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见,太太。”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陆晏安倒是装起绅士来了。
知然的脸蛋歪歪地压在枕上,鼻尖粉红,眼神空茫茫的,看起来好像还没能从梦境中完全挣脱。
不仅是意识,他的身体也还没从麻痹中缓解过来。哪怕被按着肩膀翻了个身,反剪的双手没有任何绳索控制,他也没有移动它们的力气,只是死气沉沉地软在背上。
药物的剂量被控制得不算好,这是正向意味的形容。或许是怕伤害到知然的身体,陆晏安刻意减少了用量,导致的结果就是……
知然张着水润润的唇瓣,还控制不太好舌头的移动,一截绵软的舌尖呆呆地搭在唇角,有一点唾液溢出来,好像一只管不住舌头的笨小狗。半张脸陷在枕中的姿势,让呼吸潮热地反吹在面颊上,热汗黏着额发,气流拂得他有些发痒。
“唔……”
陆晏安温柔地捏了捏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凑到他的唇边,很耐心地听着他小狗似的喘息声。
知然的唇瓣颤了颤,十分艰难地发出声音来:“你在、干什么……”
又问出了这个没有得到正面回答的问题。
陆晏安觉得他这副笨得找不着北的样子特别可爱,在他吐出来的那截小舌头上狠狠亲了一下,如愿看到他骤然瞪大的眼睛。
“唔唔!!”
他到底在做什么?!!
“您曾经告诉过我……嗯,原话是什么来着?”
虽说知然现在还不太能动,但身体迟钝的触感正在逐渐恢复。他清晰地感觉到陆晏安的声音变远了,然后他腹部下方的几只枕头被挪了挪位置,好让他湿答答的幼稚小鸡巴垂在半空中。
臀肉被揉得泛粉,圆翘的两瓣被迫挺起。陆晏安将他的两条腿轻轻地分开,迫使他翘着被抬高的下身,对着身后的侵略者敞开自己脆弱又隐私的腿心部位。
陆晏安莫名笑了一声。知然还在困惑他在笑什么,下一秒,软垂的小鸡巴就被指尖弹了一下,刺激得他立即敏感地叫了一声。
“不、不行!”
“可是这是太太自己说过的话呀。”陆晏安无辜地说,“‘夜里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之类的话。”
这实在颠倒黑白,和原句差到十万八千里去了!饶是知然还动弹不得,也软着舌头、大起声音叫道:“我、说惹不是这样……”
他明明说的是需要帮忙可以敲他门,谁让陆晏安上门自取的?!
听着他话都说不明白的辩解,陆晏安俯身亲了一口他翘着的白屁股。
“……?”
知然整个人都懵了,可是他别着脸看不见身后,又没力气动,完全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想亲那种脏地方。
是他的错觉吧?!
陆晏安捏着他的臀肉,笑意盈盈地说:“差不了很多吧?反正太太敲门也没有反应,我就进来自己解决了。”
冤枉他的人,自然是最知道他的无辜的。
知然前二十几年的人生循规蹈矩,又没出去接触过社会,只是人笨了点、窝囊了点。都被人扒了内裤揉起屁股了,身上软趴趴的没有力气,也没有联想到下药上去。他只是脑袋麻木得厉害,嘴唇也没有合拢的力气,像个小孩似的淌着唾液,含含糊糊地重复说:“不行……放开我……”
说话的功夫,他的屁股被掰开来。男人凑近了一点,眼神灼热地注视着那条小粉缝——刚才被这么舔了一通,不再是一条紧闭的小缝了,而是微微翻开一点,内部的粉红黏膜湿润润地露出来,勃起的阴蒂还没能缩回原来的大小,硬邦邦地充血着,被陆晏安用指尖按着揉了数下。
“唔、唔啊!!”触电似的快感让小人妻的屁股倏然哆嗦起来,窄小的穴口噗叽吐出一小团热液。
他含着哭腔道:“不行的,不行……小陆总,我还有老公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一听他提他形同虚设的丈夫,陆晏安就想笑:“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之间也没有感情。”
这是事实。
知然咬紧舌尖,不知道怎么辩解,惶然道:“不……”
陆晏安不紧不慢地手掌搭在他沾满淫液的腿心,揉了两把胖鼓鼓的阴唇,知然的小肚子立刻抖了两下,连绵地呻吟着,眼里又带了泪光。
“不要这样,小陆总,我……”
“之前不是叫小安叫得很开心吗?为什么现在又改口得这么生疏呢?”陆晏安的动作刻意放得更慢了,布满粘液的阴阜被他的掌心揉得色情地咕叽作响。
这动作太刺激了,知然晕头涨脑,努力地抬起下身,想把自己滴水的逼穴从他手中抢出来——实际上,他只是微微地把屁股抬得更高了点,看起来更好欺负了,湿热的淫液蓄积成水滴,从陆晏安的指关节滴落下去,又或者被甩得到处都是。
“那是……”
犹嫌知然的窘迫还不够似的,他又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说:“你们结婚都快满一年了,虽然看起来还算是幸福美满,但是外人知道吗?”
