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夏予辰家楼下。
他还没回神,还瘫在後座,制服半敞,後颈被T1aN过的腺T泛着红。
可陆司寒没有碰他。
也没有吻他。
什麽都没有。
只是打开车门,冷冷丢下一句话:
「下次收好你的气味。」
然後——走了。
乾净俐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夏予辰呆坐在车上十几秒,直到司机转过头问他:「要我送你上去吗?」
他才仓皇摇头,抓起外套盖住自己,逃也似地下了车。
他喉头乾痒,後颈烧痛。
但心里最烫的,是那种**「只剩下自己还在沉溺」的感觉**。
他想问:「你刚刚那样T1aN我,不代表什麽吗?」
但那人连回头都没给。
他洗了澡,洗了两遍。
但气味还是残在皮肤里。
脖子上的红痕像被咬破的记号,虽然没有真正破皮,却像一种未完成的烙印。
他用冷毛巾压着,压得发抖,压得快哭。
「你真的……什麽都不说就走了……」
「你明明T1aN得那麽深……T1aN到我……都Sh了……」
他打开手机,讯息空白一片。
什麽都没有。
连「到家了吗」都没有。
就像那段接触,只是场生理需求的喂养。
他终於崩溃了。
打开语音,对着手机低声说:
「陆司寒……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