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简书惟黑着一张脸,对着小聪哥说:“解释得不好我会把你活活打死。”
小聪哥被简书惟这气势给吓倒了。
平时他就怵简书惟,要不然也不会每天早自习写作业,眼下见到简书惟像头暴戾雄狮,他吓得护住了自己体虚的小鸡。
“不、不是?班长我们不是你想的这样?”
啊啊啊啊!为什麽班长会在这里啊!
简书惟扯了扯嘴角,见他这窝囊废的模样更来气,一想季晚竟然帮这垃圾小鸡屌口交,他毫不犹豫地给了小聪哥的眼圈一拳。
小聪哥吓得鸡巴都要窒息了,赶紧喊救星。
“小季救我!”
“小聪哥!”我真救不了你啊??
等简书惟打够了,小聪哥身上青紫交替,简书惟才在季晚零零碎碎的解释里得知事实的真相。
简书惟仍然沉着脸:“所以你替他口交了?”
“没有!”小聪哥立即大喊,“真的没有!碰都没碰到!刚刚我们只是学术研讨了我这小鸡,如果简班长有兴趣也可以一起加入!”
简书惟又打了他一拳:“没人问你。”
季晚咽了咽,虽然觉得自己舔过了,但还是在简书惟的暴怒中识时务地摇摇头。
简书惟确定两人真没奸情才消停,小聪哥一下子委屈起来,今天早上先是被简书惟骂自己是烂根,後来就被烫鸡巴,真烂根了,现在还被打得像猪头。
他垮着脸,想明白後激愤地控诉:“简书惟你以为你是班长了不起吗?你做不做人!就算我和小季真有奸情也轮不到你来管,小季男朋友都没出现你凭什麽打我跟我要说法?”
季晚闭上眼替对方默哀。
这个情景怎这麽熟悉呀。
怎麽每个世界都有傻子。
最後小聪哥安静了,简书惟的眼镜在打小聪哥时就掉在地上,现在满满妖孽感的眼睛光扫一眼便能让小聪哥夹紧小鸡闭嘴。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小聪哥,然後把目光放回季晚身上,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裤头绳子,徐徐回头望过去:“只此一次,你自己看清楚为什麽我要打你。”
季晚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简书惟给抱着,简书惟把大肉棒露了出来,在小聪哥和季晚都呆愣之际,把季晚的小内裤给别开,扶着肉棒送入季晚的裙下。
早已变得粗实的肉茎和小聪哥的小鸡一比视觉冲击极大,简书惟把粗长的大肉茎反覆在季晚的阴户里上下磨蹭。
“唔?班长,唔?”
小聪哥还看着呢。
“就给他看,季同学不是要刺激他吗?我只是想帮你,让小鸡聪同学尽快重振雄风。”
季晚木着脸,一个字都不信。
简书惟笑笑,知道她不会信,但也不反感。
他空出一只手揉搓季晚的胸部,那白色的校服被揉得皱巴巴,便隔着校服含住了季晚的乳头,让校服的胸部位置被沾湿??
简书惟没有脱掉季晚的衣服,他不可能让季晚暴露在人前,但也不妨碍他宣示主权。
“季同学,那些人净欺负我怎麽办?”
“我不表明身份,什麽人都爬我头上来了?”
季晚知晓他是故意的,羞得闭了眼,两只手虚虚环在简书惟的颈上:“想亲了。”
简书惟啵了季晚一口,再深深探入加深这个吻,两手伸入衣服内,随着简书惟的大手握着奶子摇动,小聪哥整个人被五雷劈过一样,平时那个严厉古板的班长竟然是小季奸夫?
