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妲一看到她出来，便兴冲冲迎上来问：“小霏，怎么样？”
“嗯??我想问你??你在失踪之前有接触过什么道士吗？”
白霏思索片刻，打算先旁敲侧击看看，厘清究竟是谁引诱夜妲“换皮”，弄清楚对方的目的。
至于姐姐“换皮”的真正理由，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问b较好。
夜妲微微皱眉，努力回想却没有半点线索。那天接触的对象，除了公司的人，就是应酬的合作对象了。
“这??应该没有??怎么了吗？”
她还记得对方公司派来的是个新人，口条不怎么清晰，支支吾吾的显得很紧张。
出于她本就有意合作，这孩子感觉上也算老实，便还是顺利谈成签约。
“这样啊，先回去吧，得再查一下你当天的行程了。”
白霏看出她没有说谎，但也可能是记忆缺失，就跟想不起Si前的事一样。
夜妲愣愣点头，脑袋浮现许多疑惑，但不敢多问。
她心里老是不踏实，能从白霏的脸sE看出，“换皮”应该很不好处理，或许还跟想隐瞒的事有关。
离真相越近，就越害怕妹妹会挖出当年的那些肮脏g当，不敢面对她失望的眼神。
白霏回到家洗完澡，打开电脑就收到林翎传来的案件记录。
当天夜妲准时进公司，开完会联络完合作对象，下班便直奔酒吧，跟合作伙伴谈生意。对方据说是走后门上任的经理，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这些都跟夜妲描述的一致，没有可疑的地方。
警方盘问过她接触过的人，也都表示夜妲跟平常没有两样，没见任何异常行为。
目前想要找到解法，果然还是得知道她想“换皮”的理由，化解执念再回去找师父。只是她有点不敢问，害怕会得到不好的答案。
白霏关上电脑，斟酌许久还是望向坐在床上的鬼妻夜妲。
“姐。”
“怎么了？”
“你之前有什么难过的事吗？”
“什么??怎么突然这么问？”
夜妲有些迷茫，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她的生活一直都还算过得安稳，除了绯闻nV友不时SaO扰，说不上有不好的地方。
不过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过得形同嚼蜡，没有半点滋味。唯一支撑她走下去的，是她想解决一切阻碍坐上高位，再跟妹妹重修旧好的目标。
白霏抿唇，本以为她是陷入低cHa0，才做出不合常理的行为。但现在看来，果然是更复杂的原因。
既然如此，便只能单刀直入问清楚了。
“师父说选择“换皮”的人，是因为有想舍弃的过去。你??有过这种想法吗？”
“嗯??或许有吧，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夜妲忽然心虚，别过目光不敢看她。即使对“换皮”的过程没有半点记忆，可她能隐隐猜到，果然是跟过去那件事有关。
当初为了保护妹妹，毅然决然牺牲自我，结果导致她们关系出现裂痕，从此渐行渐远。
那是一切的分水岭，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心魔，才会在Si后一心想跟白霏冥婚。
没能好好表达心意，成了她最后悔的事，却也无能为力去改变。
她无数次回想过往，总会想若她能挺身反抗父母，或许就不会换来这种结局了。
白霏看出她有所隐瞒，站起身凑近了她。
“我想知道为什么。”
“小霏不用知道那些事??”
夜妲别过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当年的事过于复杂，其中还牵涉到她的私心，要是妹妹知道，定会无法谅解。
白霏见她不肯说，再也难以冷静，一字一句的说：“如果跟你“换皮”的理由有关，我一定要知道。”
没想到事已至此，夜妲还要对她有所隐瞒，不免有些情绪失控。
“小霏，你听我?”
夜妲还没说完，白霏便失去理智，扣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倒压在身下，b迫她们视线交错。
“姐姐??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为什么会想舍弃跟我的过去呢？”
这是她最无法接受的事。
她们的过去是她最珍视的时光，无论如何都不想忘记，可姐姐却想舍弃，还不惜拿生命开玩笑。
夜妲猛然瞪大眼，盯着妹妹悲愤的眼神，脑袋一片空白。
她想跟妹妹坦白，可当她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最终只能闭上眼，苦笑说：“小时候我们曾有过梦想对吧？如果是没办法达成的梦想，忘记了会b较好。”
至今都还记得，白霏来到家里的那天，看起来是那么弱小。
白霏犹如受伤的猫咪，只躲在继母身后瑟瑟发抖，不时探出头偷看。
夜妲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决定要好好保护妹妹，呵护她一辈子。
只是没想到，随着相处时间越长，情感就越失控，产生想要占有的念头。
可惜她们是姐妹，永远不可能突破这层关系。
她早有这份觉悟，才会为了保护妹妹，做出极端的选择，也是为了扼杀掉她这份感情。
可她低估了妹妹在她心中的重要X。
白霏垂下了眼，没想过会得到这答案，紧抓着她的手腕压在两侧，慢慢贴近她，几乎要吻上她的唇，压抑的说：“为什么不是想办法达成呢？姐姐，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不在乎会有什么阻碍，只要想办法解决就好了，不是吗？”
“妹妹还是那么单纯呢。果然是这样我才后悔了吧??不想看到我可Ai的妹妹跟别人在一起。”
夜妲笑得苦涩，可听见她这话，竟有种愧疚感。忽然意识到，本该捧在手心的妹妹真的长大了。
事已至此，还是没能把真相说出口，不敢赌妹妹的感情。从前没有勇气，现在也不敢打破现状。
眼下已经冥婚，是彼此都想要的关系了，又何必破坏得来不易的安稳。
她们会走到今天，是她一次次自私得来的结果。
——就让她再自私一次吧。
“你还真是过分??不管做什么事，都是自己决定，你从来都没问过我的意愿??”
