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次了,可苗苗还是没射,林弋撑着眼皮,软趴趴的躺着,几乎下一秒就要睡着。
年轻真是不太一样,林弋心里迷迷糊糊的想。
见苗苗没有消停的意思,林弋垂着肩膀,脑袋卡着沙发扶手,“有烟吗?”
苗苗摇头,又忽然想到,“有,粗的可以吗?”
林弋抽烟没瘾,多数时候也都是细的,但这时候也不挑了,闭着眼说,“可以。”
苗苗从后穴抽出来,捏着林弋的唇,顶了进去。
“唔。”
林弋舌头被肉棒顶的卷起来,堵着喉管。
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双眼因为震惊大睁着,满眼都是质问。
苗苗视而不见,扯了一下手里的链子,将舌头生扯出嘴唇。
“唔唔……”
几乎是同时,硕大的龟头压着舌根没入喉管。顶的林弋声音破碎。
原来苗苗非要拴上的舌链,是这个用处。
林弋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泛红的眼眶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苗苗的下体涨的很,刚刚在后穴的捣弄已经让他箭在弦上,如同满弓一样的阴茎,将喉咙塞的满满当当,一丝空气都透不进去。
林弋呼吸不畅,苗苗却总觉得是最后一下,不忍放开他。
鸡蛋大的龟头压着喉头,带着喉头在嗓子里翻滚。
林弋根本控制不住,喉咙仿佛是个天然的飞机杯,专为阴茎服务一般。
他胃里一阵翻滚,喉咙随之收紧压缩。
喉头压着冠状沟滚过,嗓子跟着干呕抽动,一边将阴茎牢牢锁在里面,一边又磨蹭着龟头企图让他射精。
“嗯……”苗苗呼吸一次比一次重,动作也一下比一下快。
一手缠着链子托着下巴,一手抓着头发向后扯,臀部剧烈摆动,毫无顾忌的冲撞。
喉管气管仿佛都被堵死了,空气稀薄。
林弋竭尽全力的张嘴,却无济于事。
口涎止不住的溢出,仿佛在给喉咙里的外来物做润滑。
舌头被拉扯出嘴外,湿哒哒的贴在阴茎根部,舌钉卡在阴茎与阴囊的缝隙中,跟着苗苗的动作撞击。
舌链被苗苗牢牢攥在手里,还在指尖缠了几圈,没太多活动的余地。
林弋偏着头,口腔喉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随着动作起伏,越来越大。
他现在一点也不困了,泪水因为窒息和干呕溢了满脸,湿了一大批沙发。
眼前的景象愈发模糊了,林弋眨了眨眼,但好像不是眼泪的原因,二是因为窒息大脑变得混沌了。
“坚持一下,马上。”
苗苗又向后扯了一把,将他的头仰过去,使喉咙成为直线,照着深处狠狠捅进去。
“嗯……唔……”
林弋几乎要失去意识了。
最后时刻,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食管滑了下去,所过之处,均被烫的发抖。
他咳了几声,堪堪捋顺呼吸,就沉睡了。
苗苗捧着他,摘下舌链,吻干净唇边的乳白色液体,抱着他进了浴室。
林弋是真的太累了,靠着浴缸,昏昏欲睡,手臂有千斤那样重,沉在水里,一动不动。
苗苗把他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抱到床上,拿起他的手机查看消息。
“有这么忙吗?”苗苗看着屏幕上十多个未接来电,小声嘟囔。
两个多小时,林弋的母亲给他打了十八个电话,平均八分钟一个。
苗苗瞬间慌了,拿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抖,拍拍林弋,“弋哥,弋哥,阿姨打了好多电话。”
林弋脑子一团浆糊,以为还是项目上的事,“没事,我安排人了。”
“不是。”十几个电话,还是家里人的,任谁也不会觉得简单,“弋哥,你还是回一下吧。”
说着,第十九通电话响起。
“喂?”林弋声音嘶哑,还没睡醒。
“儿子,你爸出事了,在抢救。”
“什么?!”
脑子仿佛被电击了一样,嗡的一声,驱散了全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通体而下的寒意,仿佛掉进冰窟窿一般。
听筒里的声音带着哭腔,急促而慌乱,苗苗听的一清二楚。
一骨碌爬起来,定了最近的机票,三个小时后起飞。
林弋还没从父亲抢救的消息里回过神,苗苗已经把衣服递给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我和你一起回去,现在打车去机场。”
林弋本能的听从安排,失魂落魄的下楼、登机。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他是在太平间见的父亲。
苗苗没进去,他不确定林弋的父母能不能接受。
但他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林弋,看他一脸冷静的打理丧事,有条不紊。
按着当地的习俗,火化、祭拜、摆宴。
所有人都在哭,只有林弋,全程一滴眼泪没掉,冷漠而忙碌的打理着,仿佛在工作。
人来人往,迎来送走,林弋滴水不漏,场面话说的圆滑,场面事办的利索。
苗苗见过他这样,很多次,不过都是在公司。
丧假三天,林弋踩着点办完了所有事,临走前问他的母亲:“妈,要不和我去住段时间?”
“不了,我还要收拾收拾老头子的东西。”
林弋也没强求,下楼坐到了苗苗旁边。
“谢谢。”这是三天来,林弋和苗苗说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
若不是那天他无理的要求林弋静音,或许就能早到一些。
座椅已经调到了舒适的角度,林弋靠着,按下车窗,燃了支烟。
十分钟的时间,烟燃尽了,林弋才开口:“不怪你,那么远的距离,早两个小时也没什么区别。”
他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给你。”
苗苗颤巍巍的结果,小心翼翼打开,一块砚台,雕工精细,宽厚朴拙,便下转折利落,色泽紫黑莹润。
“我妈那边传给女婿的。”
苗苗愣住了,双手捧着,不知如何自处。
“我爸走了,我又没有姐姐妹妹,所以……”
欣喜若狂。
被人认定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苗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颤抖着,迟迟说不出话。
这应该是他此生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了,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受之惶恐。
“我……我,那我,是你家的女婿了。”
“嗯。”林弋笑着,眼泪却扑簌簌的砸下来。
苗苗顿时慌了,扑上去吻,吞他的泪珠,“对不起,对不起,我……”
林弋回吻了一下,很浅,哭腔却更重了,抬手抹掉眼泪,“没事,想我爸了。”
三天来的第一次落泪,是在苗苗的车上。
苗苗也不打算发动车子了,跨过中控台,骑在他身上,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他的泪珠。
林弋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泪珠一点没撒到衣服上,全被苗苗吞干净了。
后来他就不哭了,靠着车窗发呆。
天色全黑了,离公司还有两百公里的路程,林弋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家的楼门,“走吧,明天还得上班。”
一路上苗苗开的很稳,一点不似之前的风格,所以林弋睡的也很沉。
三天来的第一次睡着,还是在苗苗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