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鹏接过卖身契,上面写着唐泽的名字,以及卖身为奴的种种条例,他一条条地朗诵:
“唐泽,本是私奴,却出逃与他人成婚生子,此为罪一。属于主人巫鹏的三穴开苞权,被其与奸夫窃夺,此为罪二。冒充当朝侯府嫡子,捏造与奸夫自小佛堂相遇,蒙骗小镇居民,使众位一时不察,此为罪三。罪不可恕,即日起,唐泽贬为巫鹏私有的母畜,奸夫邓永贬为狗奴,侯府所有财产将用以补偿巫鹏的损失。”
“母畜虽淫贱,但产奶能力了得。经昨晚巫鹏与狱卒的察看,决定将其作为侯府的奶牛,身体乃至喷奶的权利都将归巫鹏所有。母畜不再拥有自己的姓名,未来只能以‘唐大奶’、‘奴’等词自称。自契约生效后,若他人意图侵犯、抢夺、毁坏,理应算作破坏他人私有财产论。”
他将契约推到意识已经清醒过来的唐泽身上,恶意地笑了起来,“那么现在就请唐公子,哦不。现在改叫唐大奶了。重新将这撕毁的契约给签回去了吧。”
唐泽的双手被手铐束缚着,行动有些艰难。沉甸甸的水球缀在胸前,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他想胡乱按个手印,早些结束这一场荒诞的闹剧。手铐连着脚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在地面拖动的声音,却不料巫鹏脸色一黑拽住了他脖子上的皮绳,狠狠地摔了他胸前的奶子一巴掌,“唐夫人不会还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吧,大奶贱奴可没有手印一说。”
知县点了点头,对唐泽不守规矩的行为亦是颇为不赞同。但他突然有些忘了母畜应该如何盖下私章,于是他出声:“不如请巫鹏为这不听话的唐大奶示范一番。”
巫鹏面向众人,身下狰狞的物事还沾染着唐泽的涎液,使得丑黑粗黑色的阳物更是狰狞油亮。他开口为这个世界加上又一个荒诞设定,“诸位且看。”
他将肉棒在契约上随便划拉几下,几道湿润的痕迹便落在巫鹏的手印位。“主人身上最尊贵的地方为印,象征着母畜对其的服从。那么……诸位麻烦告诉昔日的唐大公子,他应以何处为印啊?”
巫鹏并不想要将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变成一个每天摇尾乞怜的性奴,那样他所获得的气运也将受到影响。他想要的是唐泽是清醒地被他打破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后,还保持气运之子的不屈,以一具淫贱的身体与他周旋。他越是努力挣扎,巫鹏所获得的气运就越盛,故他想方设法在唐泽清醒之际践踏他的傲骨。
“这贱人自然该以身上三穴为印,表示主人的所有权!”
“这母畜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想以人的方式结契!呸!”
唐泽被气得浑身发抖,却见底下狱卒已经呈上从侯府搜出,他作画作诗时所用的印鉴,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巫鹏。
一个气运之子必定事业爱情两美满,由于唐泽和邓永灵魂契合度太高,巫鹏还未能在爱情动手脚。但这不代表他不能毁去唐泽在事业线上的尊严——
“还请唐大奶以穴夹紧这枚印鉴,在这契约上盖章吧?”
“巫鹏——你!”
不用巫鹏动手,狱卒的鞭子也重点往唐泽肿胀如水球的胸部甩去。
“啊!”唐泽痛得浑身冒冷汗,根本没力气挣扎,轻轻松松地被巫鹏捏住下巴往上拉。下一秒一枚冰冰凉凉的印鉴就被塞入他的口中,巫鹏钳住他的后脖颈往契约上印章,动作又狠又准。
不一会契约上就出现了两个淫荡的印鉴,一个被唇印包裹的「泽」、另一个被一朵漂亮雏菊包裹的「泽」。
问题出在了花穴上,唐泽的花径仿佛是被人用肉棒操了一整夜,被捅出了一个圆孔。烂红的花瓣被人操翻在一边,无力遮掩这一圆孔。视力好的观众在巫鹏将花穴翻出时,还能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红色软肉。想必若将肉棒放进去,里面必有多张小嘴来取悦……
印鉴的大小自是比不上巫鹏身下的物事,故被塞进片刻,便会顺着唐泽甬道中的花液滑出。说来也惊奇,巫鹏刚刚将肉棒靠近唐泽时,他虽一脸耻辱,但身下却诚实地好似发起了大水。
“小穴都给人操得合不拢了,还在这里装清高!”
