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节后,谢府又是几日无人出面。

    莫漓给谢蕴安排了个房间,每日推门进去倒是娴熟,自顾自地倚靠在窗边,也不管谢蕴在做什么,就与他搭话:“谢蕴,你们偌大的谢府当真不派人来赎你?”

    谢蕴持着书卷,指节不自觉地发力:“我不过是谢府的私生子,你若想凭借我发一笔横财,恐怕是不可能的。”

    他顿了顿,抬起头直视着莫漓,眼里带着些微不可察的忧虑:“倘若无人来赎我,你会将我赶出去吗?”

    莫漓愣了一秒,眉头轻挑,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在流云寨呆了数十天,谢府终于派家丁来谢蕴了,赎金一分不少的带上了山来。

    盘点了银两,莫漓唤人领来一身g净的谢蕴,他极轻地叹了口气,替谢蕴整理下衣裳:“回去吧。”

    谢蕴Ai读书,虽不受宠Ai,留在谢府未来科举还有一番出路,倘若和自己留在这山寨里,一辈子就是个粗鄙乡人了,况且此时他还未及冠便和自己这种蛮横势力扯上什么关系,自然是不好的。

    就在他松开手时,谢蕴突兀地抓住了他的手指。谢蕴的手心很凉,冰得他想拥抱住谢蕴瘦弱的身T:“你这儿b谢府好。”

    他如此含蓄而隐晦,莫漓知道他在等自己留下他,但他不能。寨子已经大不如前了,再过几年恐怕就要散了,那之后寻出路的苦,他不愿谢蕴跟着受。

    “是吗,好在哪里?”

    “...自由吧。”

    莫漓勉强地笑了下,y生生挣开谢蕴虚握的手指:“你以后会自由的。”

    谢蕴的脸sE一瞬间变得落寞,眼眸颤了颤就转身离开,跨出门槛时却还是没忍住回头:“莫漓,我情愿无人来赎我。”

    莫漓没看他,只是倚在窗边逗花鸟,声音淡漠疏离:“别瞎说,走吧。”

    一直到谢蕴跟着家丁出了前院,上了马车,车帘坠下来晃悠,莫漓的神sE才变得黯然,兀自喃喃:“谢蕴,我何尝不想要你留下来。”

    只是你的大好前途,莫要被我辜负。

    谢蕴自那日从山寨被赎回,整个人就不一样了,他闭门不出勤学苦读,短短六年时间,就高坐于内阁大学士的位置,再去寻莫漓时,才知流云山寨早已解散。

    这日,谢蕴赴完宴照常回到府上,却突然发现今日又是花灯节,他遣了一个侍从跟着,又出门走到了当年和莫漓一起放灯的长河边。

    天sE很晚了,河边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他沿着河边一路走,不知不觉就顺着河沿到了下游,看见了一位打捞河灯的船夫。

    “大人。”那船夫见了他还未换下的官服,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行了礼,状似无意压低了头顶的草帽,面容隐在了夜sE中。

    “这是在做什么?”谢蕴看着明明灭灭的花灯从上游流下,被船夫的渔网罩住,浸入水中熄灭殆尽。

    “前半夜放的花灯要全部打捞起来,否则会W染河道湖泊。”

    “等等、这灯...”谢蕴在红纸上看见了模糊的姓名,一把捞过船夫漏网里Sh漉漉的花灯,也不管水是不是都沾到了自己身上:“...他今年也来了吗?”

    这盏灯里有两张纸,字迹飘逸遒劲,一张写着“平安喜乐”,另一张冠上了谢蕴的前缀。

    谢蕴平安喜乐。

    谢蕴看着那红纸上字迹模糊的祈愿和落款,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船夫抬头莫名地看了眼他,继续摇着船打捞了。

    日复一日过着平淡悠闲的日子,这天上朝远远瞥见路过殿门的男人,谢蕴整个人都怔住了。分明是端庄儒雅的气质,肩背笔直走路生风,却是不知为何竟是认成了莫漓。

    他想着大概是花灯节那晚看见了那盏花灯,脑子里就老想着莫漓,无奈地捏着眉心晃了晃脑袋,想要把那点没来由的想法驱除,岂料这惊鸿一瞥的画面一直困扰着他的心神,直直过了正午,明日要上交的书卷还没有誊抄完毕。

