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亚吓得浑身打了个极大的颤,以至于他差点从椅子上跌坐下去。
“哦?我们的医生在办公室做什么呢?”
威斯克站在门口,他穿着stars的队服,并没有披着那件黑色的长风衣,结实的小臂环抱在胸前,一副打趣样子紧紧盯着从这个角度能尽数受尽进视野里的医生。
他只是想过来把他准备的一些研究样本试着让医生去看一看方便测试,没想到能抓住那个冷漠禁欲的人自慰,这可是个惊喜,这意味着那个医生正诚实的向欲望低头,人一旦有了任何欲望那便有了把柄,只要他善加利用,这位桀骜不驯的天才终将成为他最有力的一把刀。
他努力掩藏起自己的笑意,用一种严肃的,不满的视线对愣在那里的医生进行压迫,不出所料的埃利亚的脸上浮现出难堪,懊悔,甚至崩溃的表情。
“看起来有人在工作场合自慰。”
威斯克像一条盯上青蛙的蛇步步紧逼,此时他的话语在医生的耳朵里早已变成嘶嘶的蛇鸣。
“我…我…”医生害怕的说不出话,他的上下牙关在不停打架,他怎么能猜到万年没有人会来的地方会在此时此刻被那个男人造访,上一次他的到来让自己丢尽了脸,而此刻的场景比那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刚才在训练场里没有满足你吗?”
威斯克把手放了下来,开始向医生所在的办公椅上走去,而只被盯上的猎物根本找不到退路只能把自己缩成越来越小的一坨。
“埃里。”威斯克在离医生两公尺的地方停下,伸手托起对方的脸使视线相会,他的神情被隐藏在黑色的墨镜下,可埃利亚那泫然欲泣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我说过了,我会帮你。”
可出乎他意料的,话音刚落他的手就被埃利亚一把挥开,蜷在椅子上的医生恼羞成怒,还挂着泪水的脸此刻凶恶得有些狰狞。
“操你妈的,滚开!”
“呵…”威斯克几乎是被气笑了,他没想到到这个份上这位医生还能继续嘴硬,更气自己用好意编织出的圈套他竟然毫不上钩,好,那既然软不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如果善不奏效,那他不介意用恶去制作一条鞭笞恶犬的鞭子。
“我想你至今都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威斯克用手狠狠掐住埃利亚的下巴,再一次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只不过这次他放弃了那张虚伪的笑面,把自己的恶意完全暴露给对方,“只要我现在喊一声,所有警局的警员都会来看到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很明显看到医生灰色的瞳孔骤然缩紧,他的话开始奏效了,“你得听话一些,看在你那些愚蠢的小秘密上。”
“你!”埃利亚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威斯克的动作又一次压住了声音,那个男人第一次没有带手套,那只有着人类体温的大手一把掰开他紧紧夹住的大腿,使那一片狼藉的欲望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面前。
那里就像今早他看到的一样光洁无毛,只有一根尺寸不大的阴茎挺立着,洁白的柱体上甚至有几道红色的指痕,昭然若揭地显示出他主人的手法差劲到什么地步。
“乖一点。”威斯克加重了这句话刻意提醒对方,然后一把将医生整个人推倒在椅背上,自己反倒在一旁找了把凳子坐在上面,对愣住的医生下了一道命令。
“继续。”
“什么?”
“继续你刚刚在做的事情。”
意识到威斯克说的是什么事后埃利亚的脸猛然涨红,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威斯克还能说出这句话,他是想彻底侮辱自己吗?明明两个钟头前他还对着自己一脸真诚的自白,我需要你,放屁,他是中了什么邪会相信那个男人的话,甚至还自作多情地瞎想了那么多。他不甘地看向威斯克,却只看到对方勾起的嘴角。
“你动作得快一点,时间拖太久的话那可不止我一个观众了。”
埃利亚知道这是威胁,他认命的又一次把手伸向那里,可他的手法并不会因为只是被威斯克看着就能得到改善,不如说更加糟糕了。在他人的视线下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僵硬,而想要快速泄出草草了事的想法也让他的手法更加粗暴。最可怕的是,另类的快感伴随着被人视奸的羞耻浮了上来,与肉体所累积的快意相乘,变成了更加令人窒息的欲望。
埃利亚用手更加粗暴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可那根小东西就像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对着干,只是变得越来越硬挺,甚至渗出了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但就迟迟不肯释放给主人一个痛快。
“你比之前持久多了,这看起来很不错。”
突然坐在一旁的威斯克出了声,他像是赞扬般说道,可两人都知道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医生不能通过自己的行为去发泄欲望,这让威斯克感到好奇,他很难想象是怎样的环境造成埃利亚这样奇怪的身体,但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埃利亚需要一个帮助他,掌控他的人,而那个人只能是威斯克。
“…呜”
埃利亚被卡在欲望的悬崖上又一次发出了泣音,他开始抬起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灰眼睛望向面前的人,试图把希望寄托于这个把俗欲又一次带给他的男人。
可这次他彻底的失望了,威斯克翘起二郎腿,根本没有想要动手帮忙的意思,他的唇角满含恶意的勾起,满怀嘲讽地开口道:
“是你坚持不要我帮忙的,埃里”
“我…”埃利亚自知理亏,但此时此刻他怎么可能反悔去说一些示弱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重复那些毫无意义的动作。
“呜呜……呃呜……”
“不行……哈……射不出来……呜”
“威、威斯克…我……唔啊……”
法医的办公室在一楼的最深处,这里平日就没什么人,此时更是安静的诡异,只有一声又一声黏腻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内。
听到医生已经在意乱情迷中开始叫着自己的名字,威斯克满意的眯起眼睛,他知道差不多到时候了。
“埃利亚。”
他直起身子,呼唤着医生的名字。
“啊?哈啊?”
