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他妈……”
埃利亚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背叛大脑,甚至接管了他的思想。bow之间独特的性暗示气息使那个被强行制造的人工阴道分泌出黏滑的液体,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而他明明还能站在原地,可身体却只能的贴着威斯克托住他的那只手,几乎是把自己整个人挂在了上面。
看见医生如此反应,威斯克将手强行收了回来,好整以暇的拉开距离整理起被刚才的打斗搞得残破不已的衣装,静静看着对方开始逐渐失焦的瞳孔。
“好了埃里,想要的话自己来拿。”
“咕唔……”埃利亚发出了一声类似于被夺走食物的幼犬一样的呜咽声,他的视线紧紧锁定着离自己只有几米远的男人,为数不多的理智正不停挣扎。
不可以……至少不是现在……再怎样也不能是威斯克……
明明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你要毁了自己的一切吗?
不,不要过去……站起来,别像条狗一样…
终于,威斯克发出一声赞叹,满意的看到眼前的医生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四肢趴跪在地上,用脸讨好地磨蹭着他被护裆包裹住的部位
“哈……哈啊……”
威斯克的护裆做工严丝合缝,被侵蚀了理智的埃利亚根本无从下手,只能徒劳的用牙齿啃咬坚硬的护甲,试图把里面那个正散发出浓重麝香气味的性器释放出来。
“看看你这副样子,还说自己不是bow……呵,对了,当时他们怎么叫你的来着,bob,真没错。”威斯克好心情的旧事重提,但身下已经被欲望支配的男人早已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那块护裆被他舔的泛起水光但依旧坚若磐石,意识到自己徒劳无功的医生发出小声的哀求,同时因空虚瘙痒的屁股小幅摆动,就像是一头发情期急于交合的雌兽。
“哦,怪我。”
威斯克这样说着卸下了战术腰带和护裆,伸手将裤腰的拉链拉了下来,伴随着他的动作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雄性气味喷涌而出,埃利亚在接收到那些气味的一瞬间整个身子绷起,屁股更是翘得老高,只有腰突突剧烈跳动了几下,然后整个人脱力的倒在威斯克的腿间。
威斯克伸手将医生捞起来,用手摸了下他的下面,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前端浊白粘稠的液体混合着两个穴口透明的清液将整个阴部搞得湿漉漉的,两片挤在腿间的肉瓣正不知足的抽搐。
威斯克试探性的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他的手被鹿皮手套包裹着,皮革的粗糙与褶皱一般来说会成为阻碍,但这对埃利亚的身体不成问题,细软的肉壁蠕动着将其带往深处。
“呜呜……再多一点……”
埃利亚躺在威斯克的怀里,一只手抓着对方的领口,抬起脸恳求着曾经深恶痛绝的敌人,威斯克这才发现对方的虹膜中似乎混入了蓝色光谱,透着一股诡异的粉红,就像是色情片里用特效精心制作出的颜色一样。
“如你所愿。”
威斯克直接将进入的手指增加了三根,骨节分明的大手裹夹着精心定制的手套狠狠地顶进了许久未被开垦的荒地,寂寞多年的软肉像是有自己意识一样热情地缠上入侵者,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威斯克也能感受到那令人惊叹的紧致。
怀里的医生像是被讨好了一般,用舌头轻轻舔着威斯克被打理得整洁的下巴,微微冒出的胡茬所带来的细小疼痛感更加刺激了他的淫欲。他胡乱的晃着屁股更加贴近对方,试图用肉穴去摩擦着那根令他梦寐以求的肉柱。
但威斯克并没有如他所愿,他把手指退了出来,捏住肉瓣之间小小的阴蒂,轻轻一掐,就听见医生带着哭意的喘息。
“埃里,想要什么,好好的说出来。”
“呃唔……哈啊……”
医生喘的连说话都很困难,他骑在威斯克的手上不断用自己黏滑的阴户摩擦着威斯克的手指,想要去缓解身体中躁动的欲望。
“想要……哈呜……阴茎……阴茎……”
可能是由于埃利亚的职业习惯,每次做爱时他更倾向于直白的说出生殖器官的学名,曾经的威斯克并不会介意,可如今他却觉得这样少了些情趣。
“试着换一个名词,埃里。以后不要叫阴茎了,要叫——”威斯克顿了一下,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调说出了平时根本不会说出口的粗俗词汇“——鸡巴。”
“那要鸡巴……好想要……胃里好热,子宫和阴道都……”
“看起来你还有得学。”