    谢蕴端起案边的清茶,一点点喝完,闭目养了会儿神,又开始誊抄了。

    卷轴抄了一半,大半日未排泄,茶水又汇入膀胱,他只觉得腹中尿水颇盛,放下笔伸手缓缓r0u了r0u小腹,一阵莫来由的sU麻瞬间窜遍了全身,像是早晨梦里的舒爽,惹得他不禁夹紧了双腿,脚趾头在鞋里紧紧蜷起,咬着嘴唇低Y:“哼嗯....”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指腹隔着衣衫朝下腹的凸起点用力,一摁就牵连着腰肢尾骨都阵阵sU麻痛快,只能弯着腰蜷着腿弱弱喘息。

    “哈啊...哈啊...”他的手指颤了颤,毛笔就跌落在了桌面,好在没有把抄了大半的书卷弄脏,只是实在有些难忍住本能的快感,手掌控制不住地r0u弄挤压,爽得眼神迷离涣散,浑身止不住地乱蹭。

    “啊...痛、痛快...”他的腰顶出来迎合手上按压的动作,身子一歪就把靠着桌边的笔筒书卷扫落在地上。

    殿内噼里啪啦地一阵乱响,门外的随从听着摔笔的声音落下,敲着门在外询问:“大人,可有发生什么?”

    安静的环境下,谢蕴被突兀的人声吓得一个哆嗦,惊惶地回过神紧盯着紧闭的大门,生怕人进来瞧见了他的怪异举动。

    好在外面黑黑的人影晃了晃,只是站定在了门口。肩背腿脚都绷得疲惫,他的脸涨得通红,深呼x1了几口气才尽量保持平常地回答:“无事,手滑罢了。”

    身子还异爽的不行,他缓了阵子才抖着手指捡起地上的笔和书卷,看着誊抄一半的卷章暗暗懊恼,托着半涨的腹部忍不住奇怪——这处按着怎如此舒爽?竟像...是在做那档子事。

    脸热得发烫,不看也能猜到定然是红透了,净房离他所处的文华殿又属实有点远,走一趟不知会碰上多少人瞅见自己此时的窘迫模样,他想了想,尿意也不算急迫,索X并拢了两条腿又继续誊抄了。

    只剩下几百字的内容了,他却有些坐不住了,誊写时总是下意识端起杯盏喝茶,不知不觉那一整壶茶就只剩下浅浅一层底了。回过神来膀胱已经涨得有些闷痛了,他不自觉地开始用力缩了括约肌,时不时还来回蹭弄双腿,握着笔还想要迅速写完。

    “嗯....呃啊...”手指一僵,谢蕴突然打了个尿摆子,忙托着腹部安慰自己,“只差一点了,写完就去...”

    他轻轻触了下鼓涨的膀胱位置,一点上就sU地他猛然缩回手指,夹紧了腿想要抖动来缓解尿意。

    他坐得矮,抖腿实在是不太方便,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想着也不会有人看见,他的手钻进了外衫之下,隔着亵K攥紧了涨涨的yjIng,集中JiNg力想要快点写完去净房解决。

    “嗯嗯...憋、憋的很...得誊快点了...”谢蕴的手指攥着软塌的gUit0u轻轻挤压,咬着下唇绷紧了神经,尿管像是已经挤进了YeT,手心攥着的那片布料一片cHa0Sh闷热。

    还没写几行字,殿门又被敲响了:“大人,有客拜访。”

    谢蕴暗道此人来的不是时候,急急把手松开放回到桌子上,没了外力堵塞,他只能把两腿缠在一起,面上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誊抄,内心却暗恼:也不知道又要耽搁多久,早知道不急这点时间,刚才就应该去趟净房的。

    “哟,谢大人果真如传闻一般俊朗!”还是那慵懒的声音,如今更为成熟低沉,谢蕴猛地抬头,又见那身着红衫的男子,缓步向他走来。日光从后扑洒在男人的周身,瞬间照亮了整个殿堂。

    男人挑起半边眉,朝他轻佻地笑,一瞬间风声都静止了,yAn光在空气里滞住,旋即开始继续流动。

    “莫漓?”谢蕴落笔的手一顿,怔了半晌,睁大了眼睛:“今日早朝上当真是你?”

