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去洗。”
楚钦南难得听话地放了手,转身拿过花洒,面不改色地将它塞到了苏一澄的两腿之间。
“你干嘛?!”腿心被冷冰冰的金属刺了一下,苏一澄颤声惊呼起来,想去推开楚钦南的手,却发现压根推不动。
楚钦南对她的一惊一乍早已见怪不怪,垂着眸子淡淡地回道:“你不是催着我洗澡吗?女士优先,我先给你洗一下小逼。”
花洒孔中喷出来的水流又细又急,带着“滋滋”的水流声,如同有无数双婴儿的小手在帮自己按摩一般,竟然淋得穴口生了一种暖洋洋的舒服。
“宝贝,你说我要操你多少次你才会怀孕啊?十次够不够?”
苏一澄抿唇不语。
阴道连接着小腹的那处莫名涌上来一股奇特的滞闷感,这种感觉苏一澄再熟悉不过。
每当她和楚钦南做爱的次数过了头,那里都会钝痛几下,提醒她应该要停了,苏一澄有尝试过解释,但是楚钦南却固执地把它当成了一种特殊的再次性交的暗示,所以现在苏一澄只能忙不迭地后退躲避花洒的攻势,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面对着楚钦南凌厉的眼神。
“宝贝,你回答我呀。”楚钦南步步紧逼,直接将人堵在了角落。
背后已是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苏一澄只能被迫攀住了他宽厚结实的肩,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
苏一澄拼命摇头说:“我,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怀孕吗?”
楚钦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中凝聚着几缕幽深的暗色。答案不言而喻。
苏一澄低头看向还卡在自己腿里的花洒,循循善诱道:“怀孕的事可以慢慢来,但不是现在啊。楚钦南,你先把花洒拿走好不好?”
楚钦南剜了她一眼,将喷头狠狠摁进她的腿心深处,语气冷静到可怕:“别抖。我只是帮你洗一下里面,不会干别的事的。”
“啊!”苏一澄抓着他的手臂,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自己洗!”
楚钦南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一眼,目光中的威胁意味很明显。
“我……”
抵在自己腿根边硬邦邦的阳物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于强大,苏一澄咽了一下口水,到底还是乖乖地闭了嘴。
“好姑娘,这样才乖嘛。”楚钦南展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来,手下放松了力道。
痛感消失,苏一澄大出了一口气。
“这么怕我?”见她如此大的反应,楚钦南勾了勾唇,探指拨开那些叠在洞口肥嫩的花瓣,将花洒抵在她的阴户上,又使坏般地拿凹凸不平的喷嘴磨压着她的穴肉,让花洒最中心的水流对准洞口流溅到里面去。
“啊嗯……怎么又……”开始了……
她才休息了几秒钟啊!
苏一澄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尾音缱绻盘绕,又酥又媚,极是好听。
“呵,”楚钦南重重吐出肺腑中的一口浊气,自问自答着,“舒服吗?肯定很舒服吧。你看,就算我说了只是单纯帮你洗干净,最后你还不是会自己一个人就爽到不行?”
“楚钦南你个王八蛋。就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才说要自己洗的!明明是你不让!”苏一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在自己下面作祟的手指咬断。
“那你就不能忍一下吗?”楚钦南无奈。
苏一澄反击道:“放你你忍的了?要是换我摸你,你敢说你能忍住?”
楚钦南点头:“嗯,我忍不了。”
“……”
苏一澄被气到差点吐血。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楚钦南还有脸叫她忍住呐?太无赖了!
