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亚此时正在极力压抑住自己想要用手肘的关节打向威斯克的行为。

    名义上的上司与自己的距离太过接近了,不自然地让他怀疑这是别有意图。

    自从开始接受威斯克的单独训练,对方的行为就开始不禁让埃利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个同性恋,还是口味相当奇怪的那种。不然真的很难解释为什么那个暴君总是对他有那么多身体接触。

    他当然知道训练中的身体产生接触是一些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威斯克怎么看都不像会做这些事的人。从他那副打扮来看,黑色的反着光的皮质风衣,在夜里也令人怀疑是不是个瞎子一样带着墨镜,还有几乎没见过他摘下来的手套,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在为了与他人拉开距离,而如今他居然会用那双只存有冰冷质感的皮手套在自己身上缓缓按压着。

    “你刚才那个动作幅度太大了,肌肉不拉伸一下的话会受伤。”

    威斯克用往常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这些不符合自己人设的关心话语,一时间让埃利亚有些捉摸不透他到底是真的良心发现了还是别有图谋。可无论如何这段单独训练的日子里确实好过了不少,每个下午威斯克都会守在他身边单独指导,只要稍有异样就会被及时发现,然后针对他出现的状况休息或者改善训练方法,不得不承认威斯克比克里斯敏感太多了,就算出了状况埃利亚本来想要咬牙坚持,那个男人总能及时发现然后叫停训练,让他在旁边休息一会。久而久之,埃利亚也干脆不继续嘴硬了,反正也瞒不过威斯克,强撑着也不过是给他看笑话而已还不如对自己好一点。

    可是这并不代表埃利亚能忍受威斯克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威斯克此时的动作按照他的性格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他耐心的揉捏着医生刚刚运动过的肌肉和关节,想要舒缓他的不适。只是这些动作让医生浑身更加僵硬了,他向来不习惯和其他人的亲密接触,更何况是威斯克这种在几天前还对他做出猥亵动作的人,这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往事,那些温和的按摩在回忆的影响下显得色情又恶心。

    “唔、”在威斯克揉搓他大腿时埃利亚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虽然很不明显但是仍然逃不出威斯克过人的感知力。

    “怎么,很疼?”

    威斯克停下了揉搓的动作,略微抬头看着埃利亚正把脸埋进垫子里的后脑勺。

    “不,没事。”

    埃利亚虽说已经习惯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不再嘴硬,可他此时怎么可能真的说出实话,难道他要对着威斯克说,你把我搞得好硬所以能不能住手。

    是的没错,他的下面正悄悄地抬头,夹在软垫和自己的胯部之间不受控制地变热变硬。他想要尽全力忽视自己身体的异样,可任何一个功能健全的男性都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埃利亚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朝自己下半身集中,就连威斯克揉捏自己的手掌上的手纹他都感到清晰可见。

    妈的,那个男人正在拍打自己的小腿肚,想让那里尽快放松下来。

    这样不行,埃利亚生怕自己一个放松就被威斯克发现下体的异样,强打起精神绷住肌肉,下定决心要作对到底。

    “放松点。”

    威斯克又拍打了一下医生的小腿,可对方绷得更紧了。他墨镜下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他本来以为经过之前的事情这个医生应该学乖了,事实上前阵子的表现让他相当满意。虽然面有不甘但那位傲慢的天才开始听从指挥,在自己的监督下进行紧密的训练,甚至能够和克里斯他们一起去吃些正常的午饭。最近的医生身体肉眼可见的变好,他骨瘦如柴的身体上开始缓慢的覆盖上一层薄薄的肌肉,训练也从最基础的体能转向技巧和格斗,不得不说他学的很快,所有动作都能看一遍后完美的总结和模仿,这令stars的成员都对其刮目相看。就在威斯克以为一切都在往自己所操纵的方向上行进的时候,那个医生又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如孤狼般想要一口咬上自己脖颈的神情。

    这是他训练过的最麻烦的狗了。

    他不满地使劲掐了一把医生小腿上刚刚长出来一点的细肉,疼的身下人发出嘶嘶的喘息声。

    埃利亚快要恨死那个自大狂了,他虽然很擅长忍耐疼痛,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身体在幼时的经历下自觉的将痛苦转化成快感,那些由威斯克所造成的神经信息正源源不断的向下丘脑部位汇集,挑拨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

    他的身体开始不安的在垫子上轻微摩擦着,试图用这样的动作去安抚躁动不安的下体,可阈值早已拔高的身体根本无法靠这种哄骗般的小动作满足,急不可耐地叫嚣着要更多的刺激。

    威斯克在正上方看着医生不断蹭弄的身体,这令他想起不久前医生趴着他腿上哭泣的模样。难道现在……

    强势的男人不有分手地拽住对方的肩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将其翻过来。医生在整个身子从软垫上擦过,再也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他的脸突然暴露在刺目的阳光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究竟处于什么样的境地。

