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璨是日记天才》4月1日小雨
昨晚梦见自己变成珍妮
第一片花瓣许愿你我有Ai情
丘b特摇摇头不够
一朵七sE花全都献给祂
勉为其难
祂说
既然如此
就送你一半的Ai情吧
姐姐,亲情是Ai情的一半吗
还是这种喜欢只有我这边的一半
光路可逆
奉上的炽热感情却找不到被回应的路呢
积满蓝绣的铜水管缝隙溢出水,嘀嗒音的频率和妹妹掀起自己上衣下摆的动作同样缓慢。洗手台的黑sE石面上,背后的镜子盖满了灰,照不出她真实的形状。
器材室里就该推开的,但眼前的nV生在上课时间一路流浪到她的教室门口,眼睛里满是呼救,不敢细想这样的心路历程,明知溺水的人会本能抱住离自己最近的物T,她救不起崔璨仍然义无反顾游到她身边。
又要做了吗,这次连奖励的由头都没有,算什么呢。
听人说,做过Ai的两个人,除了纠缠至Si就只能做陌生人……是她太天真,以为姐妹的关系能是免Si金牌。
T育办公室隔壁的教师厕所,学校里唯一一个nVT育老师回家生孩子了,没人会进来,但恐惧仍然挥动长鞭,白玉烟的心像刚被驯服不久的小马,蹄伐飞快。
“好像听见你的心跳了……害怕吗,还是讨厌?”
“早点结束吧,”叹了声气,“无论你要做什么。”
短袖下摆推至x上,拉下她的内衣,姐姐x的形状很好看,r晕是饱和度较高的红,B0起时像淋了果酱的冰沙上点缀了颗野草莓,hAnzHU它,尝到冷淡T香的清甜,吮x1它,听见咬紧下唇的微响。
舌头轻挠rUjiaNg,伸出手去m0姐姐的腰与背。光滑的皮肤,m0得到肌r0U起伏的JiNg瘦肩胛,却能承担b自己困难得多的责任……是淡远稳重的远山,承托生灵万物;自己却贫如晨间的一缕薄雾,任X地缠紧了山腰。
受了刺激,带着温热薄汗的胳膊一下搭上崔璨肩膀,碰到脖子时传去地脉的热,远山仍不说话。
姐姐腰软得像没有骨头,忍不住幻想掐着她进入她的触感。总是抗拒yUwaNg,自律得接近钟表,ga0cHa0时断线的表情该是什么样……描摹她的五官,试图凭借想象力拼凑出那只是一秒思量就让她血脉贲张的画面。但极致的美岂是人类这样贫瘠的思维所能得,妄图亲眼见证的野心让她双手不甚老实地屡屡触碰姐姐K腰边缘。
牙尖刮蹭着柔nEnG的rUfanG,晦暗的想法漫出心口,崔璨曾经反复对自己强调着姐姐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于是每每这两字出现,总是紧随大量的柔情与sEyU之后,她鲁钝的大脑自动将两者强关联,如今这两字更像cUIq1NG的咒语。
亲生姐姐又怎么样呢……我们又不会怀上对方的小孩…还可以……永远不分手,没有多管闲事的1UN1I,姐妹难道不是最合适的恋人。
姐姐不理解吧,姐姐,“你说我好突然。我突然吗?”
不甘心地问出口,手指恶劣地r0u姐姐已然泛着水光的rT0u。
仰着头克制难受的感觉,身T颤得要散架了;怎么不推开,因为强迫X地想做到有求必应,仅此而已。
突然吗,妹妹在问她话呢,妹妹问她是不是真的觉得器材室的吻突然,似乎觉得自己的姐姐真的有可能是一个读不懂气氛的傻瓜,不明白自己总是喜怒形于sE的妹妹在想什么。
但她以什么立场感受那样的气氛?她有义务觉得突然,有义务让妹妹每次索求Ai抚时都感到慌乱与不堪。“你总是想一出来一出…我已经习惯了。”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装,气都喘不匀却b着自己用寡淡的语调讲这种话,就好像这里还有不知道她又在做妹妹的X玩具的人在场。
难听,可崔璨一点愠意都生不出,看着这具投怀送抱的身T要怎么气得起来?真糟糕…单向的Ai走得太远,已经到了会一厢情愿地替她的疏远开脱的地步。
身T放低了些,T1aN舐姐姐腹部,怕痒的姐姐登时缩了缩身子,条件反S地试图蜷起双腿,碍于两人T位不得不将腿打得更开。这姿势太像在邀请她,崔璨做了很久心理建设才没去脱姐姐K子。腿心的布料算不上g燥,但炎热的天气里出些汗完全说得过去,她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崔璨自己倒是Sh得彻底,水一个劲往外流,K子黏着内K,又闷又热。
“好想要,姐姐……可不可以m0m0我?”
