碗表示还饿饿,她就帮忙续粥回来,这次多了几块r0U,吃下去心情更开心,凯尔蒂雅就安安静静待在旁边看,她应该是已经吃过不饿了,带着淡淡的笑容、满脸幸福样,只是眉头突然一皱,我恰巧捕捉到。
我挑眉,她开口。
「雷吉诺德应该是贝塔带大的。」
「蛤?」
她刚才都在想什麽?
「先假设我看到的记忆全是真实,从你认识他的初期就有改变贝塔处境的想法非常奇妙,因为这类有影响力的家族为了稳固地位,会从小就灌输孩子阿尔法至上的想法,就算是流落街头的阿尔法,也会因为社会的普遍认知进而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然而那孩子的态度跟想法,让我好奇他是不是从小让贝塔保母带大?那位保母灌输的思想甚至压过从小影响的环境。」她一口气说出想法,还做了总结:「对於他的背景,我记得家庭单纯没有特别的记忆点,而且阿尔法家族在新生儿诞生後请保母照顾是常态,所以……从这点切入呢?保母有专门机构培训,可以先改变那里,拥有新观念的保母可以矫正三阶级的刻板根源,达到一定程度的影响,毕竟人的X格与思想模式在童年阶段影响最大,我也是在父王母后的渲染下才有这种想法,雷吉诺德也是这样才不同於其他的阿尔法,更早注意到阶级问题。」
我再次哑口无言。
身为挚友的我都没想到这地步,纯粹觉得他是某天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不对劲才……
「看来灵魂伴侣也有好处。」我乾巴巴说着。
「也要老婆愿意标记我。」凯尔蒂雅拉拉领子,那口标记早就暴露出来不需要炫耀,她莫名其妙有愉悦感,一脸「快看这个标记」的表情。
g,那就是我咬的g嘛炫耀?
翻她白眼,我继续吃东西。
在沃房待了一天我才感觉到T力恢复,身T还是会酸痛,至少现在能扶着东西走路,虽然有在吃药、擦药,感觉还是不太舒服,隔天我就离开沃房住进主屋的房间,那几天席尔佩拉已经放好家具,连纸箱都搬进去等着拆了。
凯尔蒂雅目前仍是穿裙子,那家伙令人钦佩,八天我躺在床上被动居多,都是她在动,光是这样就快累Si了,她醒来後没有多休息一天就去处理政事,晚上回房间都在擦药膏,还自得其乐说是甜蜜的酸痛,接着炫耀脖子上的标记。
够罗。
在我第三次忍住把东西砸到她头上时,才发现手上拿着黑钥匙。
「安排一下吧。」我把钥匙放在乱七八糟的桌上,看着赖在床上不动的宝宝王:「钥匙找到了,帮我安排一下防身术,你不会反悔吧?」
「不会。」凯尔蒂雅翻一圈侧躺好、用手撑着脸颊露出欠打的微笑:「看过记忆後,我真的是大惊小怪,老婆武力值这麽高又机灵,与其担忧你受伤,不如说护卫是派去保护敌人,避免阵亡无法回来受审吧。」
「靠!」
虽然她不再神经质很欣慰,但是我怎有被当反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