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霸系文里的炮灰女配【快穿】 > 大将军充满爱的润滑剂
    待杏桃回来时,季晚早已变回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任由自己挨到仅豆蔻年华的杏桃身上,指挥着杏桃用指压疏通因久不出门而滞堵的经脉。

    “要是我能出门杏桃就不会如此辛劳。”

    “小姐莫说了,眼下这法子可让小姐减少出门受热受寒,实乃好事,杏桃不苦。”

    “杏桃,小姐我何得何能有你如此真心相待之婢,你大可不必把我放心上??”

    季晚仍在试图策反我方婢子,全然不知道外头早已经满城风雨,那两位西施就这麽因为杏桃的一时好奇,而被逼重操故业。

    直到亥时,杏桃的身体终是不堪重负,从一个古代社畜儿成为一头熟睡小猪宝,季晚唤她数次也没见有醒来之兆。

    季晚眸子里添了几分温慰:“睡着的杏桃真是哪哪都可爱,系统你帮我调点健康值,偏厅比里间还要冷,我得把她挪到暖榻那儿才成。”

    【宿主,你没多少健康值了。】

    “嗯嗯嗯嗯,那就透支吧。”

    【宿主,透支的前提在於你能还,你已经透支得所剩无几,而你也没有做任务,你若再不气气庶女,不出十天便能立墓碑。】

    季晚:??

    “明天,明天我必定去气气她。”

    系统帮季晚透支了健康值,季晚把杏桃抱到里间的暖榻儿时却已气喘不已。

    她没力气再脱下这七层爱的布衣罩,只能像小粽儿般摇摇晃晃摸黑寻到後厨,点起昏暗的手提小灯笼,扯藤开洞。

    把小灯笼放在外头後,真见着外头摆了一封信,她熟练地往狗洞钻,然後倏的,再没後续。

    季晚少瞧了这七层罩的威力!

    这厚料儿都赶得上那大棉袄子,她把双手给撑出来後,胸脯处却卡在墙洞,任屁股儿怎麽颠簸也弄不出来。

    季晚黑脸,玩脱了。

    不出意外,明天鸡啼时厨房那些婆子便会发现被卡在洞里的自己,啊啊啊!!!!

    季晚小声地问道:“有没有人??救命?”

    四周死寂着,季晚万念俱灰。

    黑暗中,传来了一丝丝害怕社死的哭泣声。

    “要帮忙?”此时,一把粗声传出来,季晚扭头不扭身的,贴着地面看过去,只看到一只大脚伫立在前。

    她认得这声音。

    “采花大盗兄?”

    凤呜大将军听到那一声“采花大盗兄”还有什麽不懂的?果然这庶女根本没有认出自己!

    他就说奇怪,既是知道他,何故不喊一声姐夫!稍稍结合早上探出的事情始末,凤呜大将军终是知晓了,对方只误以为他是采花大盗。

    至於她说的点错相,估计也是这女子自己脑补的。

    凤呜咬牙切齿,为了这件事情,他浪费了足足半天的时间。

    他的晚晚还在等他拯救,他却耗费半天讨好一个色心起意,喜欢听黄荤段子的女孩儿!

    季晚抓住了凤呜的云袜:“你是采花大盗兄吧?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出不来。”

    “不帮,我只是瞧你这灯笼怕是暂时没用,想借一下。”凤呜说完,便拿走了照着狗洞的小灯笼。

    那灯笼的亮光不大,只能照及来人的胸脯,凤呜根本没看清脸,也不想看。

    他今天把信丢在後巷後,便在胡同里埋首画着侯府地图,把一个个探索过的地儿打叉,还是没找着季晚的闺房。

    本来已是沉着脸心情不好,见这东西竟然在亥时偷偷摸摸地出来寻着黄荤段子,气得不行,这庶女真真上不得台面!

    世人只会想妹妹德行如此败坏,家风定必如此,不就间接令嫡女季晚蒙羞?他压根儿没想帮她,最好叫她被侯爷抓个正着,关着门别再出来祸害府上其他女子。

    他拿了灯,便仔细研究没画完的地图。

    季晚不放弃:“采花大盗兄,我若喊人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不是?”

    凤呜头也没抬,嗤了一声:“我随随便便就能翻墙走,倒是你人小小的,奶子生得却甚大,我看你卡在里面,奶子没脱掉一层皮怕是出不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季盼缈。”

    季晚:“??”

    说好的女主光环呢?

    盗用就失效了这麽智能?