    莫漓已经褪下早朝时谢蕴远远瞥见的那一身官服,笑里还是那惯常的流氓气质,让谢蕴感觉他还是六年前的莫漓,张扬放肆。

    谢蕴正yu起身相迎,岂料稍一动弹,腹中没了手指堵塞的尿水就不安歇地直直坠向下身,强烈的尿意惹的他一阵战栗,YeT差点便喷涌而出:“额嗯...”

    他起身的动作一顿,右手紧紧攥住了笔杆,左手也抓紧了实木的桌沿,才发现满腹的尿Ye已经迫在眉睫了。

    等到他强压下去后装作再若无其事地抬头,莫漓已经关上殿门走到了他面前:“谢大人这殿内点的什么香,竟有些醉人。”

    莫漓浅笑着席地坐在谢蕴身边,就像是昨日才见过一样的熟稔,随意地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低声抱怨:“头晕。”

    “你...”莫漓束发的头冠将将抵上了他充盈的膀胱,腹内挤压牵扯着他的神经,他下意识想要推开,反应过来又收回了手,捻着他散落在地面的衣袖,“你怎么在g0ng里?”

    “我怕我再不出现,大名鼎鼎的谢大人就要忘了我了。”莫漓调侃着,头又往谢蕴的身上蹭了两分,仰面抬起眼眸,直gg地盯着谢蕴。

    谢蕴被他盯得不知所措,耳根无意识变得赤红滚烫,腿直直绷紧僵住,脚跟碰在一起yu蹭未敢。莫漓的视线过于直白炽热,他只能偏过头盯着空荡荡的地面:“怎么会。”

    太、太涨了...谢蕴紧紧抿着唇,收紧括约肌不敢动弹,腿想要放松一点却是无能为力。膀胱被莫漓挤压,尿水不停地动荡,竟有一种无法再忍耐的感觉了。

    “我被招到g0ng里做画师了。”莫漓瞧出了他的害羞,笑了笑,解释起自己的近况,“寨子五年前就散了,我一直在城西门边摆摊,花灯节时g0ng里的婧娘娘来我摊上光顾,看上了我的画。”

    “我画人像也算不错,大人想试试吗?”他的头又往上仰了些,发冠紧紧抵住了谢蕴的饱涨的腹部,微微陷下去些。

    “唔呃...”手下的身子一瞬间绷紧,他感觉到谢蕴的膀胱一阵cH0U动,整个人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大腿就一下子夹紧了,他散落在谢蕴腿上的发丝被绞进了衣料里,扯得他头皮疼。

    “嘶...”莫漓吃痛地皱起眉头,谢蕴忙又把腿松开,脸sE因为忍尿而变得极不自然:“没事吧?”

    “没事。”

    倒是你...我仿佛发现了什么呢。莫漓看着谢蕴在自己抬头后又一次夹紧的双腿,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竟像是六年前初见一般憋着尿,不知道急迫到了什么程度,表现倒是可Ai得很。

    “作为赔礼,你乖乖坐在这里让我画一幅像可行?”

    谢蕴愣了愣,看着莫漓的笑颜,喉咙上下滚了下,到底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好。”

    莫漓在门边的矮桌上铺纸执笔,谢蕴不自在地拢了拢外衫,悄m0地把头发梳理了一番。

    身前的桌子只有空荡荡的四条桌腿,他牵着外衫遮掩住自己绞紧的双腿,脚趾在鞋内抠紧了袜子。好在他平日里写画的姿势足够得T,此时不必在意莫漓那边瞧见的模样,只需要低着头努力集中JiNg力誊抄书卷。

    只是...这腹中的尿水到底是太多了,甚至感觉还在从身T别处源源不断地汇聚,他的呼x1逐渐变得急促,面sE也僵y起来。

    膀胱生疼,尿Ye一刻不停的冲击,下身也是有些闷涨的感觉。

    “哈啊...快、快不行了...”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谢蕴在椅子上如坐针毡,不断地悄悄变换着姿势。尿Ye几乎已经涌到了小孔口,他紧紧握着笔,却是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

    额头上直直的冒着冷汗,后背一滴汗顺着尾椎骨一直滑进GUG0u,腰间一阵酸麻,他当即浑身颤抖起来,差点就全盘托出。

    “额嗯...想尿、好想尿...”他抖着嘴唇低声喘息,肩背挺直微微撅着T,挺出饱涨的膀胱,大腿夹着下身就是一阵胡乱地摩擦:“哈啊...忍住、不能...”