“呜……”
陆晏安恶劣地笑起来,说:“知然太太的这只小粉逼,还是处女……这件事。”
知然大脑顿时空白了,血液直直往头顶冲,喘着气没有答话。陆晏安用拇指压上湿漉漉的肉缝,指尖马上被软胖小逼吃进去一截,知然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大变,沙哑地叫道:“不行,只有这里绝对不行!!”
“不行吗?为什么?”陆晏安困惑地问,“还是说,你还想把这里的处女留给谁?”
知然嘴唇抖了抖,面色通红,根本不知如何作答。陆晏安又道:“那么除了这里,其他地方就可以了吗?”
其他地方?
知然一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是最重要的不就是这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那只在他穴缝滑动的手指似乎又瞄准了某个地方,叫他的本能都在惊恐地震颤。
要是再不说些什么,就真的要被手指插进去了!
“是的!!”
穴口的手指骤然停住了动作。
知然哭泣道:“碰其他地方好不好?拜托你……”
陆晏安略带遗憾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太太。”
知然还不知道这句慌乱下的回应,会置他于什么处境。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小声道:“嗯……”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那只手又揉了把他湿透了的小穴,刮了满手透明的淫液。
知然动不了身体,神色惶然又紧张,数着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他对未来一无所知。
原先他好像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点模糊的认知,不过是水面上的镜花月影,又被这一夜淫靡又恐怖的遭遇搅乱成凌乱的碎片。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会出那么多水,淌得整个腿根都潮乎乎的,和失禁一样。他的生理知识仅限于勉强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平日里出于羞耻,也完全不会主动触碰自己的性器官。
那只手沾满了淫液,然后上移了点。
抵住了紧闭的屁穴。
“呜!?”
屁眼被顶着的感觉太诡异了,知然吓得魂都快飞了,哭着说:“不行!!那种地方怎么能进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都没有地方是行的了。
陆晏安继续手上的动作,不搭理他的哼哼唧唧,感觉他像是一只哭泣的小狗似的,除了让人想啃着他哭湿的脸皮磨牙以外,没起到任何用处。
知然的后穴长得很可爱,顶灯一打,呈现出花苞似的淡粉色,和干干净净的小逼一样,是一点毛也没有的漂亮地方。刚才洗澡的时候,他肯定也认真地清理了这里,谁知道香喷喷软乎乎的身体,就这么造福了某个图谋不轨的坏家伙。
陆晏安的动作不算温柔,闭合的小花苞没能抵抗几秒钟,就被手指侵入进去,扒开一只小小的孔洞。肠肉比起知然噗噗流水的小逼来说,不算很湿润,但却温暖极了,又因为紧张而绷得极紧,一咬一咬地绞着手指,不难想象这又是一口天赋异禀的小穴,会将入侵进来的异物侍奉得极舒服。
手指已经被逼水淋得湿透了,算是提前弄了一手的天然润滑液。大概这只青涩嫩穴的原意是把侵入者排斥出去,可是挤压的动作是不可能推拒得了半点手指的,反倒和按摩似的舒服。陆晏安十分顺利地探入了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按压着内壁。
知然的掌心满是汗水,小脸也惨白,刚才舒服出来的一点潮红色都褪干净了。他只觉得现在的状况太诡异了——为什么会有人把手指伸到那种地方去啊?
“好紧啊,太太。”陆晏安还有闲心思捏捏他的臀尖,调笑他说,“嘴上这么拒绝我,其实身体的动作还挺热情的嘛。”
“……变态!”
