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钦南的视线飞快地扫过那锅金黄色的鸡汤,眼底一道锐利的冷光稍纵即逝。
那汤单看表面,完全看不出来什么异样,要真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里面的食材比一般的鸡汤多了“亿”点,喝起来味道也更浓。
楚钦南依稀记得当时,他抱着苏一澄喝了那汤,然后身体便热了起来。
到这里尚且一切正常。
再然后,苏一澄来帮他擦嘴巴。
她的手指是那么软,表情又是那么的无辜。脖颈间的肌肤细腻如瓷,拂过他的耳廓,发丝触碰着他的鼻尖,声音也是又娇又软,和在叫床似的好听。
就算是宽松的浴巾也挡不住她曼妙的曲线,和浑身赤裸的自己贴在一处,楚钦南早已心猿意马。
可是楚钦南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就要了她。
两个人推推搡搡了几下,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扯开了浴巾的领口,又或许是它自己敞开来的,正好,内里起伏的风光一目了然,他于此彻底失控……
可是他又有哪一次没有在苏一澄身上失控过。他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疯狂地贪恋着她的人,她的肉体,她一切的一切,他楚钦南都想得到。
苏一澄对他而言无疑就是行走的春药。
不,她比春药还灵。
所以是吃药做还是不吃药做,楚钦南自认两者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反正最后他都会把苏一澄操到一看到自己就腿抖的那种程度。
所以要不是苏一澄提了,他根本不会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和春药联想到一块。
“我说她为什么要大晚上送鸡汤过来,原来是存了这种心思!”楚钦南一对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明显就是被自己的亲妈气得不轻。
这药的药效凶的很,剂量只多不少,怕是只做个一次两次根本不会消停。
也不知道他妈是从哪里搞来的药,完全就是变相的催着他们生孩子。要是自己意乱情迷之下真的不小心搞大了苏一澄的肚子,那不是正好遂了她的意?
楚钦南生平最讨厌被人算计,就算是自己的亲妈也不行。
而且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苏一澄,他就更加不能简简单单一笔带过了。
苏一澄一眼就看出了楚钦南在想什么,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对着他摇头道:“你别……”
楚钦南知道苏一澄是想劝他,也清楚自己的确太过于冲动了,只好忿忿说:“你说我妈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东西怎么能乱加在吃食里,万一有副作用怎么办!你现在人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一澄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瓣,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要说不舒服的地方,那还真有。
她现在简直下面痒的想死!
楚钦南抬手摸了摸苏一澄有些苍白的小脸,吃惊道:“你脸怎么这么烫!?不行,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别去,”苏一澄强撑着意志断断续续地说,“别去,楚钦南……我恐怕……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楚钦南面上闪过一丝迟疑和顾虑:“那怎么办……”
“……”
苏一澄用贝齿狠狠咬住下唇,勉强让自己混沌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
在药物的催化下,她原本清亮的眸子早已沁满了潋滟的水光,就连眼尾也泛着潮红色的欲气,就像刚刚哭过一样。
楚钦南愣愣地瞧着她,只感觉喉头发涩发紧,声音也哑了:“你……”
苏一澄眸色闪动,仿佛一盏跳跃着的烛火,牵着他的手掌缓缓移到自己濡湿的腿间,抬头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操我。求你。”
————
操我,求你。操我,求你。操我,求你……
这四个字像是沉沉叩击在楚钦南的心间般,让他的胸腔震荡不已。
苏一澄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和她的人一样的烫。
没有楚钦南的配合,苏一澄完全找不到接吻的技巧,只能用舌尖舔着他的唇瓣,用牙齿吮咬着他的唇肉,渴望这样能让他张嘴。
楚钦南的胸膛硬邦邦的,两粒嫩乳蹭于其上,一点点挺立了起来,还有他粗大龟头压迫在自己肥厚鲍肉上的灭顶快感,都是如此清晰。
“嗯~~~”一声舒服的嘤咛破喉而出,苏一澄眯起眼睛望着面前不动如山的男人,勾着他的脖子疑惑道,“你还不开始吗?还要让我等多久?”