威斯克对于埃利亚的词汇量感到有些无奈,他曾经怎么没有发现他做爱时这种毛病呢?算了,总归慢慢教就好了,至少这种状态下的埃利亚会是一位好学生。他抽回手环抱住埃利亚的腰,他的腰身细的就像是胃都是空的,这让威斯克能用一只手稳稳扶住,而另一只手托起医生的屁股对准自己早已超出常人尺寸的阴茎直挺而入。
“不行…痛……”埃利亚挣扎着直起身子,似乎找回了一点意识发觉了正在侵犯他的东西多么狰狞可怕,但他的反抗在强硬的压迫和欲望的本能下聊胜于无,威斯克死死按住医生脆弱的腰部不让他逃开,嘴里的话却极尽温柔:“不会的,埃里,你曾经可以能吞下比这根大几倍的东西不是吗?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
威斯克尝试着在里面小幅抽插着阴茎,深深浅浅的动作很快带起了医生敏感的身体,紧窄的阴道在他的这般操弄下很快适应了入侵事物的硕大,越发的湿滑但又一直紧密的贴合着,不时缩紧期盼着下一次的侵犯。埃利亚发出急促的喘息,随着对方的动作晃起身子来,他如丧尸般苍白病态的皮肤开始染上一丝生气的红,这让威斯克想起多年前还在stars时他们滚到床上去的日子。
这时埃利亚攀住威斯克的肩膀,努力将脸凑上去与他的面颊摩擦,湿漉漉的舌尖不由自主的吐出,就像是在诱惑亚当的蛇信。
威斯克顺势衔着那条小舌吻了上去,真奇怪,他原本并没有打算把这场单方面的强奸变得如此温情,可埃利亚有时这些讨好的举动却能恰如其分地满足他内心中仅剩的一点残存人性。他将舌头顶入埃利亚的口腔膈膜,与被他带进去的那根纠缠在一起。
医生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类似于猫咪打呼的声响,赤裸的下体紧紧贴在威斯克大腿根上摩擦着,威斯克能感受到那个为生育与交配开发出的肉道将自己牢牢裹住,柔嫩的内壁像是一张嘴一样开始吸附起性器来。
威斯克一巴掌打在医生雪白的臀瓣上示意他放松些,五个鲜明的红色指痕像是被烙上去的标志一样彰显着那个傲慢又不可一世的医生究竟倒下谁的身下成为了母狗。趁着埃利亚吃痛,他狠狠地顶入了最深处那肉袋入口。
由于保护伞那些家伙为了能够让实验体快速方便的受孕,埃利亚的子宫被制作的又浅又大,而粗糙的技术让这部分敏感的有些异常,威斯克只是刚刚顶进去医生就喘的像是断了气一样。生怕自己操坏了来之不易的母体,威斯克停住了动作想要等埃利亚适应一下,却没想到那双如水蛇般的长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医生分开了和威斯克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嘟嘟囔囔地吐出自己的欲望:“操进去……求你……”
这句话听起来不错,在至今为止他上床会说的话里能排进前列了。威斯克默默腹诽着,身体就如同医生所期盼的那样大力的操干着,而那只肉袋面对异物的侵犯只感受到欢欣,收口处像一张长在身体内部的小嘴一样吮吸着威斯克的阴茎。
“你总能轻易地超出我的预想,埃里,我想这就是我多次没能真的杀掉你的原因。我现在更加不想杀你了……毕竟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做这些事。”
威斯克似乎是相对埃利亚表述他的心意,可淫态毕露的医生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是随着他凶狠的操弄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呜……要去了……快要呜……”
“埃里……埃里……”威斯克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随着埃利亚一声高昂的尖叫,他下身涌出一大股液体,打湿了威斯克的战术长裤,威斯克也抽出来那根刚刚给对方带来极乐的凶器,只是他将将将龟头拔出,就能看到埃利亚的小穴里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没办法他只能再一次把阴茎插了进去充当一个塞子,把漏出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
“慢点吃,埃里。”威斯克能感觉到那些充斥在子宫内的体液正在缓缓被吸收,这才是埃利亚身为母体的进食方法。主观性性行为和之后所产生的体液,兴许是病毒与埃利亚原本的身体融合的太好,母体的概念在一落成便为了追求繁衍与生存的最高效而产生变异,这让他能在无休止的生产繁育中保持自己的力量,蛰伏到研究所瘫痪的那一天。
随着那些精液被子宫尽数吸收,埃利亚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那抹粉红终归被雾色所掩盖。原本沉溺于情欲的淫荡表情由于他开始重新运转的大脑意识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变得慌乱凶狠。
“你他妈强奸了我!威斯克!!!”