这大概是知然能骂出的最重的话了。
知然一点也搞不懂为什么要把手指插进去,再在里头胡乱搅动,这一点也不舒服,反而让他胀得难受。那地方本来就不应该进什么东西,不是拿来玩闹的地方。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明白陆晏安的打算。
“好吧,太太说得对。”
陆晏安被他软绵绵的两个字骂得心痒牙痒,根本不可能被他激怒,俯下身来,又亲了一口知然汗津津的臀尖。他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扩张片刻,一直观察着小人妻的表情。
“呃……”
好难受……
知然的脸蛋紧紧皱着,眉毛颤抖地拧在一起,忍耐地咬着下唇。等到这张小脸稍微松弛了一些,陆晏安就知道他可能是适应了后穴里含着异物的感觉,将手指慢慢退出来。
感觉到体内的手指离开了,知然浑身一松,还以为这就到头了,又或者是陆晏安玩腻了。可是当他才松了口气,屁穴就被三根手指顶住,指尖全都湿淋淋地沾着水液。
知然的一口气,倏然提到了嗓子眼。
粉色的小花苞才被拓开一指的宽度,还没能完全合拢,就被三根手指打着转,轻轻地在穴口按了按,然后重重地压进去!
“呜呜、呜啊!!”
知然努力地挣扎起来,奈何药效还没消化干净,怎么努力去控制身体的移动,都只能勉强动一点指尖。他只好紧咬牙关,瞪着眼睛清晰地感受屁穴被入侵的过程……
肠肉紧紧地嘬着手指,生涩又热情地吸绞着,借着淫液的润滑,手指几乎毫无阻拦地全根没入。
“别害怕,都吃进去了,太太。”
“拔出去!!”知然都快怕死了,这种无用的安抚对他来说就是耳旁风。
陆晏安笑了一声,不再说什么,手上继续一寸寸地摸着知然软软的内壁。
果然和知然看上去的一样,个子小小的,脸蛋小小的,人也温柔。所以表里如一,后穴也是又嫩又软,热乎乎的,手指的每一点微弱的动作,都被温暖的肠肉包裹着。
陆晏安硬得发疼。他不敢进行更多旖旎的联想了,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这么直接脱裤子操进去,一定会弄得知然小小的屁穴撕裂受伤的。
“……呜、呀……”
知然嘴里一直发出忍耐不住的细碎闷哼,腿根覆着一层细汗,眼泪从眼角落下去,十分狼狈地跌进枕上。身体内部被剖挖的感觉太奇怪太诡异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点也放松不下来,越是想忽视,全部的注意力就越是放在被入侵的屁穴里。
直到手指忽然碰上了一处微妙的地方。
刹那间,知然完全藏不住身体的反应,浑身过电似的一抖,软软地叫了一声:“嗯呜!”
陆晏安立刻按住他的大腿根,耐心地用手指一点点摸过去,寻找刚才错过的那一点。
小人妻的脑袋空空的,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经历了什么,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颤声问:“你在碰哪……咿!!”
这一下,陆晏安终于找准了点。他见知然的耳朵倏然通红,便不再犹豫,指腹压住那块没什么存在感的软肉,打着转重重碾起来!
“不要、不要……呜呜呜!!!”