楚钦南猩红着一双凤眸,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全力汲取着她口腔中的柔软和甘甜。
唇舌纠缠,发出粘腻的接吻声。
楚钦南已经把苏一澄的嘴巴当小穴一样在进出着,粗粝的大舌搅得她整片口腔止不住的发麻。
拍水声和两人的粗喘声交错响起。
但是这点声音完全不及手指抽插阴道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摩擦声。苏一澄的骚穴恍若一条潺潺的溪流,欢快地在他的肏弄之下淌着淫水。
苏一澄彻底软倒在了楚钦南的怀中,小猫似的呻吟着,嗓音是痛苦到极致之后的欢愉。
“不要手指……好难受,小穴里面好难受……嗯啊~~~你快停下~~”
楚钦南根本就不想停。他怎么可能停。
他没有忘记,不止有苏一澄一个人喝了那锅掺了药的鸡汤,自己同样也喝了,而且比她还要难受。
于是他又加了第三根手指进去,更加用力,也更深地揉挤着她穴壁上的媚肉,把苏一澄操到淫水直喷。
楚钦南开口问道:“还难受吗?要不要我再加一根?”
“加什么加!你快停啊混蛋!”
苏一澄受不了楚钦南无休无止的指交。要是他再不把鸡巴插进去,她感觉自己的小逼马上就要被春药折磨到原地爆炸了。
她已经顾不上痛,猛地将楚钦南的手从自己的穴里拔了出来,扶着他的肉棒快速地塞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穴内沃满了浓稠的汁水,楚钦南的性器又是勃起到了不可思议的高度和硬度。随着龟头的进入,大半根肉棒呲溜一下便滑入了通道,牢牢地被吸死在了最里面。
“呃啊!!!”
苏一澄喟叹着,有一种肉身终于得以解脱的致命快感,灵魂似乎都要冲破头顶剥离出去。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尖叫宣泄一番。
“……”楚钦南皱眉摁住苏一澄的后腰不让她乱动。
然而只是停顿了一秒,他便将苏一澄整个人盘抱在了自己的腰上,一边操她,一边往卧室走。
楚钦南走的极慢,几乎是走一步干她一次,所到之处,被操出来的淫水湿淋淋流了一地,在深褐色的地板上分外醒目。
那春药的药性不是盖的。
苏一澄自始至终把头颅埋在楚钦南的颈窝处,已经努力在克制那股火了,结果还没到卧室门口,她便没忍住到了高潮。
乳白色的淫水吹得两人的腿心像洗过一般的潮湿泥泞。
楚钦南低头扫了一眼,直接不走了,不由分说地把苏一澄压到了餐桌上,捣鼓成各种姿势要她,还边操边咬。手臂、脖子、胸口、腰,甚至是大腿,一副饿昏了头,把她当晚饭吃的凶相。
苏一澄痛到不行,挣扎间打翻了桌角的花瓶,玻璃渣子稀稀拉拉地碎了一地,也没空去收拾。
————
等到两人终于到了卧室的床上,苏一澄感觉自己的整个腰部又酸又涨,就像遭受过几轮酷刑后彻底断掉了似的。
脚一沾到床,她便泥鳅般扭动着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对楚钦南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不行了,做不了了……楚钦南,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成不?”
楚钦南身形顿了一下:“可是……”
苏一澄知道他要提春药的事,挥手道:“不管啦。春药还是毒药,我都不管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药效肯定就过了。”
她已经想通了。
她宁可被春药折磨到七窍流血爆体而亡,也好过被楚钦南操死在家里,任何地方。
楚钦南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置可否。
有情绪在他的眼底翻涌,可惜那眸子太黑,太深邃,苏一澄什么都瞧不出来。
良久后他掀了被子。
苏一澄心跳乱了一拍,以为他又要来一次霸王硬上弓,毕竟这家伙以前没少干这种事情。
“好,那你睡吧。我陪着你。”楚钦南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咦咦咦?什么情况?
苏一澄傻眼了。
楚钦南帮她揶了揶被子,说:“睡吧。要我抱着你吗?”
“呃。不用了。”苏一澄忙不迭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只留了一个后背给楚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