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红着耳尖写字,脑袋胀得不知道是怎样回去座位的,只知道这个简书惟惹不得。
傻乎乎呆到下课,在晚自习後,门外有好几个男生守着,季晚踏出去时,几个男生整齐划一地震天喊道:“嫂子好!”
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生走上前,恭敬地说道:“嫂子,大哥叫你上去天台。”
“??”
季晚呆在原地,妈妈她真的慌了。
她想避免剧情,只能和校霸男朋友分手,这样校霸男朋友的死对头就不会找上自己了。
但是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麽她想像中独来独往,爱打架的小混混校霸,怎麽会变成尼玛的小社会头头?
季晚心里快哭了呜呜呜呜,她想陆悇。
这时,简书惟背着书包走了出来,季晚看过去,想看看男主光环能不能拯救她。
然而,简书惟只是看了她一眼,默默离开。
“??”
季晚发出了机械人的声音,僵硬扭转颈椎:“我今天没空??你知道,高三很忙的。”
一个少年听出了季晚并不想上去,他立即打断季晚,说道:“嫂子,我们不传话,大哥要见你,你或者打个电话给他解释吧?我们好做事。”
没用的屁人,难怪要做跟班。
季晚木着一张脸,走在前头,走出六亲不认的赴死节奏,几个小弟懒懒散散跟在後面,路过的学生自动退开,不敢看季晚。
系统不停在里面尖叫痛哭,让本来就慌的季晚慌上加慌,还得反过来安慰系统。
“统统淡、淡定,可能对方是漫画那种假凶残真、真纯情呢?说不定是好人。”
【呜呜呜??真的?】
一人一统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来到天台,入目便见一个男学生被压在地上殴,另一个女生衣服都被扯烂了,一直在哭着说不要打。
中间有个男人分腿蹲着,边吸烟边看着这情景,还看得津津有味,既冷血又恐怖。
“大哥!大嫂来了。”
男人抬头看季晚,他的眼眶画了粗黑的眼线,盯起人来特别阴暗,像毒蛇一样。
“晚晚来了?怎麽最近都不来找我了?”
天台你家吗?季晚脸色垮垮,心瓣早已塌床地震,巴不得世界末日,把这个文毁灭吧!
对方站起来,挺高大俊朗的一个哥儿,不知怎麽好好的走上不归路了,他过来把季晚的头直接压到自己胸膛。“怎麽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季晚别过脸,谁来救命啊,救救我!
“晚晚?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处理。”
真是先好说!不是就别说了!
季晚被逼仰起头,影后上身,眼里榨出几滴眼泪:“俊逸??我爸不让我们一起。”
呼??烟雾喷上季晚的脸,少年紧盯着她,似乎是探究看她的反应,他让人把这些碍事的人带走,敞大的空间只剩下两个人。
对方把烟踩掉,突然开始脱起了校服,季晚大惊,他在做什麽?
对方边脱边开始扯开季晚的衣服,跟她说道:“我本来还想好好跟你玩儿,不过既然你爸不同意,那我把生米煮成炊好了,看那老不死到时还能怎样?”
操,你太贱了!
季晚心里狠狠记起一笔,你要真敢碰我,今晚我就让那杀人狂去杀了你!
对方隔住校服把季晚抱住,另一只手开始摸季晚的小臀,大有要探入去的气势。
季晚一个激灵,一阵反胃。
她一掌拍开校霸的手,未等对方生气,突然主动起来,吱唔说道:“坐地上,我来帮你脱。”
季晚用手在对方身上点火,颤颤抖抖,动作好慢,只知道骑着对方,希望统统可以找到那个传资料给它的另一个统主来帮忙??
张俊逸已经不太耐烦,但见季晚还算配合,而且之前追了好一会,还没过那新鲜劲儿,多少有点感情,没有选择撕破脸。
她闭上眼,既然逃不掉,索性给自己心理建设,把对方幻想成陆悇??
张俊逸那话儿已经拱起,还不停试着顶上季晚的胯间,季晚安抚性地扫过去,觉得对方没法和陆悇比较。
她想像不出来,张俊逸已经按捺不住了!
季晚挣扎起来,“不要!我怕!”
“早晚的事?怕什麽。”校霸一个翻身把季晚压在底,一手往季晚胸口压实,一只手开始探入胸脯。
季晚不喜欢这个人的触摸!她难过得含着一泡泪,手不停护在前方。
这时楼下梯间突然有人放哨大声说话,校霸停住手,操了一声,匆匆把裤子扣好,拉起季晚。
体育老师走上来,後面跟着简书惟和女主汤绰晶和几个同级生。
体育老师眼利,见两人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当即明了发生什麽事,语气不善:“你们撂这关门做什麽?把天台搞成梁山是呗?一个个的成天不好好念书,毛都没长齐还学人谈恋爱。”
校霸踢了踢地面,嚣张地说道:“放学了,只是和同学来天台聊聊天,不行吗?”
体育老师嫌弃地赶走两人,这时简书惟开口说道:“季晚不是也有份排舞吗?让她也一起来看看这里拍摄给点意见?”
校霸走了,季晚留下。
简书惟担心的撞了撞她的肩膀,小声问:“季同学你没事吧?”
季晚摇头,乖巧地跟着大家,只是全程都沉默得很,简书惟瞥了她一眼,见季晚的指尖仍然颤抖,他走到最後,贴近季晚,轻轻攥过季晚的手。
简书惟少有的不再针锋相对,反而温声说道:“没事了,季同学,不要怕,没事了。”
和记忆中那个人一模一样地低哄着她,季晚的眼睛束满泪,简书惟上前和体育老师说悄悄话,对方惊讶地看过来,准了两人离开。
简书惟把哭得看不清路的季晚给拉下楼梯,一路小心翼翼,生怕季晚会滑脚。
带着她慢慢走出了校园,简书惟才放开季晚的手,问:“你想现在回家还是要再逛逛平伏心情?”
季晚摇摇头没说话。
简书惟截了一辆车,两人进去後他方说道:“先离开吧,校门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停了车,简书惟把季晚拉到一个公园,两人坐在长凳,季晚的金豆子还在掉,身体抖得厉害,简书惟帮她擦泪,纸巾都快要用尽。
两人坐到晚上,四周已经没有多少人,这区本来就偏,该吃饭时间大家都回去了,季晚靠了在简书惟肩膀发呆。
季晚的心理状态很不对劲。
简书惟花了点力气把季晚抱到自己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用一种让季晚怀念又熟悉的语调说道:“乖,不要怕,没事了。”
季晚掉豆子掉得更狠了,抱着简书惟开始抽噎哭起来,简书惟低下头,抿紧的唇试探地亲吻季晚的脸颊。
慢慢的,往眼睛亲了过去,再印在鼻子上,季晚微微抬头时,那嘴巴缓缓来到季晚的唇瓣,简书惟就在季晚的唇上啄了一下。
他似乎在克制着自己,隐忍後再次问道:“如果我亲季同学,季同学会反感吗?”
季晚摇摇头,她急需要这种温柔。
得到季晚的同意,简书惟亲得更放开,他把唇印在季晚的唇上几次,最後伸出舌头轻轻撬开牙根,把那刚直气息的津液导了过去。
季晚被迫承受着,手轻轻攥紧了简书惟,简书惟把人抱了起来,往公园的一个游乐设施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