仿若有电流从那不起眼的小点炸开,顷刻间就窜过他的背脊大脑。知然吓坏了,泪珠子登时扑簌簌地滚落,全身抑制不住地哆嗦。陆晏安的两条腿压住他的膝窝,让他再怎么挣扎也离不开自己的控制范围,然后沉着脸,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腿肉,另一只手重重地碾着前列腺,根本不留情地按揉着。
在这么精准又大力的刺激下,小鸡巴很快就硬了。
先前射过两次,小肉棒已然成了一团滴水的软肉,现在又颤颤地翘起头,随着知然颤动的身体一下下敲着垒高的枕头。龟头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液体,或许是分泌出的透明腺液,又或者是那只小粉缝里汩汩冒出的淫液,小鸡巴就成了一根极其色情的小水龙头,滴下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把床单弄湿了显眼的一团。
知然什么也顾不上了,哽咽地求饶:“好奇怪啊,小安……不要弄了,求求你……”
陆晏安只道:“不好。太太只会拒绝我,要是我听你的话,那就什么也做不了。”
“不……不要……呃呃……”
小人妻被揉得腿根狂抖,急促地吸着气,眼泪不断地从眼眶冒出去。下体好像藏着一只他从来不知存在的开关,现在这只开关被强行从软肉里取出来,残忍无情地不断启动着。脑袋要融化了,屁穴深处又酸又麻,连带着小鸡巴也仿佛挤着酸透的柠檬汁,他就要对一切都麻痹了。
他看不见自己下体的状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鸡巴硬成了什么可怜样子,粉红的一小根啪啪地敲着枕头堆,湿答答甩出水,他恍然间还以为是什么别的动静。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又好像只过了几秒钟,知然泄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脚尖死死踩着床面,哆嗦着又射了一滩精液。小鸡巴也轻轻地抖索着,龟头好像是某种色情的冰淇淋机器,一股一股地往下射出白精,浇在被自己体液弄湿的床单上。
陆晏安观察着这根小鸡巴的射精全程,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用夸赞似的语气道:“好厉害!太太高潮的时候,穴里夹得可真紧。”
他的手指自始至终没有从穴里拔出来过,知然的每一寸高潮和挤压,都清楚地被他感受着。
知然的舌头又吐出来了一小截,眼神涣散地喘息,白皙的颈子上胡乱黏着散乱的黑色长发,浑身泛着漂亮的浅粉色。没让他以目前的状态缓多久,屁穴里的手指又开始重复起刚才的动作——
“让我休息一会儿……呜……呜呜!!不要再、再动惹……”
知然唇边的枕巾被唾液洇湿一团,狼狈的小脸挂满泪水和汗水。他仿佛从来意识不到求饶是没有用的一样,无助地被男人玩弄着那只藏在屁穴里的小小腺体,小鸡巴还处在射精后的不应期,也在简单粗暴的玩弄下一点点再度勃起……
很快,就是第二次射精。
准确地说,已经是今晚的第四次了。
知然以前的日子清心寡欲,从来没有过连着射过这么多回。就算他现在药效散去能动了,也大概是动不了的——连续高潮以后,知然的身体软得厉害,每一块肌肉都和高烧似的升温,酸软到使不上劲。
至于那条水液泛滥的小肉缝,则被陆晏安好心地无视了。
“我很听话吧,知然?”
陆晏安把手指抽出来,轻轻拍了肥鼓鼓的馒头逼一巴掌,黏腻的水液四散飞溅,知然小逼哆嗦一下,立刻小声地哭了一声。
然后他又说:“你说过不让我碰你的处女小逼,我可就一次都没有碰过哦。我听话吧?”
哪怕知然脾气再好,也不可能夸得出口。再说了,他的大脑还在被连续的高潮弄得晕乎乎的,没有力气回陆晏安的话。
没等到回应,哪怕是骂他变态都没有。陆晏安有些失望。
“刚才舒服吗,然然?”
然然都叫上了。吕青都没有这么叫过他。
知然吐着舌尖,晕乎乎地陷在枕头里不说话,屁穴还张着一只拇指粗的小洞,呼吸似的缓慢收缩。
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翻了个身……刚才压得凌乱的半张脸蛋,骤然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的声音倏然靠近了:“那就来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紧窄的屁穴又被两只手指扒开,成了一只椭圆形的小肉洞,看起来还是小得很可怜,但也比原先紧绷绷的样子宽松了一点。
陆晏安用手指扩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将手指抽出来。知然听到一阵衣物摩擦声,接着,双腿被掐着膝窝抬起来,扣在了他的身体两侧。他的屁股被迫高高翘起来,软软的小鸡巴也耷拉在肚皮上,先前被压迫了大半个小时的小奶包也翘着粉嫩的奶尖,被这番动作带得像奶布丁似的颤动。
有什么热得发烫的硬东西,顶住了他才被欺负过的小屁眼。
小人妻的表情晕晕的,没什么反应。直到那东西顶着他的穴口,开始施加力道——
知然吸了口气,脑袋虚弱地移了下。下半身被抬起的姿势,让他根本不需要多费力气,就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还有那根丑陋粗硕,像是什么异常生物的鸡巴。
和知然自己的漂亮小玩具对比起来,陆晏安的那根说是凶器也不为过,勃起的时候仿佛冒着无形的热气,通体都是充血憋胀的深红色,青筋在皮下突突直跳。他们俩又有显眼的体型差距,知然的屁股被他一只手就能包住大半,蛋大的龟头顶在知然的穴口,就好像和知然的胳膊一样粗了,吓得他顿时清醒了大半,含着哭腔尖声叫道:“陆晏安!!你、你这样我要叫人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后面的……那个地方,也是可以被插的吗?!
