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钦南这个男人似乎是把平时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床事上,慢条斯理地亲,慢条斯理地揉,慢条斯理地操,边做还边要贴着苏一澄的耳朵说骚话。
“我们家宝贝真是漂亮啊”
“老公最喜欢看你现在的表情了”
“其实宝贝的声音可以再大一些,我好爱听”
……
从来没有重复。
苏一澄最是受不了他这种时候的温柔。就像一把迟钝的刀子,一点一点地将她凌迟,却又不想挣脱,只想要深陷进去。
腿心深处,抽搐般的颤抖通过两人肉体的连接处清晰无比地传导着,向对方发出即将要到达高潮的信号。
“呃!”一声隐忍又暗哑的闷哼从男人的鼻腔发了出来,楚钦南拧眉压住下体汹涌的邪火,恋恋不舍地将苏一澄的舌头从自己嘴里吐了出来。
“……嗯?怎么了?”苏一澄奋力睁开迷蒙的双眼,嗓音里还带着情欲中的嘶哑。
“没事。好不好喝?”楚钦南强作镇定的姿态,坏笑着抹去她唇角的淫水,扬手轻拍她的脸颊,幽幽地指挥道,“舌头伸出来,舔掉,这么宝贵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言罢,楚钦南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插进了苏一澄的小嘴里,命令她舔掉自己手上的液体。
“很好。真乖。”
楚钦南扶住苏一澄细软的小腰,让自己粗硕的阴茎在她紧致湿滑的另一张小嘴里缓缓律动。被女人的两张小嘴同时伺候着,身体极致的愉悦让他满足到叹气。
好想就这样一直操下去!
苏一澄眯着眼睛气息微弱:“楚钦南,我要……不行了……”
“……”
楚钦南当然知道她要不行了。苏一澄刚才那几抖,差点逼得他缴械投降。可他偏是不想让她好过。
看着女人被自己顶到上下起伏的美好胴体,还有那爽到极点的淫荡表情,楚钦南托住她红润的小脸,恶劣地停止了动作:“嗯?你想说什么?”
苏一澄小猫般呜咽一声,捧住楚钦南的脸直勾勾地望着他:“操我……用力操我……不要、不要停……”
楚钦南眯起了眼睛,眸中飞快划过一道危险的暗色:“这可是你说的。”
他早就厌烦了这种挠痒痒式的交合深度,看苏一澄爽到差不多了,甜头也尝到了,掐着她的腿根就是一顿大开大合地肏。
两具年轻的肉体撞击在一处,“啪啪啪”,“啪啪啪”,声音间隔极小,几乎没有停顿。
“宝贝……宝贝,爽不爽?嗯?”
楚钦南干的节奏实在太快,苏一澄绷着身体,咬牙承受着来自身下男人剧烈的撞击,下唇都咬到失去了血色,“啊嗯!嗯嗯、好快……额!”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听声音就知道她被操干的有多舒服。
“乖,叫大声一点,让老公知道你有多舒服!”
“宝贝,叫啊。再骚一点。”
“啊!!!”
在无数次被楚钦南的龟头粗暴地撞开颈口后,苏一澄整个臀部止不住地开始痉挛,大量淫水喷射出来,被又粗又硬的鸡巴顶撞着,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苏一澄:“……楚钦南,你力气好大……都快把我腰掐红了……”她已经到了高潮,但是显然某人还没有。
楚钦南继续操着她,抽空回了一句:“我不是向来力气都这么大?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屁!你也就做的时候才这样对我!每次做完那些掐痕要好久才会消!害得我我都不敢穿露背的衣服!”苏一澄对楚钦南做爱时喜欢掐她的癖好积怨已久,如今终于趁着这个机会说出来,心里莫名畅快了不少。
“我们家宝贝这么好看,不用力操怕你跟别的野男人跑了,”楚钦南细细啃咬着苏一澄的耳垂,很快终止了这个话题,“别说话了,专心做。”
……
有什么东西划过脸颊,带起一阵痒意,楚钦南掀起眼皮,才注意到苏一澄竟然还扎着头发,于是忍不住粗着嗓子唤她:“宝贝……”
“嗯?”