他看得他喉咙乾涸,小鸡不自觉地抬起了一点小头?甚至能幻想出衣服底下那对奶子有多丰满。
两人都没理他,简书惟早就想和季晚再来一场,他亲吻着季晚,两人舌头打滑结之际再次搓圆了季晚的胸,然後隔着衣服在上面轻扫,惹得季晚春液连连。
季晚舒服死了,只管闭眼享受,任由简书惟从脸颊一直亲往锁骨,大掌在里面爱抚。
两人喘得抖不过气时,简书惟和季晚双双停下来,鼻子对鼻子轻轻蹭着。
简书惟旁若无人地替季晚做心理架构:“季同学?我要进去了。”
季晚耳尖红着,之前一直没肯进来的简书惟突然要进来,想也知道是想在小聪哥面前表明身份地位。
但季晚乐意给他面子。
简书惟把肉棒继续放在穴口里磨蹭两下,然後抽出来,挤到床上,让季晚俯低身替他口交。
“唔?我嘴巴还酸着?”
“就帮一会儿,好不好?”
季晚含着吞吐,眼尾眉梢都是乖涩的情意,勾得小聪哥小鸡复活,小聪哥一个母胎solo哪受得住?他的手忍不住想要加入这场性爱。
“小季?”
然而还未伸手出去便被简书惟冰冷的目光吓退了,小聪哥後知後觉反应过来——
他就是故意让自己看到吃不到!
不,真要说其实他只看到简书惟的鸡巴!
小气的简书惟不让人看季晚,只给他自己脑补,小聪哥苦着脸,怀疑他是故意的,这样下去刚刚复活的鸡巴是真要废了。
他内心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看着简书惟的鸡巴撸鸡,还是夹着鸡巴做个有骨气的人。
季晚没想这麽多,简书惟很快便抽离了。
他把季晚的双腿左右摆开,把裙子拉好,缓缓地慢慢地推进入去湿润的小穴。
“啊?你小力点?慢点?痛。”
“好紧?我慢慢入,你痛我就停,好不好?”
“呜?不要入了,好痛?”
“那不入了,我在外面蹭蹭不进去,行吗?”
“那打勾??嗯?啊?啊!!好痛!好痛!”
简书惟把鸡巴挺进了,一阵烫热传来,季晚的小穴瞬间像活过来一样夹紧了简书惟。
鲜血缓缓经简书惟的肉棒流落?
“死骗子?”季晚痛得泪汪汪,简书惟亲了又亲,慢慢抽插让季晚适应,但没多久便自持不住,一捅到底直达子宫!
他把季晚抱在腿上坐,一下一下往上顶到深处,季晚被操得睁不开眼,小胸跟着晃动。
啪啪啪的声音一直回荡耳边,两人舍不得分开似的不停顶到最里面,简书惟也低声在季晚耳边呻吟,季晚娇气的声音再也收不住。
“啊!啊?”
两人再次流着汗,简书惟汗出得最多,体位特别花力气,却仍然坚持不让小聪哥看到分毫,只让他听听季晚在他身下的叫床声。
“班长,好爽?呜?”
“?好入,好入?唔?”
随着季晚叫得越来越放肆,小聪哥闭眼幻想的3P也来到了高潮,简书惟看准了时机在小聪哥快要到顶峰时把他踢下床。
小聪哥:?
简书惟:“看门去,鸡巴狗。”
想拿他的宝贝来高潮,想都别想。
小聪哥一声操你妈,红着脸说自己才不是看着简书惟的鸡巴来撸,他是凭幻想!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还闭着眼边撸边走,把自己单手压了在门边,另一只手努力重撸,试图克服那句鸡巴狗,靠着幻想重回巅峰。
简书惟拉起了围着病床的窗帘,终於只剩两个人,两个人互望对方,简书惟狭促地看了她一眼,季晚偷偷笑着,那一些从未出口的情话彷佛都被无声表现出来。
终於,等小聪哥骂完後,简书惟俯身,开始在季晚的身上打起桩,逼着她吟出银铃般清灵的低泣声。
两人年纪轻,没多少技巧,也容易射,在简书惟第三次射出的时候,他低头再接过季晚一波又一波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