捏住白玉烟的手腕,她却不着痕迹地cH0U回。
“姐姐,好狠心。”
“你还知道叫我姐姐。”
厚着脸皮嘿嘿笑了声,崔璨对这种道德攻击基本免疫。
“那——我就自己满足自己了。”
见白玉烟不回应,她凑上去蹭她脸颊,“你说停下,我就停下。”
洗g净手,伸进内K里,手背沾上粘腻的热Ye,弄得K裆乱糟糟。
搂着姐姐的腰开始触碰自己,轻哼着r0u自己Y蒂,啄着姐姐的脖子。
“姐姐总是好香,是在用香水吗?”
“没有。”
“但我去你那边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弄点香水…嗯……”将象征愉悦的声响勉强压抑在呼x1声的范围,“总是怕错失你可能会喜欢我的机会,现在发现那些都不存在……”
“哪有什么配不配,”崔璨抱好紧,热得白玉烟鼻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你配得上任何人。”
“像是你会说的话……在姐姐怀里zIwEi感觉上来得好快,”在她耳边低喘,“姐姐不愿意碰我的话,以后就这样奖励我吧。”
手上刺激Y蒂的动作快了起来,寻求快感时饥渴的野兽面目,本来谁也不会愿意让喜欢的人看见自己这样,可面对姐姐总是挑衅般露出自己最原始最肮脏的一面,知道她总是会包容,在试探这种包容的底限中强烈地感受被Ai。
快感堆叠成摇摇yu坠的高塔,站在必然会被坍塌的砖石淹埋的Y影里,崔璨有赴Si的决心。Y蒂是地心,身躯是地壳,前者微小的摇晃就能引来后者剧烈的震荡…在姐姐怀里C着自己,强到让她失神的电流里,假装这是两情相悦的欢愉,反正她们的身T那么相像。
如果不是你没说停下,我会感觉我像犯罪一样。
要晕了,姐姐,和你有关的X是会让我活过来又Si去的事情。Si了也好,喜欢你早就让我成了罪人……但倘若这是我的Si刑处决,呼x1停止之前我会像耶和华的信徒在x口画十字架一样,在心头默念你的名字。
腿软得站不住,r0u得PGU又颤又晃的,顺着姐姐的背g住她肩膀借力才没像水一样化至地砖上,都这样了还一个劲咬姐姐,白得可见青sE血管的x口全是她留下的红印,坏孩子。
“我这样……足够吓走你吗?”
厕所里连灯都没开,妹妹因为激烈运动憋的红扑扑的脸被瓷砖反S的yAn光晒成了橙sE,缩小版太yAn,眉心轻微的皱让那双灵动眼睛里的踟蹰既像享受,又似迷惘,自以为如猛虎利爪扑向她的直观又ch11u0的q1NgyU,其实只是羽毛般挠了挠她的心。这是她的小鹦鹉。
崔璨总以为自己避让是因为害怕她的yUwaNg,其实自己只是害怕她会伤心。
还想要好好端详,崔璨已经率自慌乱挪开眼神。
这样,吓走她?
