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任大典是白家的传统仪式,形制和家族惯例的宴会差不多,但规模更大,准备更完全,内容更严肃。
在如今的三大神圣家族中,燕家和林家早就不再如古早时那般,举行这样的典礼了,是以只有白家流传下了这样的传统。
不过白蕊并不太关注这些形式,她虽然接受族老们的布置,但并不代表她上任后依旧会沿袭这一切。从这个意义上说,白蕊即使革新者,又是保守派,而她要做的,只是要蒙受着白家遗留的余荫,从这个深潭之中掀起一阵浪来。
至于再往后?后来者有后来者的义务,至少目前,白家这个庞然大物还不需要伤筋动骨。
“如何?”白天一负手立在白蕊身后,望着眼前的一片素裹。
白家的祖地修建在一处高山上,山高入云,顶峰的几所院落也常年如置仙境。每逢一代家主的继任大典,这里便会封山止路,直到一月后才重新开放。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这里就是一处普通风景区罢了。偶尔的封山也只是因为例行维护。
“很美。”白蕊赞叹道。
白天一呵呵笑道:“未来还会更美。”
云颠之上,他的袖袍猎猎作响,像是一尾白虹,最终隐没进云雾中。
“不等结束了吗?”白蕊望着他转身后的背影。
白天一摇了摇头,“有人还在等你。”
白蕊知道他说的是谁。
典礼结束之后,她作为新继任的家主,还有最后一项仪式。
那就是给自己的伴生者破处。
实际上破处只是表面上的说法,白磊本身并没有什么处膜,白蕊要破的,也只是伴生契约留在白磊身体里的封印。
这种封印在破除的那一瞬间,会给双方都带来极大的补益,效果类似于武侠中的双修,互惠互利,尤其是白磊并没有修过灵,这份能量能够帮助他补足一部分体质,保证以后更耐操。
此时此刻,他应该在家族准备好的房间里,洗干净等着她了。
白蕊将被雾沾湿的外袍脱去,迈进古色古香的房间内。
四周绫罗绸缎披挂,华美典雅;砚台上亦是引着一段檀香,香而不腻,精于情致。
和黄梨木床上活色生香的景色截然不同。
白磊浑身束着红缎,很性感,也很抓眼。他整个人被吊起在床中央半空,四肢大张着,屁股高高撅起,双眼由一块黑布遮住,嘴里塞着同色的口塞,无声地等待着。
白蕊的脚步停在床前。
第一步,是和白磊体内的契约沟通。
她闭上眼,唤醒了自己的灵力,缓缓注入进白磊体内,找寻到契约的位置。
这个过程并不长,鉴于两人间长久的相处,契约很容易就认可了双方,在白磊的后腰形成了一串纹路。
白蕊轻轻抚摸着这些神奇的文字,在她的指腹下,它们异常鲜活。
这些文字的意义是……提高敏感度?
她有些错愕。
白磊却开始难耐地吞咽口水。契约被激活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种庞大无比的空虚感涌入身体,好像自己灵魂中所有对白蕊的渴望都被拽了出来。
他的后穴久经调教,早便能习惯忍耐住寂寞,此时却仿佛过去所有压抑的需求都被释放了出来,恨不得下一秒妹妹就能穿透他的身体。
“很辛苦吧。”得到来自契约的反馈后,白蕊也能更清楚地掌握哥哥的身体状况,她上了床,从背后接近了他,双手穿过对方腋下,扣住了他的胸肌。
兄长的身形属于健美的类型,但就白蕊的审美而言并不夸张,反而更让人有侵犯的欲望。富有弹性的胸肌在她掌中被揉搓成各种形状,一整块皮肤都泛起红色。
白磊喘着气,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如此猛烈,从身后侵犯过来的人光是玩弄他的胸部,就已经让他不能自已了,更别提之后……
“唔!”
