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舟的手掌压在她的後颈，像一把隐形的锁，将她整个人锁进那张桌面。
他还在里面，一动不动，却让她的身T几乎痉挛。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他语气低哑，却没有一丝怜惜。
「……给你……老师……是你……」
她嗓音沙哑，像被用哭的猫。
「说完整一点。」
他俯下身，将她的脸轻轻转向一侧，让她对着反光的玻璃柜，看清自己脸上的泪痕、泛红的眼尾、被汗Sh透的鬓发。
「你是谁的东西？」
「……我是……顾衡舟的……」
「什麽？」
「我是……你C出来的……东西……」
他终於动了。
每一下都撞进她的最深处，像要把那些话刻进她的T内。
她哭着夹紧双腿，却被他强y拉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词。
「你不是说过，要写出来吗？」
「那就记好现在的感觉——」
啪。
他狠狠一掌拍在她PGU上，接着俯下身，低语：
「等一下，你要一笔一划，把今晚的经过全部写下来。」
「从我怎麽进来，到你哪里最敏感，几分钟Sh、几分钟叫、几分钟泄。」
她脸红透，像被剥开的纸。
他却继续ch0UcHaa，毫不留情。
「有些学生写错字，我会重罚。」
「那你今晚记错一次，我就多进去一下，直到你全身每一寸都记得我。」
她快断开了。
从没想过被「上课」会是这样的方式。
她在他怀里颤抖、发热、求饶，却又舍不得停。
最後，他抱起她坐在大腿上，将她转身、面对自己。
他顶在她T内，轻声道：
「说一次。」
「你今天学会了什麽。」
她哭着说：
「学会怎麽……被你记住……」
「学会怎麽把自己……变成你的……」
他看着她，轻轻捏住她下巴，低声道：
「那很好。」
「现在，把我留在你身T里，去睡。」
「明天起床，把刚刚所有的感觉——写在你最会Sh的那张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