rUfanG上的牙印还在疼,仍然不合时宜地被可Ai到一瞬,憩在崔璨肩上的手臂忍不住抬起,环住崔璨的头。
“我不会走的。我只是会偶尔近一点,偶尔远一点。”月亮的公转一样,“你要失望了。”
原本离顶端还有好一段距离,姐姐轻柔的手指改变了度量衡,与母X无限接近的嗓音裹住她,小袋鼠回到妈妈的育儿袋,身T的每个部分都平等地感受到无形的抚m0,没有征兆地发起抖,下身的兴奋忽然放大到她无法承受,在小腹泛开的那阵热涌中小声呜咽着抓姐姐的背,近乎仓促地交代了身子,一下子就满身的薄汗,ga0cHa0的余震里听见姐姐有些吃痛的x1着气,搂着她的手臂打了下颤。
抬头和白玉烟接吻,这种时候她也像个姐姐,没有情人相好后的热情,没有萍水之欢后的推脱,不Ai说话的嘴唇递来不咸不淡的宠Ai。
还想要……不cHa进去的话,ga0cHa0得越多越想要,以前还不是这样的,以前她还很知足的。
这也是她总是失眠的原因,这副不知餍足的身T至今仍在回味那场姐姐榻上的缠绵,ga0cHa0时被Ai的人抱紧的感觉将她剧烈摇晃好久,沉淀重新飞舞,回归R0UT的混沌,她彻底尝到X的美妙。她开始时常感到寂寞,感到怀里缺少什么,开始渴求肢T的碰撞与禁锢她的捆绑;深红sE的白日梦里,银sE的细链勒着脖子,姐姐苍白的手指大力g弄她的腿心,好粗鲁的nVe待,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姐姐纤瘦的脊背上全是她抓出来的指痕;但对她说的话却好温柔,小璨,小璨,小璨,姐姐从来不在现实里这样叫她。
都怪那晚,和姐姐做完Ai回家后,yUwaNg颇有要淹Si她的架势,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也没睡着,脑子里全是姐姐纤弱起伏的t0ngT和修长的手指。黑暗中羞耻地咬着嘴唇脱下K子,先是用以前的方法轻r0u着自己的Y蒂,几次平淡的ga0cHa0只是杯水车薪,最终她鼓起勇气将中指伸进自己的yda0,好难为情的姿势,羞得差点哭出来,动物的原始yUwaNg却对她威b又利诱,手不自觉地开始ch0UcHaa拍打着自己的YINgao。
好下流,好讨厌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青春期的小孩怎么抵挡这个保守社会的规训,zIwEi终究撇不去YinGHui不可说的丑陋形象,此刻却yu求不满地挺着腰让手指在Yx内律动cH0U送,想象着那是自己亲生姐姐对自己的占有,真不要脸……需要惩罚,这样不懂规矩地私自c弄自己下T的坏小孩必须好好领教一下nGdaNG的后果,所以姐姐来教训我吧,扇我、掐我、拽着我的项圈cHa入我,让我付出代价。
床单差点都抓变了形,因不着要领而酸痛的手终于将自己送上ga0cHa0,下嘴唇快咬破皮才没叫出那声姐姐,双腿大张着cH0U搐,xia0x往外一GUGU涌着水,自己这个样子一定难看、可悲、又可笑吧。cH0U出那根含了半晌的手指,透明的ysHUi打成了粘稠的白浆,围着一点泡沫,有GU淡淡的腥味。自己好脏,身T和心都是。
姐姐会有这种东西吗?那时掰开姐姐的双腿飞快地看了一眼姐姐的下面,好可Ai,好想…T1aN……手指滑进去g起,听见软r0U与黏Ye搅和的声响,想让她也舒服,用那种断续低柔的声音夸自己厉害。
“姐姐…”手指滑进自己Sh热紧致的x道,回忆里外,又一次,再一次;在她耳边呢喃,“喜欢你。”
那人呼出一道带着笑意的鼻息。
“以后碰见喜欢的nV生,记得挑一个不那么瓜田李下的时候表白。”
算不上za的za,在距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时划上了句号,崔璨的数学考试过了一半,白玉烟错过了一整节化学课。
面无表情地伸手将x前的内衣整理妥当,将T恤的下摆拉至它该在的地方,站上地面靠着大理石台,抚平身上所有不该出现在高中生衣服上的褶皱,等崔璨洗好手。
“心情好点了吗?”
“你的说法好像你是为了哄我开心才……那样。”
“确实也如此。”
崔璨接满一捧水拍到脸上,用肩膀上的布料擦g净水,皮肤格外baiNENg的小脸上眉毛耷拉着。
“那好啊,那我每次不开心都来找你,我们找个空教室这样Ga0一两节课拉倒。”
白玉烟掏出口袋里的纸手帕给崔璨擦Sh掉的头发,“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好歹都是治。”
崔璨抬眼去看姐姐表情,意料之中的没什么情绪sE彩,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个什么。
b起这样毫不在意,倒希望姐姐能义正严辞告诉她没有下次,好歹说明姐姐还在意。而不是像这样,无论做得多过火,白玉烟都准确地把握着姐姐的尺度,自己像拳拳打在棉花上。
当着她的面zIwEi也欣然接受了,怎么看都感觉姐姐现在b自己更像一个没脸没皮的流氓。这个流氓还显然b她聪明一大截,挑了最妙的时机与气氛和她把Ai做了,神奇地让两人的关系离暧昧愈发遥远。
叹了声气,额头砸在姐姐的肩膀上。
在姐姐这里吃了瘪后,又来找姐姐寻安慰,喜欢上姐姐的崔璨是走上莫b乌斯环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