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霸系文里的炮灰女配【快穿】 > 二楼和将军粗粗
    季晚原以为凤呜定然是她的,她举起了牌子,那店小爷喊道:“芳字牌一両。”

    “没有人再喊价,芳字牌将摘下这位??身体魁梧的兔夫。”

    四周静约两秒。

    倏然,对面也生出一位娘子来举牌!

    她带着楼子规定的面纱,笑着向季晚说道:“可否请娘子割爱?”

    惠芳睨了对方一眼,没说话,季盼缈不服气,大声向对台回道:“凭什麽?”

    对面娘子身旁有一女子拉过那娘子,似是劝勉,但那娘子只安抚那女子,又再接着话。

    “我朋友相公早逝多年,一直郁郁寡欢,平日来陪我总是一人喝闷酒,今日瞧见这壮兔,竟激动得拉着我说这体格甚是对眼??若娘子不要,我能赔点银两给你。”

    惠芳这时正被刚买的小兔揉着腿,她侧躺在长椅,懒洋洋地向季晚道:“若你想要人,我便给你撑腰,我这牌里有存够钱,这京城比我牌子里有钱的人就那麽几个,她抢不过你的。”

    季晚谢过,又再举起牌子。

    对面的娘子也举起来,季晚再举,那边又跟着,凤呜的身价竟被两人一牌牌的抬起。

    二百両??

    五百両??

    八百両!

    竟是到了一千両!

    穷人家一家每月也才攒一、二両!

    这两个女子疯了?偏生这粗兔看起来除了体型不错外,怎样也没觉得和普通的樵夫有何分别??

    惠芳群主也不淡定了,一手拍掉兔子按揉的手,径自站起来,指着对方嚣张地说道:“大娘子,我劝你识时务。”

    对面那娘子笑笑,也道:“此话也同说予你。”

    火药味一下子炸开!

    好些人看着这出闹剧

    ,花牌现已举到这银码,店小爷自是知道这两批纱巾女子身份非凡,毕竟谁能在这新楼子里存这麽多的银子?

    他使人去查帐簿上的花牌持名者,倏然冒起冷汗,竟发现哪个都不能开罪!

    店小爷这时急中生智:“哎!诸位来本店不得以身份欺人,本店要求所有人头带纱巾便是为着让娘子们抹去身份,敞开玩乐,请娘子们以喊牌价高者得为主。”

    季晚心情复杂起来,再多??她付不来。

    季盼缈气得直指着对方大骂不要脸:“你死去的丈夫泉下有知你花一千両买个男妓一夜,怕是半夜得从义庄地底爬回来找你!”

    惠芳群主头一次看季盼缈如此顺眼。

    她丢牌子给身边的兔子,木着脸吩咐道:“给我举牌!我看看是那位大娘子出山了。”

    对面那娘子也收起笑意:“既如此,那我也举吧,瞧瞧兔栽哪树?”

    两人举到一千三百両,惠芳暗自心惊,京城里有这能耐的??只有她那个表嫂啊喂!

    她很清楚,这楼里最有钱的是她和表嫂。

    因为这钱牌子便是她送给表嫂的生辰礼,里面一共存着一千六百両,和她的一模一样。

    她原只是??藉着送礼名义把牌子送出,反正她那表嫂也不能出宫,最终还能回到自己手里。

    她麻了,那举牌之人,越看越像皇后身边的大宫婢千秋!没想到表嫂她一个皇后竟然来了!不单来了,还跟她新认的小姊妹抢起男人??

    惠芳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帮自己表嫂,还是帮季晚,这都自家人怎麽下台?

    她犹豫了片刻,这一千三百零一両便成交,好些人大呼精彩,兔子们亦围着这两组有钱富娘子。

    凤呜慢慢往那边走去。

    季晚垂垂眸,惠芳群主正想道歉之际,季晚便笑了笑:“下一个登台的不错呢?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做起来时定必会一声声唤你作姊姊。”

    季盼缈:“哪个哪个?”

    两人吵吵嚷嚷,似是没事儿似的,惠芳群主松了一口气,又让兔子继续按压。

    最後季晚随手择走一个刚登台的人,那些娘子知晓这些人有钱,也不想白花冤枉钱,季晚就花了五両银子买下这个小弟弟。

    瞧着年纪实在小,长没长全也不知道。

    这栋“野趣楼”传闻是一名男兔子所开,楼高三层,第一层免费,也是无名男妓之地。

    第二层是听书、听曲、看戏的,有许多有才华的男妓,有人气的兔子便能上来二层挂牌,也可卖艺不卖身,前提是你能上来。

    第三层便是包厢,供客人休息。

    惠芳带着两人来到二楼,因知晓是输给自家人,不怎麽丢脸,很快便恢复常态。

    “我是想带你们来第二层楼!虽然一楼不愉快,可二楼是保证爽翻天,比三楼还爽,那说书可妙了,你呀,一直听书,那兔子便会帮你按摩按揉,和茶棚说书很是不一样的。”

    季晚睨楼下一眼,恰巧凤呜也看了过来,季晚心里一堵,回头进去二楼。

    凤呜眼珠子就没停过往那边看,瞧见季晚上二楼,眸光晦暗起来。

    眼前正要带他去三楼的女子顺着他目光看,似是不解:“你既然在意此女,缘何要被我拍下伤她心?”