他身体一僵,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原来是白蕊一手狠狠捏压着他的乳珠,一手握住了他淫荡的下体。
“哥哥这里,一直在流水哦。”
她撸动着这根不听话的,一直往外冒淫液的阳具,指甲划过管沟,又颠了颠下方鼓鼓囊囊的阴囊,感受着它充盈的体力——这里很快就会被她放空。
“我开始了。”
她掰正对方圆润的屁股,欣赏了一下他漂亮的穴口。这里也冒着晶莹的粘液,显然是事先准备万全,清洗扩张做了个遍,恐怕就连“待客守则”都能倒背如流。
毕竟是从小训练至今的容器呢。
身为妹妹的白蕊,她的任务是学习、修灵,成年后继承家主之位,用至强手腕敲定大局。
而作为兄长的白磊,他的任务则是学习、成年后进入政界,成为白家的在外发言人;以及数年如一日地调教自己的身体,以便白蕊能更好地使用它。
没有比哥哥更适合白蕊的容器了。
她趴在兄长背上,像对待一只母狗一样,缓慢却坚定地插了进去。
太久的空虚被填满,白磊爽得浑身颤抖。他的屁眼里骚得全是水,一接纳白蕊的巨物,那些液体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发出湿粘滑腻的水声,钻进他的耳朵,像是在嘲讽他的无能。
契约的力量太强了,这不啻于直接身体改造般的神迹,就这么展现在白磊的身上,瞬间就让他不受控制地松开了身体的阀门,放纵欲望的洪流占据了身体。
白蕊听见他的呼吸,急促得就像是才跑完一场大汗淋漓的马拉松。
男性的身体在发颤,刺激不仅是存在于饱胀的后穴,也同样发生在他的脑海。一想到亲爱的妹妹终于和自己达成最亲密,他就为这现实感动不已。
太好了。
白蕊开始抽送起来。她咬着他的后颈,像一只野兽寻觅到自己的猎物,便全心全力地捕获,将猎物宣告为自己的所有物。
而她的猎物,处在这种被封闭大部分知觉的状态下,只能听见周身发热的呼吸,探知到她的手在自己脊背上摩挲,以及她在自己体内进出时产生的拍击,和交合处撞击出白沫的黏音。
这个过程持续了有半小时。
白蕊尤嫌不过瘾,冰刃齐出,割断红绸,白磊便闷哼一声落在床上,下一秒又被白蕊翻了个面,从正面深深地干了进去。
“呼。”
她扯掉对方的蒙眼布,摘下他口中的塞物,解放哥哥的全部感官,让他得以看见究竟是谁正在他身上驰骋。
是他的妹妹。
他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向两边分开到极致,做出迎接的姿态。白蕊的每一次挺动,他都能感觉到,仿佛有一个契合无比的楔子钉进了自己的身体,这个粗长的性器蛮横地捣入穴肉之中,大肆攻略地同时,也带给他比原本强烈十倍的快感。
“哈……太、太快了……啊啊……”
白磊把两只手放在脑后,嘴里不断吐露出破碎的呻吟。他手腕上残留的一截绸缎散在床上,仿佛挽了一朵昳丽的花。
但这花再比不过他此时的艳丽。男性坚毅的面旁上,此刻看不见半点理性,他晕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眼眸,都体现出他的沉溺。白蕊忽俯下身亲吻他的胸肌,间或在漂亮的肌肤上种下印记,他便会微微仰头,用失神的目光发出脆弱的叹息。
“呜……”
契约还在运行,白蕊扣着兄长使不上力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不再留余地,每每都向至关重要的那一点撞去。比先前还要汹涌狂猛的快感瞬间爆发,不过须臾就冲散了白磊微不足道的抵抗。他难受地大口喘着气,两只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承受着这最可怕的刺激。
他的前端早就泄得不堪入目,湿哒哒的小腹上还有不少淫白色的液体,而阴茎在契约的作用下还是软了又硬——只有双方都到达高潮后,这一轮激活的契约才会终止。
白蕊操着操着,看着男性略显紧绷的肚子,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你喝水了?”
听到问句,白磊视线朦胧地望着她,被肏得一时懵了神,两秒后才想起答案,“有、有人……送了水……唔啊!唔……给我、我喝……”
白蕊抿了下唇。
而后更用力地抽插起来。
“等、等等……不要、太快了……”白磊下意识叫喊着,一直被反复进出的后穴早就软弱得一塌糊涂,根本形成不了忍耐的防线,每次被顶弄到敏感点,他更是会受不了地颤抖,语无伦次地说出一些让人更想把他狠狠蹂躏的话。
白蕊舔了下唇,更加分开了他的双腿,便见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了穴口,被操开的小口委委屈屈地吞入了它,怯懦地让其直达契约力量最胜的地方。这样的操作持续了几次,白磊就感觉到不对劲。
他的身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在窜动,小腹处渐渐变得麻痒起来,鼓胀的地方微微发酸,像是有什么就要冲破阻碍。
“等等!那里,不行……我、不——”他的话自然没能阻止白蕊的强硬,话音未落,他的阴茎微微跳动,小腹下立即涌出了一股热流,并且以无可阻挡之势蔓延到了四周,迅速打湿了床单,“唔啊啊!呜……哈啊……哈——”
他猛然弯曲起身体,脚趾蜷缩,整个人像是一尾溺水的鱼,竭力扑棱着,想要找寻可供呼吸的氧气。
白蕊适时留给他缓冲的时间。
良久,他失散的瞳孔才有了焦距。
接连的高潮攫取去了他仅剩的体力,此时此刻,他连抬手这样的动作都有些困难。
“哥哥。”白蕊唤道。
“我没事。”他略带羞赧地别过头,尽管什么羞耻py都尝试过,但被直接操到尿这还是第一次……设计这些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
他鬓角汗涔涔的,脸色虽然有些虚弱,笑容却依然明媚,“只要你喜欢就好。”
白蕊笑了笑,扯过一截绸缎给他擦了擦脸,“哥哥想被中出吗?”
不知是契约还是近日与人多了交际的原因,她已经渐渐掌握了这些色情的对话,一脸平静地进行这种发问也不在话下。
白磊心中微微一动。
两人的下身还连接在一起,仍然是淫靡的场景,仍然是肉体的对话,但此时却和浴池边时完全不同,她不再是被动地听着自己的倾诉,她也开始主动地寻求更多的答案,哪怕是把这些问题潜藏在由性驱动的欲望之中,至少这也是难得的进步。
他性情冷淡、执着于一切尽在不言中,甚至偶尔显得有些自闭的妹妹,在向外试探更多的东西。
而他当然倾尽一切、毫无保留。
“想。”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双手展开,目光温柔且缱绻,如同一汪春池。
“射进来,占据我,掌控我。”
“我的过去给你,我的现在给你,我的未来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