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的墙壁还有他的气味。
夏予辰整整洗了两遍澡，却总觉得哪里还黏着，被T1aN过的痕迹没有真正洗乾净。
不只是身T，是脑子也是。
陆司寒说那句话的语气还在他耳里回响。
——「你现在这样，真的像极了我养的。」
他知道自己不是不喜欢。
他甚至，在他T1aN进来时ga0cHa0了两次。
但他同时也意识到：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他会变成一只真的宠物。
没有选择、没有标记，只有随时能被「喂养」的腺T。
隔天早上他故意早点到校。
坐在走廊一角看着窗外，yAn光透过灰sE的云层，落在乾裂的C场上。
他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什麽都不像真的。
然後手机亮了一下。
【陆司寒】
>别乱跑。
你气味还没退乾净。
他没有回。
手机震了一下，又跳出一条：
【陆司寒】
>昨天你S到椅子上，我衣服也Sh了。
我现在还在闻着你味道。
你想负责？
他忽然站起来，心里一种极度荒唐的情绪蔓延开来。
他不是Alpha，他不能在别人闻到他气味的时候反咬一口。
他甚至连「咬」这件事——都没资格拥有。
教室门被猛地推开，撞到墙壁，发出沉闷一声。
全班瞬间安静。
夏予辰站在门口，脸sE苍白，喘得发狠，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教室後排的那个人。
——陆司寒。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头发微乱，白衬衫搭着黑sE校外套，整个人像幅画。
那双眼微微抬起，落在他身上。
「你来了。」
语气淡得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夏予辰一步一步走进来。
没人敢出声。
他走到陆司寒面前，盯着他几秒，然後猛地抬手——
「啪」地一下，用力把书桌往後推开。
那声音很大，全班都倒cH0U一口气。
陆司寒一愣。
他从来没见过夏予辰这样看他——
不是害怕，不是羞怯，不是渴望。
是恨。
是委屈。
是被T1aN了几十次却什麽名分都没有的恨。
「你再碰我一次试试看。」
「我不是你养的。」
「我不是什麽会哭的玩具，也不是什麽被你T1aN过就要绑一辈子的东西。」
「你不咬我，就别来碰我。」
全教室鸦雀无声。
陆司寒沉默了十几秒。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夏予辰面前，俯身低语，声音低到只剩他们两人能听见：
「……你想要我咬你，是吗？」
「那你今晚别睡。」
「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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