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地张开腿，裙摆被拉到大腿根，皮肤晒不到光，却在颤。
顾衡舟没有马上碰她，只是站在她面前，俯身看她的表情。
「眼罩戴着，看不见了吗？」
她点点头，声音细软：
「……看不见。」
「很好，这样你才不会偷看我准备怎麽处理你。」
他的指尖落在她膝盖内侧，没有深入，只来回滑动。
「紧张？」
她抿唇。
「还是Sh了？」
她脸一烫，想缩腿，但他手一按，她就乖乖定住。
「不准动。」
「动一下，我就把你晾着，让你带着Sh掉的底K回教室。」
她整个人一震，小声求：
「……我不动，我忍得住。」
「忍得住？」
他低笑：「那我们来试试。」
他用指尖轻撩她裙摆，抚到内K边沿，再次停下。
「现在这里的Sh度，大概有几分？」
她咬唇，喉头动了两下，声音像蒸气：
「……七分。」
「再过十分钟呢？」
「……会满出来。」
他嗯了一声，像是很满意这个回答。
「记住。」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程度，是我训练出来的结果。」
说完，他站起身，走回门边。
「维持这个姿势，十分钟後我回来检查。」
「如果底K还是乾的——今晚有奖励。」
「如果Sh了，你就得亲口说出自己是只会Sh的东西。」
门关上。
她跪坐在那张他常坐的椅子上，腿开着、裙掀着、底K贴在微Sh的地方，一动不动。
时间像一场酷刑。
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而她……已经快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