    凤呜抿唇:“你是哪里能看出她伤心?我瞧她高兴得很。”

    “不是会笑就是高兴。”那面纱背後,娘子轻轻笑着:“我一整个年头都在笑??凤呜将军,你瞧我此刻是开心还是在伤心?”

    凤呜蹙眉:“你是谁?”

    他看着来人,本来只是过来这边,想气气季晚,却没想到对方竟一眼便看晓自己的身份?

    女子又笑道:“我只是一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但我本是个特别爱哭的人,我第一晚嫁夫君时,我哭得好凄楚,後来我生辰时夫君送我一幅画,我又哭了,再後来我有孕,婆母为我熬补品,我哭着说以後绝对把她视如亲母??我就是这麽容易哭的一个人。”

    “後来我却变得爱笑,夫君怪我不体贴,我笑了,别人倒楣,我也笑,新人入府,我也笑,别人受宠,我也笑,夫君与姨娘有儿子了,我也笑,婆母让我大度多容害我女儿之妾,我笑着应好。”

    “我是不想让那些负我心的人知晓我难受。”

    “我举牌,只是刚巧听过你的一些事,觉得你不似会来野趣楼之人,便唤你来问问。”

    那娘子素手一指:“可眼下你再不去,你那还未热乎的心仪之人怕是要被我夫君那宝贝表妹给拉上去听书,任那些兔子鱼肉呢?”

    凤呜站起来,行了个大礼:“见过皇后,谢皇后。”

    说毕便往上走。

    季晚三人得从三本说书名字里选一本,谁都不知说书的故事内容,而经几人商量,选了一本带点诡异,名为《饿夫君》的话本。

    几人进去便被带到一间大房子,里面有一堵堵木隔墙板,季晚三人被分开。

    她被带到隔板内间,那边有一张狭窄的床,不知道有什麽特别,她跟着兔子的安排和兔子睡在床上。

    你眼看我眼,甚为尴尬,对方摸了摸她的额发,说道:“姐姐……你这双眼睛长得真是好看。”

    季晚心里不太舒坦,藉故转脸,直到灯光全部熄灭,四周什麽都看不见了,她才稍稍松一口气。

    【宿主,你变了,你竟然接受不得旁人,啧啧啧,你和凤呜这次是真爱了吧?】

    【那些个什麽陆悇,简书惟都可以丢了对不对?】

    季晚恼着:“闭嘴,我才不要那麽一个不乾不净会跟别人跑的男人。”

    轻巧的古筝声从大厅中央响起,一把女声哀愁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是一个夜晚发生之事,当时我刚与夫君成婚,正新婚燕尔亲热之际,夫君突然说他饿了,一手抓着我的脚掌!

    季晚本是和系统在聊天,突然脚边也被抓了一下!

    她吓得缩起脚来,听到四周也有好几声惊呼声,便知晓这是说书做出来的效果。

    “客人你放心,只是气氛气氛,客人不愿,我们自是不会强来,眼下我会为你按摩,你可以放松点。”

    我往床边看过去,黑漆得什麽都看不了。

    我唤一声“夫君?”夫君应了一声,还把我拥在怀里,我便不安地再睡过去??

    说书还在继续,季晚被小兔子按揉着,突然,说书到这里时,他跪在季晚身侧,抱住了季晚,开始用那只青涩的手替季晚揉捏前胸,耳边响起少年的声音:“来,放松点,能睡着的。”

    季晚红着脸,却那那都不得劲,她推开兔子,道:“不若跟你商个量,你别弄,你下回去再找其他人可以吗?”

    对方停顿良久,快哭般:“我妹妹病重,缺钱,你若不要我服务,若上面知晓我没服侍好你,可是会被罚,也会被扣钱。”

    季晚心想要不抱着人睡算了。

    可没说成,就听到一道粗厚的声线说道:“拿钱给我滚,我来替你。”

    这时我听到了床尾有像狗儿般的喘声,一条湿润的软物舐着我的脚趾,到大腿??