任凭苏一澄被噎到如何牙痒痒想咬人,后者却是没有一丝做错事情之后应该有的觉悟,而是低头专心致志地用指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拨开穴口碍事的鲍唇,慢慢将温暖的水流推进了苏一澄的甬道。
等里面灌满水,楚钦南再插入手指“咕叽咕叽”地搅转着内壁,穴内的每一寸细肉,他都要仔仔细细地擦拭过去,等清洗到差不多了,最后撩开穴口,让里头残留的淫液混合着净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浴室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一时之间竟然无人再开口说话。
转移不了注意力,又怕自己的叫声太奇怪被楚钦南嘲笑,苏一澄简直憋得难受。
楚钦南这边却是另一番光景。
肉穴里溢满了温热的水流,像个小火炉般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又湿又软,还带着轻微的震颤。
楚钦南闭着眼睛悠悠轻叹了一声,指尖顺着水流,鬼使神差地向穴洞的深处滑了进去。
指腹一寸寸碾磨过穴壁上的靡肉,那是他操干过无数遍的地方;门口的小豆子,他也咬过;逼仄的颈口,他同样拿龟头粗鲁地顶开一遍又一遍,还恶劣地用跳蛋玩过……
楚钦南在苏一澄的小穴里面寻幽探秘,故地重游的愉悦让他抑制不住地赞道:“真嫩啊……宝贝里面也是又细又实,被我操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紧,怎么操都操不烂。看来平时还是对你太好了,你一哭我就心软……就应该把你操死在床上……”楚钦南终于露出恶魔的本质。
苏一澄听不下去了,颤抖着摁住楚钦南一个劲朝自己颈口送进去的手,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话来:“楚钦南,你……洗好了没……”
“……嗯。”楚钦南猛的将手指从苏一澄的身下抽了出来。
随着粗大指关节的离开,原本被堵在穴洞里的水“噗呲”一下喷了出来,溅射在两人的腿上,水中还隐隐约约夹带着灰白色的粘稠物质。
楚钦南的眉梢玩味地扬了扬,重新将手指插进了那个小洞里。洞里好似有榨不完的水一样从左右两片厚嫩翕动着的鲍肉中间吐着水,他每抽插一下,穴口便喷一汪水出来,和喷泉似的壮观。
苏一澄尴尬的要命,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腿心,脸上泛起了红晕,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楚钦南,你能不能温柔点对我!”
“你不是在催我吗,”楚钦南转身将花洒重新放回架子上,对身后的苏一澄吩咐道,“过来帮我抹肥皂。”
随着他的转身,苏一澄眼尖地发现楚钦南脖子,还有背上有好几道指甲抓过的痕迹,触目惊心的连了一串血珠,好在已经凝结了。
这……
苏一澄心虚地抬手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
她有这么猛吗?楚钦南被抓成这样,怎么都不叫的呢,要是换作是她,她早就痛的嚎出来了。
“还不过来?”楚钦南侧头瞥了苏一澄几眼,见她还站在原地发呆,眉梢好看地扬了扬,“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什么。”苏一澄敷衍地回了一句,同样敷衍地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帮楚钦南抹好了肥皂。
她将手里的肥皂塞回到楚钦南手上,后退了几步,说道:“背上好了。前面你自己弄。”
“没空手。过来。”楚钦南没接,蓦地转过身来,抬起手臂将自己的湿发顺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姿态慵懒的如同一个静静等待服侍的少爷,而苏一澄就是那个女仆。
“……”
苏一澄在心里默默把楚钦南骂了个狗血淋头,人却已经自觉地朝他走了过去。
怕自己炙热的呼吸勾起不必要的麻烦,她有意无意地收敛了气息,涂的时候还刻意避开了楚钦南的裆部,但是手脚照旧是麻利的。
“OK了,”苏一澄拍了拍手,迅速起身把肥皂丢回到肥皂盒里,“这下你满意了吗?”
楚钦南握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拽回到自己怀里,一双手臂紧紧箍在苏一澄的细腰上,凑近她的耳朵哑声提醒:“老公的鸡巴不帮我涂吗?宝贝可是天天要用这玩意儿的呢,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地方?”
苏一澄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下一秒,楚钦南便俯身重新拾起了那块肥皂,握住她的手把肥皂用力抹在了她的手心上。
看到整片手掌都抹满了滑腻腻的肥皂液,苏一澄突然意识到了楚钦南的意图,还未来得及挣脱,已经被他强硬地牵引着将手拉到了胯下。
楚钦南的动作极快,苏一澄只是一个晃神的工夫,手便被带着在他的肉棒上撸动了好几下,成功将手心一大半的肥皂抹在了棒身上。
掌心火辣辣的发麻,连同着手臂上的神经似乎都麻木了。苏一澄急忙收回自己的手,恼羞成怒地对着罪魁祸首尖声叫道:“楚钦南!!!你有病啊!”