医生的大脑虽然在情欲的作用下变得迟钝,但还是能勉强捕捉到话语的关键信息。
“现在告诉我,需要我帮忙吗?”
“呜……”埃利亚哽咽了,他开始陷入了自我斗争,不过幸好他在这些方面足够脆弱,不消多时他就对那个恨透了的男人投了降,“拜托…帮帮我…”
“我们是怎么说的?埃里。”把握了主动权的暴君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威,他故意用一副不屑的口气苛责起对方,“你总是缺乏礼貌,你放弃了我们之间建立平等关系的机会。”威斯克抬起了脚,那双时刻被打理得锃光瓦亮的皮靴距离埃利亚只剩下几公分,“现在你只能求我,知道了吗?”
“咕唔……操……”就算脑子被情欲冲撞得迷糊埃里亚还是明白自己不能作出如此下贱的举动,他本能的想要反抗,却在刚准备开口的时候被威斯克得那只军靴坚硬的鞋底压住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埃里,我对你的耐心有限。”
威斯克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他毫不留情的把力量压在踩住埃利亚的那只脚上,甚至压的他整个人完全瘫在椅背上。这肯定很痛,威斯克小心的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别真的把医生踩废了,但仍然对他施以压迫。
“你、脚……好疼啊……”
埃利亚的脸痛苦的皱在一起,他额头也冒出汗珠,但有趣的是他的阴茎并没有因为疼痛而萎缩,反而流下了更多透明的液体,就像在和主人一眼痛哭流涕。
上次打屁股也是一样,威斯克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恶毒的猜想,也许医生曾经的性体验伴随着疼痛与暴力,这让他的身体早已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于是威斯克用鞋底前段去摩擦那个小小的孔洞,后脚跟被抬高的地方正狠狠按压着低垂的囊袋。
“呜啊!”埃利亚再也受不了痛苦的叫出声,威斯克则眼明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这里毕竟再怎样也是办公场所,他不可能真的让其他同事看到他俩现在发生的事。
“呜呜呜…”埃利亚被威斯克大掌掩住了口鼻,弄得他连呼吸都不通畅了,只能从带着咖啡味道的指缝中汲取着一点新鲜空气。
意识到猎物快要窒息的捕手终于松开了手,可他的脚掌仍旧没有挪下来,他有意识的踩着埃利亚的阴茎,控制着对方不会受伤或者…释放。
“摆正你的态度。”
威斯克重复道,他不紧不慢地换了另一只脚。
“我…我……我错了…”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压力下,埃利亚结结巴巴地开口,他开始明白这个男人远比他想象中残暴,而他还掌握着自己没有的权利和力量,让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求你了…威斯克……帮帮我…”
软弱的话一但开了口那就将变得越来越容易,埃利亚开始主动在那只硬质的牛皮底下小小的磨蹭着自己的胯部,试图主动去追求来之不易的快感。
“我、我一个人…射不出来……好难受呜……拜托,帮我,求你……”
“你要是早这样该多好。”威斯克语气里甚至带上了恨铁不成钢的嫌弃,他开始用脚尖时轻时重地踩压着医生的性器,看着医生不受控制的在自己脚下扭动着身子,似是完全成为了自己脚边一条漂亮的玩物。
随着威斯克越来越加重的力度,埃利亚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在威斯克的鞋跟蹭到他的包皮系带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折磨着他许久的快感伴随着他一跳一跳的阴茎尽数落在了坐垫上,还有一小部分蹭到了威斯克的鞋底。他的下面看起来一团糟,刚刚射过的阴茎疲软的垂着头,大腿和阴部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和威斯克的鞋印。看到医生这副惨兮兮的模样,连威斯克这种暴君都不好再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从一旁抽了纸把自己的鞋擦干净,还拿来了毛巾为医生清理起狼藉的下体。
“你……究竟想怎样。”埃利亚靠在椅背上望着威斯克低下去的头顶,现在的他就像是个体贴的好情人再为自己的爱人清理身体,和刚刚那副用暴力和性让自己屈服的暴君完全不一样。
威斯克的动作停住了,他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你太倔了。”他这么说道,埃利亚感到好笑,威斯克这句话就像是把所有的一切推给自己,可他明明才是受害者啊。但接下来威斯克的话让他开始笑不出声了,“也许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相处,我不想对你施加这些暴力,但我希望你更加坦诚,或者说,你可以依靠我。”
“哈……”埃利亚发出干巴巴的笑声,他无法理解这些话是从威斯克口中所出,但那确实是属于威斯克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嗓音。
“我想你曾经遭受了些不正常对待,导致你变成这幅样子,你需要一些他人的帮助。”
“呵…”
埃利亚用一只手搭住脸,笑声显得格外无力,威斯克看见他被衬衣裹住的胸膛不断起伏,几个深呼吸后终于把手拿了下来,他的眼眶变得比之前更红了。
“你想听个故事吗?一个说出来就会被押入鹈鹕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