“把头发披下来。”
苏一澄抬手去解后脑勺的发带,可是楚钦南撞得太猛,她手抖好几下都抓了个空。
“你慢点啊……我够不到了!”苏一澄抱怨道。
“慢慢解,我不急。”楚钦南的动作没有丝毫收敛。明明是他提出的要求,可他本人却一点也没有考虑过按照他这个撞法,苏一澄是否能碰到绳子,总之就是不给她留半点空闲的余地。
摸了好几次才终于摸到绳子,苏一澄甩了甩披散下来的长发,问楚钦南:“这样行了吧?”
楚钦南压根就没理她,手指摁在苏一澄的腿缝上,将她的大腿打开到最大角度,再用虎口死死卡住,顶胯一下子撞进了肉穴最深处。
“啊!!!”
被硬挺的龟头肏开宫口,苏一澄痛到瞳孔都有些涣散,嘶哑地淫叫了一声。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想要从楚钦南的身上离开,却被他一把揪住了头发,提起她的臀肉便开始撞击,动作又狠又冲,把苏一澄的阴道当鸡巴套子一样地肏,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头皮钻心的疼,下面也是。苏一澄眼眶霎时滚出一串泪花来,被迫朝后仰头,浑身无助地战栗着。
“楚钦南……好疼……”
楚钦南充耳不闻,一口咬在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恍如黑夜里的吸血鬼附体,就差用尖尖的虎牙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生生凿出两个洞来,血淋淋的恐怖。
阴茎就在这时剧烈跳动起来,楚钦南终于松了口,转而咬住了苏一澄圆润的香肩,借力把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私处的炸裂感消失,苏一澄整个人因为痛苦和高潮而止不住地哆嗦着,潮吹的淫水失控地从穴口溢出,灵魂似乎都要冲破天灵盖而飞出去。
楚钦南抱住苏一澄,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抖。
楚钦南:“对不起,刚才失控了。没弄疼你吧?”
苏一澄还在哭。完全不想原谅他。
楚钦南温柔地吻去她颊边的泪痕,嗓音还带着情欲下的沙哑,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一澄对于楚钦南总是喜欢放马后炮的恶劣床品感到十分无语。
……
大腿内侧积了一大滩水,异常滚烫的温度,大概是楚钦南的精液。
没想到这家伙意志力还挺强,她都说不介意他射在里面了,他却仍旧强撑着不留一丝一毫的隐患。
虽然是在梦里,但苏一澄还是忍不住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苏一澄忽然想起还有正事要问楚钦南。
“哦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楚钦南明天早上几点的飞机啊?要不要我去接他?还有还有,他出差的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不知道她的大脑皮层有没有开天眼或者是预言的潜能,反正她先试了再说。
楚钦南嘴角抽动:“啥?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啊嘞?”苏一澄眨巴了几下懵懂的大眼睛,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太阳穴狂跳,惊讶道,“你是——楚钦南?你真的是楚钦南?!你是真的楚钦南?”
楚钦南磨了磨后槽牙,有些恼了:“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了别人?怪不得刚才这么反常!
“没有啦,你回来的这么突然,我只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苏一澄摆手解释。她才不会告诉楚钦南自己把刚才发生的荒唐事情当成了一场春梦呢。
不过这家伙不是说他要明天早上才会回来吗?为什么突然又把机票改了?
楚钦南抿了抿薄唇,眸底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他用的是肯定句。
被楚钦南这么一问,苏一澄莫名就想起了那根被她用掉的黄瓜,立马心虚地伏到他胸口上,闷声说道:“没有,老公,我怎么可能有事情瞒你呢?你早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抱一会儿再去睡觉好不好……”
“怎么突然这么粘我?嗯?”楚钦南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温声诱哄道,“不急,先陪我去洗澡。”
一起洗澡……
诶,一起洗澡?!
苏一澄顿了片刻,犹豫着说:“我来那个了,恐怕不行……”
“提早了?”楚钦南拉开苏一澄的内裤瞧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留在姨妈垫上的点点血迹。自己刚才都没发现。
她的日期向来很准,苏一澄猜测很有可能是昨天被黄瓜插坏了,才导致月经提前。想到黄瓜,她的脸臊了一下,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所以你还是自己去洗吧。”
楚钦南一把将人从沙发里捞了起来,态度不容拒绝:“第一天量少没事,刚才不是照样做了。”
苏一澄:“……”
是她疯了还是楚钦南疯了,早知道不是梦的话,她是一定不会求着楚钦南和她干那么荒唐的事的!
肠子都悔青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