“就是,可怜这庄稼汉……”
巫鹏在将长条形的玉鉴塞入唐泽花道的往时候也不老实,满是手茧的手指带着印鉴往唐泽花道中左右乱戳,烂红色的花瓣被他的手玩得更是艳红。他表面上好像真是好心帮自己不听话的母畜盖印,但手下不停进出的姿势和唐泽无法抑制的轻喘却暴露了真相。
“啧,都给人玩松了,印鉴都夹不紧了。”
这当然巫鹏胡说的,唐泽作为这个小世界的主角受,身体自然处处都如上天雕刻一般精巧。尤其是恢复能力极佳,要不是巫鹏昨日操了一整夜,再加上肉棒在里面堵了整整一晚,唐泽这小穴可不会漏出半分主人的精液。
巫鹏收起手故意当着唐泽的面,舔了起来。在唐泽视线放在自己嘴上之际,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上了他身上那对淫贱的大奶。奶液因被金针死死堵住,即使巫鹏如此用力的挤压,都未溢出一点奶液。而他不拔去小棍,显然是为了折磨唐泽。
唐泽一声惨叫,疼痛而缩紧的甬道将原本即将滑出的印鉴牢牢地夹了回去。沾着印泥的“泽”字掩在猩红的花瓣下,好不可怜。唐泽害怕巫鹏再折磨自己的胸乳,颤抖着臀部往契约上送。
粗糙的纸张摩挲过花唇,难耐的快感升起,大量的花液溢出。但唐泽显然谨记自己的使命,用力地夹紧了印鉴往纸上盖。
如此契约上便已布满了透明和白浊相交的液体,属于唐泽骄傲的印章在当中被晕开。过去他所写的字和诗皆为人所称道,带有他印鉴的字画常常拍卖出天价。他从未想到这些骄傲的回忆会覆上如此荒淫的用途。
“泽”越来越模糊,契约上的名字最后只留下清晰的唐大奶二字。唐泽的精神已经绷紧到极限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醒来会面对如此荒诞不堪的世界。台下的所有人竟没一个对这样不堪的画面产生一丝一毫的质疑,是什么样淫秽的结界笼罩在这座小镇?邓永,不在小镇的邓永会免受其难吗……
唐泽心里不详的预感更甚。
巫鹏见他心神不稳,打算下一记猛料,“大人,这唐大奶虽然按下了三穴的使用权。但他现在可是母畜,他那对大奶子可也是我的私有财产。要是这个婊子想偷偷喂奶给别人可如何是好?毕竟家里还有个孽种……”
唐泽猛地抬头,眼睛里充满愤恨,他显然不知道巫鹏还会拿孩子说事。毕竟在二人的交易里,巫鹏已承诺过了今日便会放阿言离去。
巫鹏对上他怨恨的眼神,微微一笑:“不如让唐大奶当着众人的面,说一说这对淫贱的大奶子该如何处置?”
巫鹏猛地下手抽走堵住唐泽乳孔的两根金色小棒,乳孔被堵了一整夜,自是没法这么快恢复的,当即微张着喷出两丝断断续续的奶水。但因为堵得太狠一时出不来奶,巫鹏捏了捏肿如枣核的奶头,故意忽略这点。对唐泽沉甸甸的奶球视而不见,又一次诬告:“这都没奶了,还怎么做我巫家的大奶牛。知县大人,这唐泽定是偷偷喂养了那孽种。那孽种得了不该有的利益,也应……”
唐泽昨日彻夜被巫鹏在地牢里调教,自是没有时间做这事的。但众人不知为何却越发觉得巫鹏说得有理,这大奶牛就是放家里产奶的,现在没奶了还有什么价值?造成这一点的孽种也应重罚,人群当即闹了起来,言语之间皆是让知县进府将孽种抱出处死。
唐泽慌了,立马上前拉住巫鹏的裤腿,“有,有奶。阿言没吃过!”
“哦?那你这怎么一点奶都挤不出?”巫鹏心下发笑。
唐泽害怕失去理智的群众真要冲进府邸抱走孩子,立马收紧双臂挺起胸部。将两个如枣核大的乳头靠拢互相摩擦,双臂更是用力夹紧那对水球,想把堵在里面的奶水挤出来。到后面他没办法了,竟是靠手臂抬起胸部,自己努力去追那两个枣核用力往外吸。
漂亮的美人穷途末路,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淫荡的痕迹。黑色的链条划拉作响,如天鹅般骄傲的脖颈此时终于低下,做着颇为下贱的动作。樱花花瓣的嘴唇不断地重复向上吮吸的动作,巫鹏感觉有无名火在腹下窜起,仿佛这一动作落在了他的身下……
底下都安静了,只见美人冰雪般的脸颊上布满精斑,嘴唇也沾染着不明的白色液体。神情间却带着孩童般的欣喜,“有,有奶!”两柱奶水随着他的话语喷射了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了底下路人的脸上。
他太怕众人不信,真要冲进侯府抱走阿言,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他用力挺起自己的奶子,朝向巫鹏爬去。用早被玩得绵软硕大的奶子凑向巫鹏,希望他能说些什么平息底下人的愤怒。
巫鹏随手捏了几下,果真有不少奶水喷了出来。他看着唐泽的眼睛,“那你要怎么证明这对奶子只属于我巫鹏呢?”
唐泽捧起自己沾满奶液的奶子,用肿大如枣核的淫荡乳头去触碰印泥。乳头被过分玩弄,早已失去了精致小巧的模样,胀大淫秽至极,硬挺如石子。印泥异样的质感摩挲着他本就敏感的乳头,没几下,淫贱的花穴便自顾自地渗出粘稠的液体。他动作很快,仿佛是怕巫鹏更得寸进尺,将乳头印在契约上,“以契约为证,奴……奴这对大奶今后任巫鹏处置。”
契约上印满了令人脸红的形状,唐泽在话语说出口后,感觉心里有什么碎裂了。他看着那淫荡不堪的墨痕,终究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自今天后,他再也回不去了……
可事情,是怎么落得今天这一步的呢?
这就要从侯府一年前掷千金请来的开奶师说起了,听说呀他手艺了得,还能解决怀孕的各种疑难杂症,颇受江湖上的欢迎……