他刚才到底答应了什么要求!!
陆晏安居然无辜地看了他一眼——要是他的龟头没有埋在知然的屁穴里,这副表情大概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他说:“很抱歉,太太。”
“抱歉的话,就快点拔出去……!!”
入侵的动作似乎是停住了。
陆晏安露出思考中的神情。
知然还以为有戏,抿了下嘴唇,脸上不自觉出现示弱表情,沙哑地说:“你……别担心,我不会告诉老公的,也不会报警的。你只要现在停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陆晏安好像听进去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不然呢?”
知然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说:“不然我就会叫人了……”
陆晏安又点了点头,唇角竟是勾起一抹笑容。
在知然还在茫然的时候,粗硕的鸡巴一挺腰,直接没入了大半根。
“……呜呜!!!啊、啊……”
这绝对是刚才的三根指头比不了的!知然猝不及防被操进穴里,被撑得干呕一声,眼球顿时翻上去,小肚子都鼓起了一包不明显的弧度。
屁穴本来和一只小玫瑰花苞一样小,瞬间就被撑成了一只小拳头的尺寸,紧梆梆地咬着那截丑陋的阴茎。肠肉紧密地贴合着入侵的性器,应激似的绞得更紧了,柔嫩的内壁又软又暖,和长了无数小吸盘一样咬紧柱身,两个人都发出低哑的呻吟。知然窒息似的吐了截粉色的舌尖,眼泪一瞬间就被顶得流出来,想要尖叫,但是却怎么也聚不起声音,好像浑身都被屁股里的那根坏家伙捅得失去了力气。
陆晏安爽得额角突突跳,忍耐着自己全根没入的欲望,扣住他无力摊开的两只手,用大腿顶住他的两边大腿根,整个人都覆在了小人妻的身上。
“没关系的,太太。”看着知然无法抑制的失态表情,他微笑道,“今天你老公不会回来。哪怕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哦。”
“不要……不要……呜呃!!”
知然根本说不出什么话,实际上他只是抖索着嘴唇,发出一点混乱的气声。体内的东西简直像是什么被烧成高温的铁棍子,热得他快要融化了。他窄小的屁眼也从来没吃进过这么恐怖的东西,一时间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坏了一样,陆晏安往更深处埋一点,他就吐着舌头干呕一声,泪汪汪的,乱糟糟的脸蛋又红得像要滴血,狼狈又可爱得要人命。
等到陆晏安全都埋进他的肚子里,他如同整个人都被扼住了喉咙,眼眸上翻,泪珠子吧嗒吧嗒滚个没完。红唇沾着收不住的唾液,仿佛喘不过气似的,喉中发出一点可怜的嗬嗬声。
下腹的位置,清晰地鼓起一条鸡巴的轮廓。知然太瘦了,体内吃了什么东西,从他软软白白的小肚子上就能完全看出来,特别可爱。
要死掉了……要被捅穿了……
知然的脑内,一时只有这一个想法。
他的浑身都在抖,小鸡巴也半软下来。他的掌心出了很多冷汗,被陆晏安暖融融的手掌包着,脸蛋上也被难受出了满脸的冷汗,但陆晏安一点也不嫌弃,凑上去亲亲热热地亲他的额头,舔着他鼻尖的汗珠,一路来到他的唇边,含住他吐出的软舌头。
“咕……咕呃……”
知然被叼着舌头吸,口水溢了一下巴,根本说不了话,但还是一边掉着泪,一边含含混混地想说什么。陆晏安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扣着他的两只手,开始慢慢把鸡巴往外拔。
对,快拔出去……他的肚子好胀,就快要裂开了……
