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足之后，白霏疲倦不已，躺在夜妲腿上喘息，任她轻轻抚m0散乱长发。
多亏刚刚的疯狂，脑袋终于冷静下来。
回想“夜妲”的一举一动，确实有不协调的地方，仿佛像个骗子，举手投足间总不太自然。
她对待自己的方式，乍看之下没什么问题，实则像是没感情的人偶，一昧表现出完美的举动。
不过在那之中??
“我觉得，那个人就是你??”
“什么？”
夜妲原本还在恍神，听到这话顿时着急反驳：“那才不是??”
“可是又不是你。”
白霏眨眨眼，直视眼前的姐姐。
“嗯？什么意思？”
夜妲瞬间茫然，这话实在太矛盾了。
“她给人的感觉，确实就跟你一模一样，可是她对我的那些行为，b较像试探。”
白霏伸出手，抚m0她冰凉的脸颊，明明不是活生生的存在，却带给她实感。
她b谁都明白，刚才的xa不是一时冲动。正是对姐姐有感情，才会有yUwaNg。
眼前的鬼妻夜妲确实是她的姐姐。
夜妲享受着妹妹的抚m0，舒服眯起眼，也疑惑的反问：“试探？要试探什么啊？”
“不知道。或许这跟你为什么会活过来有关系。”
白霏摇摇头，也暂时没头绪。
不过能确定的是，那既是夜妲却又不是她，夜妲失踪跟“活”过来的过程中，恐怕有未知的力量g涉，才会变成这种局面。
“都说了那不是我??”
夜妲小声咕哝。
不过她也有同感，“夜妲”看似跟她没有两样，但如果相处时间长，就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那就好像有谁想试着取代她，模仿她的一言一行，可真正熟悉她的人，只会有违和感。
“但也有可能是另一个你??不过得去找师父才知道了。”
白霏坐起身，再次爬回驾驶座，打算赶紧开车回去北部，着手调查这件事。
她曾听说二重身的存在，只是她不太熟悉，但她熟识的师父或许会知道。
“所以是我一分为二的意思吗？”
夜妲有听没懂，这种事她没有研究，但目前经历的事又无法以常理解释。若“夜妲”也是她，确实有很多事就能说得通了。
剩下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种情形。
白霏摇摇头，不敢妄下定论，没再多说下去。
“那小霏??现在相信我才是夜妲了吧？”
夜妲偷偷看她，b较在意这个问题。
不管“夜妲”究竟是谁，白霏相信她b较重要，这样她们才能增进关系。
“暂时??但不相信也没办法了吧??我们都??”
白霏说到一半，后知后觉感到羞耻，内K的黏腻感提醒着她刚才有多纵yu，脸颊整个发烫。既然都做了，也没办法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们好歹是Y亲关系，哪怕她不是夜妲，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要说没有感情绝对是骗人。
“嘿嘿??那回去可以再一次吗？”
“不行??！”
夜妲笑咪咪盯着她，再次觉得妹妹真是可Ai。明明做的时候那么强势，做完却像个小nV孩害羞。
白霏不讨厌za，只是光想就很羞耻，不过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无论鬼妻夜妲是谁，她都喜欢跟她在一起。
白霏带她回到住的公寓大楼，顺便把她的牌位摆在客厅桌上，跟她们的合照放在一起。
“原来这是小霏住的地方??”
夜妲好奇的到处看看，发现她住的地方不算大，大多都是造型简约的家具，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摆设。
白霏坐到沙发上，终于放松下来，扯下绑发躺了下来，恰好瞥见夜妲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微张却始终没出声。
“你那表情??很奇怪吗？”
“不是。就??我不会讲??很简约的风格？”
夜妲不大会形容，这里跟她住的地方差不多，没有摆太多装饰品，竟有种亲切感。不过她是把家当成睡觉的地方，没有放太多心思装修。
“嗯，可能是我东西不多。你住的地方跟我应该不一样吧。”
白霏转过身侧躺，盯着空荡荡的电视柜，突然想起夜妲以前喜欢收集可Ai的东西，还买了个柜子摆设。
她们从前也喜欢一起摆设房间，如今变成一个人，也失去了兴致。
“其实差不多。不过??小霏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夜妲坐到她旁边，注意到可Ai的粉nEnG相框，照片是她们一起挤在头贴机拍的，莫名有些怀念。
她还记得，这是白霏有一年生日，她用存了很久的零用钱买的。原本上面镶有水钻，旁边还撒了亮粉，如今已经剥落，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可白霏还是没有丢掉。
“什么意思？”
白霏有听没懂，她早就变了许多，哪有半点以前的模样。
夜妲想拿起相框，却无法碰触只好放弃，自顾自笑说：“你还记得，我们以前最喜欢去逛书局，买一堆小东西回来摆吗？还被爸妈骂说浪费钱。”
“??我早就忘了。”
白霏撇开头，其实她还记得，只是记忆早就变得模糊。
夜妲指着相框，温柔的笑说：“这个相框就是我们有一次逛书局，你一直很想买的，照片还是你生日那天，我们一起拍的。”
“你记得还真是清楚??”
白霏垂下双眸，再次提及这些事，内心隐隐触动，足以唤起从前美好的感觉。
可是当恍然回神，面对现实才发现那只是错觉，徒留强烈空虚感。
此时她突然察觉，夜妲对于过去的事，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好似昨天才发生过的事。
不过夜妲没有说错什么，这相框确实是她最不想抛弃的回忆。
夜妲察觉到她表情变化，以为提起伤心事，不免有些惊慌，赶紧摇手解释：“我只是??没有忘记过而已。”
“是吗??姐姐，你说人的记忆，真的能保留得那么清楚吗？”
白霏望着泛h的相片，突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是如何保留那些美好的记忆细节。
人在成长过程中，面对外界的磨难，脑袋为了应付越来越沉重的压力，会舍弃记忆里不重要的细节，只留下重要的轮廓。
大多数记忆会随着时间失真，蒙上不曾有过的灰暗，无论快乐或是痛苦，再次想起都不会再有最初的感受。
“我不知道。可是我很清楚一件事。”
夜妲凑近她，捧起她的脸颊，指尖细细抚m0嘴唇，忍不住轻笑说：“自从跟小霏冥婚之后，我就想起了很多、很多跟你有关的事??很奇怪吧？”
这情形连她自身都难以解释。好像先前想不起来的回忆，跟在白霏身边，便能慢慢找回来，还是刚从前一样鲜明。
反而是最近的事，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总感觉她好似真的分裂，把属于现在的记忆遗留在了身T里头。
夜妲沉醉抚m0她的脸，仿佛描绘她的模样，想把眼前的妹妹装在心里，彻底拥有他。
白霏微微张嘴，呆望她的蓝眸，竟一下子有些恍神，好似从中窥见不曾有过的感情。
随着手指划过的冰凉触感，理智逐渐恢复。
她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只是说不出来。
“??我得去准备明天上班的东西了，等下班我们再去找师父问清楚。”
白霏撇开了头，越是跟夜妲亲近，就越有种别扭感，只是不清楚从何而来。
若冷静想想，夜妲跟她印象中的模样相差甚远，哪怕仍能窥见从前的影子，却有着不一样的地方。
夜妲b起以前，变得更为大胆，还对她大方表白，好似压抑的真实X情，Si后才展露出来。
一意识到这点，白霏好似抓到什么重点，只是疑点重重，归纳不出个答案。
夜妲没再多说什么，乖乖跟着她回房间准备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