    季晚闭着眼,就算脱掉一层奶皮还是要出来的,她唔唔一声,试着向前推,本来奶子就被揉痛,现在这样隔着粗布磨擦更痛了。

    季晚来来回回试着用力向前爬几次,七层汗衫被上上下下磨扯,终究是解放了一双奶子,轮到屁股卡着。

    季晚低声哭起来,吵得凤呜没法集中。

    “你哭什麽?吵得人头痛。”

    “呜,我奶子刚卡完,现在到屁股了?”

    “你奶子都能出来屁股怕什麽?用点力。”

    “没力了呜呜??好痛,我还刚想到??我待会儿还得钻回去??一想到我更乏力了??呜呜呜呜??”

    凤呜黑着脸,这什麽古代世界基因那麽强大,这季盼缈竟连那股委屈劲儿都像极了季晚。

    他烦不胜烦,道:“那你现在是要进还是出?”

    季晚抽抽鼻子:“??我想直接塞回去,但也想要那封信??采花大盗兄你帮帮我好不好?你身手如此了得,翻个墙把我拉回去,行不行?”

    “烦死,别这麽喊老子。”

    凤呜用黑布罩口,提着灯走过来,拾起地上的信,把信放到她面前,正想叫她像狗一样咬着信时,他看到那张脸,再次目眦欲裂。

    不该是季盼缈吗!!!!

    凤呜大将军脑袋要转不过来,怎麽回事?

    这个堵在墙洞里的小可怜怎会是他的晚晚?

    凤呜呆钝好会儿,才想到季晚怕是觉得自己是采花大盗,於是用了季盼缈的名字黑她一波,要不是凤呜自己停下,她大概还会美滋滋的和采花大盗来一炮。

    她为数不多聪明,竟用於此!

    凤呜没好气道:“你不是季盼缈吧?”

    季晚梗着脖子:“我就是季盼缈。”

    凤呜托着她下巴:“说真话,不然不帮你。”

    季晚一脸认真:“我就是季盼缈。”

    凤呜闭了闭眼。

    这小傻瓜真是??怎这般可爱?

    “乖宝儿不要哭。”他用粗砺的手轻擦季晚的泪花儿,把手伸到奶子下方。

    才刚碰到,便听到季晚痛得皱着眉道:“痛!”

    “乖?没事儿,我帮你。”他把手往下横放在奶头处,手臂盖住奶子,轻轻松松便把季晚拉出来,让季晚直跌到自己怀抱。

    季晚出来後呆若木鸡,过了一会才压低声线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你个混蛋!”

    季晚苦着脸,坐在凤呜的怀里不停用手打他,“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就是故意让我出来,这样我还得再钻回去!”

    季晚眼楮都哭红了,心想你别栽到我手上,我肯定不放过你!

    “嘘??别哭。”凤呜用充满胡须的脸亲走季晚的眼泪,可实在是他的胡渣子太硬,反磨得季晚眼帘更红。

    是真真娇嫩的一个人儿。

    他单手便能把季晚托起,另一手抵在她背後轻拍,像哄小孩般,那粗声粗气多了几分无措:“乖,先看看伤口,待会儿送你回去。”

    胡同脏乱,他把之前宝贝得不行的地图用脚踢开卷轴,小心翼翼把更为娇贵的季晚轻放在上面。

    “我帮你看看可好?”

    季晚浑身都好痛,委屈地别过脸,哭起来:“呜……你莫要再演,你既已对我做出这等劣事,缘何又如此低声下气?”

    凤呜自知理亏,也不敢在当下表明身份惹她生闷气儿,只好默默地掀起她的汗衫,自行丰衣足食。

    一件、两件、三件、四件、五件?六件?七件!足足七件,才看到那里头的吊带衣。

    “??娘子好冷?”

    季晚一双泪目瞪他,他没敢再说话了,低头解开吊衣的蝴蝶绑结,把吊带也给解开,扯走吊衣,玉山白雪景观一览无遗。

    不掀衣不知,掀衣方知季晚这身体并不算饱满,瞧着实在是瘦弱,只有那对奶子算有几分肉。

    胸部到处都有些瘀红,在乳前两个小奶头早已变得红肿沾泥,还被磨出小皮屑,凤呜试着揉起细看,季晚痛得又低呼起来。

    “怎这般严重?”

    “采花大盗兄敢说不知?”季晚瞪完便不想理这个登徒子,手缓缓垂落,她累极了,身体难以负隅顽抗,只好像条咸鱼儿躺着,任君采颉。

    凤呜心疼得不行,这小傻瓜平时就爱偷偷看涩色,这侯府算什麽贵族世家,竟把如此一个小女生生生束缚得要钻洞寻乐子。

    季晚胸部那儿都擦伤了,乾燥下既痒且痛,一直囔囔,这样下去怕是会得炎症,急需要润滑之物舒缓不适。

    凤呜低下头含起奶头,碰也不敢碰那对奶子,却仍然把季晚弄得痛。

    “呜呜呜??采花大盗兄,你的胡渣子好痛??”