像是一只太小的飞机杯,被塞进了完全不合尺寸的鸡巴,知然紧窄的后穴强行被拓宽到了不可思议的宽度,软肉紧绷绷地缠在鸡巴上,可是所有应激的、不规律的挤压,都成了最好的按摩,只会让人恨不得舒服到死在这里。
知然的视线已经被眼泪遮得什么都看不清了,舌头被嘬得啧啧响,他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什么。满心满眼,他都只希望体内这根恐怖的大家伙快点拔出去,让他喘口气。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陆晏安拔出鸡巴的动作,仿若按下慢动作似的缓慢。
“啊……啊啊……”
鸡巴似乎拔出了很多,知然的肚皮稍微平坦了一些,被扼住的咽喉仿佛也松开了一点。陆晏安松开他的舌尖,他吊着一截舌头在唇边,哭哽着说:“对,出去……”
“出去什么?”陆晏安也忍得一头汗,觉得他天真的样子太可爱了,又笨得和一只追自己尾巴的小狗一样。都已经操进他肚子里了,难道还在希望被放过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不要插我了,好难受……”
知然泪流满面,拼尽全力,才攒出这么一句话。
陆晏安捧着他的半边脸,为他揩了揩眼角的眼泪,温柔地说:“不好。”
衣衫凌乱地躺在身下,每一寸皮肤都是香的,每一滴眼泪都是甜的。小奶子翘得高高的,软软的一小团,挂着点潮潮的汗水;小鸡巴湿淋淋软趴趴的,后穴更是又热情又紧实的,怎么看怎么可爱,更是不可能被放过的。
知然晕乎乎地张着嘴巴,趁着鸡巴缓慢拔出,只留了龟头在里头的功夫,急促地吸了几口气。他缓过一点神志,就很可怜地看着身上的陆晏安,好像在祈祷自己的可怜相就能讨得一点怜悯似的,一颤一颤地吸着气,眼泪汪汪的,被陆晏安包着半张脸,又吻了吻湿润的眼睫。
然后,下身的鸡巴却和上身的温存截然不同,堪称残忍地一插到底。
这一次,知然哭叫一声,被操得瞬间绷紧身体,眼泪又哗啦冒出来,好像一只小喷泉似的,怎么都流不干净。他仿佛还是不能理解现状,被陆晏安含着脸颊肉,呜呜咽咽地哭,下身的操干却逐渐出了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闷响混着黏腻暧昧的水声,简直让知然香软温馨的小卧室成了什么低俗的接客炮房。
“为什么……要这样……”
知然被插得一直哭,脸颊肉被吸得变形了,说话十分含糊。陆晏安听他喃喃了好几遍,才听明白他在哭什么,顿时觉得他更可爱了。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呀,我爱你。”
知然这辈子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话。他茫然地眨眼,陆晏安捧着他的脸,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太太,我喜欢你。和吕青离婚好不好?”
“在、说什么……”
知然的头脑顿时卡壳了,他被啪啪顶操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能……离婚……”
陆晏安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看起来既不失望,也不恼怒。他只是亲了亲知然泛红的鼻尖,下身顶操的动作骤然加重。
“呜、呜呜呜!!”
知然胀得两眼发黑,可是又翘着屁股挨了几下狠插后,一股过电似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小鸡巴瞬间又翘起头。
“舒服了吗?”
