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冷得像冰窖,空调全开,窗帘拉上,只剩日光在缝隙里透出几道光线。
夏予辰坐在病床上,制服外套早脱了,衬衫皱着黏在身上,後颈还贴着凉贴。
他手里握着一支压制针,却下不了手。
因为他手抖。
因为他在想——如果是陆司寒来帮他打,会不会更……舒服一点?
「……你自己一个人也能发情成这样?」
门忽然被推开,声音凉凉的。
他猛地一抬头。
是他。
陆司寒站在门边,一手cHa兜,眼神沉静。
「你、你怎麽来了……」
「老师说你走不稳,要我来看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可以自己打的……」
「手都在抖,你还要自己来?」
说完,陆司寒一步步走近,站在床边。
夏予辰下意识往後缩了一点,但没来得及。
他手上的针被cH0U走,压在床边。
「转过来。」
「我……」
「你自己说的,要让我看见你彻底属於我。」
他低头、微笑,眼神里是一种带刺的宠溺。
夏予辰颤着转过身。
衬衫被他从後头拉开,领口松垮地滑落,露出後颈的腺T——还红着,还带着淡淡水痕。
「……怎麽还没退?」
「我……一直在想你……我控制不住……」
「你这腺T……是怎麽训练的?」
他冷冷说完,针一压,药剂推进去。
「啊……!」
他颤了一下,气一泄,全身发软。
可还没等他喘过来,陆司寒忽然伸手,指腹贴上他的腺T,轻轻一压。
「你记得昨天说了什麽吗?」
「……我求你……T1aN我……」
「嗯。然後你喊了几声我名字?」
「三……三声……」
「喊得像是求我标记你。」
「……我那样做,会让你讨厌吗?」
「不会。」
「那你为什麽今天这样冷我……」
「我在等你再一次主动。」
「……为什麽?」
「因为我想看你,到底能为我做到什麽地步。」
你传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