    威斯克的视线被墨镜遮得严严实实,埃利亚根本分辨不出他到底在看哪里,可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因为他的阴茎因为刚刚转身的刺激已经完全勃起,现在正将自己的训练外裤顶出一个小包,同样作为成年男性,威斯克当然明白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哇哦,你总会给人带来惊喜,埃里。”

    威斯克的声音从正上方传来,不温不火的语气令人无法分辨出他到底是在感叹还是嘲笑,但不论是哪一种对此时的医生来说都像是宣判了死刑。

    埃利亚面色惊恐地把脸扭向空旷的训练场,就像是想要在平坦的土地上找一个兔洞跳进去度过余生。他已经在威斯克面前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可再怎样现在的情况也不是他能够面对的。

    但显然威斯克对这种情况感觉异常有趣,他对于男性或者说单纯的性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平时也只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发泄行为而已,可这个医生却总能让他感觉到乐趣,一种显然与正常人不同的形式让威斯克在循规蹈矩般的性事中找到了一种类似于研究员的趣味,他忍不住想要去探寻那个平日里装的冷漠又自傲的医生到底还有多少不同的表情。

    “看起来你硬了,杜德瑞医生。”

    他好笑的说出这句话,静静地望着瘫在地上的男人想要看他怎么回答。

    “操,都他妈的怪你。”

    埃利亚自知已经瞒不住,恼羞成怒地想要爬起身,却被威斯克一把按在垫子上动弹不得。

    “这么说,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

    “放开我,死基佬。”

    埃利亚用两只手想要推开威斯克的按压住自己的手臂,可对方就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该死的,这鬼男人的身体到底有多少磅。

    “呵,埃里。”威斯克突然把身子压低,嘴巴贴向了埃利亚歪在上方的右耳,“你这种被人摸两下就勃起的样子,才更像个基佬。”

    “滚!我才不是!”埃利亚开始大幅挣扎起来,他猛的用额头朝威斯克撞去,却被对方轻易地躲开,翻到自己因为扑了个空扭到脖子,一下子没了力气上半身彻底瘫在垫子上,他只能怒视着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试图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都他妈怪你,你个基佬一直在摸我的腿,你自己不恶心吗?”

    “这是标准的拉伸和按摩方式,如果你因为这种动作就会产生生理反应,你应该先检讨一下自己。”

    威斯克看起来并没有被埃利亚激烈的言辞所激怒,只是斯条慢理说着,可在被墨镜遮住的地方,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不悦的气息。

    他还是对这个人太温和了,以至于对方还认为自己能够咬他一口。他应该用一些更直接,更暴力的手段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医生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威斯克将手伸向了埃利亚的裤子内。

    “你,你他妈要干嘛?”

    埃利亚吓得只想往后缩,可他脖子还疼的压根动不了,只能徒劳的看着威斯克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内触碰那最敏感的禁地。

    “你不是总喊我基佬吗,我总不能让你的想法落了空。”

    威斯克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埃利亚却因为找一句话吓得手脚并用想要撑起身子逃跑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最脆弱的地方离威斯克的手就只有几英寸,他还来不及用力就感受到下体被人狠狠握了一把,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

    而此时威斯克正在为刚刚所触摸到的手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下面没有阴毛吗?”

    “操!”医生像是被压住七寸的蛇,整个人都气势瞬间软弱起来,他声音越变越小,让人几乎听不清再讲什么,“我把那里……刮、刮了……”

    “什么?”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妈的!我说我把那里的毛全刮了行不行!”医生像是放弃了一般彻底破罐子破摔,“那里有毛刮得我下面很痒!我他妈把它们全剃了!”

    嗤,威斯克在心里默笑,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荒唐的事情,怕痒所以把阴毛全剃了,可笑的就像是a片里的理由。可他了解这位医生做任何事都相当认真,难道他真能敏感到这种地步,他腿间的秘地干净光洁的像是根本没有生长过这种东西,肯定是每天都在很认真的打理,威斯克简直能想象出那个医生每天对着镜子露出自己赤裸的大腿与会阴,一寸一寸用剃刀小心翼翼地划过每一个角落,甚至在结束后还要仔细打量半天查看有没有疏漏。那种样子既滑稽又色情,和面前这张性冷淡一般凌厉的脸完全不相符。

    “你这种行为可更像是个同性恋,知道吗?杜德瑞医生。”