陆晏安揉着他鼓起又平坦的小肚子,动作很温柔地用掌心按压。知然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喘着粗气,可又是几下狠操,顶得他再也克制不住,哭喘着呻吟起来。
“不要……不要啊……”
脸上的泪珠子不断地砸,但是下身的屁穴却兴奋起来了,小鸡巴更是被操得越来越硬,没多久就变成一根硬邦邦的小玩具。事实上,他淫荡的身体或许就是为了做爱而生的,湿漉漉的肉缝不断出着水,淫液被抽插后穴的鸡巴带进去,又噗叽操得飞出来,在粉色的肛口留了一圈黏腻淫靡的水迹,插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响。
知然的敏感点长得太浅了,等到紧致的后穴适应了被操干的感觉,那股胀痛的感觉也逐渐消散,粗硕的鸡巴顶着前列腺擦过几下,就足够食髓知味的身体迅速回忆起射精的快感。
舔够了知然的脸,陆晏安又去吸知然的奶子,叼住一只浅浅的小奶包,在嘴里大力地吮吸,吃出响亮的水声。知然仰着一张被吮出吻痕的狼狈脸蛋,哀哀地哭叫着,声音一点点变得柔软、变得甜腻,最后完全变成了叫床的声音——他要是还意识清醒,那根本不可能允许自己发出这么色情下流的声音,叫得他屁穴里的鸡巴又大一圈。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他一点也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真的在这种奇怪的交媾下变得舒服起来了。肠穴含着鸡巴飞速吞吐着,小鸡巴也翘得高高的,顶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操了个几百几千回,知然泄出一点哭音,小鸡巴又一抖一抖地射了精。
然而知然射了根本不算完,陆晏安也没打算让他休息。那阵射精时肠肉的紧绞抽搐,完全就是上等的按摩,滑腻的淫液让肉体与肉体的摩擦产生出无数不可见的热烈火花,噼里啪啦炸得交合处仿佛要融化一样,要在无限的快感中融为一体。知然软白的小屁股被凿成了充血的粉色,臀尖被撞得啪啪响,软实的臀肉荡出淫靡的肉浪,小鸡巴被无助得甩得荡来荡去,精液被甩到两人的腹部,一片狼藉。
知然被操得舒服了的时候,就像是被撸顺毛的小猫一样乖巧,嘴里的推拒一句也听不见了,只有些软乎乎的沙哑媚叫。他就着躺下的姿势被操射了两三次,然后又被陆晏安抱到怀里,裙子挂在肿胀的乳尖上,整个人被嵌在男人宽广的怀抱里,肚子里仍旧吃着那根尺寸一点也不合适的鸡巴。干呕的欲望仍然存在,只不过被操射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哪怕流着眼泪发出一点微弱的干呕声,也不过是性爱过程中的调剂而已。
陆晏安的体力简直不像人,知然的身体被操得发软,哪怕药效过了也没动得了挣扎的念头,但是陆晏安却不一样,这家伙的操干从头到尾都没有软过慢过,仿佛顶到知然的嗓子眼去,又亲又舔他的脸蛋、脖颈、乳房。露出的部分还好,至于不会让吕青看见的乳肉,被又吸又咬,啃得满是牙印,肿嘟嘟地鼓起两团粉红的嫩肉,惨兮兮的。
等到知然抱着陆晏安的后背,崩溃地射出最后一点残精的时候,借着甬道的虚弱抽搐,陆晏安总算得到满足,将他的腰臀紧紧地压在自己的鸡巴上,顶着知然的肚腹深处,射出一泡精液。
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汗淋淋的,知然的睡裙皱成一团,还是挤在他的胸口往上,小鸡巴再也射不出东西了,萎靡地垂在胯间,而逼穴则完全泡在了湿透的淫液中,裹着一层晶亮淫乱的水膜。他趴在陆晏安的怀里,吐着舌尖大喘着气,意识似乎被操得不大清醒。
陆晏安托着他的后脑勺,追着他的唇瓣亲吻。这是一个正式的深吻,而不是简单的含吮舌尖。
“唔……”
知然筋疲力尽,等到口腔被侵犯了个遍,才勉强地咬住陆晏安的舌头,用小狗咬手的力道,极轻地咬了一口。
当然不疼了,陆晏安只会觉得很可爱。
“生气了吗?”陆晏安问他。
小人妻鼓着脸,闷闷地说:“不要亲我……”
在最开始的时候,知然就想说这句话的,只不过这家伙实在是操得他说不出话。
“说不要也晚了。”
屁股里还插着他的鸡巴呢,这就抗拒上了?
陆晏安不顾他微弱的反抗,又寻到他的嘴巴亲吻起来。知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皱着脸蛋被吻得呜呜咽咽,耳尖通红。
亲完,陆晏安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问:“你要告诉吕青吗?”
知然抿嘴不答。
“其实告不告诉他,区别也不算大。你知道的吧,太太?他只会觉得是你勾引我而已。”
“……”小人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再说了,要是吕青和你的家人知道,是因为你出轨了,才让吕青丢掉了工作,他们会怎么看待你?”
知然的身体微弱地颤抖着,被陆晏安紧紧环抱,缓慢地拍着他的背脊。
陆晏安终于笑了。
“太太,你也不想让你丈夫失去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