白霏微微收紧手，却无法对眼前的鬼妻夜妲生气。
她接受不了夜妲对她有所隐瞒，可也同样猜得到，定是接受不了的真相，才选择不告诉她。
从以前就是这样，姐姐不愿意看她难过，只要是坏事，都会想办法隐瞒，独自帮她解决。
可是她早就不是从前软弱的妹妹了。
“我不想让妹妹为难呀。”
夜妲微笑以对，看得出她终究还是心软了，有恃无恐的仗着她的宠Ai，想把这件事蒙混过去。
白霏叹了口气，自知耗下去也不会得到答案，没好气的反问：“你b我冥婚就不为难了吗？”
“至少算是结婚了？”
夜妲理所当然的歪头，这正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结果。
白霏好气又好笑，直盯她的双眸，再次b问：“真的不愿意说？”
“??”
夜妲转开头，摆明不开口了。
“是吗??你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白霏沉下了脸，突然坐直身子，撩开她的窄裙，拉起她的腿身，狠狠往大腿内侧咬了口。
“呃??！哪有人，生气是??”
夜妲痛哼一声，可白霏没给她抗议的机会，顺着向上吻咬，手按住她的蕾丝内Kr0u压，顿时激起阵阵颤栗。
“这样??哈嗯??”
夜妲无力抗拒，随着刺激的刺麻感，微微扭动腰身，气息越发急促。平时都是她挑逗，如今换了位置，竟难以抵挡。
“我们已经是妻妻了。这样也很正常吧。”
白霏微微眯起眼，动作越发大胆，吻咬出明显红痕，戳弄陷入蜜缝的薄薄底K，顿时Sh透一片。
这姿势搭上强迫抬起的腿身，能隐约窥见那处的稀疏Y毛，显得格外X感。
“小霏是故意的??嗯、呃??”
夜妲发出委屈的泣音，疼痛跟sU麻感交融，不停挑起她的q1NgyU，渴望更多Ai抚。
即使透过底K，仍可见MIXUe隐隐收缩的轮廓，仿佛饥渴的小嘴。
“嗯。”
白霏承认得很g脆，稍微扯破她的丝袜，T1aN弄她每一寸肌肤。哪怕只有冰凉的触感，仍能想像身为活人的弹X，足以g起想狠狠占有的yUwaNg。
既然姐姐总是如此自私，那在这种事上放纵，便算是扯平了。从以前到现在，她总是忍耐着感情，不敢做出过分逾矩的举动。
可如今她们不是从前的关系了，夜妲也不再是她认知的姐姐，那也无需顾忌了。
白霏故意戳弄，挑逗着她肿胀的Y蒂，又吻着她敏感的腿间，发泄无处安放的感情。
“小霏??唔、难受??”
夜妲微微仰头，喉间发出难耐的喘息，腰身频频发颤，却始终攀不上ga0cHa0，仿佛成了她指间的玩物。
“嗯。我已经决定了，我喜欢姐姐，所以不管是哪个你，我都会接受，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去问她，这样你才能真正回来。”
白霏趁她恍惚，轻蹭修长腿身的红痕，手在她Sh透的底K打转，逗弄她已经敏感得不行的sIChu，刻意放大她的yUwaNg。
当然这只是激将法，想趁机撬开她的嘴。
夜妲双眸Sh润，可还保有理X，断断续续发出喘息：“呃??嗯、那个才不是我??”
“那就是你，姐姐。”
白霏放下她的腿，凑上前轻吻她的唇，指尖透过Sh透的内K，不停r0Un1E凸起的Y蒂，膝盖有意无意磨蹭蜜缝。
“唔——”
夜妲发出难耐的鼻息，却被迫吞下所有SHeNY1N，连带难以承受的快感，瞬即达到ga0cHa0，浑身颤抖不止。
白霏吻着她冰冷的唇，一次次交换Sh润气息，直到鼻间全是熟悉幽香，彼此吐息旎旎，才满足放开她。
夜妲身子几乎瘫软，双眸迷蒙，呆呆望着她。
白霏表情变得放松，身下的姐姐是她渴求的模样，可惜却不是完整的她。若放弃鬼妻夜妲，换回完整的“夜妲”，或许会后悔一辈子。
她们会做回单纯的姐妹，像从前那样疏离，再也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关系——
那也无所谓了。
“姐姐，我是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