“准确的说,是合奸。”似乎是被对方那种大梦初醒时的惊慌失措取悦到了,威斯克好心情挑起嘴角纠正了这个名词,“埃里,也许你需要我再一次帮你回忆一下你刚刚是怎么哭着求我操你的。”
“别过来!你这个婊子养的!”埃利亚大叫着后退了几步,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可笑的是他的衣服早已经变成碎布被血液黏在地面,此时赤裸的肉体还因为刚刚的性事布满情色的痕迹,如此看来他就像是个欲拒还迎故作凶狠并以此当做特色的站街妓女。
“你到底想干什么!威斯克!你可别说什么从岩浆里爬出来就为了操我这种可笑的理由,别傻了,衔尾蛇病毒的活性压根就不稳定,g病毒所产生的酸性环境会杀死还没发育成熟的胚胎,你根本没办法用这种方式让我变成你的生殖机器。”
威斯克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他一直对这位医生另眼相待的原因之一,无论在任何时候,他都能迅速思考,找出问题,让一切未知的谎言不攻自破。
自知已经没必要继续施压的威斯克摘下了那双被埃利亚的淫水浸泡的有些胀起的鹿皮手套,从怀里掏出一份由透明塑胶袋封住的文件。
“我需要你调查和研究这个。”
埃利亚警惕的看了看他确认对方没有别的意思之后一把抢过文件袋起里面的内容。
“……e病毒……该死的,你们这个保护伞究竟搞了多少要命的玩意!”
“事实上e病毒可能比保护伞公司的历史还要久远,通过现有的资料大致能推测出在美国南部可能有针对于这种病毒的实验点。”
“美国南部那么大,你让我怎么找!”
“不光是你,bass作为头号反生化组织也要参与进来。”
埃利亚拿着资料的手听到这句回答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纸片从手中全数滑落到地面上。
“你要让克里斯他们帮你找?你找死吗?”
“是帮你,埃里。”威斯克俯下身拾起那些掉落的文件,在手中重新归拢起来,“作为与始祖病毒一样的天然产物,你不想去尝试下通过研究它能不能改善你现在这幅不吃人就会死的样子。而我只不过是需要一些你研究的余裕罢了。”
“真会说话……”埃利亚没接好气的咋了下舌,但态度很明显有所软化,认真思考起威斯克所说的可能性。他不想死,他想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而不是一个bow,一个需要靠性维持生命的母体,就算再怎样渺茫的可能性都不想放过,他现在已经是这样一个怪物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糟糕下去了不是吗?
埃利亚将整理好的文件接了过来收进塑胶袋里,威斯克知道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e病毒的事,我会想办法透露给bsaa,在我调查出结果之前你不能再出现了。”
“当然。”威斯克做成承诺,虽然两人都心知这种话几乎就只是在在口头上说来听听,不过也算是勉强得到了一个过得去的回应。
“我我就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了。”
威斯克的声音飘散的很快,在埃利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与身形一同消失在森林内。埃利亚四下张望了一下确信威斯克已经走了,狠狠地把那个塑胶袋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fuck!那个混蛋居然敢指使我干杂活,他怎么没死在火山里呢!妈的,等这个e病毒调查结束了,我一定要让bsaa他们把这只臭虫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消除掉!上次衔尾蛇的疫苗算你好运,这次的e病毒……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在百米外的威斯克停下脚步,病毒赋予他的超强听觉让医生的诅咒一字不落的进入到耳朵里。
真是的,永远都学不聪明的家伙……但是有时候这也别有一番乐趣,就像是在逗弄鱼缸里的金鱼一样,就算再怎么翻腾也无法逃离自己的掌控,不过就先放任他游一段时间也。
威斯克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副黑色的墨镜,遮挡起自己那再也掩盖不住的血红瞳仁。
——自浣熊镇到现在,只有你总能超出我的想象。——埃利亚,这次你又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