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散个步而已，真的。」
夏予辰这麽说的时候，穿着白T恤、浅K，手里还拿着一瓶没开的汽水。
陆司寒靠在门边看他，没讲话，只伸手接过瓶盖帮他打开。
他们已经毕业了。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生活很平静——白天上班，晚上吃饭，偶尔亲吻、偶尔发情，偶尔用不怎麽安静的方式za。
但今天夏予辰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眼神软得像情报素那时候的样子。
於是现在，两人坐在郊区公园的长椅上，晚风不冷，虫鸣清晰，远方偶尔有汽车经过。
夏予辰喝一口汽水，转头看他。
「你今天是不是没喷遮蔽剂？」
司寒低头看他一眼，嗯了声。
「我闻得到你。」
「那你闻我了吗？」
「……」
夏予辰笑了一下，靠过去，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情报素慢慢渗出来，是那种发情前的讯号，不是强烈，但会让人想咬。
「你今天不能亲我。」
「你亲我我就会想要。」
「我真的……只是想散步。」
司寒低头看着他。
月光将他脸颊照得发亮，唇瓣微张，眼里是藏不住的热。
「好，我不亲。」
他说。
下一秒，他吻了上去。
不是唇，是腺T。
「你骗我……你说不亲的……」
夏予辰声音哽住，整个人趴在他怀里，情报素疯狂泄出，汽水瓶掉在草地上还在冒气泡。
「回家太远了。」
「我不想忍……你现在C我好不好？」
「我……我在外面就会Sh……我真的……不想等了……」
司寒没说话。
只是站起来，牵着他的手，往停在不远处的车走过去。
车门一关，声音沉闷。
司寒把他抱上後座，坐在腿上，没脱衣服，只掀开他後腰，手探进去试了一下——
「Sh成这样……你真的只是想散步？」
夏予辰抱着他，脸埋在他颈窝，声音含糊又带一点哭腔：
「是你太会亲了……我、我没有……我只是……唔……真的只是想和你一起走走……」
司寒吻他、T1aN他、C他。
後座的车窗被情报素蒸得起雾，警报器响了两次，天花板上都沾了气味。
而他就在司寒怀里，边哭边笑地说：
「你以後不能这样，我会误以为你连月光下都想C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