    说书一段完,季晚的一只玉足被抓了起来,那把粗声按着说书说的,从小脚踝开始用舌头一直舔到大腿处,季晚想缩腿,可是凤呜气力大,他一边亲,一边替季晚揉着小腿,再到大腿。

    凤呜没有什麽感情般问道:“客人可还满意?”

    他像是在泄愤似地进行着这一种亲密的事,季晚红着眼楮,鼻子发酸。

    闷声道:“你来作什麽?”

    凤呜本来便有怒意,大掌摸着季晚的屁股,狠狠打了一下:“不来你都要被人里里外外轻薄了,娘子不给我一个说法?”

    虽明知此地是惠芳群主带她来,可见她最後买了人,还被带上来,被摸着,凤呜气得粗着声硬气说话。

    季晚小拳拍打凤呜:“你凶什麽,我不和你好了!”

    “你来这地方还不和我好?是要准备和谁好?”凤呜听她倒打一耙,气不过,追着季晚的嘴咬下去,季晚呼了一声想退,被凤呜咬着唇瓣不让逃。

    季晚这才知道之前的凤呜有多温柔!

    眼下他生气极了,他追着季晚的唇来咬,大手一扯便把季晚的外裙给撕开,再扯脱那条汗裤。

    他把季晚双腿摆高,黑暗中露出一处嫩致的小地方。

    凤呜把咬人的嘴给移了下去,像是在品尝美食般,毫不犹豫咬起阴蒂:“饿夫君是吧,正巧我觉得自己也是。”

    “啊!不要,停下!”季晚忍不住尖叫起来,把埋在两腿之间的凤呜推开。

    “你说不要就不要吗?你以为二楼这些兔子会听你的话吗?帮你们拱火是他们的活儿,你听听附近多少低泣求饶声?你真以为是普通揉按?”

    “看,他们会熟练地找到你的私穴,用中指和食指翻开你这两遍小阴唇,见你貌美,还会用他们那毛都没长齐的肉茎这样??”

    凤呜把手指探进去,这时季晚的阴穴还没水儿,探入去特别难,他把小豆子揉搓两下,像是开关般汁儿便来了。

    凤呜左右捏起两块臀肉,往上再推,她的腿都被架在半空,凤呜在四周那骚味儿里吸吮起属於自己的清甜,那小穴里流出的汁水都被他给喝掉,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好几次胡子都磨得小嫩见红痕。

    黑暗中,季晚看不着人,只觉这样又羞又臊,胡乱地把人推开。

    凤呜却把她的手给掰下来,扯过床帐的丝布铺到床榻,继续埋首里头。

    直到季晚的喘息声渐弱,一波高潮下来,颤着身子红了眼金豆子一颗颗掉下来,道:“你这样,我好怕。”

    凤呜语气一横:“我碰你你就怕,其他人你就给摸胸同床了?我到底有什麽不好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背叛我?要是你不喜欢我,那就告诉我,我也从今往後也不强逼你是了。”

    季晚听着便难受了,她想解释,可是又被他这模样给气倒,红着眼便伸脚踢他:“是群主说要带我来见见世面,我前两天不是被你弄狠了吗?今个儿才刚昏醒,就算来这里也没力气做,我用得着举花牌给你买下来!我用得着!”

    她气着,用力拍着凤呜,一边哭一边打。

    凤呜见她哭得真,也不似假,心里也不好受,让她打得心里那屈憋儿差不多该消散,才把人抱回来。

    “你真不是要找别人?”

    “自然不是。”

    “真真不是?”

    “不信算了!”

    “那以後不要旁人,只要我服侍你好不好?”

    “从来都只有你!”季晚瞪他。

    “嗯。”黑暗里,隐约能听见粗犷的男人闷声说道:“娘子不要气我,其实我不是气娘子。”

    这时灯光倏然亮起,一众女子们惊呼起来,说书说到妇人终於发现丈夫怪诞之德性。

    一众兔子也在众女眷前显露样貌。

    有些自然是甚为欢喜才带上来的,也有一些是二楼原本就在的,模样本就生得好,这一亮光,刚那温存着的陌生两人相对望,竟哄出点点情意,女子们一时间添上几分安静和含蓄。

    季晚藉着灯光才见到凤呜。

    他眼楮红一遍,情绪有点失控般,把季晚抱住:“为夫只是觉得甚累。”

    季晚擦擦眼泪,别过脸不想理他,最後还是心软地推推他,梗着问:“你怎麽来的?”