    腹部挤住坚y的桌沿,又是方才一样的舒爽,明明憋得要命偏偏又爽得不行,他矛盾地挤弄着腰腹,迷离恍惚的目光警惕地观察着不远处画像的莫漓。

    好爽、好爽...想尿...

    “呃啊——”莫漓突然抬头和他对上视线,他的瞳孔一缩,猛地撞上了桌沿,身T被满腹的尿意激得一阵乱颤,手脚都止不住地哆嗦,亵K便Sh了一块了。

    不、不行...谢蕴狠狠地咬紧了嘴唇,感受到双腿间的温热逐渐变得冰凉,才终于发现了尿意的急迫。害怕在莫漓面前彻底失禁,他慌张地站起身往大门走。

    瞧见了他大步向前,莫漓眼疾手快地挡在了门前,拦腰把人截住,搂着就往回走:“g什么,我还没画完呢。”

    “你松开...”谢蕴只觉得自己憋的遭不住,脸上涨红一片,低低地喘了口气:“我...我要去净房...”

    瞧着他眼眶都憋得水润了,莫漓笑起来:“等等呗,再一会儿就画完了。”

    谢蕴盯着他的眼眸颤了颤,低下了头,似是思量了会儿,弱弱开口,声音细小如蚊蚁:“等我回来再画。”

    “为什么,谢大人是忍不住了?”莫漓的手顺着谢蕴的衣衫抚上他憋来发y的下腹,一路轻柔地拂过,最终探进了外衫之下。

    “这里...Sh了呢。”

    莫漓的指尖捻着谢蕴刚刚不慎漏出来的那GU尿打Sh的亵K裆部,嘴角g起了揶揄的笑:“看来果真是忍不住了。”

    “...那你还不让开!”被发现了尿K子的事实,谢蕴终于不再装模装样,直接恼怒地推开了莫漓的手,急匆匆要打开门往净房的方向去。

    莫漓张开双臂从身后环住谢蕴的腰,用力一g就把谢蕴g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着。他的手刻意地按压在谢蕴饱满的膀胱处打着转r0u了几下,谢蕴就撇着小腿夹着大腿猛地SHeNY1N起来:“啊啊...不、松开...松开...”

    一刻也无法忍耐了,谢蕴狠狠弯着腰,再不顾面子地隔着外衫攥紧了K裆,捏着水管用力的挤压,翘起的PGU在挣扎中胡乱地蹭着莫漓的下身:“呜啊...松开、莫漓...松开...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

    谢蕴几乎是崩溃地在向莫漓求饶,他不想要他们阔别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被自己弄的更加难堪。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带着哭腔求莫漓松手。

    莫漓却在他的挣扎中兴奋了起来,越发恶劣地伸手钻进了他的K腰,挤开他在外面捏着K裆的手,握着yjIng就是一阵乱r0u。

    谢蕴已经开始失禁了,滚烫的热尿断断续续地从被莫漓不断用指甲盖抠弄的小孔里S出来,淋Sh了他一整只手,又顺着他的指缝稀稀拉拉地流淌。

    莫漓搂紧了谢蕴的身T,情难自抑地蹭在他的颈窝:“好暖。”

    “呜...不要、不要...”谢蕴抓紧了莫漓被尿Ye浇透的手指想要掰开,莫漓却连同他的手一起握住,尿流再无法抑制地从尿道里汩汩喷涌,他羞耻地埋着头哭了出来,整个人就要往地下摔。

    “谢蕴、谢蕴...我好想念你。”莫漓只觉得自己他Ai惨了谢蕴哭着的样子,他用脸颊蹭去谢蕴满脸的泪痕,贴着他的耳畔一遍遍轻唤他的姓名。

    “你的一切我都欢喜地要了命。”

    是夜,长河边。

    “大哥。”若是借着河岸不算太亮的灯光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船夫正是那日谢蕴见过的那位打捞花灯的。

    “那日拜托你的事谢了。”莫漓递给船夫一袋沉甸甸的银两:“知道寨子散了,兄弟们过的也不太好,若有什么困难随时寻我便是。”

    “大哥,”那人摘掉草帽,伸手接过银两,是从前跟在莫漓身后的那个壮汉,如今已是一身膘了:“谢二公子似乎也挂念着您呢。”

    “他知我念他数年,又岂会不动情?”

    船夫撑着蒿远远离去,微弱的夜灯渐渐影入遥远的黑暗中,浓雾里,红衫飘摇,人影缓步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