    威斯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埃利亚光洁的阴茎撸动着,时急时缓地让躺在地上的人一下子失去了犟嘴的气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几丝喘息。

    “靠……你、你……唔……慢点,呜呜……别弄了呜……该死的……呀——”

    埃利亚自己极少自慰,童年的阴影和成年后繁重的工作让他更愿意将时间花费在更具有建设性的事情上,他明明如此敏感,却将快感的感知与获取封存了十多年,直到遇见眼前这个暴君,他像是要将埃利亚连皮也要扒下来一般彻底掌控对方,连最隐私的生活也被他一并纳入掌中。

    最悲哀的是埃利亚根本无法抗拒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快感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会在这些俗事上差到这种地步,威斯克只是对着他的性器做一些摩擦运动他就像是被扯住项圈般的狗一样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在主人所给予的快感中坠落。

    最开始的凶狠到如今的顺从,医生这幅模样很明显的取悦了那位暴君,于是威斯克大发慈悲的奖励一下这个可怜人。

    他稍微握紧了些柱身,更富有技巧地用指腹按压起那两个小巧且同样光滑的小球,那里面满满当当,一摸就知道它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泄过身了。

    “不要了,不要了……哈啊……”埃利亚被这种感觉刺激的直张口喘气,他本就浑浊的灰眼睛此时更加模糊,就像是大雨前缭绕的雾气一般,冲淡了脸上锋利的线条。

    埃利亚完全无法表述自己此时正在经历什么,不如说他的身体之间都有着一道道电流打过,然后穿过大脑皮层在整个脑子里乱窜,让他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连正常的思考都变得相当艰难。

    “呜……威斯克……你……呃呜、别……那里、那里……”

    埃利亚嘴里念念有词却始终拼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威斯克见他连话都说不通的样子只觉得奇怪,这种事有爽到这种程度吗?自己在性事中总能保持理智而面前这个医生,只是碰了碰阴茎就能爽到一副失去神智的样子,包括上次,只是在自己腿上扭扭屁股居然就能射出来,他简直就像个天生该被人狠狠疼爱的婊子。

    威斯克稍稍用拇指搓了搓埃利亚的铃口,那可怜的人马上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他发出类似于被噎住一样的喘息声,张大眼睛死死盯住身上的男人,可仔细一看他的双目根本没有聚焦,呆滞得像是在等待他人掌控自己的一切。威斯克作为一个领导者,一名暴君,对此当然乐之不疲,他在手中的阴茎一跳一跳马上就要高潮的瞬间用指尖死死堵住马眼硬生生打断了埃利亚的高潮。

    “啊…放开……威斯克。”

    被限制住高潮的感觉难受极了,埃利亚不自觉地挤出几滴眼泪晕在眼角边,就像是他的眼睛里真的淅淅沥沥下了点雨一般。

    可威斯克毫不动摇,他需要让傲慢的医生明白二人之间谁才是能够掌控一切的人,他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乞求自己。

    “埃里,你要说——请。”

    “呃……”很明显的医生出现了几秒钟的停顿,他残存的理智似乎在阻止这种决定次序的发言,可那如箭在弦的快感更加汹涌,不消多时就冲破了最后的壁垒,他把自己的胯部主动送向威斯克的手中,嘴里小声说出那些足以在清醒后给自己几拳的语句。

    “请让我射吧,呜……”

    可威斯克却在此时变本加厉,就像是在谈判途中握着对方的把柄突然加码的暴君,他把埃利亚的后背托起,让那双还垂着泪珠的眼眸正对向自己:

    “还不够,埃里,你得更用点心。”

    这下埃利亚彻底崩溃了,明明努力了却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被痛苦的快感和失落感压的喘不上气,更多的雾气汇在眼中,沿着上挑的眼角一一滑落,他尝试着再一次向这个掌控着自己的男人求情,声音因为肺部充入了过多的空气而打着颤:

    “求,求求你……我好想射……对不起……可是我……我……”

    说到后面埃利亚开始说不出话来,他太久没经历过这些了,求饶的话语早已在这十几年间忘记,此时只能喘息着希望男人能够大发善心。

    好在此时的暴君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并没有再次为难他,松开了堵住的手指后顺带重新撸了几把柱身。那些白色的精液突然间失去阻拦,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威斯克还来不及把手拿开,液体就流在了他一直戴着的手套上,白与黑的对比格外显眼,明明是如此淫秽的脏污却诡异的透出一股肃穆。威斯克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深渊中的触手将正在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天使拖入黑暗,摘下辉环,折断翅膀,令对方再也没有办法重新回到那片蓝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