    她一哭凤呜便停住,季晚也不依,一直喊痛喊痒,饶是真正的采花大盗看见她这模样也会心生怜惜,更何况只是个冒名采花贼?

    凤呜没有办法下,借力支撑在季晚那娇白的身子上,粗暴扯烂自己的夜行裤。

    倏然,一根带着独特臭味儿的黝黑大阳根在在黑夜中抬起头,他把这粗壮的大阳根摆到季晚的唇边磨着,似是知晓季晚张嘴也没法含全,只在嘴唇轻磨。

    季晚皱着眉,低声抱怨道:“不要,臭。”

    “娘子忍忍,下次洗净。”

    说毕,凤呜便继续往嘴唇磨,不久大阳根便流出黏稠得能拉丝的稠液,好些渗进了季晚的唇齿里,又咸又臭。

    “谁是你娘子??呜,好咸?好臭?”

    “我老粗一个你多担待,下次我洗净。”

    像这样的大阳根哪儿是能洗洗就净的?

    怕是要操好多次,把里面的稠液换上几轮才行。

    大阳根有越弄越大的势头,季晚一手才堪堪能握着,想把阳根移开,却发现这阳具跟铁制似的,又烙又硬,移都移不开,只挖走一点脏垢。

    季晚只好别过脸,道:“好臭,不要了??”

    “嗯,听娘子的。”见稠液出得差不多,那拉丝儿便从季晚的嘴唇扯出一条幼透细丝,伸延至季晚的胸脯。

    “为夫轻轻来,要是痛便告诉为夫。”

    季晚羞臊地试着挡开,却甚是无力。

    “娘子又怎麽了?”

    “不、不要,不能丢清白。”

    凤呜安慰地摸了摸她:“想什麽?现在可不能做,我若立起,你那阴户小穴口还塞不进我三分之一。”

    这麽大?还没立起?季晚咽了咽。

    大阳茎虽然臭大,那龟头却甚是光滑,凤呜尽量把阳茎的耻毛给攥在手,避免粗糙的毛根伤到季晚,只露出龟头位置替季晚抹走沾到伤口的细沙。

    “娘子好白??”

    来到奶头时,他用龟头轻轻地左右扫着,把稠液连成了粗粗的一条,横桓在双峰之间,季晚也因着这稠液没痛没痒了,反而被刺激得舒坦地轻声低喘。

    “嗯?”

    只是她的一声低喘!那臭气冲天的大阳根竟在季晚身上突然落下一波波稠液,像是大狗子标记心爱的东西般,身上那香味儿瞬间被臭阳根的稠液味覆盖。

    采花大盗爽朗地畅叹一声,身上的热源络绎不绝地送往下方的季晚,愣是让她光着身子也没感到一丝冷意。

    季晚在这阵臭烘中竟莫名感到一丝安心,又因身体不滞,已顾不了什麽,缓缓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沙泥被稠液附着不少,再被凤呜用龟头缓缓抹走,睡着的季晚很乖巧安静,纤长的睫毛挡住了那双哭过的眼睛。

    凤呜看着季晚胸前的伤势,只怪陛下赏赐的宅子久久还未定下来,要不然他便能把人好好抱到自己的宅子里疗伤,顺道过些能惠及子根孙根的生活。

    不行,他得想办法跟陛下要套宅子娶媳妇儿用!

    ……季晚若知道采花大盗竟还能萌生出想娶自己之意,怕是都要说一句红颜祸贼,但她自是不知,再次醒来便听到一阵阵哭丧般的泣声。

    她偷偷眯起一只眼,只见地面是一件满布黄污的皱布衣,臭得令人作吐。

    杏桃往四周摆满捕鼠器,口鼻绑上帕巾,後面用背带背着一根长木板子,气势上绝对不输官里的训事嬷嬷。

    “那老鼠真是可恶至极,竟敢把小姐的睡袍弄得如此脏臭,满身臭垢儿,今晚无论怎样杏桃也绝不入睡,我一定要把那只可恶的老鼠给揪出来!”

    季晚偷偷把手指甲往鼻子嗅,可不正是衣服上那臭垢儿味麽?她咬咬牙,这个采花大盗竟敢用她的汗衫上拭抹那臭大的阳茎!他怎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