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维艰难地睁开眼睛,透明玻璃窗外的日头正中,炽热温暖的照进卧室,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身都器官都在叫嚣着酸胀痛楚。
“呜……”可怜的男孩动动手臂,骨节手腕就传来酸涩的感觉,好像骨头被打碎过后又重新接上去似的。他抽了抽鼻子,鼻翼煽动,挣扎着想要起身。后腰间一阵酸痛,连带着大腿根都在发软,恩维深深吐出一口气。
周围很静,暗金色浮光掠影,墨绿色的纱幔透出朦朦胧胧的氛围,恩维小声的叫了句:“利奥,你在吗?”刚开口,那低哑的声音就吓了恩维一大跳,他的声音怎么了,变得好难听,喉咙也好痛,词语蹦出,燎得那里火热干裂。
天呐,肯定是昨晚叫的声音太大了,恩维的面颊变得发烫,他想起了和利奥做的亲密事。利奥的手是携带着冷意的,渗透血里,但奇怪的是,每一触碰到自己的皮肤,那底下的皮肉就变得发热发烫,细细的痒意流窜全身。
越是想,他越是能清晰地回忆起昨晚的画面,利奥的身材可真好,精壮有力,腰腹间的肌肉整整齐齐排列,白巧克力般的漂亮。肩背宽大,三角肌与斜方肌线条硬朗,透着紧实的性感,配上那长长的柔软的金色长发,英俊与柔美相融和,简直美的不可方物。
哦,恩维打住,不要再想了,他慢吞吞的拉起被子盖住脑袋。这样可真不好,还是白天呐,昨天晚上做的是那种羞羞的,还是别想了。
被子的味道是温柔的草木香气,恩维嗅了一口,忍不住又深深的吸了口,利奥的身上的味道和这有点像。他忍不住眯起眼眸,红润的唇瓣勾起,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呜,好香……”
蒙在头上的被子突然一轻,被人轻轻拉开,恩维奇怪地睁开眼睛,这怎么回事,房间里面不是没有人吗?
利奥·阿尔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床边,将碍事的繁重纱幔用手拨开,看似厚重实在轻柔飘逸的纱帷落在他的肩头,墨绿色彩在光影交错间闪出亮色。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被角,然后拉开,黑色带着卷的毛茸茸头发柔软地散乱着,恩维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恩维有些羞耻地想把被子再次蒙住自己的头,天呐,他刚才好蠢,利奥会不会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了,啊啊啊,好丢脸!
漂亮纯净的脸蛋上染上窘意,长且密的睫毛颤啊颤的,利奥将他的羞涩窘迫看得一清二楚全揽在眼底。
“在你说出我名字的时候就来了。”利奥坐在床片,墨绿色纱幔透出的太阳光线印在他的眼睛里,显得那碧绿色的眸子更加清澈迷人,一汪水润色的碧潭。他的语气中含着几分笑意,手指绕上了打着卷的头发。细细柔柔的发丝绕过指尖,痒痒的,他勾起指头,那发尾的小卷正绕住了指圈,戴在手上看上去像一枚小小的戒指。
恩维小声“啊……”了一句,他有些尴尬地将眼神撇到了别处:“我就是,就是看到房里没人了,想叫一下你的名字,嗯,就是这样,没有别的意思。”
床边陷下去一块,利奥坐在了床边,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床上的小伴侣无所适从地看着墙壁,看着窗外,看着天花板,就是不敢把目光投向自己。还真是羞涩的可爱,他还特地在胸前衣料别了枚胸针,主石是整块切割的墨绿硒玉,肌理间泛着细腻的光泽,不必在光线下都能闪出点点的彩影,他的母亲将它作为成年礼物。要知道,他可舍不得不轻易戴出去。
耳边是一声淡淡的笑,恩维眨了眨眼睛,自己的反应其实也不是太丢脸,也没什么,反正只有利奥知道。他转动眼眸,悄悄撇了一眼利奥,看见利奥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有点尴尬地朝他一笑。
利奥:“下面还痛吗?”
“啊?”恩维心里蓦然一跳,这个问题问得还是太直接了,砸的他脑袋晕晕的,热气从耳根往上蹭蹭蹭的冒。
“还是痛的,肯定都肿了。”他听见自己说。
下面被巨物蹂躏插入多次,撞得内壁滚烫发热,摩擦间带出湿漉漉的水液。利奥握着他的胯骨,他的手很大,劲更大,似乎要将掌心陷入骨肉之中,用力握着胯骨,每一下都凶狠地进去。粗粝的龟头刮过内壁,顶入里间嫩肉,这很胀,也很疼。利奥的性器太大了,那下面的穴眼还不能适应。
脸颊一痛,利奥的两指捏住了白嫩泛着羞怯红润的脸颊肉,带着凉意的指腹陷在了肉中。
“利奥,不要捏我的脸。”恩维毫无底气地维护自己的脸蛋,他动了动小腿,结果不小心牵动了大腿和屁股,惹得他痛呼一声,眼中不自觉地变得水润。
利奥急急忙忙地掀开了被子,语气有些着急:“抱歉甜心,我得看看,如果太严重还需要让医师过来一下……”他说着,手臂揽起其中一条白嫩的大腿搭在肩头,俯下身子细细的去看那可怜的穴肉。
的确是肿了,周围一圈红得可怜,屁股也是肿的,划过的指痕留下鼓鼓的道子。昨晚利奥见他晕了,贴心地做过清理,虽然想让恩维尽快怀上自己的孩子,但是毕竟他还没有回到家族。恩维现在还是男子之身,生不出孩子来,想要在那单薄腹间育出自己的孩子,还需要吃下孕子丹药。
恩维身下没穿衣服,他是赤裸着的,白嫩柔软的皮肤上没几块好肉,净是被咬过掐过留下的青青紫紫。尤其是腿根的地方,那么嫩的皮肉,被牙齿咬过后又被嘴唇重重吸吮,似乎是要将那块地方吃进肚内。粘腻的湿意好像还在,穴内又好像要涌出不知是什么的水意,呜,这样太奇怪了,恩维缩了缩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