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盼缈被这声“不用凤呜”给吓倒了。
“你?是何人?”
“你竟把我忘的一乾二净。”
“不要!你是谁?不要碰我!”
“姑娘不是要让在下摸胸吗?姑娘不是很羡慕你姊姊可以嫁我吗?怎麽几天不见姑娘便移情别恋?”
关柳澈越说越激动,一双大长腿已经在硬平的床板上,他用左腿膝盖堵住季盼缈想要合拢的腿。
今天朝会他没想过凤呜这人是如此莽直,一言不合便动手,他没得着好处还挨了板子,被打板时还被凤呜使阴招让自己差点吐血。
原已是气愤难平,没想到竟遇着心仪的姑娘逛兔子楼,她还为了凤呜一掷千金。
“你何以如此折辱自己?”关柳澈眸色带着不甘,但季盼缈并没有看到,她试图缩回手,却被关柳澈将汗衣扯上去。
卡在手臂一半,汗衫遮掩了她的脸,一对奶子明目张胆地露出来,不是很大,不过因着正是大好年华,足够紧致。
关柳澈都不敢抖气,这是他第一次生出的非礼之心,听着季盼缈快哭的声音,摸黑碰那从软变硬的乳头。
“盼缈姑娘都硬了还说不要?”关柳澈把乳头拉起成尖尖,一口咬下去,真要把乳头都扯掉一样。
谁说文人做起爱来是温柔的?
正是他们看太多,自觉懂得多,花样也倍儿多,关柳澈咬起那尖头,手藉机把所有胸脯肉都收拢,伸出舌头左右快速来回挪移!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呜~”
“群主!群主救我~呜呜呜~”
季盼缈之前这私密位置没被人看过,一下子直接被亲自然受不了,差点便跌下床。
关柳澈把她拉正,他稍稍摸上季盼缈的大腿她也缩得不行,看得出还是个鲜嫩未经人事的处子。
这取悦了关柳澈,他要在凤呜回来前占有她!让凤呜气不过又奈何不了他!
为此,他直接便往下把季盼缈的裙和裤扯下,这穴因为少打理,有几分杂乱的黑毛,季盼缈那穴儿凉起来时,後悔得急哭了。
她没真经过什麽人事。
脱下裤子便已经被吓哭。
关柳澈听到这叫声就心烦,扯着季盼缈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脱掉自己裤子,他虽是文官体格在一众弱书生里其实也是比较优。
肉棒自是没凤呜一半大,但也不算小,正常肉色的一根。
季盼缈这是第二次摸黑看肉棒,比起爹爹那肉棒,关柳澈这肉棒看起来更色气,摆到很近看便能瞧到,上面还有一颗黑痣,看着有点骚。
关柳澈扯着季盼缈的头发,把自己肉棒给堵进去,季盼缈第一次吞肉棒。咳得不行。
“不是这样??好缈缈,吃过冰棍子吗?”
关柳澈见她连这都不会,心情愉悦不少,教季盼缈的声线和耐性都多了几分。
关柳澈举着肉棍子,握在季盼缈嘴里抽送,忍不住越来越硬起:“今日小生关柳澈先行夫妻之礼,小生向天发誓,定必对盼缈姑娘负责,明日我便上门向侯爷退亲季晚求娶你,盼缈姑娘可愿意与我先有夫妻之实?”
季盼缈:??!
是、是关大人?
季盼缈乱了!怎麽关大人来了,而且他还唤着自己的名字,他竟是喜欢自己!
她本是十五十六,内心不怎坚定,只觉得自己也想要被将军偏爱嫡姐般偏爱自己。
眼下,有个实诚对自己表白爱意的关大人,季盼缈又想起他那副帅得姑娘心花怒放的脸孔,抗拒也少了很多。
季盼缈低泣:“真的?”
“我的话从来不作假。”关柳澈说完,肉棒也足够湿润,他便把肉棒向下对着穴。
关柳澈突然用力抱紧季盼缈,然後“噗”一声的穿破穴膜,季盼缈痛得叫起来,不过被关柳澈抱紧了,嘴也堵起来。
季盼缈只觉得痛,一点都不欢愉!
可是?可是她已经是关柳澈的女人,她争气想,明天要是母亲知道关大人来提亲,定然会原谅她。
季盼缈抱着一丝安慰地苦中作乐,痛得哭也不敢说句要停,生怕关柳澈人不高兴便不做了。
关柳澈以前家中便有个教行房的晓事丫鬟,第一次时谁都痛的,他磨蹭反而不行,眼下才速战速决。
他已经是用了最短的时间去破穴,知道季盼缈痛,不过只要再过一会她便会爽了吧?
关柳澈的肉棒带着血抽入抽出。
这个灵动的女子做爱的反应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她应是嚣张地说自己弄痛她了才是,而不是像个普通女子般被弄痛也不敢作声。
他很想看看季盼缈的脸,不过现在又有谁舍得下去点灯?