    “刚下午朝……看见你便跟着来了。”

    “这麽多人,你又怎知道这个是我?”季晚又问。

    “我又不是你……”

    季晚恼他,用力打了他一下,凤呜突然嘶一声,季晚这才发现他後背都是红痕子,忙问道:“怎麽回事?你背後怎麽都伤着了,瞧着还是新伤……”

    凤呜抿唇:“没事,今早朝会关柳澈那孙子仗着自己文官而我是武官,嘴巴没那麽利索,在皇上面前妖言惑众,我动手推推他,没想到他竟突然倒地,害我被罚一顿板子。”

    季晚紧皱着眉,她的健康值剩十点,不知道能不能够这伤康复?

    可系统又没回应了,她只能乾急着眼心痛。

    “……那位怎麽这麽不明是非?”

    “嘘,不能谈那位,而且我寻着应是那龟孙子在皇城已久,定是认识那仗责公公,才会打得我一个武官都当场吐出一口血。”

    “你还吐血了?”季晚赶紧往凤呜的嘴巴看进去,被凤呜给抱过来,亲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晚真尝到了一丝血味儿。

    “要、要去看大夫。”

    凤呜没应,只道:“後来我下午朝遇着你们,我担心你便跟着来了,却被挡在门外,那关柳澈也跟着,你知道他觊觎你,便和我合伙装成男妓进场,後来他嘲讽我说我人粗礼浅,只适合当粗仆,你就算见着我也不会喜欢我,我气性一来便上台??”

    季晚心疼死了,她都不知道!

    她想也是,这人在凤呜关再威猛又如何?在京城没权又没势,不单没有成家,连个府邸都没有,那些腐败的大官哪会真心敬重他?

    季晚把人抱住,低声说道:“将军,我心中你最好,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真的?”

    “是??”

    凤呜慢慢咬松季晚的衣襟,道:“怎麽办,想要了。”

    季晚抓着他的衣服,忙问:“不痛吗?”

    凤呜轻轻笑起来,把丝巾披到她身上:“可能娘子的水能止痛?”

    季晚粉着颊瞪他,随着衣襟松散开来,那白滑的香肩形状瞬间显现,丝巾都差点儿滑掉,让凤呜给拉好。

    凤呜埋首在季晚的锁骨处,湿润的唇舌像是大狗儿在舔着,每舐一下都松开一点衣襟,慢慢逐步逐步下半寸。

    丝巾外,那大手轻轻托着屁股,忍不住在上面轻抚,紧实的小臀缩起,恰巧碰着那处还是半软乎的肉棒,隔着布料磨擦。

    凤呜轻扯,那衣襟再落半寸,他低头,呼吸声都重了几分,没再看季晚,一双眼睛只盯着那里衣上的系带。

    粗犷的手试图解那些复杂的扣结,可却是粗手笨指,季晚听他轻嘶着,便知他虽装作没事,人却仍痛。遂颤着手,慢慢在凤呜面前拉走自己胸衣的一条绳子??

    季晚闭着眼,睫毛轻颤:“你小心点。”

    “嗯,知晓娘子心疼我了。”

    遮人的大丝巾外面,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对碧球,凤呜的唇舌终於闯到这软熟的小奶。

    彼时碧球还没露出小菱角,凤呜用手指轻轻一勾,那里挤出了点点头目儿,凤呜就着边缘吸吮起来,哧啵一声,把整颗小玉豆含在唇里打转。

    “嘤……”季晚被亲得缩起身子,咬唇,两条幼臂抱过去。

    凤呜低头要亲她,季晚避开,又把自己的小嘴送上去,待凤呜想要亲回来时,她又避开,偷偷笑着。

    凤呜低着捏了捏她的脸蛋,把人给抱紧,压低身,他把季晚的手给举高放在床,那对奶子因为平放而变得扁大,轻轻吸吮着。

    他吮着吮着,大手轻轻抚过上面的弧度,软软绵绵的奶子瞬间被握起来,凤呜冒着汗掏出了肉棒,摆到季晚的胸前。

    那根巨棒之前彷佛没露过原形般,现在一看竟比之前又大上半倍,也长了几分,那青筋甚是狰狞,马眼处流着不小心溢出的黄浊稠杰精液。

    凤呜把奶子握紧,紧紧包裹着大肉茎,那根热棒子在上面抽动起来,凤呜流浃背地解释道:“今天没想着遇到娘子,没提早泄上几次,这尺寸娘子怕是会有点难受??我先蹭会儿??”

    季晚不依拉住他:“现在就进来嘛,待会说书要完了!”

    季晚说完,凤呜犹豫片刻,张开季晚的左右腿,往床榻压紧,那阴唇也被扩成一个大口径,两人都咽了咽,望着对方。

    “那你多担待,为夫要入了。”凤呜低下头亲堵季晚想呼叫的小嘴,对准位置,慢慢地把龟头一寸寸给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