楚钦南掏了掏耳朵,语调懒懒地开口道:“嗯?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谁让你忘了这么重要的地方,罚你用手帮我涂。”
“……”看着楚钦南胯间逐渐挺立起来的性器,像把刚出鞘的剑似的泛着嗜血的光芒,苏一澄瞪着眼睛,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一想到自己还在处于生理期的脆弱身体,对比那勃起到一半却已经粗肿到可怕的大屌,苏一澄小心脏砰砰直跳,心里丝毫没有要被大屌操的激动兴奋,只有害怕。
她强作不在意地对楚钦南挥手说:“不和你闹了,我真的要去睡觉了。”
“小穴里面湿成这样,你能睡的着?”楚钦南将头埋在苏一澄的颈窝里,一只手肆意地掐玩着她腿心两片肥嘟嘟的鲍肉,感受着怀里的人儿无助又绝望的颤栗,忍不住惬意地微阖了眸子。
“不要了……啊……楚钦南,把手拿开……”
楚钦南摁住苏一澄晃动的脑袋,嗓音里参杂着压抑的粗喘:“宝贝,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明明舒服到不行,所以你到底在害羞什么?瞧,又爽到喷水了不是。”
言罢,他恶意地顶了顶腰,单手扶着粗长的血红鸡巴就猛地揉挤进了苏一澄大腿腿根内侧的痒肉里,将她并拢的两条腿硬生生撑起了一道圆鼓鼓的口子。
有了肥皂的加持,粗硕的龟头一下子就滑入鲍唇翕合的缝隙中,顺利的让楚钦南都不敢相信。
错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便很快被颅内的兴奋所取代,楚钦南早已失去了理智,胯下的力道自然没了收敛,提腰重重朝苏一澄的后臀撞击了一下,直接粗鲁地把肉棒一次性全部喂了进去。
随着“噗呲”一声轻响,硬邦邦的鸡头猛地怼到了苏一澄的宫颈口。
“额啊,”苏一澄抖了一下,咬牙道,“好涨……好难受……”
“全部都插进去了,感觉涨很正常,”楚钦南在她的耳骨上咬了一口,暗哑着声音说,“等会儿动起来就不难受了。”
楚钦南原本搭在苏一澄小腹上的手不知不觉已经伸进了她腿间的密林深处,开始了无声的探索和极致的撩拨。
楚钦南一向来对性爱的前戏很上心,可这也正是苏一澄所害怕的。
此时此刻,楚钦南的指尖透着微薄的凉意,缓缓划过自己敏感的肌肤,顿时勾起小腹和腿间一大片又酥又麻的快感。
“想不想我操你。”
楚钦南又开始了除了yellow之外毫无营养的对话。
苏一澄嘴硬道:“不……”
“不?你确定?”楚钦南毫无预兆地勾出那颗藏在阴唇内的阴蒂,捻在指尖大力揉搓,语调无波无澜,“那我就欺负到你说想为止。”
“啊!疼!”苏一澄抖如筛糠。
楚钦南眸底猩红一片,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那粒红肿扯了出来,恨声问她:“我再问你一遍,想不想!”
“老公……不要……不要扯了,好疼……”
眼看苏一澄隐忍的呜咽越来越压制不住,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楚钦南才终于放过了她。
“楚钦南,”苏一澄别过脸来看他,委屈地说道,“你刚才好凶啊。”
她的眼角泛着晶莹的泪花,眼眶也是红红的,望着自己的时候,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
楚钦南看得愣了一下,心里突的软到一塌糊涂,无奈地捏了捏鼻梁,叹气说:“苏一澄,为什么每次要逼我做到这么狼狈的地步你才肯服软呢?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真是败给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