关柳澈把手按在季盼缈的肚子上,直着半身让那腰使点好劲儿,啪啪着的干起来。
季盼缈从痛意中开始渐渐发现一股爽意。
“啊~~啊啊~呜~关大人~”
“开始爽了?”关柳澈温声问:“喜欢吗?”
“喜欢~呜呜呜~啊啊~喜欢~”
关柳澈加大抽插力度:“喜欢我还是凤呜?”
“喜欢你~缈缈最喜欢你~~啊啊啊~~”
关柳澈用力捅一下,季盼缈痛,抓紧人,关柳澈摸起那对奶子,边抽插边晃着奶子,又问:“凤呜有没有我摸你摸得舒服?”
“没有~啊啊~呜~啊啊~”
“说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啊~~你~~你最厉害~~”
“你看你水都有声了,你是不是淫?”
“呜~啊啊~我是~~我是~~”
关柳澈心想,果然是个小淫货,奶子一摸就穴道便开始收窄了,他怎麽可能这麽快给她高潮?他得凭着这一次操把她操得对自己日思夜想才行!
关柳澈一下一下捅着,没等季盼缈直接便拔出来,对着季盼缈的脸射满。
季盼缈被操得快要翻着眼珠子,这时关柳澈抽了出来,往她脸射一堆白液,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还想要。
但关柳澈竟突然下床,季盼缈赶紧拉着他,可怜兮兮:“关大人占了我,现在要走?”
“哪是?你等着。”
关柳澈这时把车推过来,道:“来,进去。我们试试这个,这里黑,你摸着这床边下来,小心头。”
季盼缈听话地进去了。
那是一个要女子趴着的车,侧边有个洞供阳具入内抽插,那里有机关,只要插入阳具便会有滚轮滚过女子双峰。
女子的双手撑车底,车底亦有机关,爽快时抓着那机关摇,一珠子小棒便会向阳具下的春袋压去,实在巧妙。
关柳澈这下来到灯光处,虽然也是见不着人,可想到季盼缈愿意和自己玩这车,心情比刚才又愉悦几分。
他要让凤呜看着他捷足先登!
看着他心爱的女子与自己第一次欢好和自己玩这辆车,就算待会他一拳打过来,也於是无补,只能痛心疾首。
想到这他心情舒畅。
“~啊~好缈缈~好舒服~再多摇几下。”
“啊~啊啊啊~关大人好厉害??”
季盼缈已然被快感吞没,她没羞没臊地叫着讨好关柳澈,这时大门被打开,凤呜进来。
那八人店小二恭敬站在外头。
凤呜一来便见着两人在推车,他挑挑眉,初夜就上车了??倒是稀奇。
“将、将军??我??”
凤呜听到声音,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烦厌,他这刻哪有对着季晚的呆憨,一双眼睛像是从屍骨爬出来的人般。
既冷漠又无情。
季盼缈向着大门看过去,眼神慌乱,像是被抓包的女人般,关柳澈倒是带着几分嚣色继续操:“继续~好缈缈,不舒服麽?”
“不是??但??啊~~舒服~关大人~”
“好缈缈,给我的朝会好同僚凤呜大将军听听你悦耳的叫声,告诉凤呜大将军你爱的谁?”
“啊~~我爱关大人!我爱关大人~啊啊~”
凤呜扯了扯嘴角,该不会这两傻子还没知道对方身份?他轻笑一声,把隔壁因累极而在短榻上和兔子一起入睡的惠芳群主拍醒。
说着什麽,惠芳胡乱应过後他便要离开。
离开前,蓦然回头,道:“我本不想说,但大理寺卿关柳澈关大人你真真不是人,欢好搞的像唱戏似的,生怕没人知道一样。”
关柳澈乐了,正想着凤呜一定很想打他,怎麽没打,原来这是在憋着呢。
“吃不到葡萄自然觉酸,我们不正在做人?”
他用力抽插着,惹得季盼缈叫声连连??
季盼缈见凤呜要走,还想解释什麽。
不过凤呜没等着她解释,只是说道:“季盼缈,冲着你刚喊我一句姐夫,姐夫便善意提你一句,这车虽然对男子来说甚好玩,但对女子的脊椎和穴儿伤害很大,你姊想要玩,我都不想给你姐姐用??怕她受不住落下病根,你一个初夜刚刚被大理寺卿关大人关柳澈夺走之人,实在是??要注意。”
凤呜说完,没理突然停下,脸色各自各精彩的两人,抱拳向关柳澈道别:“也谢谢大理寺卿关大人关柳澈厚爱内子之妹,内子虽是嫡而妹是庶,却待她至亲,稍後得知庶妹能够攀上大理寺卿关大人关柳澈这高门之枝定然喜极而泣。”
“另我看这满地处子血迹便知晓大理寺卿关大人关柳澈神武不凡,想必不能即时收火,又想以大理寺卿关大人关柳澈的品性,定必不会负我内子之妹,劳烦连襟大理寺卿关大人关柳澈待会把内子的妹妹送回侯府。”
凤呜出来时,两人还未回神,外面那八人也回不过神,大大大大理寺卿关大人关柳澈?凤呜将军的连襟?来兔楼破庶女处?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